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賊先擒王。


    看到趙山時,陳墨就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既然這無賴陰魂不散,那就趁他病要他命。


    嗷……


    斷腿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棍子,趙山發出淒厲的慘叫,疼的滿地打滾。


    旁邊的癩子跟二狗,見狀都是一個哆嗦。


    不是說膽小怕事的書呆子嗎,怎麽動起手來這麽狠?


    錯愕歸錯愕,兩人畢竟奔著錢來的,對視一眼就要同時從左右包抄。


    “兩位,聽我一句勸,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將棍子杵在趙山的胸口,陳墨冷喝了一聲。


    倒不是真的要拯救兩人,而是沒有勝算,必須智取。


    自己手中有棍子不假,但對方拿著的可是菜刀。


    加之又是以一對二,硬拚的話肯定要吃大虧。


    “收你娘的手。”二狗擼起袖子就要上前。


    陳墨心中很清楚,決不能讓他們近了身,於是抬腳對著趙山的斷腿處,狠狠的跺了下去。


    哢嚓……


    伴隨著一聲脆響,趙山慘叫都沒來得及發出,直接暈了過去。


    “二狗,迴來。”看著趙山扭曲的小腿,癩子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姓陳的,你夠狠,咱們做筆買賣如何?”


    “說來聽聽。”


    見兩人被鎮住了,陳墨稍稍鬆了口氣。


    “我們哥倆隻謀財,不害命。”癩子抬起菜刀,指了指陳墨,“把懷裏的銀子掏出來,我們馬上走人。”


    “你當我傻?”陳墨冷哼道,“真把錢拿出來,你們才會下死手吧?”


    “癩子,少跟他廢話,咱們哥倆一起上,到時候不僅能給趙山報仇,姓陳的也得乖乖把銀子交出來。”


    二狗說完,就要再欺身而上。


    這次,癩子沒有阻攔,而是對著陳墨露出了獰笑。


    “姓陳的,別說我們哥倆沒給機會,是你自己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等一下。”陳墨趕忙指著趙山說道,“我也有筆買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興趣?”


    “有你娘……”


    “你說。”


    癩子晃晃菜刀,示意二狗稍安勿躁。


    見此,陳墨斟酌著說道:“我身上的確帶著不少銀子,但你們有沒有想過,三個人分不如兩個人分呢?”


    “你什麽意思?”


    二狗的腦子,似乎不太好使。


    “我的意思是說,趙山如今昏迷不醒,一點力氣可都沒出,你們真的願意白白分給他一份兒?”陳墨蠱惑道。


    “……”


    癩子跟二狗對視,紛紛沉默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陳墨懸著的心落了地。


    趙山是誰?


    爛賭鬼一個!


    能跟他稱兄道弟,一起謀財害命的,百分百也是終日混跡在賭場的人渣。


    這種人,隻認錢。


    他們有了猶豫,說明已經動了心。


    陳墨能做的,就是趁熱打鐵。


    “還有,趙山的腿斷了,稍後你們是不是得帶他去就醫,到時候又得花不少錢,落到你們手裏還能剩多少?”


    “癩子,他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二狗聽得連連點頭。


    “姓陳的,你到底什麽意思?”


    癩子明知故問,看了看地上的趙山,眼底劃過了一抹冷芒。


    注意到這個細節,陳墨繼續引誘道:“隻要你們哥倆肯幫我一個忙,身上所有的錢財我雙手奉上。”


    “什麽忙?”癩子問。


    “讓趙山……永遠把嘴閉上。”


    今天的事情,陳墨必須要個一勞永逸的結果,既然趙山非要自己找死,那幹脆就成全了他。


    免得留下禍患,將來再被他算計。


    但自己,絕不能親自動手。


    “姓陳的,你想殺了趙山?”癩子故作憤怒。


    “癩子,這事兒咱們不能幹。”二狗哆嗦著說道,“別說趙山是咱們朋友,就算是個不認識的叫花子,咱也不能背上人命啊。”


    “怎麽,怕了?”陳墨使出了激將法,“你們攔路搶劫,就不怕我跟你們拚命?我要是死了,不是一樣的結果嗎?”


    “那,那我們不搶了行不行?”二狗害怕了。


    “你閉嘴。”癩子瞪眼,側身讓路道,“姓陳的,今天這事兒我們認栽,你走吧。”


    “我為什麽要走?”陳墨搖頭。


    “行,你不走是吧,我們走。”二狗說完就要轉身。


    “你們走了,就不怕我弄死趙山?”陳墨笑著說道,“到時候我再去報官,你們哥倆能有好果子吃嗎?”


    “我們又沒殺人,不怕。”二狗梗著脖子迴應。


    “有人信嗎?”陳墨反問,“實不相瞞,我是參加縣試的考生,你們自己說,到時候官爺會相信誰?”


    “姓陳的,你是非要訛詐我們哥倆是不是?”


    癩子聽完,直接急眼。


    因為陳墨說的沒錯,隻要他把趙山殺了,到時候再反咬一口,事情可就真的說不清楚了。


    畢竟三人是結伴出的城門,官府稍加調查就能坐實,到時候別說下牢獄,保不齊腦袋都得搬家。


    陳墨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伸手摸出了幾百文錢,一邊在手裏掂著,一邊繼續慫恿。


    “你們大可不必擔心我會訛詐,因為真追究起來,我也算是同夥之一。怎麽樣,可以打消顧慮了吧?”


    “癩子,怎麽辦?”二狗沒了主意。


    “娘的,幹了。”癩子咬著牙點頭,死死盯著陳墨說道,“這買賣我們哥倆做了,稍後你必須把所有錢都交出來。”


    “一言為定。”陳墨笑著點頭。


    “二狗,我來處理趙山,菜刀你拿著,給我把姓陳的看死了。”


    “放心,他要是敢跑的話,我直接劈死他。”


    二狗接過菜刀,在陳墨眼前晃了晃,示意把棍子扔掉。


    癩子滿意的點頭,拖起地上的趙山,直接去了旁邊的樹林。


    “你叫二狗?”


    陳墨腦子一轉,主動搭著話。


    “你又想幹什麽?”二狗滿臉的戒備。


    “咱們倆,再做筆買賣怎麽樣?”


    陳墨瞟瞟樹林,壓低了聲音。


    “你啥意思?”二狗一愣,迴過味來直接舉起了菜刀,“姓陳的,你還想讓我跟癩子窩裏鬥是不是?”


    “你不想鬥,他可未必。”陳墨話說一半兒,突然低唿,“小心後麵。”


    二狗驚神,趕緊迴頭看去。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在二狗扭頭的瞬間,陳墨用最快的速度抓起棍子,照著對方後腦勺砸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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