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的時候我反抗了,是你強迫我的,薄靳宇我可以告你強奸的!”


    在薄靳宇的麵前,安然不想要服軟,昨天晚上被他吃幹抹淨了,現在弄得好像是自己主動一樣,憑什麽,明明吃虧的是自己!


    “告我強奸,安然你是在跟我開玩笑,你覺得以我的身份,警察會不會覺得是你想要訛詐?我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還需要強奸?”


    聽到安然的話之後,薄靳宇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他一臉嘲諷的看著安然,他真的不知道要誇她聰明還是蠢。


    他是她的女人,他們兩個上床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她居然還想著要告他,不得不說這女人的腦迴路還真的是特別的。


    本來以為自己這樣說就能夠威脅薄靳宇呢,但是沒有想到反倒是被他堵得說不出話來,隻能瞪著薄靳宇生氣。


    “薄靳宇,你真的是太無恥了!你是我見過的所有男人中最卑鄙無恥的!”


    被氣急了的安然,變得有些口無遮攔起來,她就是想不通,為什麽在薄靳宇的麵前,吃虧的人永遠都是他,她為什麽就是這麽倒黴。


    “我暫且把你的話當成對我的誇獎,你昨天晚上讓我很銷魂,你的身體我很喜歡,又緊水又多,做的時候特別有感覺。”


    薄靳宇在說這話的時候,嘴角勾起一個曖昧的弧度,他的目光停留在安然雙腿間的位置,雖然還隔著被子,但是他嘴角那壞壞的笑容,還是忍不住讓安然紅了臉。


    薄靳宇的臉皮簡直是比城牆還要厚,她心裏生氣,但是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跟他爭論,她永遠都是吃啞巴虧的那個人。


    本來隻是想要的逗一下安然的,但是當目光停留在她那誘人的鎖骨上,脖子上還帶著昨晚他留下的草莓痕跡的時候,心中一動,想要將她擁進懷中的想法再次浮上腦海。


    雖然說他有男人那方麵的需要,但是一直以來他都算是比較節製的,他很注重自己的身體,但是麵對安然的時候,他總是把控不住,什麽注重身體全都見鬼去了。


    他向來是不喜歡隱藏自己的,薄靳宇身後摸向安然的脖子,之間摩擦著她脖子上的草莓印,眼底帶著欲望的暗光再次閃過。


    感受到他的動作,安然身體瞬間變得僵硬起來,他看著薄靳宇,一雙美眸瞪得大大的,脖子是她的敏感部位,因為薄靳宇的觸碰,此刻她覺得癢癢的,體內的異樣感再次劃過。


    “薄靳宇,你……你要幹什麽?”


    察覺到這薄靳宇的唿吸變得沉重,安然有些緊張起來,雖然不太了解薄靳宇在做那種事情之前的習慣,但是她好歹也是一個成年人,而且女人的第六感可是很強的,她隱隱覺得這個男人可能是想要再來一次。


    “你覺得我想要做什麽?安然我發現你的身體總是能讓我控製不住自己!”


    薄靳宇在說這話的時候,聲音變得有些暗啞,他的目光順著她的脖子往下看去,因為安然雙手用被子護在胸前,擋住了大好風光,薄靳宇不滿的皺了皺眉頭,眼底閃過不悅。


    感受到他的目光停留在胸前,安然的心一緊,抓著被子的手更是緊了緊,這男人該不會是真的還想再來一次吧?


    昨天晚上可是剛剛做過的……


    薄靳宇的大手一把扯過安然手上的被子,女人跟男人在力氣上有著天生的差別,被子一下子就被他扯掉了,她胸前的風光就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現在薄靳宇的麵前。


    看著她凹凸有致的曲線,薄靳宇深吸一口氣,當看到她胸前的風光的時候,身下的欲望早已經叫囂的難受起來。


    這女人簡直就是他的催情劑,完全把持不住自己!


    “薄靳宇,你這個流氓,你要是再這樣對我,我就喊人了!”


    安然此刻羞得臉都紅了,在一個男人的麵前,女人最隱秘的部位這樣毫無保留的展示出來,放在誰的身上都不可能覺得不尷尬吧。


    “喊人?這裏是別墅,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估計都沒人聽得見,而且這裏的門跟玻璃全都是隔音的,你要是不嫌累的話,盡可以喊,而且你喊得越大聲,說不定我會越興奮。”


    看著安然又氣又惱的樣子,薄靳宇嘴角勾起一抹輕笑,隨後淡淡的開口。


    他發現安然有時候聰明的過頭,有時候又蠢得要命,不過這樣的她更是讓他覺得有趣。


    “薄靳宇,你真無恥,你到底想怎麽樣?你昨天晚上都已經做過了!”


    一想到昨天晚上薄靳宇已經把自己給吃幹抹淨了,現在一大早的由來撩撥自己,安然的心裏很不爽,這男人還沒完了?


    都已經做過一次了,還不知足!


    “你剛剛也說了,昨天晚上都已經做過了,我覺得你應該不介意再多做一次吧?反正做一次跟做兩次沒什麽差別。”


    薄靳宇就像是沒有感受到安然的怒火一樣,他自顧自的說出這番話,大手早已經放在了安然的胸前。


    剛想要進一步的動作,這時候門鈴聲卻響起了,打斷了兩人的親熱。


    薄靳宇正是興致最強的時候,突然被門鈴聲打斷心裏很不爽。


    這裏平時沒有人居住,更不會有人來,隻有平時他會讓保姆每過三天過來打掃一次。


    “門鈴聲響了,你還不趕緊去開門!”


    突如其來的門鈴聲,讓安然的心裏鬆了一口氣,要是有人來了,薄靳宇肯定就沒有辦法繼續對她做那種事情了。


    薄靳宇劍眉緊緊皺起,被人打擾了心裏很不爽,但是卻又不得不起身下樓去開門。


    薄靳宇的身影離開臥室之後,安然長長的鬆了一口氣,今天總算是逃過了一劫,要是這時候沒人來的話,估計又少不了被他折騰了。


    安然下床,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昨晚做了很久,下體有些酸疼的難受,一想到昨天晚上無意間看到薄靳宇的那裏那麽大,安然臉再次一紅。


    怪不得第一次的時候那麽痛,全都是怪他那裏太大了。


    安然腦海中不停地浮現跟薄靳宇做那種事情時候的畫麵,她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她在想什麽,居然在迴味昨天晚上的事情!


    薄靳宇身上穿著睡袍,腳上穿著拖鞋來到樓下,當他打開門的時候,門口站著的是一個全身淋濕了的女人,她全身的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就連長發也在滴著水。


    “靳宇……”


    秦詩雅看到薄靳宇的那一刻,委屈的喊出她的名字,此時她的眼眶紅紅的,看起來讓人心疼。


    沒有想到秦詩雅會這麽狼狽的出現在麵前,薄靳宇好看的劍眉微微皺起,眼底的厭惡一閃而逝。、


    “你怎麽會來這裏?還有你怎麽會變成這樣?”


    秦詩雅在他的閔倩一直都是光鮮亮麗的,今天卻突然變得這麽狼狽,讓她有些意外。


    “你昨天晚上跟我說了要分手之後,我就打斷來找你,因為昨天晚上下雨了,我撞了車,所以是走到這裏來的,我沒有帶傘。”


    秦詩雅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薄靳宇,在說這話的時候,有眼淚流下來。


    男人對女人的保護欲是最強烈的,看到她這個樣子,她覺得薄靳宇一定會心疼的。


    她很清楚男人的心理,所以她故意用苦肉計,雖然淋著雨來這裏,的確是很難受,不過為了能夠讓薄靳宇再次迴到她的身邊,這點苦不算什麽。


    而且她昨晚故意把車撞到路沿石上之後,是打車來到這附近的,她剛剛隻不過是站在雨裏淋了一會之後,才過來敲門的。


    “我不是說過這件事情我會找時間跟你說清楚的嗎?”


    聽到她提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薄靳宇就知道她肯定是來挽留的,他向來是最討厭糾纏不休的女人的,所以聽到她的話之後,薄靳宇的心裏就有些煩躁。


    “靳宇,我好冷,你能不能讓我先進去……”


    秦詩雅是很了解薄靳宇的,看到他煩躁皺起的眉頭,她很識趣的沒有再提起剛才的話題,隻是再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聽到她的話之後,薄靳宇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側身讓他一點縫隙,換做任何男人,看到一個女人濕漉漉的出現在門口,都不會拒絕讓他進門的,更何況秦詩雅是陪在他身邊多年的女人。


    走進客廳之後,秦詩雅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她覺得薄靳宇既然讓她進來了,就證明事情還有轉寰的餘地,他不可能對自己那麽無情的。


    她默默的在他身後這麽多年了,他一定不會對自己那麽狠心的。


    “薄靳宇,你家來客人了?”


    這時候安然的身影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她直接對著樓下的薄靳宇開口,她覺得要是來客人了,也正好是她離開的機會。


    但是當兩個女人視線相對的時候,兩人臉上的表情都僵住了,安然看著出現在再客廳裏的秦詩雅,不知道為什麽,心裏真的很不舒服。


    而秦詩雅更是氣得渾身顫抖,剛剛進來的時候,她沒有再客廳裏看到安然的身影,還以為自己昨天晚上是多想了,她剛剛安心一點,卻看到她從二樓下來,她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你怎麽在這裏?”


    秦詩雅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她知道薄靳宇不喜歡她說話大聲的樣子,所以她在壓抑著自己。


    “你要是想知道的話,就問你身邊的男人!”


    知道秦詩雅對自己充滿了敵意,同樣的,安然對她也是沒有一點好感,所以冷漠的看了一眼秦詩雅之後,將問題拋給了薄靳宇。


    她出現在這裏,全都是薄靳宇所賜,現在他的女人找上門來了,看他怎麽解釋,有時候男人想要偷吃,真的不是一件好事。


    聽到安然的話之後,秦詩雅將目光轉移到了薄靳宇的身上,她的臉色很難看,同時看向他的眼神中又帶著受傷,她當然不敢用質問安然的語氣來跟薄靳宇說話,隻是她現在真的需要一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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