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會這樣.”


    當和弗拉特等人匯合的時候,理清如今事態的發展,韋伯暫且還好,奧蘭多則是難得臉色抽搐了一瞬。


    怎麽他昏過去的那段時間,就開始陸續有英靈退場了?


    caster招惹上門被assassin幹掉也就算了。


    archer和rider也是互爆了一波.


    再算上剛剛一換一的saber與berserker


    這不就隻剩下最後的兩騎嗎?!


    能夠變身巨人ncer


    以及


    作為人類卻擁有不可思議力量的assassin。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其他龍珠戰爭的英靈留存。


    “唉”


    看著眼前的弗拉特,韋伯歎了一口氣不知道該慶幸還是悲傷。


    喜的是這個弟子無事,悲的是狀況過於惡劣,以至於就算想要為己方增添勝算的手段都難以拿出。


    那些犧牲的學生們,韋伯怎麽說也得撈一手才行.


    所以就此放棄退出的想法,也就被棄置於身後了。


    “這和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了。”


    “的確是誤算。”


    奧蘭多的抱怨也算是韋伯無法辯解的。


    畢竟任誰都沒有想到saber和berserker互相拚掉。


    “在那種情況下,對它來說是最佳的機會了。”


    可藤丸卻很理解對方的做法出言道。


    “那不是當然的嗎?”


    “讓那麽危險的家夥跑掉,那事後引起的麻煩可就不是現在這種程度的損失了。”


    伊什塔爾借著凜的嘴說出了那番話語撩發道。


    berserker的厲害之處,別人不清楚,她難道還不理解?


    當初雖然隻是有短暫的交手,但毫無疑問是一個相當棘手的敵人。


    如果此時沒有解決對方,今後斷然會受到牽製而沒法隨心所欲的行動。


    不如說,她作為神靈都很欽佩saber的果斷。


    能夠在那種立場下做出關鍵的決斷且沒有絲毫猶豫就執行了。


    這種看淡生死且讀透局勢的明白者很多時候都是少數。


    縱然失去了saber這尊強大的英靈,但同樣也將一切後顧之憂都解決了。


    這下子在ncer的決戰之際不會有任何外在因素幹擾。


    在場的眾人可以全心全意的商議之後的計劃了。


    “之前說的事情.”


    “很糟糕”


    場麵沉默了一陣,奧蘭多隨後扭頭看向韋伯問了起來,但韋伯轉而搖頭皺眉著。


    起初他倆定下的構築是saber和assassin兩騎為基準。


    “在缺少saber的情況下,單以assassin的戰力是否可以給我們爭取到話語權就很難說了。”


    直白的說了出來,韋伯看著旁邊無所事事一臉無所謂的埼玉開口道。


    可轉而他語氣一變,又對著奧蘭多反問著。


    “不過,那也隻是通常情況,不是嗎?”


    “也是.”


    兩人的交談讓其他人感到一陣不明所以。


    為什麽隻剩下assassin獨自麵ncer,這兩人會顯得這般有底氣?


    “如果不是有那個原因的話,也許現在真就隻有等待蹂躪的選項了。”


    自嘲了一聲,奧蘭多不知道該慶幸自己運氣好還是不好。


    最重要,最能產生“化學反應”的兩張牌他都抽到了。


    “教授?”


    “你們到底在說什麽?!”


    在一眾人的好奇下,還是弗拉特率先問了出來。


    他在和奧米加獸離別後,情緒是低落了一會,但也馬上調整好心態。


    “等會再給你們解釋。”


    “得先派出使魔去尋ncer或者他禦主的行跡。”


    “我們必須得給這場戰爭拉下帷幕才行。”


    攤手說著話,韋伯對著自己的學生下達著任務。


    “讓你主動介入這樣的事態,是我考慮不周,抱歉。”


    他隨後又將目光看向了旁邊的阿爾托莉雅,點頭答謝著。


    “不,以這種規模,我的力量依然有發揮的餘地。”


    “即便不能戰鬥,但守護他們還是足夠的。”


    沒有在意,而是輕微的搖了搖頭,阿爾托莉雅並不是很在意之前遭遇的危險。


    不如說早在來之前,她就已經假定好了這樣的局麵,進而有充足的心理準備迎接。


    畢竟好歹是之前遭遇兩次儀式的“資深者”了,當然有一定的評估能力。


    “然後.來自迦勒底的禦主嗎?”


    “老實說,知曉你的底細,對我們並不是一件好事。”


    看著那個陌生的年輕人,韋伯觀察著他隨後開口道。


    聞言,藤丸也知道對方說的是什麽含義。


    如果不具體去解釋的話,恐怕奧蘭多等人也不會理解“迦勒底”到底是怎樣一個組織。


    “可你如今還站在這裏,我可以把你視作可以信賴的盟友嗎?”


    “rider的禦主.”


    接下來的作戰事關重大,所以韋伯和奧蘭多也不想出現什麽意外。


    一旦有所疏漏,那麽基本上可以說是滿盤皆輸。


    為了防止那樣的未來,他們需要排除一切意外因素。


    “綿薄之力.”


    沒有多說,而是以那樣的簡略說明了自身的立場。


    對現在還沒離開的藤丸立香來說,留下來幫助弗拉特他們走完最後一段路也是必要的。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需要去見證才行。


    如若還有能夠幫上忙的地方,藤丸是不介意搭一手的。


    雖然韋伯長的很像某個“熟人”,但以伊什塔爾的情況來看,估計也是類似的狀況。


    (如果是她的話,也許可以讓那位也憑依下來吧?)


    手上那變異的印記讓藤丸瞥了一眼,隨後在內心想到。


    “聽起來你們似乎有了明確的作戰.”


    傑克環顧四周,唯獨韋伯和奧蘭多是保持著那樣的成熟冷靜,作為英靈的埼玉是一副無所謂的姿態。


    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在擔心之後的戰鬥會如何。


    畢竟ncer之前的戰力來看也是相當可怕的存在。


    assassin雖然他沒有見識過具體的實力,但既然會被信賴,那麽就說明肯定有一定的希望。


    “那說不上是什麽靠譜的計劃。”


    “隻能是試一試的程度。”


    “成功了,固然好,但是失敗了的話就萬事休矣!”


    迴答的並非是韋伯,而是奧蘭多。


    “孤注一擲嗎?”


    “看起來很嚴重.”


    “但也沒有那麽絕望的,至少是有可能ncer對抗的。”


    比起傑克的理解,韋伯看了一眼埼玉,隨後又說道。


    “真的嗎?!”


    阿爾托莉雅都有點詫異韋伯和奧蘭多的底氣從何而來。


    難不成單靠assassin?


    這也有點太托大了吧?


    “在擔心那些之前,你們還是先休息一會。”


    “找ncer和其禦主蒂妮·切爾克後就直接出發。”


    “這是一場奪迴失去之物的決戰了。”


    …………“.”


    距離saber和berserker的大戰已經過去了數個小時。


    蒂妮也總算是調動手中僅有的資源提取到了想要的消息。


    部族因為戰爭被波及,導致人員十不存一,這是一個很嚴峻的事實,但好歹地基還在,勉強能夠運轉。


    “沒有勝利者嗎?”


    得到這個情報的時候,蒂妮整個人都有點不敢相信。


    她都做好了最壞的預估,可未曾想到形式一片大好。


    這下子除了不知行蹤的archer和rider以外,確認還健在的英靈隻有assassin了。


    “不還不能大意。”


    反省著,在這種關鍵時刻,她絕對不能掉鏈子。


    越是接近勝利,越應該提起警惕。


    難保剩下的那群人會做出什麽危險的事情。


    餘光瞟了一眼那坐在岩壁上翹腿閉眸的貝利亞,對方那毫不遮掩的魔力從最初到現在都那樣誇張的暴露著。


    在這場戰爭裏,他是唯一一個從未隱藏自身的英靈。


    即不擔心被人找上門,也不用顧慮掩藏什麽.


    如此高調的行為,通常來說是最容易被針對的一組。


    可偏偏到了如今,除了rider和saber以外,還真沒有特意來找他們這一組的人員。


    也不知道是畏ncer的實力還是其他因素的影響。


    通常來講,坐視其他英靈的對抗是最為有利的結果。


    可讓蒂妮覺得在意的是那幫人的想法


    在知ncer還健在的情況下,就算聯合起來也不奇怪。


    到底是什麽緣由才讓彼此會變得這樣“一盤散沙”呢?


    思考之餘,她覺得caster和那個死亡空間算是間接因素了。


    如今隻要考慮怎樣對付剩下的落單者們


    不,ncer來說,那甚至不算什麽重大的事情。


    局麵如此順利,實在有點夢幻了。


    “嗯?”


    可隨後像是又知曉了某種隱秘,她臉色微微動容著。


    “assassin組和saber、rider組匯合了嗎?”


    “不過失去saber和rider,僅憑assassin不可能ncer的對手。”


    操縱的使魔已經找到了對方的歇息地,蒂妮低聲喃喃著。


    可隨即,那眼前一黑的畫麵讓她一驚。


    被發現了!


    轉而,那借助使魔傳遞迴來的聲音讓蒂妮一怔。


    ………


    (蒂妮,你看,這個是)


    “哼”


    看著那鬧騰的夢境,貝利亞不為所動。


    知曉眼前那更為年幼的女孩是誰,他隻是注視著周邊。


    不同於蒂妮帶領的一群黑衣人們,她的周邊充滿了親人的關懷。


    不過,從某個時間起,數量就開始減少了


    對.


    減少


    直到最後,就隻剩下了孤零零的蒂妮本身。


    那並非是被拋棄了


    而是被奪走了


    她的十二個哥哥和九個姐姐


    全作為這片大地的祭品“犧牲”了。


    而蒂妮今後的命運也亦會步入後塵。


    “沒有力量什麽都做不成,什麽都守護不住。”


    “這對哪個物種來說都是一樣的。”


    望著那正對著自己的少女,貝利亞沉聲道。


    他也懶得去評價這樣的行為。


    真要說的話,貝利亞隻會將阻礙自己的一切都摧毀掉。


    換做他是蒂妮,肯定會用盡一切會將那份詛咒和大地都掀掉。


    委屈?麻煩?


    那不過是力量不足所帶來的困境罷了。


    隻要具備強大的實力,很多事情都可以迎難而化。


    所以貝利亞當年隻想要力量.


    強到無敵的力量!


    而如今被莫名的複活,他的初衷還是沒有變。


    不如說這已經算是刻入骨子裏的本性了。


    “嗯?”


    緩緩睜開眼眸,卻發現少女躬身在旁邊。


    “有要事稟報.”


    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蘇醒,蒂妮很是恭敬的開口著。


    等待著下文,貝利亞也沒有著急,而是在石台上瞭望遠處。


    “assassin組,希望能夠與我們麵見。”


    “說是想向您發起挑戰。”


    “時間定在了中午12時.”


    “他們說會準時上門拜訪.”


    “攜帶六顆龍珠.”


    直到聽到蒂妮說完的話語,貝利亞才咧嘴一笑。


    “有趣.那就讓他們來吧。”


    “這麽難得一見的笨蛋可不多。”


    如此正式的邀約,他自然不會拒絕。


    那不僅是對自身力量的自信,更是有種想要見識對方能夠帶來怎樣的驚喜。


    比起貝利亞的從容,蒂妮倒是覺得對方傳遞的內容有點不可思議。


    六顆龍珠


    這也就意味著除ncer自己掌握的一顆以外,其他主從們都已經分出了勝負。


    而排除caster、saber、berserker這三位明確退場的。


    餘下的也不過就是assassin確認健在,rider和archer行蹤不明。


    現在來看,在他們所不知道的地方,archer和rider其實早就已經退場了。


    至於隱藏起來的可能性?


    如若是為了誆騙他們所做的局,那蒂妮隻會對此評價為白費力氣。


    看著明顯興致高昂ncer,蒂妮同時也鬆了一口氣。


    對方真的帶六顆龍珠上門的話,那之後就會是最後的一戰了。


    以英靈之間的實力評判ncer一定是最強,其他從者都是弱者,這是毋庸置疑的。


    如此差距下,沒有會輸的可能。


    ………


    “如果最後的結局不是你推論的那樣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隻能認栽了。”


    奧蘭多和韋伯坐在路邊的石台上,看著前方熱鬧的一群人,兩人交流著。


    “不過,作為曾經的勝利者我可以斷言”


    “即便記憶不清楚了,但毫無疑問.”


    “我的願望和rider的願望都實現了。”


    低頭看著路麵上的水窪,韋伯沉聲道。


    龍珠戰爭的贏家,沒有比這個身份更有含金量的地位。


    這也是奧蘭多選擇相信他的緣故。


    不如說魔術界多年以來,不知道有多少人向從韋伯·維爾維特這個男人身上“取經”。


    可礙於各式各樣的因素,還從未有人探聽到他當年勝利的秘密。


    “哼”


    “真是個嚴苛的賭博.”


    “以往我隻會覺得太荒繆了,但現在卻不得盼望時間過的更快一點。”


    說著那樣的話語,奧蘭多特意從內衣兜裏取出那老舊的懷表打開看了一眼。


    “三分鍾”


    “那就是我們勝利的唯一條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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