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來到裏屋,先看了眼秦淮茹是否注意這邊,確認沒有後,他蹲下來,把牆角一塊地磚撬起來,摸出來一個鐵質的煙盒,再把兩根黃金掏出來擱進去,裏麵連同黃金一起存放的還有一些不多的鈔票,最後再恢複原狀。


    早年間的時候,老百姓還沒有去銀行存錢的習慣,各家各戶都有自己藏錢藏貴重財產的方法,其中藏錢最為常見。


    家裏各個角落,米缸裏麵,閣樓上麵,甚至收音機或者一些家用小機器裏麵,都是藏錢的好地方。


    其中,藏錢最為常見,一般都是用一個鐵盒子裝錢藏起來,大部分人家這種盒子都比較大,唯獨賈東旭是個媽寶,沒有多少私房錢,用一個圓筒鐵煙盒裝。


    這種存錢的好處,相對於後世的銀行來說,最基本的就是沒人問你錢哪來的,取的時候也沒人限製你不讓取。


    存好錢,賈東旭鄭重的把草人法器,和縫衣針法器掏出來,去找了棒梗上學用的鉛筆頭子,再把棒梗的本子撕了一張下來。


    算命的說過,使用草人需要用目標的生辰八字。


    他剛拿筆要寫,忽然想到自己不知道曾旺財的生日。


    “淮如,你過來一下!”賈東旭把草人放好,跑到裏屋和外屋連通的櫥窗那兒,“你知不知道曾旺財的生日是那年那月哪天?”


    “幹嘛?”秦淮茹下意識的問道。


    “廢什麽話啊,知道就說,不知道就不知道。”賈東旭光火道。


    “前段時間,曾旺財和張秀芝訂婚的時候,我聽他媽說過一次,好像是......”秦淮茹猶猶豫豫的把曾旺財的生日說了,年份,月份,和日子都說了,唯獨不知道時刻。


    啪!


    賈東旭伸手打了秦淮茹一巴掌,罵道:“賤人,你是不是對曾旺財有想法?他的生日你記得這麽清楚,老子沒死呢。”


    “是你問我的,我說了你又打我!”秦淮茹委屈扒拉的說道,眼淚珠直掉。


    這一次她挨打不冤枉。


    賈東旭覺得,如果不是曾旺財有了張秀芝,自己的頭上一定綠油油的。


    他現在很後悔娶秦淮茹了,漂亮是漂亮,總被人惦記,不過他更加恨曾旺財。


    轉身迴到屋裏,賈東旭把曾旺財的生日換算一下,沒有八字,將就著把知道的寫在紙上。


    然後把紙條貼在草人的背後,再拿起法器縫衣針:“紮死你,紮死你,紮你的嘴,讓你嘴賤,紮你的頭,讓你主意多,紮你的手,讓你......”


    每用針紮一下小人,賈東旭就念叨一句,像咒語似的。


    隨著這一套動作,他心底對曾旺財的仇恨發泄出來,仿佛草人就是曾旺財一樣。


    這種毫無意義的事情之所以有市場,是因為有需求,世界上無能的人太多,他們沒有辦法親自報仇,隻能寄希望於這種迷信的活動。


    不要小看迷信,這玩意威力很大,能不能替人報仇不說,剝奪一個人的生命還是可以的。


    尤其是在農村,或者山區,神婆子神棍非常多,他們用跳大神,用神符水等等手段騙無知的人錢財,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


    這時候,曾旺財還渾然不知賈東旭用這種辦法對付自己,他在想,賈東旭迴來沒有,秦淮茹到底有沒有把話帶到。


    如果賈東旭知道了刀子被抓,會不會采取應激的行為。


    曾旺財一邊想心事,一邊還要應付傻柱和秦京茹,一不留神,吃菜咬到了嘴唇。


    “哎呦......”


    曾旺財痛的叫出聲,吸了口口水吐出來,全是血。


    “慢點吃啊,這不是有肉,咋還咬嘴了呢。”傻柱查看曾旺財的傷口,發現傷的不輕,“你這是覺得我的菜做的不好啊,下這麽重的口。”


    “木事,木事......”曾旺財含混不清的說道,“嘴是橡皮肉,過兩天就好了,隻是這酒喝不成了,算了我迴去了,天不早了。”


    酒是辣的,傻柱做的川菜也是辣的,嘴裏邊有傷口吃起來確實難受。


    而且,曾旺財也無心吃喝,目的已經達到了,這個點如果賈東旭沒迴來那也不用等。


    從傻柱家出來,曾旺財呸呸吐了幾口口水,發現血停不住,但他看到賈家燈亮著,隱約聽到賈東旭在裏麵說話。


    迴來了就好!


    曾旺財沒有再管嘴巴,走到賈家門口敲門:“秦嫂子,秦嫂子,是我啊,曾旺財,東旭大哥迴來沒有?你開門讓我進去,我有話跟你說。”


    屋裏麵,賈東旭聽見曾旺財居然上門,先是一陣擔心,接著一陣火大。


    好哇,我們兩家都這樣了,你特麽的還敢上門,還嫂子嫂子的叫的這麽親熱,連我也沾光,當了大哥啊......


    這裏麵要是沒事兒,我特麽的不姓賈,姓曾得了!


    “怎麽迴事兒?”賈東旭咬牙切齒,一副要吃人的表情,“你是不是偷人了?賤人,膽子這麽大。”


    “東旭,你想哪兒去了......”秦淮茹連忙分辨,“他是來找你的,下午就來過了......”


    “下午就來過了?那時候我不在家,院裏又沒人......”賈東旭心裏發涼,齷齪的認為自己已經被綠了。


    他正想出手教訓秦淮茹,但這時候曾旺財敲門敲得急,他改口道:“開門,讓他進來,老子倒要看看,你們兩個狗男女,敢不敢在老子麵前幹那事兒。”


    秦淮茹被說的又羞又怒,哪裏願意去開門。


    氣頭上的賈東旭見狀,親自上前開門,看到外麵捂著嘴巴的曾旺財,壓著火氣說道:“你來幹什麽?”


    “找你,有事兒......”曾旺財推開賈東旭,直接進屋,“秦嫂子,幫我倒杯水,嘴巴疼的厲害。”


    “哦,好的!”秦淮茹下意識的答應,去倒了一杯水給曾旺財,接著便看到賈東旭用通紅的雙眼看自己,她知道這下更加說不清了。


    但這種事,她不可能當著曾旺財的麵解釋,隻好躲在一邊不做聲。


    “謝謝,太疼了。”曾旺財道謝,喝了口茶漱口,吐出來的茶水紅豔豔的。


    “喲嗬,嘴巴傷著了?報應啊......”賈東旭見狀十分痛快,他一下子以為曾旺財受傷是因為自己紮小人的效果,覺得下午的錢花的值。


    他甚至打算再花錢去找算命的瞎子一趟,然後想辦法弄到曾旺財的生辰八字.......紮死他!


    “我報應?你才有報應!”曾旺財望著賈東旭,冷笑道,“告訴你一件事兒,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我們今兒下午抓到了一個人,你猜這個人是誰?提醒一下,他高高的,瘦瘦的......”


    賈東旭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自己被盯住了,但此時被曾旺財點破,他還是十分緊張。


    想著薑華說的,賈東旭強製鎮定的說道:“我不懂你在說什麽,你們抓到人跟我有什麽關係?還有沒有事兒?沒事兒快滾!”


    “賈東旭,看在鄰居一場的份上,我友情提醒你!”曾旺財走之前說道,“你坦白還有爭取寬大處理的機會,否則死路一條!”


    說完他不給賈東旭再說的機會,迴家去了。


    秦淮茹壓根不敢問發生了什麽,眼睜睜的看著賈東旭去裏屋,又低聲念:紮死你......


    晚上,睡覺。


    哪怕是被打,秦淮茹還是要跟賈東旭一道睡,但賈東旭心中有事兒,把倆孩子丟給她,自己一個人去隔壁屋。


    秦淮茹把孩子哄睡著了,自己卻怎麽也睡不著。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心亂如麻,覺得這個家再這樣下去不行,得找賈東旭好好談談,敞開心扉的說一下自己和曾旺財真沒有啥事兒,但她又擔心賈東旭不信。


    這麽糾結了大半夜,不知道幾點,秦淮茹到底是沒有挨住,起身披了衣裳,偷偷開了門,準備去隔壁。


    但她剛要出去,忽然聽到隔壁屋門響,接著便看到賈東旭在月光下鬼鬼祟祟的,穿戴整齊的出來,往前院走去。


    秦淮茹頓時好奇心大起,覺得賈東旭是不是在外麵有人了,故意汙蔑自己,想要跟自己離婚。


    於是她慌了,顧不上迴屋穿衣服,悄悄跟了上去。


    來到前院,秦淮茹冷不丁看到曾旺財也穿戴整齊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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