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東瞬間罵了一連串的髒話,真地要找個機會收拾收拾王暄了,以後絕對不能讓她在家裏大喊大叫!

    李東還沒想好具體怎麽教訓王暄他渾身就顫抖起來。

    不一會,李東恢複了,他抬起自己的雙手看著,真是委屈它們了,它們本該是長滿硬繭、能精通槍械才對!

    李東咬了咬牙,今天他非要再抽出張學習卡不可。

    ……

    四天後,早晨六點半。

    李東沿著東湖晨跑,在那天他學會了按摩後,他又活活用了兩個小時才再抽中一張學習卡,然後如願以償地學會了射擊,隻可惜他還沒有機會拿上銀色舞者真槍實彈地試試。在隨機學習卡的過程中,他也有了一些其他的收獲,一輛勞斯萊斯幻影還有一輛蘭博基尼毒藥,房產也多了十套,不過不在他總待的昌區,所以他把房子都租了出去。

    隨後幾天都很平靜,讓擁有了係統之後的李東都有些不適應,不過家裏的氣氛倒是更有趣了。

    李東在要上學的葉小雨的強迫下開始每天早上六點起床晨跑,本就心懷憤懣的李東也開始讓王暄跟他學習象形文字,小丫頭怎麽反抗撒嬌也沒用,就連不忍心的葉小雨過來勸阻也遭到了李東的毒手。

    這個懲罰讓王暄頭暈腦脹,一天要和李東上整整四個小時的課,無數的圖讓王暄開始懷疑世界,有天小丫頭和葉小雨出去閑逛時看到一隻銜著樹枝的鳥,小丫頭下意識地給葉小雨說道:“這是太陽神拉。”

    想想這兩天王暄看著他時愈發幽怨的目光李東不由笑出聲,於是慢下來走走。

    就在李東想著要不要現在就迴去吃早飯的時候,一直在他前麵不到20米處跑著步的兩個人其中一個突然倒了。

    李東不喜歡看熱鬧,但現在沒什麽人,如果那個人需要幫助的話他倒是也可以給予援手,於是趕緊跑上前去。

    王建國倒在地上麵帶痛苦地緊捂著心髒,身軀也不停扭動,卻連聲都發不出來。

    他的秘書姚剛蹲在一旁麵無血色,雙手都不知該怎麽安放,邊不停地打電話邊對王建國說道:

    “丞,王先生,咱們出來也沒帶藥啊,你放鬆,我給你揉揉。”

    李東這時到了兩人身邊,看到一個中年人在給躺在地上的頭發黑白參半的老人推撫著胸口,可老人麵上的痛苦不減,李東皺著眉頭趕緊問道:

    “怎麽了這是?”

    姚剛心急如焚著急地說道:“是心髒病,丞,王先生他已經檢查出來心髒衰竭兩年了,今天還非要來跑步,唉,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救護車估計還得10分鍾才能到,也不知..”

    李東打斷了他說道:“你讓開,我來揉。”

    說完不等姚剛反應,李東就擠開他用一種奇特的手法給王建國按摩著胸口。

    王建國身體不再痛苦地扭動,但麵上仍然保持著難受。

    姚剛看王建國有反應於是趕緊激動地對李東說道:“快,小夥子,繼續按著。”

    李東這時卻收迴了手,皺著眉搖了搖頭說道:“不行,光按摩是沒有什麽用的。”

    姚剛聽了李東的話後有些絕望,表情又沉下來,本來他看有個人還能幫上丞相一些感覺情況好轉了不少,結果現在..姚剛又著急地說道:“小夥子你還是先按著,不然咱們兩個人站這光等也不是個辦法呀。”

    說著,地上的王建國又痛苦得悶哼了幾聲。

    李東似乎沒聽見姚剛的話,他現在在心裏想,前幾天兌換了一個救心丸,現在正好能派上用場,得想個辦法偽裝一下。

    這時李東假裝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從口袋拿出一粒白色的藥丸,對茫然無措的姚剛說道:

    “我也有心髒病,平時跑步的時候都帶著,剛才還以為早上忘帶了。”

    姚剛聽了李東的解釋之後無望的表情減退不少,但他還真是沒見過直接把藥丸什麽也不包就直接裝在褲子口袋裏的。

    就在李東要給王建國喂下藥丸的時候,姚剛突然反應過來,倒在地上的可是丞相,怎麽能隨便亂吃藥呢。於是他立馬抓住李東的衣服說道:

    “等等,小夥子,你這藥沒問題吧?我看咱們還是等救護車來算了,不然說不好我們王先生對這藥過敏怎麽辦?”

    李東聽了姚剛的話後差點就破口大罵出來,他想不通為什麽會有人覺得一個不認識的好心路人就會拿藥來害人,但他忍著怒氣沒說話,他要是和姚剛吵起來的話地上這老人恐怕就真的是兇多吉少了。

    李東在姚剛滔滔不絕之際直接把救心丸塞進了王建國的嘴裏,憋著臉不顧一旁姚剛的怒罵和拉扯給王建國按摩起來。

    姚剛正悲怒交加不知該拿李東怎麽辦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

    姚剛接起電話沒過兩秒就麵色鐵青,然後大聲罵道:

    “你們是怎麽做工作的?!丞,王先生要是有什麽事就有你們的苦頭吃了!我不管!我最多再給你們五分鍾!五分鍾還不來你們就再別想吃這碗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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