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濤看到苟娟醒來了,他趕忙湊上前去,看著苟娟,說:“苟娟,你沒事吧?”


    苟娟難受至極,雖然她睡了一個晚上,但是酒勁依然沒有發散完。


    她幹嘔了幾下,說:“渴,渴……”


    濤濤趕忙從旁邊的桌子上,拿下了礦泉水和牛奶,說:“你喝哪個?”


    苟娟從濤濤手裏接過礦泉水,一飲而盡,然後說:“我昨天晚上,吐了嗎?”


    濤濤想起昨天晚上,苟娟嘔吐的樣子,那種類似於噴泉的狀態,就感覺恐怖。


    他說:“吐了點,不過沒事了,人醉了之後,隻有吐出來了,才能好受點。”


    苟娟喝完水後,又趟了下去。


    她依然難受的說:“我怎麽現在了,還感覺天旋地轉的啊?”


    濤濤看著苟娟虛弱的樣子,說:“你肯定,酒勁還沒有消完,我下去給你買點早飯上來,你吃了就好了。”


    說著,濤濤就衝到樓下,去給苟娟買早餐。


    可是,濤濤剛走沒有一會兒,他又返了迴來,詢問苟娟說:“對了,你早餐一般都吃什麽呢?”


    苟娟躺在床上,側著身子,想了想,說:“你給我買一份豆漿和油條吧。”


    聞言,濤濤以最快的速度,下去給苟娟買了早餐上來。


    當濤濤走後,苟娟起來,準備去上廁所。


    可是,當她看到自己的上身,竟然是光著的時候,她嚇了一跳,趕忙查看自己的下身。


    當她看到,自己是穿著褲子的時候,才鬆了一口氣。


    苟娟看著打開的房門,心想,難道昨天自己喝醉了,濤濤趁著自己不清醒的時候,沾了自己的便宜?


    想到這裏,苟娟怒不可解。


    不一會兒,濤濤提著豆漿,油條,油膏,包子,稀飯等等,從樓下衝了上來。


    濤濤是個急性子,他上樓的時候,從來都是跑著上樓的。


    濤濤走進房子,他高興的說:“苟娟,你想吃哪個……”


    可是,濤濤的話,還沒有說完,苟娟就一把將濤濤手裏的早餐,全部打掉在了地上。


    她氣憤的咒罵著濤濤,說:“濤濤,雖然我們是朋友,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


    濤濤看著苟娟坐在床上,用床單遮擋著自己的胸部,他知道,苟娟誤會自己了。


    他給苟娟解釋,說:“苟娟,你昨天喝醉了,吐了一地……”


    苟娟再次打斷了濤濤的話,說:“濤濤,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老實的男孩,可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和冰潔男孩是一個樣子,你們都喜歡,趁著女孩喝醉的時候,伸出自己的罪惡之手……”


    聽到苟娟竟然,把自己誤會的如此之深,濤濤奮力的解釋著。


    他說:“苟娟,你誤會我了,你聽我給你解釋……”


    苟娟說:“你不要給我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


    話畢,苟娟到處找著自己的胸罩和短袖。


    濤濤看到苟娟在找衣服,他忙指著窗戶,說:“我昨天給你洗了,就掛在了窗子上。”


    可是,苟娟順著濤濤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沒有看到衣服。


    苟娟橫眉冷對著濤濤,說:“你沾完我的便宜後,把我的衣服扔到哪裏去了?”


    濤濤轉頭,看到窗戶上,竟然沒有苟娟的衣服。


    他愣住了,心說,一定是昨天晚上刮風,把苟娟的衣服給吹跑了。


    於是,濤濤脫下自己的衣服,說:“如果你不嫌棄的話,那麽你先把我的衣服給穿上,我下樓去找你的衣服。”


    說著,濤濤就脫下了自己的短袖,遞給了苟娟。


    濤濤雖然瘦,可是他滿身都是肌肉。


    他的腹部,有著清晰的八塊腹肌。


    他的胸部,兩塊胸肌雖然不大,但是有棱有角。


    而胳膊上的二頭肌和三頭肌,更是明顯。


    苟娟突然從床的縫隙裏麵,撿起了自己的衣服和胸罩。


    她看著濤濤,說:“濤濤,你也太能裝蒜了,既然你沾了我的便宜,那也就罷了,你為什麽,把我的衣服,給塞到床的縫隙裏麵,而且還要撒謊,說給我洗了衣服?”


    聞言,濤濤傻了,他知道一定是昨天晚上的風,把苟娟的衣服,從窗台給吹到了床的縫隙裏麵。


    可是現在的自己,無論怎麽解釋,也沒有辦法給苟娟說清了。


    濤濤心裏非常難受,他說:“苟娟,我現在真的是,跳進黃河裏麵都洗不清了。


    你昨天晚上,吐進了衣服裏麵,我看著睡著難受,便幫你脫了衣服,將你身上清洗幹淨,然後又給你洗了衣服,你怎麽能誣陷我呢?”


    苟娟一邊穿衣服,一邊看到衣服上嘔吐物的痕跡,她說:“濤濤,你自己看,這就是你給我洗的衣服嗎,上麵不僅髒,而且還有印記,你再不要找借口了,全是騙人的。”


    由於昨天晚上天黑,再加上濤濤並沒有洗衣粉和肥皂等等,所以便在清水裏麵,給苟娟把衣服洗了一下。


    可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晾幹的衣服,竟然被風吹的掉在了地上,並且沾滿了灰塵。


    乍一看,真的跟沒洗一樣。


    濤濤看著苟娟身上,任然髒兮兮的衣服,他說:“苟娟,請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你做什麽,我知道,我現在是有口難辯了,但是,我以我濤濤的人格保證,我什麽也沒有幹。”


    苟娟並不相信濤濤,他以點概麵的說:“濤濤,你和冰潔男孩一樣,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都是些見色眼開,色膽包天的人,根本就不是好人……”


    說著,苟娟就衝出了門。


    濤濤衝了上去,想拉住苟娟,他說:“苟娟,就算我傷害了你,可是你現在酒還沒有醒,我怕你出去後,不小心被車給撞了,你就不能等到,酒醒了之後再出去嗎?”


    苟娟一邊下樓,一邊看著濤濤說:“濤濤,你終於承認了,算你還是個男人,我告訴你,我苟娟就算再醉,我也不可能和你這種禽獸不如的人,呆在一起了。”


    說著,苟娟就頭也不迴的跑走了。


    濤濤看著苟娟遠去的背影,無限的感傷。


    他真後悔昨天晚上,不應該替苟娟清理她衣服裏麵的嘔吐物。


    可是,如果不清理的話,苟娟一定非常難受,畢竟那些黏糊糊的東西在衣服裏麵,人睡覺的話,根本睡不舒服。


    想到這裏,濤濤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他心想,雖然苟娟誤會了自己,但是自己已然不怪苟娟,隻要她平平安安的迴到宿舍,那麽便是最好的。


    濤濤心灰意冷,失魂落魄的從招待所走了出來。


    他從來沒有感覺到,從何家營到育才大學的這段路難走。


    可是今天,他感覺這段路簡直太難走,太漫長了,就好像,他要從整個省城的南郊,走到北郊一樣的漫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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