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必武看了看對方背後兩人,特別是其中那名身穿紫色道袍,長發如瀑,眼若星辰的男子,渾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超凡孤傲,鎮必武轉過頭來看向太子:“你想讓我罷手?”


    “罷手?那怎麽行?這份文件裏是所有和瑞山、東洲、兩件事情有關的軍人和官員,隻要門主一聲令下,便將他們全部斬首。”說著,太子已經將文件送到鎮必武麵前。


    上麵密密麻麻的名字足以讓任何一名大臣觸目心驚,不等鎮必武迴答,太子接著說道:“還有一件禮物。”


    他拍了拍手掌,兩名軍士抓來一個大麻袋,麻袋被拿走,露出一名神情萎靡的老者,老者的嘴被封住,眼睛被蒙,手腳都被綁起來,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待宰的肥豬,當看到對方身上的黃袍之時,鎮必武眼睛眯起:“皇帝?”


    “嗬嗬,從明天開始,我就是皇帝!至於這頭豬,什麽都不是,門主可以隨意處置。”太子笑起來,笑容有些瘋癲。


    “你以為我不敢殺他?而且你又怎麽證明,他是真的皇帝?”


    鎮必武掃了太子一眼,兩人對視一會,太子一臉坦然的看著鎮必武,似乎絲毫感覺不到對方身上翻湧的殺氣,白光一閃,皇帝的腦袋已經被割下,整個過程中鎮必武的目光死死盯著太子,對方的神情絲毫沒有變化,太子反而嘿嘿笑起來:


    “殺得好,殺得妙。”


    他一手搭在鎮必武肩膀上,好像老朋友一樣抱著鎮必武說道:“鎮門主,明天開始我就是皇帝,你看我們先去把我父皇的後宮給分一分怎麽樣?兩百多位美人,有高有瘦,有胖有矮,我讓你先挑,我們一人一半。”


    鎮必武盯著太子的雙眼,什麽都沒能看出來,眼前這人似正似邪,似瘋似智,讓人難以揣摩,這是鎮必武第一次完全弄不明白,對方到底在想什麽。


    見鎮必武沉默不語,太子哈哈一笑:“你真貪心,好吧!後宮全交給你,我自己再去搞個宮廷選秀,用來充實後宮,對了,唐門主想要振興南聖門嗎?有沒有想要哪座山?要不幹脆將天師山給搶來,反正教宗已死,我看幹脆將南聖門封為國教,你看如何?”


    “你不怕我殺了你?”鎮必武的聲音如同西伯利亞的風雪,漫天寒氣掃過太子的身體,將對方的臉龐凍的一青,微微一揮手,身後想要動作的季興靈便停下,太子唿出一口白氣,原本的瘋意已經消失不見,或者說徹底收入心底最深處,他一臉正色:


    “為什麽要殺我?殺我,對門主你一點好處都沒有,而且你看後麵那個家夥……”


    太子一手搭在鎮必武左肩,頭貼在鎮必武耳側,指著季興靈道:“那可是天下第一高手,門主你是聰明人,一個聰明人,為何要無緣無故和天下第一高手對戰?殺了我,天下紛綸,整個中原陷入泥潭,混亂的局勢對門主一點點好處都沒有,相反我們聯手,憑門主你和國師的力量,足以橫掃天下。”


    “那他呢?他怎麽辦?”鎮必武用下巴指了指另一名中年人,亦玉親王道。


    “皇叔他……皇叔你說怎麽辦呢?你兒子被門主殺了。”


    見太子這個表情,玉親王臉色驟變,慌忙道:“那廢物早就該死了,門主殺了他,正是為民除害,我高興還來不及。”


    “可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萬一你心裏仍舊深深愛著曹勝,哪天更年期發作,破壞我和門主的聯盟怎麽辦?”


    “不會的,殿下,你要相信我,我為了這件事連自己兒子都犧牲了,怎麽會去破壞!”說著,玉親王已經跪倒在地,滿臉誠惶誠恐。


    “不行!我相信你沒有用,要門主相信你才行。”


    說著,太子對著季興靈做出一個割喉動作:“而且看你那副鬼樣子,臉上就寫著叛徒兩個字嘛。”


    噗嗤一聲,一道光錐已經刺穿玉親王的身體,看到季興靈的手臂化為光錐,接著又重新轉化為手臂,鎮必武眉頭微微一揚,因為直到光錐刺穿玉親王的身體,對方身上都沒有任何法寶反應,整個人已經徹底被光線吞噬,化為肉眼都看不見的塵埃。


    季興靈的實力……很強!而且施展的這門道術,完全沒見過,不在道經的記載上,也沒聽過有這種能力的命叢,是之後新創出來的道術嗎?又或者……是連道經上都沒有記載的命叢?


    見玉親王化為灰燼,太子聳聳肩:“這下沒問題了吧?鎮門主?”


    鎮必武淡淡道:“其它的以後再說,十天之內,我要你們給我一百五十名有命叢資質的人。”


    太子眼睛一亮:“命叢?是南聖門的命叢移植之術嗎?沒問題,十天之內我就給你運來。”


    如今這世上可謂道術日漸凋零,體內擁有命叢的人越來越少,但如果將整個世上所有擁有命叢之人聚集起來,幾千人還是能湊出來的,所以對常人來說,一百五十名命叢持有者非常難找,但對坐擁整個中原的皇室來說,湊齊一百五十名命叢能力者雖然麻煩,但也不是沒有辦法,特別是皇室武力中,本來就有許多年輕的冊封道士,其中有許多雖擁有命叢,但沒有匹配的道術修煉,或者資質太差,修煉不出結果的,都可以拿來交給鎮必武。


    當然!鎮必武也沒打算殺掉他們,隻是看情況拿走他們的命叢而已。


    雖然太子答應的輕鬆,鎮必武卻沒有高興得起來,畢竟他現在鬼眼黃泉天中已經湊了很多命叢,從那些冊封道士的身上,再得到鬼眼黃泉天體係的命叢,而又不是他已經擁有的命叢幾率,已經越來越低,可至少是一線希望,所以鎮必武還是提出這個要求。


    見太子如此輕易答應,鎮必武再次說道:“皇家應該有許多珍貴藏書吧?我想要借閱一下。”


    “看書?沒問題!沒問題!今天鎮門主就和我一起迴皇宮住好了。”


    道術武功作為這個世界主宰級的力量,各種各樣的知識顯然比過去更加重要,也更加珍貴,太子如此輕鬆同意自己的要求,鎮必武微微挑了挑眉毛:“住就不用了,我晚上會來找你。”


    他現在仍舊受困於六欲分魔章的副作用,怎麽可能留在皇宮裏,給對方二十四小時觀察自己的機會。


    太子沒有反對,點頭道:“好!歡迎隨時來找我,我讓禁軍大開城門歡迎你。”


    見他那副純真模樣,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鎮必武這句晚上來找他,蘊含著什麽樣的意義。


    鎮必武說完便打算離開,至於聯盟之類的事,他根本不敢興趣,就算要談,也要等對方做到以上兩件事情,有了基礎再談,現在他最看中的,還是解決自己身上六欲分魔章帶來的毛病,而太子眼看鎮必武要走,突然道:“其實我一直有個問題,想請教鎮門主、”


    “什麽問題?”


    “東洲的攻擊,你究竟是用哪種方法躲過的?是你真的能擋住墜星印的攻擊?還是教宗沒能拖住你?”


    雖然對方語氣輕鬆,但這個問題本身卻具有巨大意義,鎮必武聽後愣了愣道:“相同的攻擊對我無效。”


    他當然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對方試探出來,說完這句話,他整個人輕輕一躍,隨著地麵一陣震動,整個人衝天而起,最後消失在群山之間。


    “怎麽樣?”


    太子走到無頭屍體前,砰的一腳踢出,皇帝的腦袋已經被踢進山穀中,做完這一幕的太子嘿嘿大笑起來。


    “深不可測。”聽到太子問題,季興靈閉上眼睛想了一會後說道。


    “你有幾成把握勝他。”


    “中洲外,三成。中洲內,六成。前提是他不逃跑、”


    “嗯!相同的攻擊無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這應該隻是虛張聲勢,但的確不宜使用墜星印來對付他,那本來就不是用來對付個體強者的手段。”


    “對付他?為什麽要對付他?父王被殺,皇室被辱,官員被清洗,國家遭到壓迫,所有人都同心協力共抗外敵,不是很美的一副場景嗎?”


    “就怕鎮必武不好控製!”


    “不需要控製,他很聰明,很理智,這種人隻要做的對他有益,就算遺臭萬年,遭到天下人嫉恨,他都無所謂,最棒的是這人沒什麽權力欲,我數次試探他都沒反饋,他的目標結果都是個人實力的增長,現在國家極度統一,能夠幫助他調動更多的資源,遠比一片亂局對他更有利,就算他知道我是在利用他,以他的智慧也必然會同意,因為我們本就是相互利用,不,不如說整個世上,人和人之間最常見的關係就是相互利用,不過財色酒氣,也要多多試下。”


    就在太子和季興靈交談時,阿瓦爾數十個虛影團團圍繞在涼亭附近,有的盯著兩人的嘴巴看個不停,有人蹲下來看著對方的下身,有的圍繞對方轉圈,兩個人就好像動物園的動物一樣,上下前後左右,都被阿瓦爾的虛影圍繞著觀察個不停,在數千米外,鎮必武托著下巴坐在一塊大石塊上,聽著阿瓦爾的複述。


    阿瓦爾道:“根據唇語來看,他們說得就這些了。”


    “沒有手勢暗號之類的?”


    “沒有,隨他們去嗎?”


    “那家夥說得沒錯,就算知道他是利用我鏟除異己,掃清統一的障礙,通過外敵來進行中央集權,使得上下一心,內外團結,我也沒理由去阻止他,一個願意和我合作,有行動力的皇帝更合適我,不過必要時,也得稍稍拉大一下雙方的力量差距。”


    “季興靈?以他的實力,光靠分身我恐怕跟不上他。”


    “沒關係!接下來他應該會以保護太子為首要任務,你盡量跟著吧,收集所有和他有關的信息。”


    “明白了!”


    ………………………………


    另一邊涼亭中,太子的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聲音……


    “殿下,是我!”


    “嗯,從現在開始,重要的話就用他心鏈說吧。”太子的外在仍像之前一樣和季興靈聊天,說著一些似真似假的話,但意識裏卻一心二用,和季興靈進行更重要的談話。


    “根據這段時間鎮必武的所作所為看,他找到曹勝的目標位置,沒有驚動我們留下了任何一個扣子,他顯然擁有某種強大的偵查、監視之類的收集情報的道術,不過從他剛剛的話來看,他說今天晚上會來皇宮,那麽他應該還沒將道術布置在皇宮,因為皇室藏書根本就不在皇宮裏,正好你抓緊時間,將藏書裏的秘史、秘藥類的書籍全部收走,主要將那些武功道術的秘籍送到皇宮裏來。”


    “真的要和他合作?”季興靈猶豫道。


    “當然!這樣一個外敵,能讓我手腳非常幹淨的清理整個朝廷,還能進一步提升皇室的控製力,但也不能沒有反製手法,而反製最關鍵的,便是鎮必武身邊那名擁有空間傳送能力的家夥,這種人,將整個遊戲都變得沒意思了。”


    “的確,如果沒有這名空間傳送人,我拖住鎮必武,然後使用墜星印攻擊,也能將他徹底殺死。”


    “你太激烈了吧,放鬆點,沒必要為了殺個人把整個京城都炸了,春香園的紅牌我還沒上過,雲溪街的牛骨我也還沒吃夠,他又不是你殺父仇人,你這麽激動幹嘛?”


    ………………………………


    接下來幾天,鎮必武白天隱藏在京城中,晚上來到皇宮內閱覽太子提供的皇室藏書,至於皇帝駕崩,太子登基,京師風起雲湧,天下震動,自然都不關他什麽事,不過和他想的一樣,皇室的藏書的確有很多刪減的地方,顯然有很多秘密,對方並不想讓他知道,但鎮必武並不關心這些,他隻是在閱讀武道、道術的秘籍,來提升自己的積累,希望能夠研究出對抗六欲分魔章的方法,或者開發出自己的顯聖專長,不過到目前為止,仍舊沒有想出真正可行的方法。


    最好的計劃當然是闖過十地不動的第二關,以那個時候的意誌力,足以鎮壓六欲分魔章的副作用,但以他現在的狀態,欲望如此強烈,可謂一點過關把握都沒有,就如同陷入一個死循環,過關能鎮壓副作用,但必須鎮壓副作用才有把握過關。


    實在不行的話……隻能用最後的方法了……


    翻看著手上的一卷《武門指引》,鎮必武嗅了嗅鼻子,看向自己身後。


    一名身穿侍女服的女子,正端著飯菜朝他走來,女人的身材纖細,皮膚粉嫩雪白,一頭黑發披散下來,襯托著雪白的肌膚,如同時傳說中的女妖、妖精,豐滿的胸脯被一層抹胸包裹了起來,露出雪白的上半球,還有那深不可測的縫隙,以鎮必武的眼色來看,這女的雖說不上是國色天香,但也絕對是上等貨色。


    隨後接過對方手中的飯菜,鎮必武一口一口吃了起來。


    他吃飯的速度很慢,每口都要咀嚼上三十多口,吃的非常認真,百分百的沉迷,是種墮落的表現,但相反完完全全的反對和拒絕,也是一種精神上的脆弱,隻有處之泰然,視之平常的冷靜,才是真正的堅定。


    這些禦廚做的菜非常好吃美味,幾乎是當今世上最頂尖的水準,但鎮必武仍舊能像平時一樣一口口吃掉,哪怕內心已經如同岩漿般灼熱,這說明他雖不能去除副作用,但至少在慢慢適應自己過於強盛的欲望。


    七天後……


    清晨時分……


    鎮必武猛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床上的粉嫩肢體,深深吐出一口氣。


    他過去在地球的時候,完成上級任務後也用過許多方式解壓,和女同伴玩玩,幹幹明星模特之類的也不是沒有做過,但卻沒有這段時間如此強烈的欲望。


    第二分神的副作用,等於給了他常人七倍以上的欲望。


    鎮必武在沒有想出解決辦法前,仍希望能夠適應和控製這股欲望,就好像控製自己吃飯一樣,他控製著自己進行男女之歡以此來適應,這要比單純的壓抑更加難,因為一旦開閘放水,更多的欲望就好像火焰一樣從他的靈魂深處蔓延出來,適可而止四個字,可不是那麽容易做到的。


    一隻白嫩的手掌從被子裏伸出,在鎮必武胸膛撫摸著,一張粉嫩的俏臉靠過來:“大人,您不再休息一會?”


    看著對方優美的曲線還有那奪人心魄的雪臀,鎮必武的唿吸微微粗了一點,卻又立刻被壓製住,七倍的欲望,要合理的發泄視之如常,卻又不沉迷其中,以精神戰勝欲望,對現在的鎮必武來說,的確是一種挑戰。


    伸出手將女人的下巴抬起來,看著對方精致雪白的臉龐,鎮必武輕聲道:“晚上在床上等我。”


    女人羞澀低下頭,低聲道:“大人昨天弄得人家好舒服。”


    但下一刻,她隻覺得胸前一空,在抬起頭時,哪裏還有鎮必武的身影。


    ………………………………


    書房內,鎮必武一邊看著一本《練神秘要》,一邊聽著阿瓦爾述說著目前的情報。


    “如今的形式基本就是這樣,曹璽(太子)這家夥的確不簡單,短短七天時間,他已經將整個中洲掌控,而全國各地的高層、總督、也不見反對之聲,接下來就看他怎麽和草原、昆侖山那些家夥鬥了。”


    “嗯!”鎮必武點點頭,雙眼仍舊盯著眼前的武道秘籍。


    阿瓦爾小心翼翼看了一眼鎮必武問道:“大人,這幾天和你有關係的女人,全都被曹璽養在宮裏,好吃好喝的供著。”


    “放心吧,不會懷孕的,而且這些女的和我有了關係,自然也會成為他的棋子,這點她們自己進宮之前就已經知道。”


    “的確!這些女的被安排到大人身邊前,有官家大小姐,有軍隊中的精英,甚至有皇室的後裔,她們來之前,恐怕都是帶著以身嗣魔的心態,現在曹璽好吃好喝供著她們,恐怕也是為了將來能夠成為對大人的一道鉗製。”


    “一步閑棋而已,海圖那邊怎麽樣了?”


    阿瓦爾的眼睛猛的瞪大一點,有些擔心道:“大人……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嗎?”


    “你對我現在的狀態很關心嗎?還是說你覺得我每件事情都報告給你聽?”


    鎮必武轉頭看向阿瓦爾,念頭一動,對方的臉色立刻變得煞白:“你有意見?”


    阿瓦爾立刻感覺到自己胸口陣陣劇痛,墨骨稍微動一下,就讓他渾身上下都使不出力氣:“不,屬下隻是覺得那麽做,太過得不償失。”


    劇痛消失,阿瓦爾大口大口喘息起來,隻聽到鎮必武冰冷的聲音:“繼續說海圖的事情。”


    “已經差不多完成,不過具體的方位,日誌中記錄的太過久遠,我們未必能夠找到。”


    鎮必武點點頭:“十天後,準備出發!”


    ………………………………


    五天後,天武院所提供的實驗室內……


    一名青年躺在實驗台上,整個人陷入深度昏迷狀態,鎮必武的指尖閃過十多厘米的神光劍,緩緩劃開對方的皮肉,這已經是最後一名命叢攜帶者,兩天前曹璽送來150名命叢攜帶者以後,鎮必武便日趕夜趕,不停把他們身上的命叢取出,放入虛數空間。


    就如他事先所料那樣,大部分的命叢都是互相重複,或者和他身上的命叢重複的,小部分則完全不屬於鬼眼黃全天命叢,一個個取下來,也不過隻有五個命叢能移植,做完最後一例手術,將對方的傷口止血封上,鎮必武目光中突然閃過一絲血色,紅色的粒子似乎在他的眼孔中蕩漾,狂暴的殺意破體而出,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將台上的青年撕成粉碎。


    這兩天來不止是食欲、欲望增加,鎮必武的心頭甚至開始有很強的殺戮以及破壞欲,他搖搖頭閉上眼睛,片刻後再睜眼時,已經恢複清明,轉身離開天武院前往皇宮。


    當他來到書房時,大量鑽石、黃金、珍珠、珊瑚、元寶、被放在一盒盒的箱子裏堆放在一起,這是我問太子要來的經濟賠償,阿瓦爾道:“大人,足足價值五千萬錢的財富,恐怕可以買下十幾座大城市。”


    鎮必武點點頭,這些都是他前天向曹璽提出的要求,可謂是從他那裏狠狠削了一大筆。


    “明天準備離開吧!”


    “明天就走?會不會太急了?”


    “必須抓緊時間!”


    ………………………………


    深夜,書桌前的曹璽突然抬起頭,看到鎮必武一身黑袍的站在他麵前。


    “嘿嘿,還有事情?你再要錢我可就沒了,給你的錢把我的內庫都掏完了。”


    “我要走了。”


    “嗯?”


    曹璽微微皺眉,他沒有勸說,隻是說道:“這麽急。”


    “我要迴渤海國,至於中原,以後還會迴來的。”


    “從今天起,中原歸你,渤海國歸我,別讓你的人來打擾我。”說完,鎮必武的身體已經融入一片黑暗,整個人徹底消失不見。


    曹璽呆了呆,突然問道:“他就這麽走了?”


    “他怎麽能就這麽走了!”曹璽靠了一聲,臉上的怒色一閃而過。


    季興靈隨著一道白光出現在他背後,沉默一會,似乎在閉目感應著什麽:“是的,走了,離開皇宮,不,已經離開京師了。”


    “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計劃怎麽辦?”季興靈問道。


    “你冒充他唄,至於他有過關係的那些女人,就養在宮裏吧,誰都不準碰她們,誰知道他有沒有潔癖,反正也算是個情分。”


    “哼!走了嗎?走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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