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江行歌等人在華雲宗山頂等候,見四處都是低矮院落,各個門派弟子在其中談笑甚歡,幾個身著白衣道服的男子聚在一起談經論道,一些女子也在旁邊交談,笑聲宛若銀鈴一般。

    小橋流水,宇殿輝煌,讓行歌感覺一陣陣鬆懈,眼前蒼鬆聳立,翹石雕刻成龍,高空霧靄彌漫,宛如世外桃源。

    這一刻修士們集聚,也有幾人走了過來,惹得不少修士都側目。

    “是仙殿的師兄!”

    出自仙殿的自是不凡,花傾月等人的目光一下子就被吸引過去,紛紛轉向那裏。

    隻見一男一女從虹橋靠了過來,那男子五官長得近乎完美,卻從那雙望一眼仿佛就要結冰的眼睛裏看不出任何感情,除了完美的過分,再無過人之處。那女子嘴角微揚,眼睛斜視,不屑冷冷的雙臂半搭著,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漠,眼角和眉梢都染上嫵媚的驕傲和冷豔,她像朵亭亭玉立的鬱金香,高貴典雅,從眼睛透出的和煦而又淡漠的光,讓人不敢侵犯。

    這出自仙殿的道子見了眾修士,微微點頭致意,眾修士也迴拜了幾禮,卻是對仙殿之人的冷漠見怪不怪。

    江行歌聽聞有人小聲討論,

    “顧問仙師兄還是一副老樣子。”仙殿之名已經傳了開來,引得一些修士出現,一些少女個個嬌豔,眼中泛出異彩,看向這個身穿白衣道服的男子。

    “原來這師兄叫顧問仙”他想到,又發覺有人拉了拉他的袖口,迴頭一看,原來是屠夫,屠夫眼神熾熱,問向行歌,“那仙殿女子叫什麽名字?”

    方重山見屠夫對那女子頗為有興趣,笑道,“老哥還是莫要多想,那女子與那顧問仙是兄妹,都是一樣的不近人情,她名叫顧惜萱,在修行界頗為出名。”

    屠夫看了看那顧惜萱幾眼,歎道,“灑家走南闖北十餘年,從未見過如此女子,凡間女子便是江湖兒女也沒有這種不可一世的出塵脫俗。”

    花傾月笑道,“老屠子,你可是看上了人家姑娘?要不要我去與你說道說道。”

    屠夫老臉一紅,連連擺手,道,“俺隻是有些感慨罷了,莫要多想!”

    這仙殿二人不理會眾人議論,便隨便挑個沒人的院子進去休息了。眾修士見正主走了,也不談了。這是,旁邊傳來一個溫婉柔和的聲音,

    “方師兄,我們好久不見。”

    方重山轉頭看去,一個女子麵帶笑意走了過來,她嘴角一抿,臉上顯出一種美妙而又慈愛的笑容。朝陽映著她那幸福的笑臉,如同玫瑰花一樣鮮豔;微微翹起的嘴角掛著滿心的喜悅,好似看到了故人一般,笑就像清泉的波紋,從她嘴角的小旋渦裏溢了出來,漾及滿臉。

    那女子穿著紋綢白衣,逶迤拖地金黃底彈墨子裙,白衣上繡著木槿花,她的眼睛過分溫柔,好似秋水一般,注視著眾人,讓眾人感到如同被愛人擁抱一般。她身後還有幾個女子,身上不同的花朵,好似花中仙子一般。

    方重山呆了呆,隨即道,“原來是木槿仙子,卻是好久不見。”

    木槿抿嘴道,“當年一別,我還以為你把我忘了”

    花傾月見了二人神情,馬上興奮跑了過來,拉著木槿的小手,道,“姑娘好生漂亮,你與老騷包認識?”

    那木槿有些驚訝地看著這個過來熟的姑娘,然後柔柔地道,“我是花間派的木槿,我與方重山在八年前相識.......”

    方重山連忙道,“八年前我替父親送寶物於花間派,正是木槿姑娘給我帶路的。”

    “哦~原來還有這種緣由。”花傾月調笑道,說罷便讓出位置,讓二人交談。

    木槿和方重山相視而笑,便稍微遠離了眾人,去旁邊交談,花傾月促狹地看著幾人,江行歌道,“原來那便是花間派的弟子,果然非同尋常......”

    葉卿雲環顧四周,突然小臉一紅,拉著花傾月的一角,偷偷地說了幾句話,花傾月眨了眨眼睛,然後拉著葉卿雲跑到院子裏了。

    屠夫摸不到頭腦,問道,“她們去哪裏了?”

    江行歌臉一紅,道,“可能是如廁去了吧”

    屠夫大大咧咧道,“嗨,我還以為是什麽事情呢。”

    屠夫見有些無聊,江小子也頗為沉悶,便去周遭去幾個修士那裏找些樂子。著華雲壽宴要等到明日,今日各個門派散修便陸續趕來。

    江行歌找塊石頭坐下,旁聽別人談話,才得知這幾大宗門都差不多已經到來,其餘的大宗,比如神鋒宗的葉卿雲隻是其中一個,其他的還在路上,安山寺的和尚們就在山下,估計是想準時來到,還有那神龍見首不見尾的生死觀也未曾來到,像花間,仙殿,天鶴宮,落楓陵便已經在這裏等候。

    花間派女弟子江行歌已經見過麵,如今便隻有那生死觀,天鶴宮,落楓陵沒有見過。生死觀未曾到來,江行歌環顧四周,便發現了好似大宗大派弟子,恐怕便是那天鶴宮和落楓陵。

    江行歌雖然出道沒多久,但接觸了大派弟子也有些明了,那大宗派的弟子多數氣派不凡,弟子眾多,那些聚在一起的,估計便是那其餘宗派。

    那些弟子穿著白色道袍,舉止優雅好似雲中之仙,怕是那天鶴宮,旁邊那群身著紅黑相間的弟子,帶著落楓劍和落楓刀,恐怕便是那落楓陵的弟子了。

    看周遭千姿百態的荷花,有的淡雅如水中嬉戲的天鵝,翹首顧盼;有的滿池尖尖小荷,粉嫩如嫵媚少女,嬌羞萬狀。

    卻正是正是荷花成熟的季節,一朵朵荷花含苞怒放,那荷葉,大的似磨盤,有的舒展似傘,那荷葉上的水珠,有的分散成細小的碎珠,在荷葉上滾來滾去,閃爍著斑斕的光彩。江行歌在這裏百無聊賴地等著,頗為無聊,卻又找不到什麽由頭去和那些大門弟子們交談,便坐在石頭上裝作打坐練氣,修行控氣之法。

    卻正是,方重山遇花間弟子,木槿道當日舊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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