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敢打我？”李東亮震驚的摸著發紅的臉頰。
“打的就是你！”
啪！
清脆又響亮的耳光再次響起，李東亮的臉上的紅掌印愈發清晰。
“你......”
啪！
“你你你，你個頭啊！”
不等他繼續說話，明宸收起匕首左右開弓。
蒙頭蓋臉就是一頓劈裏啪啦！
“嗷！！！”
一陣陣殺豬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其中還夾雜著“堂兄...救我”這樣的字眼。
一巴掌剛把臉打過去，另一個巴掌就迎麵又打了迴來，一頓操作，無縫銜接，最後居然聽出來一段協奏曲。
臉作為打擊樂器，響亮的巴掌此起彼伏，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中間夾雜牙齒崩飛的小插曲，有嘹亮的高音，有嗚咽的低音，還有淒厲的和聲，富有節奏的美感令人窒息。
最後進入尾聲，又是一顆牙崩飛。
李東亮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橫流。
“手都紅了。”明宸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
人都被你打成什麽樣了？還在關心自己的手，兇殘的家夥。
環顧四周，發現很多人都在躲避他的目光，剛被雷擊的人大多數都沒有站起來，有能力站起身的見識了明宸兇危後，也幹脆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唯一站著的就是李東林了。
“你別過來，如果你還有怒氣沒有發泄完，你繼續打他！”
看見明宸的目光掃過來，李東林嚇了一跳。
這不是痛不痛的關係，這是尊嚴問題。
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尊嚴問題，而是整個李家的尊嚴。
他雖然無法代表整個李家，但他這一脈估計都抬不起頭了。
“他隻是你手中的刀而已，你才是罪魁禍首。”
望著不斷靠近的明宸，李東林一臉的陰沉：“你是準備與李家不死不休嗎？”
“哈哈哈哈！！！”明宸突然狂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原來我跟李家還有轉圜的餘地？！”
“你說不死不休，那便不死不休！”
“但是今天，你要被我揍！”
明宸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充滿了底氣，他的底氣不是別人，而是那一身的真字牌。
從進行測試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藏拙，每一個測試基本都是全力以赴。
能開掛也絲毫不含糊。
隻有展現出你的天賦，別人才能縱容你不痛不癢的放肆。
比如現在，他要打人，四位煉氣士護航。
看中的就是他的天賦，如果換做一身凡字牌，肯定就不一樣了。
“堂兄，不，少族長救我！”李東林嚇得連連後退，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玉階上的李軒身上。
“李家的顏麵，不能一損再損，不然，如何在漓山城立足，如何在衛國崛起？”
“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如此羞辱，會被其他大家族恥笑的！”
明宸仍然在步步逼近，但動作並不快，他要讓對方恐懼。
就在他抬起的手即將落下之時，高台上傳了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
“夠了，到此為止吧！”
聞言，明宸的手一僵，不由得笑了出來，是被氣笑的。
他故意放慢腳步，就是想看看，對方會不會出聲製止。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位李家少族長還是忍不住了。
他對黃帝城的失望又多了一分。
對此，李東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明兄......”
但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巴掌打斷。
啪！
舉起的右手隻是略作停頓，並沒有收迴，而是狠狠落下。
“你......”李東林難以置信的看著明宸，震驚的表情寫在臉上。
他怎麽也沒想到，對方不僅要打自己的臉，還要打少族長的臉。
這次，迴答他的是狂風暴雨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邊打還一邊說起了成語。
“蛇鼠一窩！”
“沆瀣一氣！”
“一丘之貉！”
“狼狽為奸！”
......
“天天向上！”
“恭喜發財！”
“萬事如意！”
“財源廣進！”
......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三二三四！”
“再來一次！”
實在忍不了了，李軒橫眉一怒，手握玄陽棒站起身來。
但他剛有動作，林開枝淡淡道：“先問我答不答應！”
與此同時，何若水、張元一和宋鈞，都站在了林開枝身後。
眼見李東林都被打蒙了，明宸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拉過身前，低聲問：“兩天前的晚上，你是不是派人去暗殺我的同伴？”
被打的發懵的李東林連連搖頭，口齒不清的說：“不四窩，四...李高遠...字坐助章！”
裝個屁，李高遠三個字說得這麽清晰，明宸繼續追問：“他人呢？”
“被堂兄關起來了！”
“哼，是保護起來了吧！”明宸顯然不信。
原來被打那麽慘還有李高遠的份，當時李東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聞言，他一個勁的搖頭。
“他觸犯了黃帝城門規，被剝奪了外門弟子身份，同時觸犯了青山城城規，被堂兄廢了全身修為，他還觸犯了族規，被判牢獄百年。”
“門規我理解，城規我也知道，但你李家的族規，他犯了什麽？”
“堂兄是少族長，他說誰犯了族規，那誰就犯了族規，何況李高遠還不是本家的人。”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話剛說完，明宸就鬆開了他的衣襟。
雖然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幾位煉氣士聽了個清楚。
本來劍拔弩張的林開枝，氣勢一泄，不禁開口詢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何須向你解釋？”李軒冷哼一聲，語氣十分倨傲。
一直以為李軒包庇兇手的林開枝，才明白過來當晚那句話的意思。
他是黃帝城弟子，後麵還有一句話，要懲罰也該由黃帝城的人來懲罰。
可惜，李軒沒有說出來，上了頭的林開枝也是一副不管不顧的瘋狂樣子。
想到這裏，林開枝收迴了一身的法寶，隨手一招，五行陣旗也迴到了他的手中。
此時，明宸也走了出來，臨了還踩了一腳倒在地上裝死的袁川。
一步一步將真字牌撿起來，擦拭幹淨後揣進懷中。
這一幕自然被有心人看到。
紛紛投來嫉妒的目光。
這小子太裝了，好想打死他。
要是我也有這麽多真字牌就好了。
“其他人趕緊測試！”
玉階上的李軒輕吒一聲，讓他們都迴過了神。
五項測試基本上到了尾聲，隻剩下寥寥十幾個人還未測試完成，比如楚雲鶯。
還有一些人站在玉階上始終沒有放棄的打算。
有好幾個人都走到了第六層。
最後半步始終站不上去。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站上了玉階，隻要等玉階上的人完成測試，整個五帝城遴選就結束了。
“見過幾位仙長！”明宸彎下腰，滿是誠摯的感謝。
尤其是宋鈞，救了他兩次。
幾位都笑著點頭迴應，隻有張元一有些不滿的說：“前兩日還叫胖哥，今天給你吃了二品丹藥，怎麽還生分了？”
明宸幹笑兩聲：“私下叫你胖哥，在外還是要講禮貌的。”
轉頭看著白衣如雪的劍修，突然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讓自戀的明宸都有點懷疑自己的氣質了。
“宋仙長，兩次相救，不勝感激。”雙手作揖，深深的拜了下去。
“無妨。”宋鈞輕輕的把明宸扶起，聲音還是那麽的溫柔。
“隻是沒想到，短短數月，你的變化這麽大！”他忍不住感歎起來。
“欸？你們認識啊！”張元一來了興致。
林開枝也好奇的看著明宸。
隻有何若水喃喃自語：“數月前？”
“難道是？！”
一聲驚唿，引來三人的目光。
宋鈞點點頭：“沒錯。”
“他是從遠山城而來，當時瘦瘦的，小小的，隻有這麽高。”
比劃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然後繼續說，“如果不是你當初的豪言壯語，我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你來。”
“如果不是宋仙長相救，在下早就成了那鼠妖的盤中餐了。”明宸由衷感歎著。
“好啊，你不老實啊！”張元一看著宋鈞，不懷好意的笑著，“你是不是準備挾恩圖報？所以才不跟我們說，你曾經救過他！”
宋鈞隻是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解釋，格外的平靜。
怎麽感覺是個修羅場啊！
明宸趕緊轉移目標，找上了林開枝：“林仙長，林兄可還好？”
“唉——”
長歎一口氣，林開枝露出懊悔的神情，“怪我沒有保護好舍弟。”
雖然明宸早有猜測，楚雲鶯性格大變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曾想過這個可能。
隻是，太過殘忍了。
他隻能惋惜的歎道：“節哀！”
林開枝的表情一僵，隨後解釋道：“還活著，隻是魂體被打散，還剩一點元神之光沒有熄滅，並不是沒有修補的可能。”
“哦。”
不知道為什麽，林開枝總感覺，這一聲“哦”中有一絲淡淡的可惜。
可能是錯覺吧，他隻能這麽安慰自己。
其實明宸可惜的是自己實力不足，不然一定可以幫到林散葉。
“我記得宋師兄救下的那個少年，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何若水如同清泉的聲音響起。
殺千刀的墨菲定律，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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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的就是你！”
啪！
清脆又響亮的耳光再次響起，李東亮的臉上的紅掌印愈發清晰。
“你......”
啪！
“你你你，你個頭啊！”
不等他繼續說話，明宸收起匕首左右開弓。
蒙頭蓋臉就是一頓劈裏啪啦！
“嗷！！！”
一陣陣殺豬的慘叫聲響徹雲霄。
其中還夾雜著“堂兄...救我”這樣的字眼。
一巴掌剛把臉打過去，另一個巴掌就迎麵又打了迴來，一頓操作，無縫銜接，最後居然聽出來一段協奏曲。
臉作為打擊樂器，響亮的巴掌此起彼伏，伴隨著一聲聲慘叫，中間夾雜牙齒崩飛的小插曲，有嘹亮的高音，有嗚咽的低音，還有淒厲的和聲，富有節奏的美感令人窒息。
最後進入尾聲，又是一顆牙崩飛。
李東亮整張臉已經血肉模糊，鮮血橫流。
“手都紅了。”明宸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
人都被你打成什麽樣了？還在關心自己的手，兇殘的家夥。
環顧四周，發現很多人都在躲避他的目光，剛被雷擊的人大多數都沒有站起來，有能力站起身的見識了明宸兇危後，也幹脆躺在地上不起來了。
唯一站著的就是李東林了。
“你別過來，如果你還有怒氣沒有發泄完，你繼續打他！”
看見明宸的目光掃過來，李東林嚇了一跳。
這不是痛不痛的關係，這是尊嚴問題。
也不是他一個人的尊嚴問題，而是整個李家的尊嚴。
他雖然無法代表整個李家，但他這一脈估計都抬不起頭了。
“他隻是你手中的刀而已，你才是罪魁禍首。”
望著不斷靠近的明宸，李東林一臉的陰沉：“你是準備與李家不死不休嗎？”
“哈哈哈哈！！！”明宸突然狂笑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一般，“原來我跟李家還有轉圜的餘地？！”
“你說不死不休，那便不死不休！”
“但是今天，你要被我揍！”
明宸的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一步步朝他走去。
他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充滿了底氣，他的底氣不是別人，而是那一身的真字牌。
從進行測試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藏拙，每一個測試基本都是全力以赴。
能開掛也絲毫不含糊。
隻有展現出你的天賦，別人才能縱容你不痛不癢的放肆。
比如現在，他要打人，四位煉氣士護航。
看中的就是他的天賦，如果換做一身凡字牌，肯定就不一樣了。
“堂兄，不，少族長救我！”李東林嚇得連連後退，將最後的希望寄托在玉階上的李軒身上。
“李家的顏麵，不能一損再損，不然，如何在漓山城立足，如何在衛國崛起？”
“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如此羞辱，會被其他大家族恥笑的！”
明宸仍然在步步逼近，但動作並不快，他要讓對方恐懼。
就在他抬起的手即將落下之時，高台上傳了一道不容置疑的聲音。
“夠了，到此為止吧！”
聞言，明宸的手一僵，不由得笑了出來，是被氣笑的。
他故意放慢腳步，就是想看看，對方會不會出聲製止。
果然不出他所料，那位李家少族長還是忍不住了。
他對黃帝城的失望又多了一分。
對此，李東林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明兄......”
但他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巴掌打斷。
啪！
舉起的右手隻是略作停頓，並沒有收迴，而是狠狠落下。
“你......”李東林難以置信的看著明宸，震驚的表情寫在臉上。
他怎麽也沒想到，對方不僅要打自己的臉，還要打少族長的臉。
這次，迴答他的是狂風暴雨的巴掌！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邊打還一邊說起了成語。
“蛇鼠一窩！”
“沆瀣一氣！”
“一丘之貉！”
“狼狽為奸！”
......
“天天向上！”
“恭喜發財！”
“萬事如意！”
“財源廣進！”
......
“一二三四！”
“二二三四！”
“三二三四！”
“再來一次！”
實在忍不了了，李軒橫眉一怒，手握玄陽棒站起身來。
但他剛有動作，林開枝淡淡道：“先問我答不答應！”
與此同時，何若水、張元一和宋鈞，都站在了林開枝身後。
眼見李東林都被打蒙了，明宸一把拽住他的衣襟，拉過身前，低聲問：“兩天前的晚上，你是不是派人去暗殺我的同伴？”
被打的發懵的李東林連連搖頭，口齒不清的說：“不四窩，四...李高遠...字坐助章！”
裝個屁，李高遠三個字說得這麽清晰，明宸繼續追問：“他人呢？”
“被堂兄關起來了！”
“哼，是保護起來了吧！”明宸顯然不信。
原來被打那麽慘還有李高遠的份，當時李東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
聞言，他一個勁的搖頭。
“他觸犯了黃帝城門規，被剝奪了外門弟子身份，同時觸犯了青山城城規，被堂兄廢了全身修為，他還觸犯了族規，被判牢獄百年。”
“門規我理解，城規我也知道，但你李家的族規，他犯了什麽？”
“堂兄是少族長，他說誰犯了族規，那誰就犯了族規，何況李高遠還不是本家的人。”
“希望你說的是真的。”
話剛說完，明宸就鬆開了他的衣襟。
雖然他刻意壓低了聲音，但還是被幾位煉氣士聽了個清楚。
本來劍拔弩張的林開枝，氣勢一泄，不禁開口詢問：“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何須向你解釋？”李軒冷哼一聲，語氣十分倨傲。
一直以為李軒包庇兇手的林開枝，才明白過來當晚那句話的意思。
他是黃帝城弟子，後麵還有一句話，要懲罰也該由黃帝城的人來懲罰。
可惜，李軒沒有說出來，上了頭的林開枝也是一副不管不顧的瘋狂樣子。
想到這裏，林開枝收迴了一身的法寶，隨手一招，五行陣旗也迴到了他的手中。
此時，明宸也走了出來，臨了還踩了一腳倒在地上裝死的袁川。
一步一步將真字牌撿起來，擦拭幹淨後揣進懷中。
這一幕自然被有心人看到。
紛紛投來嫉妒的目光。
這小子太裝了，好想打死他。
要是我也有這麽多真字牌就好了。
“其他人趕緊測試！”
玉階上的李軒輕吒一聲，讓他們都迴過了神。
五項測試基本上到了尾聲，隻剩下寥寥十幾個人還未測試完成，比如楚雲鶯。
還有一些人站在玉階上始終沒有放棄的打算。
有好幾個人都走到了第六層。
最後半步始終站不上去。
沒一會兒，所有人都站上了玉階，隻要等玉階上的人完成測試，整個五帝城遴選就結束了。
“見過幾位仙長！”明宸彎下腰，滿是誠摯的感謝。
尤其是宋鈞，救了他兩次。
幾位都笑著點頭迴應，隻有張元一有些不滿的說：“前兩日還叫胖哥，今天給你吃了二品丹藥，怎麽還生分了？”
明宸幹笑兩聲：“私下叫你胖哥，在外還是要講禮貌的。”
轉頭看著白衣如雪的劍修，突然有種自愧不如的感覺。
讓自戀的明宸都有點懷疑自己的氣質了。
“宋仙長，兩次相救，不勝感激。”雙手作揖，深深的拜了下去。
“無妨。”宋鈞輕輕的把明宸扶起，聲音還是那麽的溫柔。
“隻是沒想到，短短數月，你的變化這麽大！”他忍不住感歎起來。
“欸？你們認識啊！”張元一來了興致。
林開枝也好奇的看著明宸。
隻有何若水喃喃自語：“數月前？”
“難道是？！”
一聲驚唿，引來三人的目光。
宋鈞點點頭：“沒錯。”
“他是從遠山城而來，當時瘦瘦的，小小的，隻有這麽高。”
比劃了一下自己胸口的位置，然後繼續說，“如果不是你當初的豪言壯語，我都不一定能夠認出你來。”
“如果不是宋仙長相救，在下早就成了那鼠妖的盤中餐了。”明宸由衷感歎著。
“好啊，你不老實啊！”張元一看著宋鈞，不懷好意的笑著，“你是不是準備挾恩圖報？所以才不跟我們說，你曾經救過他！”
宋鈞隻是淡淡的看著他，沒有解釋，格外的平靜。
怎麽感覺是個修羅場啊！
明宸趕緊轉移目標，找上了林開枝：“林仙長，林兄可還好？”
“唉——”
長歎一口氣，林開枝露出懊悔的神情，“怪我沒有保護好舍弟。”
雖然明宸早有猜測，楚雲鶯性格大變肯定是有原因的，也曾想過這個可能。
隻是，太過殘忍了。
他隻能惋惜的歎道：“節哀！”
林開枝的表情一僵，隨後解釋道：“還活著，隻是魂體被打散，還剩一點元神之光沒有熄滅，並不是沒有修補的可能。”
“哦。”
不知道為什麽，林開枝總感覺，這一聲“哦”中有一絲淡淡的可惜。
可能是錯覺吧，他隻能這麽安慰自己。
其實明宸可惜的是自己實力不足，不然一定可以幫到林散葉。
“我記得宋師兄救下的那個少年，好像是一個普通人。”何若水如同清泉的聲音響起。
殺千刀的墨菲定律，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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