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首飾?祖衝之雖說沒有相好,畢竟也是個男人,知道首飾都是女人命根子,如不是出得特別情況怎麽會變賣首飾。


    見得明嫣如此狠心割愛,祖衝之大為驚奇看著明嫣詢問“明嫣姑娘為什麽要賣首飾”


    明嫣還沒說話,樂菱口無遮攔直接道“明嫣姐姐是在湊度支署的錢”


    一聽祖衝之就明白了,祖衝之道“鴇媽沒有辦法了嗎?”


    聽得祖衝之這麽問,樂菱大為意外瞪著水汪汪眼珠看著祖衝之“那也不能賣呀?”


    祖衝之道“我也沒讓你賣”


    明嫣長歎一聲“我也是沒有辦法,這事水榭其他姐妹還不知道,我原本是想讓其他姐妹也湊錢,鴇媽怕其他姐妹聽到此事會起心離開水榭,她們還不知這事,我和鴇媽在想辦法湊錢”


    樂菱有自己不同看法,樂菱道“不會的明嫣姐姐,她們怎麽會走”


    祖衝之想得想道“樂菱姑娘這事可不好說,人心難測知不知道,鴇媽說的對目前最好不要告訴其他人,明嫣姑娘,我也沒有什麽錢,不過你別急,我去問問慕雪行些許他有”


    明嫣一急也是沒想起慕雪行,可是二十萬銖錢不少,他們非親非故的怎麽會拿這麽多錢出來,拿不拿還是另說,問題是慕雪行有沒有二十萬銖。


    不過慕雪行怎麽會有二十萬銖,如果有這錢就不用去城防軍當值,不管慕雪行有沒有,這都與慕雪行無關,明嫣不想給慕雪行添麻煩。


    明嫣道“不用去麻煩慕公子,這二十萬銖不是小數目”


    樂菱一聽也是,樂菱道“這是二十萬銖,他一個小小城防軍怎麽會有這麽多錢”


    祖衝之一想起慕雪行就笑道“沒有也沒關係,你們還不了解他?,他這個人鬼點子多,說不定會有什麽辦法呢,這些首飾先留著,就算想賣也不用急著今日賣,就這麽說了,我這就找他去”


    明嫣這邊急得焦頭爛額,郭允卻是神色輕鬆陪送範弘出門,範弘笑道“就幾步路太子就不必相送”


    院裏陽光暖和郭允輕笑“不礙事,秋要過了,國公每日都這麽忙,夜裏也是忙得很晚,夜涼國公要注意保暖,免得著得風寒”


    範弘笑看郭允“太子放心,本公自會注意,太子要是悶得慌就多去葛府走走”


    一想起葛怡汐郭允滿目笑意“我也想去隻是現在不能去,葛小姐出這樣的事情葛公心中存著氣,雖然在本王麵前不會表露出什麽,但還是別去惹人心煩”


    這事雖然是過去,過去並不能代表心裏能夠坦然接受,範弘知道郭允苦心“葛小姐是本公所選,也是我們需要的,知道這是為難太子,無論能否接受葛小姐都應當對人客氣一些,本公有句話要說,不管太子日後會不會看上其他什麽人,葛小姐一定是正室”


    郭允笑道“本王明白”


    郭允也沒送人多遠,範弘自行出宮,郭允迴屋剛坐下見得侯三捧著盒子入內,這盒子和上次曹謹香送的香囊盒子沒有什麽不同。


    檀中色樣式大小也差不多,郭允一看盒子率先有些猜測就問“怎麽,曹謹香又送禮物過來了?”


    郭允有先入為主的想法侯三也不怪他,不過郭允這次猜錯,這可不是曹謹香送來的,盒子侯三輕輕放在郭允旁邊桌上“這不是曹小姐送來,是葛小姐”


    “是葛小姐!“郭允大是意外,想天想地也沒想到是葛怡汐送過來,這才經曆意外不久她還有心思送禮物過來?,目前郭允很是好奇葛怡汐會送他什麽。


    郭允在打開盒子前詢問侯三一句“葛小姐送的是什麽?”


    侯三也是不明白郭允為什麽每次都要問他這個,答複還是老話侯三道“禮物是送給太子,我可不敢私下打開”


    郭允看人一陣才笑道“送東西的人沒和你露什麽口風,或是你當時也沒查問?”


    看是不敢問肯定是問過侯三道“太子開盒來看就知道”


    郭允不在拿侯三說樂,將盒子開了“香囊?”


    郭允見到又是個香囊,心下不由顯得好笑,這些女孩子難道除得香囊就不會送別的?香囊是藍色,曹謹香是綠色,顏色雖然不一樣,上麵同樣繡著鴛鴦。


    郭允拿在鼻前輕聞“好香”


    聞後就在腰際掛上,郭允向侯三詢問意見“好不好看?”


    侯三對郭允反應大是奇怪“太子,上次不是說帶著繡著鴛鴦樣式香囊會讓人笑話?現在怎麽一收就戴上了?”


    郭允笑看侯三也不多做解釋“去告訴送禮的來的人,說本王過幾日會去道謝”


    郭允對待曹謹香和葛怡汐禮物態度是截然相反,郭允怎麽吩咐侯三就怎麽做。


    聽得太子喜歡巧兒高高興興迴去複命。


    明嫣和樂菱迴到水榭,明嫣將首飾盒子放在裏屋妝台,樂菱知道明嫣還是沒有放棄賣掉換錢念頭,因為在迴來路上明嫣有得幾次想去佘當賣了,還好有樂菱在否則隻能低價售出。


    沒人喜歡總有人耳旁念叨,明嫣不喜歡樂菱也不喜歡,聽的人不喜歡說的人更是不喜歡,不管明嫣喜不喜歡樂菱有些話還是要說一定要提“明嫣姐姐,這些都是你平日最喜歡的首飾,就算要賣也不能賤賣”


    如是有得選擇明嫣也不想賣掉這些首飾,可水榭的危機不能不顧,明嫣將首飾盒放好示意樂菱到廳中說話,二人翩然坐下,明嫣顯得無可奈何道“樂菱,首飾在重要也是身外之物,如果水榭沒有了我們還能去哪裏?去其他水榭寄人籬下?”


    她們的確不能去寄人籬下,所謂同行是冤家,表麵來看什麽事都沒有,可是一家生意興隆,另外一家畢竟冷清一些,冷清的水榭肯定對熱鬧的水榭有所怨言。


    別人去倒行,明嫣不能去,明嫣是朱雀水榭招牌,如是換家水榭讓人冷言冷語恥笑那是逃不開的。


    不管朱雀水榭姐妹們品性如何,畢竟都是住在一個屋簷下,也能算是半個親人能不分開自然不要分開,明嫣有自己主見樂菱也知道自己勸不開,勸不開隻能把希望寄托在慕雪行身上。


    樂菱懷揣希望道“明嫣姐姐,祖衝之說的沒錯,這事等慕公子來在說,你可不能偷偷將首飾賣了”


    目前也沒有任何辦法,首飾都是明嫣家底,也是這些年辛勞所得,這得賠多少次笑才能有這些東西,能不動自然就不要動。


    明嫣坐得很穩目光直視屋門“我知道,等慕公子過來看看他有什麽辦法沒有”


    能得到明嫣如此答複,樂菱這才稍稍放心。


    二人坐著屋裏等人過來,如坐針氈的等人過來,半晌後,門外終於起得腳步聲,門開,隻是進來的不是慕雪行,而是一水榭裏的龜奴。


    聽見門外有腳步聲樂菱起始還是精神一振見得是龜奴,不由大為失望“怎麽了?”


    龜奴笑道“樂菱姑娘也在呐”


    樂菱不想和龜奴多說廢話“有事快說”


    龜奴見樂菱心情似乎不是很好,沒事也不想招惹樂菱生氣,龜奴看向明嫣道“明嫣姑娘,曹大人讓你上府,曹大人今日設下酒宴讓你去撫琴助興”


    如是往日明嫣隻有一個答案,那就是推脫拒絕,今天不行,上門助興是有賞錢,現在能賺一些是一些,明嫣沒有任何考慮向龜奴道“你去迴稟說明嫣必到”


    “啊?”龜奴這時一楞,沒想到明嫣會去,往日明嫣都是讓他去打發人走,今天卻是變得性子“明嫣姑娘是要去?”


    不光龜奴奇怪,樂菱也是奇怪“明嫣姐姐,你真要去曹府呀?”


    目前不是耍性子和任憑自己喜好的時候,明嫣道“去,曹大人有請怎麽能不去”


    明嫣既然決定,龜奴楞是楞也隻能依言下去答複。


    曹譽聽說明嫣答應過來大是歡喜“好好好,明嫣姑娘這是開竅了,往日就像鐵金蛋一樣怎麽敲都敲不開,來了就好,看見明嫣姑娘國舅定是高興,快把台子擦幹淨了,可不能明嫣姑娘覺得怠慢了”


    “是”得以吩咐下人將放置瑤琴案台擦拭幹淨。


    雪兒跑進曹謹香屋內,就像聽見什麽天大好事一般道“小姐,你聽說沒有明嫣姑娘要過來”


    “明嫣?”曹謹香一下子沒想起是誰“明嫣是誰?”


    雪兒似乎滿懷羨慕道“小姐,就是朱雀水榭的明嫣姑娘,聽說她人很漂亮,琴藝又高,以前總是聽她名字,這次終於能看見廬山真麵目”


    見得雪兒如此豔羨,曹謹香顯得不是那麽高興,她隻喜歡別人把焦點集中在他身上,往日曹譽會客都是曹謹香撫琴,明嫣過來無形中似乎就是在挑戰她。


    曹謹香冷笑道“原來就是那個明嫣,我也聽說過她,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漂亮”


    祖衝之在國舅府門外鍍步,經得通報卻是張貴榮出來見人,祖衝之見到張貴榮奇道“怎麽是你慕雪行呢?”


    張貴榮笑道“幹什麽,見我很失望嗎?”


    祖衝之實在是沒有心情和張貴榮說話“我找慕雪行有急事”


    張貴榮沒見過祖衝之如此急切過,收起玩鬧之心問“有急事?可他不在府裏出城了,明日才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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