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恪擺了楚辛月一道之後,迴到宿舍就拿出手機,看剛才劉飛給他發的消息。


    明天下午兩點四十,他們由江城機場直飛賭城,所以之前需要先去江城機場匯合。


    沈恪琢磨了一下,這次前往賭城,羅盤要帶上,驚雷劍應該可以用工藝品的名義托運,也能夠帶上,然後再幾張符篆有備無患,應該就足夠了。


    至於衣服,反正也隻是去待兩天,隨便帶幾件換洗的就行了。


    想到這裏,沈恪幹脆又給周慕雪打了個電話。


    他晚自習也不打算去了,直接收拾好東西迴湖景苑,正好再研究一下那兩個地方的風水格局,等到從賭城迴來,就和林薇一起過去實地堪輿。


    楚辛月問清楚了沈恪上晚自習的教室之後,直接氣勢洶洶的找了過來,結果她在教室外麵看了好一會,也沒發現沈恪的蹤跡。


    “你們看,那不是咱們江大的校花楚辛月嗎?她怎麽到這裏來了,難道真像朋友圈裏傳的,她是沈恪的前女友?”


    “沈恪什麽時候追上了楚辛月,我們怎麽一點消息都不知道,不過這家夥平常就神神秘秘的,搞不好就是和楚辛月約會去了!”


    “本來我是不相信朋友圈裏的視頻,不過現在看楚辛月居然追沈恪追到了自習室,真是由不得我不相信啊!等沈恪來上課了,我得找他問問追女生的秘訣,這家夥能夠追上楚辛月,絕對是情場老手!”


    ……


    自習室裏的學生看見楚辛月站在門邊張望,先是紛紛好奇的打量著傳說中的江大校花,然後低聲議論著她和沈恪之間的八卦。


    楚辛月聽到自習室裏傳來的議論,俏臉上逐漸泛起兩朵紅雲。


    最後發現沈恪根本沒來上晚自習,於是狠狠跺了跺腳,轉身朝教學樓外麵走去。


    她心裏暗暗發誓,一定要讓沈恪好看。


    ……


    沈恪迴到湖景苑之後,先是吸納東湖的天地元氣,然後以內丹法催動,不斷將元氣煉化,鞏固自身。


    等到精氣神都飽滿充足之後,他才停下來,接著將明天要帶去賭城的衣物和東西都準備好,這才安心休息。


    他來到江城機場的時候,已經是正午時分。


    劉飛早已經等在這裏,甚至連登機牌都心急的幫沈恪換好了。


    看見沈恪,劉飛拉他進了機場裏的kfc,點了套餐之後,兩人端著餐盤坐下。


    接著,劉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恪幾眼,低聲道:“老沈,說吧!你到底是怎麽勾搭上楚辛月的,怎麽我一點風聲都不知道,難怪你對官大美女不動心,原來已經有女朋友了,不過你居然狠心到連楚辛月都甩,我不得不說個服字!”


    沈恪啼笑皆非的看著劉飛,沒想到這家夥家裏的破事都已經成了這樣子,他居然還有心情八卦。


    更沒想到的是,哪怕劉飛因為家裏的事情根本不在學校裏,居然還能夠知道昨天發生的這場鬧劇,看來他的八卦之魂,不管什麽時候都會熊熊燃燒,永不熄滅。


    “我和她沒關係!”


    沈恪拿起漢堡,狠狠的咬了一口。


    想到楚辛月居然挖坑陰自己,就是一陣鬱悶。


    “到了這時候,你還說沒關係,老沈,你要是不說實話,兄弟都沒得做!”


    劉飛義正嚴詞的拿著漢堡,看著沈恪,低聲道:“我都聽班上同學說了,人家楚辛月昨晚還去自習室找你呢!不過你沒去上自習,你都不知道她走的時候,有多失落!”


    沈恪白了劉飛一眼,淡淡的道:“說得像是你親眼看到了似的,別瞎扯了,這件事情都是因你而起,如果不是你說那個方學姐是麻子臉,陳錚他們也不會把這個事情安到我頭上,楚辛月也不會幫方學姐出頭來坑我!”


    他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對劉飛說了出來,然後低聲道:“既然她坑我,那我肯定也要坑迴去,反正我和楚辛月算是扯平了,如果她還要報仇,那我們就繼續互相坑下去好了,反正我就算變成渣男,估計大家心裏還要羨慕我能夠追上校花,她是成了水性楊花,損失絕對比我更大!”


    “有你的!”


    劉飛一邊咬著漢堡,一邊對沈恪豎起了大拇指。


    他對沈恪簡直佩服到囧點,這可是江大的校花,結果沈恪坑起來連眉頭都不帶皺。


    要是被楚辛月的護花使者們知道,自己的女神被沈恪給坑了,估計沈恪以後走在學校裏,要隨時警惕不知道從什麽地方飛出來的板磚。


    沈恪看了眼神態輕鬆的劉飛,低聲道:“錢已經準備好了嗎?如果不夠的話,其實我這裏還有點!”


    “足夠了,都存在銀行卡裏,而且也和那邊聯係確認過了,到了賭城之後,咱們一手交錢,一手贖人,隻要能夠把我老爸帶迴來,一切都好說!”


    劉飛輕輕點頭,然後低聲道:“我也相通了,等我老爸迴來,隻希望他不要在去賭了,就算公司倒閉,家裏以後在窮再苦,還有我呢!我一定會努力,讓他們,讓曉雯過上好日子!”


    “你能夠這樣想,我就放心了!”


    沈恪也笑著點頭。


    兩人吃完kfc之後,沈恪又去值機櫃台給驚雷劍辦理托運手續,等他下了飛機之後,直接就可以拿到這件法器。


    他這次隻是隨便用個木匣將驚雷劍封裝起來,之前的木匣太過名貴,如果拿來裝驚雷劍,搞不好被別人看上,說不定連著驚雷劍一起都消失,據說國內航班每年丟失的行禮可不少,他不想冒險。


    “老沈,你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還要托運?”


    站在旁邊的劉飛詫異的看了眼沈恪,好奇的看著木匣。


    這個木匣明明可以塞進背包裏一起帶上飛機,不知道他為什麽還要這麽麻煩來辦托運。


    “工藝品而已,沒什麽!”


    沈恪笑著應付了劉飛一句,然後拉著他往安檢通道那邊走,如果被這家夥知道托運的是一柄短劍,劉飛肯定又要追問到底。


    他們過了安檢之後,找到前往賭城航班的登機區,隻是等了片刻,然後就聽到了登機通知。


    劉飛幫沈恪選的座位靠窗,能夠看到外麵的茫茫雲海,雖然偶爾有氣流顛簸,不過這次的旅途還算順利。


    飛機降落到賭城國際機場之後,沈恪頭一件事情,就是去取自己托運的驚雷劍,然後才和劉飛一起朝著到達廳外麵走去。


    “那邊說會安排人帶我們去見我老爸,老沈,你看到有接機牌上寫著我的名字嗎?”


    劉飛從到達廳走出來之後,四處張望,拉著沈恪幫他一起找前來接機的人。


    “你看那邊,是不是你的名字?”


    沈恪凝神看了片刻,最後指著一塊寫著歪歪扭扭兩個字的接機牌,不確定的示意劉飛朝那邊看。


    劉飛仔細辨認了好一會,這才猶豫著道:“看起來第二個字,好像是飛的繁體字,咱們過去問問吧!”


    那個舉著接機牌的家夥約莫三十歲左右,留著莫西幹頭,穿著黑色夾克,叼著煙,手背上,脖子上都有紋身,看起來極為兇悍的中年男子。


    沈恪和劉飛走過去,然後他看了眼結結巴巴似乎連話都說不出來的劉飛,高聲道:“你是來接劉飛的嗎?”


    “你就是劉飛,沒錯,我就是來接你們的!”


    中年男子的普通話極為蹩腳,不過勉強能夠讓人聽懂。


    他放下接機牌,看了眼沈恪和劉飛,眼中浮現出詫異之色,似乎沒想到過來交贖金的,居然是兩個年輕人。


    “他才是劉飛,我是他朋友!”


    沈恪神色淡然,指了指身邊的劉飛,然後冷眼看著這個中年男子。


    “哦!劉飛是吧!你們可以叫我細蚊哥,我的車在外麵,你們跟著我就行了!”


    細蚊一邊說,一邊帶著沈恪和劉飛往停車場那邊走,順手將嘴裏的煙頭和手上的接機牌都扔進了垃圾桶裏。


    不過等到沈恪看見他的車時,兩個人都愣住了,因為出現在他們麵前的車,赫然是一量破舊不堪,幾乎就快要報銷的七座麵包車。


    他們兩人真想問問細蚊,能不能說個地址,自己打車過去,這麵包車看起來隻要稍微有點顛簸,就要散架,他們是真不敢坐。


    “上車吧!差不多半個小時,你們就能夠父子相見了!”


    細蚊將麵包車的門拉開,示意他們上車。


    沈恪和劉飛無奈之下,隻能夠坐到車上,忍受著車裏的魚腥味,看著細蚊駕車帶他們往市區裏走。


    “我說細蚊哥,你們做這個高利貸的生意應該不缺錢吧!怎麽搞這麽破的車,我們好歹也算是vip客戶,你們應該弄幾輛好點的車過來接人啊!”


    沈恪看了眼前麵開車的細蚊,笑著和他搭訕。


    “這是我自己的車,平常家裏送海鮮,老大太摳,連油錢都不給我報銷!”


    細蚊聽到沈恪的話,頓時打開了話匣子,不停的抱怨。


    沈恪心中暗笑,不過倒也從細蚊的抱怨裏,了解到不少有用的消息。


    劉飛他老爸賭錢都是在美高梅金殿,他們這夥人也是在這座賭場裏放貸。


    美高梅這邊不會製止,但也不會在明麵上鼓勵,如果真有人輸紅了眼想翻本,自然有人站出來指點他們去借高利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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