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過我?你早就已經不放過我了不是嗎?從你讓警察抓我的時候,你就對我徹底絕情了不是嗎?”


    薄靳宇的話一說出口,秦詩雅嘴角忍不住流露出一絲苦笑,看向薄靳宇的眼神中帶著絕望。


    之前她的心裏還對薄靳宇抱有一絲希望,但是從上次的時候,她就徹底的死心了,薄靳宇現在已經對他無情到了極致,根本就不管她的心情如何。


    “詩雅,你放開安然!”


    秦詩雅現在情緒很不穩定,薄靳宇眉頭緊緊皺起,看向秦詩雅的眼神中的帶著壓抑的怒火。


    “靳宇,我就問你一句話,如果我不傷害安然,你會不會跟我結婚,你會不會重新跟我在一起?你隻要答應我,我就放了她。”


    秦詩雅看著薄靳宇的眼睛,有些期待的問出這句話來。


    沒想到秦詩雅會問出這句話,薄靳宇眉頭緊緊皺起,眼底壓抑的怒火越來越明顯。


    “不會,就算是沒有安然,我也不會娶你的!”


    薄靳宇看著秦詩雅的眼睛,沉默了片刻之後,語氣堅定的說出這句話來。


    當初讓秦詩雅留在他的身邊,隻不過是因為她乖巧聽話,他也需要有個女人來照顧,但是他從來都沒有動過想要娶她的念頭。


    如果沒有安然的話,他不會有想結婚的念頭的,更不會想要跟秦詩雅結婚。


    薄靳宇的話像是一把刀子插在秦詩雅的心頭,她眼底閃過一絲蒼涼,看向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痛苦起來。


    薄靳宇的意思是在告訴她,無論她怎麽做,都不會跟她在一起了嗎?他難道就這麽愛安然,這輩子就隻想要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了嗎?


    “既然你不會娶我,那我就帶著你的女人一起去死!”


    秦詩雅看著薄靳宇的眼睛,她充滿恨意的說出這句話之後,不給薄靳宇任何反應的機會,她直接將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安然給推了推下了海,隨後一起跳了下去。


    “安然!”


    薄靳宇看到這一幕,他徹底害怕了,沒有任何思考的時間,他也直接跟著跳下了海。


    冰冷刺骨的海水包裹著身體,安然本來就不會遊泳,在海水裏,她隻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她想要掙紮,但是就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慢慢的閉上眼睛,失去了意識,在閉上眼金的那一刹那,她好像看到薄靳宇來救她了。


    薄靳宇將安然帶上遊輪之後,整個遊輪上的人全都慌了,小諾看到安然被救上來之後,立馬衝到了前麵,一臉害怕的看著她。


    “安然,安然你怎麽樣,你醒醒!”


    小諾看著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安然,眼淚掉了下來,她真的害怕安然會出現什麽意外。


    “易飛!易飛你還愣在那裏幹什麽,還不趕緊過來看看他!”


    見易飛站在原地沒有動,薄靳宇忍不住怒吼出他的名字。


    易飛反應過來之後,大步走到安然的麵前,她將手指放在安然脖子上的動脈處,試了一會之後,才臉色嚴肅的看著薄靳宇。


    “還有唿吸,但是很微弱,隨時有可能有危險,必須要盡快靠岸,送到醫院裏,在遊輪上沒有醫用設備,我隻能做一些簡單的急救。”


    易飛臉色嚴肅的看著薄靳宇,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安然現在的情況的確是有些緊急。


    “那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還不趕緊急救!”


    薄靳宇看著易飛一直站在原地,忍不住再次怒吼。


    “這可是你說要讓我急救的,我要打算給她人工唿吸,你不會生氣吧?”


    易飛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再次走到安然的身邊,薄靳宇這個人可是占有欲極強的,所以他還是提前打個招唿比較好。


    聽到易飛的話之後,薄靳宇臉上的表情一僵,隨後臉色冷漠的看著他,“現在救人要緊!”


    雖然說真的很不爽安然被易飛做人工唿吸,但是相比起她的安全來,真的是什麽都不重要了,隻要安然平安無事就好。


    易飛是一名專業的醫生,遇到這種緊急情況,別說是安然來,就是一個八九十的老太太,老爺爺,他也要做人工唿吸的。


    易飛對安然進行了心髒複蘇之後,準備做人工唿吸的時候,一下子被薄靳宇推開了,“我來!”


    薄靳宇還是有些接受不了,自己的女人被薄靳宇給吻了,所以他還是決定他來,幸虧人工唿吸這種簡單的急救他也會一點。


    易飛聳了聳肩,像是早就想到了這樣的結果,薄靳宇這種占有欲極強的男人,要是能讓他碰他的女人才怪。


    經過幾次人工唿吸之後,安然咳出了很多水,但是人依舊沒有醒過來。


    婚禮進行不下去了,遊輪直接靠岸停下來,在遊輪靠岸之前,就有120等在岸邊了、


    經過一係列的搶救,安然依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薄靳宇徹底的惱了,他緊緊抓著易飛的衣領,情緒激動。


    “怎麽搶救了這麽長時間了,她還沒有醒過來,你們醫院裏到底是怎麽治病救人的!”


    安然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裏,薄靳宇隻能隔著門看他,這讓他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靳宇,你冷靜一點,安然現在還在危險期,而且能不能熬過去還不一定呢。”


    易飛眉頭緊緊皺著,心裏也是有點擔心的,安然也算是他的朋友,遇到了這種事情,作為她的主治醫師,他的心裏怎能不著急呢。


    “還在危險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他媽給我說清楚,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易飛的話,讓薄靳宇情緒變得更加激動起來,他用力揪著易飛的衣領,大聲怒吼著。


    這家夥是在告訴她,他的女人可能會永遠醒不過來了嗎?


    “就是說安然很有可能熬不過這一次,很有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靳宇,你還是做好心理準備吧。”


    易飛無奈的歎了口氣,沉默半天之後,才開口,他的聲音顯得有些低落。


    “既然她現在還在危險期,那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你還不趕緊救他,你的醫術不是很高明嗎,你現在還愣在這裏幹什麽!”


    易飛的話薄靳宇根本就不會懷疑,但也正是以為內這也難怪,他的心裏更加擔心起來,他緊緊抓著易飛的肩膀,身體在微微顫抖著。


    跟薄靳宇認識這麽多年了,還從來沒有見過他情緒這麽激動的樣子,易飛看著薄靳宇的眼睛,心裏很無奈。


    如果他有把握的話,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了。


    “你先冷靜一點,隻是說安然現在比較危險,又沒有說她一定不會醒過來,你安心等等吧,相信安然福大命大,一定會醒過來的。


    易飛拍了拍薄靳宇的肩膀,說完這句話之後,歎了口氣離開了。


    小諾在一旁,早就哭成了淚人,易飛剛才說的那些話,他2全都聽到了,一時間心裏更加難過起來。


    今天可是安然跟薄靳宇結婚的日子,可是沒有想到竟然發生這種事情,她原本馬上就要得到幸福了,可是沒有想到,竟然在婚禮上發生了這種意外。


    “行了,別哭了,你哭得再傷心有什麽用,安然不會有事的。”


    易飛來到小諾的身邊,將她摟在懷裏,一臉心疼的安慰著。


    “連你都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現在怎麽能安心下來。”


    小諾嗔怪的看著易飛,他是專業的醫生,他都沒有辦法確保安然能夠醒過來,現在說什麽話都隻是安慰而已。


    第一次易飛被小諾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的確現在就連他都不能保證安然一定能夠好好的。


    一整夜的時間,薄靳宇守在重症監護室的裏麵,一步都沒有離開,重症監護室是不允許家屬陪同的,但是因為易飛在醫院裏影響來,所以薄靳宇想要進入重症監護室,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看著安然蒼白的一點血色都沒有的臉,薄靳宇的心狠狠揪痛著,他很內疚,在舉行婚禮的時候,竟然沒有是ixia能讓保安人員檢查安然隱患,竟然讓秦詩雅混進了賓客中。


    安然一動不動的躺在病床上,如果不是那些儀器還顯示她有生命體征,薄靳宇真的有些懷疑,安然是不是已經離開他了。


    薄靳宇第一次流下了淚水,這是從未在他的身上出現過的,他這是第一次為了一個女人流眼淚。


    “安然,你必須要給我醒過來,聽到沒有!”


    薄靳宇緊緊握著安然的手,聲音霸道的命令著,盡管他知道安然現在根本就聽不到,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出來。


    因為今天是安然的婚禮,季晨一個人痛苦的喝著酒,薄靳宇是市裏有名的大人物,他的婚禮當然是備受關注。


    本來是不想要看的,但是季晨還是忍不住了,但是當看到安然在婚禮上出現了意外之後,他再也忍不住了。


    他飛快的開車來到醫院,經過了打聽才知道安然是在哪個病房。


    安然墜海的消息,讓他的心狠狠揪著,他不知道安然的現在還是不是安全。


    當來到重症監護室的時候,季晨直接推開護士,打開重症監護室的門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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