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黛兒看見沈恪終於來了,頓時長出了一口氣,然後她將沈恪拉到了一邊,低聲道:“沈恪,你終於來了,我都差點應付不過來,這些人全都是殷阿姨和羅大爺帶過來的,說是我們這裏的符篆管用,是真東西,這些阿姨和大爺們都在挑選符篆呢!還有,你看見他們送來的那麵錦旗沒有,這是送給你的,你說我們到底收還是不收啊?”


    “沈老板,你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你好半天了!我啊!今天和老伴特地做了錦旗來送給你,你可是我們的大恩人啊!這麵錦旗不僅是我們的心意,也是我們那棟樓所有人的心意,沈老板你可一定要收下才行!”殷阿姨笑著走過來,對沈恪打了過招唿,雖然說並沒有到藥到病除的地步,但是那棟樓裏麵的確不像以前那樣陰森森的了,而且晚上睡覺也安穩了許多,再也沒有之前那些各種詭異的事情,所以殷阿姨這才將沈恪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才會有這麽一波老爺爺,老奶奶搶購團過來。


    沈恪無奈的看了眼正在店裏逛的哪些老爺爺和老奶奶們,然後苦笑到:“殷阿姨,真的沒必要給我送錦旗!”


    他都沒想到過自己有一天居然還能夠收到錦旗,這簡直就是一個意外。


    殷阿姨笑著道:“沈老板,你可幫了我們大忙,我們都沒什麽錢,也隻能給給你送一麵錦旗表示我們的謝意了,我們呢!也不知道究竟應該在錦旗上寫什麽,所以就隨便寫了幾個字,希望沈老板你不要介意我們沒文化啊!”


    “對,這幾個字還是我們商量著來的,沈老板你到時候可一定不要介意!”羅大爺在旁邊也應和著說了一句。


    沈恪聽到了他們兩個人的話之後,頓時心裏一沉,感覺不妙,心裏暗暗盼望這麵自己不得不收的錦旗上千萬不要寫什麽古怪的話,否則的話,今天就不是出風頭,而是丟臉了。


    殷阿姨笑著對站在旁邊的羅大爺使了個眼色,示意羅大爺立刻將錦旗展開,送給沈恪。


    羅大爺一開始還沒有迴過神,等到殷阿姨用胳膊輕輕撞了他一下之後,他這才想起來,然後舉起手裏的錦旗,輕輕的抖開。


    看見羅大爺將錦旗抖開,沈恪頓時有一種不忍目睹的感覺,他將視線投到了旁邊的倪黛兒身上,想看看倪黛兒的反應,再來看看錦旗上寫的究竟是什麽字?


    倪黛兒看見了錦旗上的字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捂住櫻唇,眉眼間依舊是忍不住的笑意,然後她笑著對沈恪點頭,低聲道:“老板,你快看看嘛!我覺得這錦旗上的字還寫得挺好的!”


    沈恪無奈的轉過頭,然後就看見了殷阿姨和羅大爺兩個人臉上期盼的神色,然後他的視線往下落,終於看到了錦旗上的字。


    隻見這麵錦旗上寫著妙手迴春四個燙金大字,沈恪看見這四個字之後,先是長處了一口氣,然後這反應過來,自己可不是醫生啊!為什麽他們會給自己送來一麵這樣的錦旗呢?這也是在太奇怪了吧?


    殷阿姨就好像是看穿了沈恪心中的想法似的,她笑著對沈恪說道:“沈老板啊!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也想不到用什麽詞來形容,想來想去,你算是醫治好了我們那棟樓,所以我們就送你四個字,妙手迴春,你看看是不是很貼切?”


    看見殷阿姨眼睛裏麵寫滿的快來表揚我啊!沈恪是在不忍心讓一個老奶奶這麽傷心,所以隻能夠違心的對殷阿姨點了點頭,有些艱難的對她說道:“沒錯,我現在也覺得你們這個詞用得非常的好,我非常的喜歡!”


    “你喜歡就太好了,我們一開始都還在擔心你會不喜歡呢!”殷阿姨聽到了沈恪的話之後,也是鬆了一口氣,然後讓羅大爺將錦旗遞了過來。


    沈恪隻能夠無奈的接過錦旗,將它遞給了站在身邊的倪黛兒,然後低聲道:“放到我的抽屜裏,不要掛出來,永遠!”


    “沈恪,你不喜歡這四個字嗎?我覺得挺好的啊!”倪黛兒強忍住笑意,接過了沈恪的錦旗,然後對沈恪問了一句。


    沈恪白了倪黛兒一眼,然後湊到她的耳邊,低聲道:“黛兒姐,你要是喜歡的話,那就拿迴去掛在家裏好了!”


    “算了,這是殷阿姨送給你的錦旗,我怎麽能夠奪人所愛呢!所以還是給你留著吧!”倪黛兒聽到了沈恪的這句話,立刻將錦旗放進了抽屜裏,沒有半點停留。


    “姐妹們,你們都選好了沒有,我們要迴去了,再不走,等會公交車又擠又堵就不好走了!”殷阿姨看見沈恪收下錦旗,然後轉身看著店裏的哪些老奶奶們,對他們拍了拍手,高聲的喊了一句。


    聽到了殷阿姨的話之後,店裏的老爺子和老奶奶們,立刻指著自己選好的符篆,要求買下來,沈恪和倪黛兒一番忙碌之後,這才終於將殷阿姨他們送走。


    等到店裏變得清淨之後,沈恪和倪黛兒站在一起,麵麵相覷,都感覺剛才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場夢境,有點太不真實,不過他們的店門口還圍著不少看熱鬧的人,等到哪些老奶奶和老爺子們都走了之後,這些人才好奇的走進店裏,然後東看看,西看看。


    許多人看到了店裏哪些商品的標價之後,就立刻轉身離開,但還是有不少人在店裏留連,似乎在看到了剛才哪些老爺爺和老奶奶的搶購之後,對於店裏的東西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相信。


    “老板,你這裏賣的護身符,真的有效果嗎?”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走過來,低聲對沈恪問了一句,大概是想親自確認一下。


    沈恪看了眼這個年輕男子,發現他的印堂處微微沾染著一絲陰煞之氣,就算不買符篆,一兩天也會自然消散,根本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不過從一縷沾染在他身上的陰煞之氣來看,顯然應該是他身邊至親的人遇到了陰煞之氣的困擾,所以他才會沾染上。


    想到這裏,沈恪對這個年輕男子微微一笑,然後低聲道:“這位先生,請問高姓大名?”


    年輕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沈恪居然還要問自己的名字,他輕聲道:“我姓霍,叫做霍山,你問我這個,有什麽意義嗎?”


    沈恪笑著搖頭,然後低聲道:“是這樣的,霍先生,我知道你想買護身符並不是給自己用,所以想問問霍先生,究竟是你的哪一位至親出了事情,所以你才想買護身符送給他?”


    霍山聽到了沈恪的這一番話之後,立刻就愣住了,然後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沈恪,結結巴巴的對沈恪問道:“你,你怎麽知道的?”


    沈恪莫測高深的一笑,淡淡的道:“這些我都是從你的麵相上看出來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次出事的人,應該是你的女朋友或者妻子,不知道我說得對不對?”


    “你,你怎麽知道的?”沈恪接下來的這句話,更是讓沈恪驚訝得幾乎連話都說不出來。


    沈恪笑著道:“其實很簡單,我看見你的命格之中,紅鸞宮有入主的跡象,但是又沾染著煞氣,所以猜測是你的女朋友或者妻子,我說得應該沒錯吧?”


    霍山徹底愣住了,然後低聲道:“沒錯,我就是想給我的女朋友買一張護身符,從上個月開始,她每天晚上睡覺都會做同一個噩夢,然後被嚇醒,已經持續好一段時間了,白天上班也沒有精神,人一天比一天瘦,我帶她去了道觀了,也去了寺廟裏,但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看見她這個樣子,我卻無能為力,我,我真的很沒用!”


    “如果是這樣的話,你買一張護身符迴去,應該可以讓她安穩的睡上一個月的覺,我保證不會出問題,如果沒效果的話,你可以隨時過來找我退錢!”沈恪想了想,還是勸說霍山先買一張符篆迴去救急再說。


    霍山有些不解得看著沈恪,低聲道:“為什麽說隻能給管一個月,難道我繼續買符篆也不行嗎?”


    “繼續買符篆倒也可以,不過這始終隻是治標而不是治本,如果你想徹底解決你女朋友身上的問題,可以在這個周六過來找我,哪天威應該全天都在!”沈恪想了想,還是給霍山指點了一條明路,讓他到時候帶著女朋友過來找自己。


    “謝謝你,真的謝謝你!”霍山都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沒想到居然能夠遇到沈恪終於的奇人,別說沈恪隻看麵相就能夠知道他這麽多的事情,已經相當神奇,就算上沈恪沒有露這一手,霍山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也會病急亂投醫,到時候肯定還是會買一張護身符迴去。


    霍山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直接掃碼付錢,然後沈恪拿出一張疊成三角的護身符,放進了錦囊裏,遞到了霍山的麵前。


    “這個錦囊,你讓你女朋友隨身攜帶,除了洗澡的時候,都不要摘下來,明白嗎?”沈恪叮囑了霍山一句,然後將錦囊放在了霍山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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