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到底是什麽人?”袁成生緊張的舉起了黑煞旗,指著站在對麵的沈恪,現在他完全摸不準沈恪的底細,但是能夠隨手拿出這麽多符篆的人,絕對不是他可以輕易招惹的。


    他們袁家傳承下來的修煉法門早已經缺失許多,根本無法與那些大勢力相比,如果真得罪了像龍虎山這樣的勢力,人家翻手就能夠讓他們袁家的傳承斷絕,甚至禍及後輩。


    如果沈恪真的是那些大勢力出來行走的弟子,如今唯一的辦法,就是拿出誠意來賠罪,但是如論如何,都要想辦法保住黑煞旗。


    說實話,現在袁成生心裏無比後悔,如果當時沒有財迷心竅,想要搶奪沈恪身上的那些符篆就好了。


    但是現在木已成舟,事情都已經做出來了,如今要想的就是怎麽平息沈恪的怒火。


    袁成生看了眼沈恪,然後苦笑道:“這位兄弟,之前的事情真的是我不對,我願意對你賠禮道歉,隻要不交出這麵黑煞旗,其他什麽都好說,你看怎麽樣?”


    說完之後,他又擔心沈恪不放棄黑煞旗,馬上又接了一句:“兄弟,黑煞旗是我們家傳的寶物,真的不能賠給你,我要是把這東西給你了,我也就別想活著迴去,所以還請兄弟你高抬貴手,放我一馬,這次都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來打擾兄弟你!”


    “既然你都說得這麽淒慘,我如果還要你的黑煞旗,似乎真的有點過分,那你就將之前拿出來用過的銅鏡給我賠罪吧!拿出這個銅鏡,你今天就可以走了!”沈恪看了眼袁成生,直接換了另外一個條件,如果袁成生連這個條件都不答應的話,那他就隻能夠自己出手來拿黑煞旗了。


    之前要是袁成生一直都用強硬的態度來麵對他的話,他絕對不會留情,但是現在袁成生都已經服軟,他就不好繼續出手了,畢竟如今是法治社會,也不用隻要有人得罪自己,就一定要讓對方身死魂滅,現在可不是以前那個俠以武犯禁的時代了。


    袁成生聽到沈恪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然後苦笑道:“兄弟,你這開價是不是太狠了一點,那麵銅鏡可是我身上除了黑煞旗之外的法器,要不換換別的吧!你看怎麽樣?”


    看見沈恪這麽好說話,袁成生也動了別的心思,想著能不能夠和沈恪在討價還還價,如果能夠不用賠償給沈恪法器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


    沈恪臉色一沉,然後朝著袁成生這邊冷冷的打量了兩眼,沉聲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說話,所以才想和討價還價,如果你真是這樣想的話,那就還是將這麵什麽黑煞旗交出來吧!否則的話,我手裏的這些符篆都快過期了,正好都用在你的身上!”


    說完之後,他又看了袁成生一眼,淡淡的道:“你連那個銅鏡都不舍不得拿出來,難道想用你手上這些破爛符篆來賠償嗎?你覺得我會需要你手上的這些破爛符篆嗎?”


    袁成生臉上一陣青,一陣紅,正如沈恪所說,他最開始還真是打算用自己口袋裏的這些什麽桃花符,引煞符之類的符篆來當作賠償,現在被沈恪揭破了心思,自然感到羞赧。


    “好,就用銅鏡賠償你,今天之外,我保證不會再來招惹你!”袁成生咬了咬牙,明白今天自己要是不將那麵銅鏡拿出來,恐怕別想走出這個小樹林。


    雖然銅鏡的確是一件還算不錯的風水法器,但是與黑煞旗比起來卻差得遠,所以他寧願選擇保住黑煞旗。


    袁成生說完之後,從懷裏將那麵銅鏡拿出來,朝著沈恪拋了過來,看見沈恪接住了銅鏡之後,這才一步步退出了小樹林。


    顯然,哪怕他已經交出了銅鏡,卻還是在提防著沈恪出爾反爾的對他出手,直到離開了小樹林之後,袁成生這才飛奔到公路上,根本不敢在這裏多做停留。


    沈恪看著手裏的銅鏡,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今晚到真是有一個意外的收獲,從開始他看到這麵銅鏡,就知道銅鏡對他大有用處,有了這麵銅鏡相助,他煉化那件邪器的速度將會快上很多。


    這也是為什麽他為了一麵銅鏡就放過了袁成生的原因,因為從一開始,他的目標就是拿到這麵銅鏡,所以能夠拿到這麵銅鏡,就已經足夠了。


    之所以沈恪會看上這麵銅鏡,是因為這麵銅鏡不僅能夠吸納陰煞之氣,也能夠吸納天地間的元氣,它本來應該就是用來淬煉法器的,隻是袁成生不明白它的用途,將它當成是普通的法器來使用罷了。


    沈恪將銅鏡隨手放進了口袋裏,接著轉身朝湖景苑那邊走去,今天能夠收獲到這麵銅鏡,也算是送上門的驚喜了。


    另一邊袁成生好不容易終於攔到了一輛的士,上車之後,他這才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摸出手機,撥通了袁定方的電話。


    片刻之後,電話終於接通,袁定方那邊傳來了喧鬧了聲音,似乎正在ktv裏唱歌,十分的熱鬧。


    “叔叔,是不是那件事情解決了,你放心,羅少就在我旁邊,保證明天他就把剩下的錢都轉過來,咱們這次賺大了!”袁定方顯然已經喝了不少酒,看到電話是袁成生打來的,下意思就覺得袁成生一定是狠狠教訓了沈恪。


    “教訓個鬼,你那個朋友到惹了什麽人,知不知道這次我們虧大了!”袁成生聽到了袁定方的話之後,直接就開口怒罵起來,也不管坐在前麵的出租車司機會怎麽樣。


    袁定方那邊也是愣了一下,似乎還沒迴過神來:“三叔,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次的錢可好賺了,咱們怎麽會虧呢!你是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啊!”


    袁成生冷哼道:“你知道個什麽,那小子實力很強,絕對是什麽大勢力出來的人,你知道他手上的五雷符就有十幾張嗎?我這次差點就迴不來了!”


    “什麽,不可能吧!那小子也就有點微末的本事罷了,怎麽可能會這麽厲害?”袁定方聽到了袁成生的這句話,瞬間連酒都被嚇醒了,在手機裏高唿起來。


    “他就是那麽厲害,你三叔我差點連命都丟了,這次我是拿了銅鏡才買了一條命,否則的話,你都看不到我了!”袁成生冷哼一聲,想到這點就覺得鬱悶,他手上就隻有兩件法器,結果今天不僅沒有賺到錢,反而還賠了一件法器出去,不管怎樣,這次的損失都要從羅海峰那裏撈迴來。


    “不可能吧!三叔,那小子真的這麽厲害,而且你居然連法器銅鏡都賠出去了?我們這樣怎麽和家裏交差?”袁定方忍不住又驚唿了一聲,之前聽袁成生說沈恪厲害,他還不相信,但是聽了這句話,他才是真的嚇到。


    “別想著和家裏交差了,你和那個羅少說,我們損失了一件法器,他必須賠償,否則的話,我就要找他算賬了!”袁成生低哼一聲,所謂牆外損失牆內補,既然從沈恪那裏撈不到好處,那就要從羅海峰這裏將好處都撈迴來,否則那就真的是虧大了。


    袁定方連連點頭:“放心,三叔,這件事情我絕對給你辦得妥妥當當的,那個羅少膽子不大,我嚇唬他一下,他就會賠錢的了!”


    袁成生聽到了袁定方的這番話,這才滿意的掛斷了電話,然後他閉上眼睛,想到剛才矛沈恪交手時的情形,身上不由嚇出了冷汗,如果沈恪真將那十幾張符篆都扔過來,哪怕他手上有黑煞旗,最後哪怕不死也會受重傷,黑煞旗可擋不住那麽多五雷符,早知道沈恪這厲害,給再多的錢,他都不會去招惹。


    沈恪迴到湖景苑之後,推門進屋就順手拿出了銅鏡,然後走到飄窗邊,將銅鏡放在了一邊,然後開始調整聚元陣,最後以聚元陣為中心,重新布置了這個陣法,還是將那柄血色短劍放在了陣法之中,繼續讓它介紹天地元氣的洗練。


    有了這麵銅鏡的幫助,聚元陣吸納天地元氣的速度,與之前相比,增長了幾乎四倍,當沈恪用手指輕輕碰觸到血色短劍的劍刃上時,甚至能夠感覺到血色短劍之中凝聚的煞氣正在以一種比之前快上數倍的速度被消弭,看來最多一個半月,就能夠徹底將短劍之中的煞氣滌蕩得幹幹淨淨。


    沈恪重新布置了聚元陣之後,這才起身去洗澡更衣,然後迴到床上先修煉了一遍內丹法,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他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外麵陽光正好,江城市的冬天,很少會有這麽陽光明媚的天氣,沈恪下樓晨練的時候,從樹林裏撿迴了一截枯木,迴家之後,拿在手裏不斷的把玩,將元氣釋放到枯木之中,熟悉它的物性,接下來,他可是要好好跟著謝大師學習木藝的,所以從現在開始,就要做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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