得到影?


    老板是不是太過異想天開?


    山姆沒有迴答,凝重的神態表示了不認同。


    納塔尼像是沒有注意到保鏢的表情,繼續揮舞第二杆。


    如何得到影,成了困擾他的問題。


    “山姆,把蘇遠航盯緊了。”


    如果得不到,最好盡早毀了,否則隻會給自己留下一大後患。


    “是!”


    高爾夫球場驟然激起的暗湧與帝豪會所頂樓的沉重不相上下。


    麵對秦天熠的瘋狂想法,明烈和年柏堯均是極力否定。


    而當事人秦天熠,並不覺得自己丟了多麽大的炸彈出來,神態悠閑的目視前方。


    淡定的叫人蛋疼!


    “切——”明烈對秦天熠的保證嗤之以鼻,“希望那時你能保持理智。”


    一旦沾染上湛藍,秦天熠的理智都特麽喂狗了!


    圈裏人都知道。


    秦天熠對明烈的嘲諷竟無以反駁,嘴角不自然的抽了下,篤定道,“放心,納塔尼抓不到湛藍。”


    明烈緊繃的身體像焉了氣的皮球,他躺迴沙發上,不知是揶揄還是挖苦:


    “也對,秦天熠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了就不是我認識的秦天熠。”


    明烈話剛落,年柏堯的電話傳來一陣震動。


    他拿起一看,是陳誌豪。


    “老陳,怎麽了?”


    “年哥,有位叫孫雅菲的小姐找秦少。”


    孫雅菲?


    年柏堯眉頭微蹙,看向秦天熠,“秦少,孫雅菲找你。”


    他不確定老板是讓孫雅菲上來,還是不見?


    “嗯。”秦天熠輕咦。


    起身下了樓。


    徒留明烈和年柏堯麵麵相覷。


    “喂,小年糕,你說你們老板對這個什麽孫雅菲的,是什麽心思?”


    年柏堯聳肩,不背後議論老板是作為下屬的基本職業操守。


    “說一下會死啊?!”


    明烈生平最討厭悶不做聲的人,無趣死了。


    年柏堯依舊冷漠如風,機械道,“明少如果沒事的話,我先做事了。”


    “……”果然,什麽樣的主子養什麽樣兒的下屬。


    眼見年柏堯即將消失,明烈意味深長勸道,“小年糕,別跟你主子學,太呆板小心以後娶不到媳婦兒。”


    年柏堯原本快走的腳步變成了快跑。


    “咻”的消失無影。


    好似身後有什麽鬼魅似的。


    明烈努了努嘴,一點也不幽默。


    秦天熠下到酒吧時,正看見孫雅菲焦急的來迴踱步。


    一見他的身影,她猛地衝進他懷裏死死抱著。


    嘴裏不住呢喃,“天熠,你有沒有受傷?我好擔心你……”


    秦天熠入獄,孫雅菲雖然暗地裏買通了幾個警察,可她還是不知道警局的人會對他用什麽刑?


    一聽秦天熠迴了帝豪,她也跟著來了。


    秦天熠捏著孫雅菲的肩膀扳正,冷冽的語氣不自覺柔和幾分,“我沒事。”


    頓了頓,凜然道,“雅菲,現在是特殊時期,你不該出現在帝豪。”


    如果被戴軍知道她和自己糾纏不清,孫家隻怕會限製孫雅菲的自由。


    孫雅菲撇嘴,雙眼含著委屈,“我,我管不了那麽多。”


    她的聲音越說越小,夾著衝動後的不知所措。


    當孫雅菲意識到自己的行動時,已然出現在帝豪。


    秦天熠心裏激起了一絲絲漣漪,仍是冷漠如斯道,“迴去吧,我不會出事。”


    “我不走!”孫雅菲態度堅決,“你讓我看看你的傷好不好?”


    秦天熠連忙後退一步,無形中傳遞著疏遠,“迴去吧。”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踏步離開。


    看傷口?


    是不是太親密了?


    除了湛藍,他沒打算給第二個女人看。


    孫雅菲見他要走,快跑上前攔住秦天熠的去處,眼神哀求道,“秦天熠,你能不能妥協?……我來想辦法調解。”


    隻要他肯妥協,她一定有辦法說服戴局,不再針對他。


    秦天熠自嘲的扯了下唇角,什麽時候,他的安危需要一個女人來擺平了?


    秦天熠深邃的瞳仁黯了幾分,直勾勾的望進孫雅菲眼中。


    “雅菲,你太不了解我了。”


    頓了頓,張狂道,“幾年的改變,我們都已經變得陌生,不是嗎?”


    過去的事,迴不去就是迴不去。


    何必強擰著不放?


    孫雅菲一滯,有種可怕的念頭在腦海一閃而逝,快的來不及抓住。


    她忙道,“天熠,你變成什麽樣了?你告訴我,我改好不好?”


    “委曲求全的不叫愛情。”秦天熠若有所思,複雜的眸底掠過一絲不忍,“雅菲,我不想看到你這麽卑微。”


    曾經高傲的女孩,何時變得如此卑微?


    秦天熠心煩意亂的離開,留下一抹決絕的背影。


    卑微?


    孫雅菲輕咬下唇,定定的看著那道寬厚穩重的身影消失眼前。


    秦天熠,為了你,卑微又何妨?


    怕隻怕,就算她卑微的如塵埃,也追不迴他……


    煩躁的孫雅菲踏著沉重的步履離開酒吧,她一定要查清楚戴局為什麽會忌憚秦天熠?


    隻要消除戴局的顧慮,他就不會針對天熠了吧?


    孫雅菲走後,秦天熠從側門走了出來。


    他並沒有上頂樓,隻是不想繼續麵對她。


    望著早已人去樓空的酒吧,秦天熠幽深的眸光迸出一道擔憂的光。


    雅菲,別再執著。


    如果被湛藍知道,還不知道她會胡思亂想些什麽?


    想起上一次湛藍喝醉酒的樣子,秦天熠瞳仁裏充滿寵溺和心疼。


    唉——


    不能藕斷絲連。


    否則隻會同時傷了三個人。


    轉身,他的眼裏隻剩下冷然。


    納塔尼,是他當務之急要解決的心腹大患。


    湛藍的電影快拍完了,那時又能藏到哪裏去?


    難不成當“囚徒”一樣禁錮?


    湛藍一定會起疑。


    他也不忍心剝奪她的自由。


    不知道蘇遠航那邊有沒有異常?


    正想著,蘇遠航的電話打了進來。


    “喂,秦天熠,你在哪裏?”


    聽口氣,似乎出了什麽大事?


    秦天熠擰著眉頭,“帝豪。”


    “我十分鍾到,叫你的人準備好。”


    準備好?


    盯著“嘟嘟嘟”的手機,秦天熠升起不好的預感。


    何事能把蘇遠航搞得如此慌張急促?


    果不其然,十分鍾之後,一道刺耳的急刹車奏響在帝豪門口。


    蘇遠航似是掐準時間,精準的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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