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見人到齊問“說吧,是誰把鎧甲調換了!”


    劉善大唿冤枉道“統領,屬下冤枉,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做這樣的事情!”


    奉明也是唿冤道“統領劉善說的是,我們是萬萬不敢做這樣的事情,這麽多鎧甲兄弟們都在館內,我們就算是想換,那要如何替換出去”


    方墨也不是胡亂扣罪的人,這些人都是他親手帶的,人品自然是信得過,可是沒人換鎧甲怎麽會變成這樣,有些事不得不鄭重詢問。


    方墨想了想這倒也是,這麽多鎧甲要替換出去從而不讓人察覺,就是自己也想不出來一個妥善辦法,誰的眼睛不是眼睛,如是明目張膽替換肯定會有人看見,方墨不在說話,負手來迴鍍步沉思,南館裏人來人去,如是白日這肯定替換不出去,鎧甲又重又沉身上哪裏能藏得住,白日換不了夜裏就更不行了,要做這樣的事情最好是在深夜,可夜裏館門是關著,鑰匙是陸雄文拿著,沒有陸雄文鑰匙,誰能開門出去?


    想起陸雄文方墨止步道“讓左副官過來”


    秦飛這時道“統領,左副官讓刑司抓了”


    方墨當下一驚“什麽!”


    陸雄文讓刑司給扣住,現下哪裏還有心情管鎧甲的事,方墨看一眼列隊士兵道“散了”


    列隊士兵整齊散隊,方墨在道“看好他們三人”


    “是”


    方墨行出南館,人往刑司方向策馬而去,策馬半途忽而將馬拉住,方墨想起太傅,有太傅在如果不是犯下大錯,太傅怎麽會容刑司拿人,太傅都保不住人他在去刑司何用,方墨掉轉馬頭往太傅府而去。


    老管家在常青書房,老管家道“老爺,少爺說鋪子整修差不多了,少爺問何時開張?”


    常青喝得口茶道“這事你看著辦,擇吉日開張即可”


    “是”老管家退下,老管家來到院門卻和方墨撞個正著,方墨身形不算魁梧,但每塊肌肉也是精實,老管家一撞人就“唉喲”一聲跌在地上,方墨趕緊扶人起來“對不住了老管家,是方墨莽撞”


    老管家讓方墨扶起苦笑道“不礙事,你什麽時候迴來的?”


    方墨大為歉疚道“剛迴,還沒一個時辰,真不礙事嗎?”


    老管家道“沒事,沒事,方統領不必掛心,不過,你這急匆匆的是要做什麽”


    方墨看向常青書房一眼“有事求見太傅”


    老管家道“老爺就在書房,去吧”


    方墨扶著老管家道“先送管家迴去,在見太傅不遲”


    老管家淺笑輕拍方墨攙扶手道“還沒這麽不經撞,去吧,正事要緊”


    方墨歉身施禮,這才往常青書房而去。


    常青見著方墨眼中閃過一絲欣喜“什麽時候迴的”


    方墨施禮後道“剛迴”


    常青笑看方墨道“見過北王了?”


    “見過了”


    常青微微應道“長途跋涉也是勤勞,和北王通報過就不必與我通報迴去歇著吧”


    方墨哪裏有心思歇息,目露憂色當下直問“聽說雄文讓刑司扣了?”


    一提起陸雄文常青笑臉一收,臉色泛起痛惜之色“是”


    方墨急切詢問“為何?”


    常青臉色閃過一絲不快道“衛雲失蹤,他尋人時遭人算計說是酒後對鎣華街陳氏亂性,人是扣在刑司我打點過了,人沒事,不過他做事也太粗心關他一些日子也好讓他長長心眼”


    方墨當場一震“誰在算計他?”


    常青定定看著方墨,顯得無可奈何道“這事由館尉而起,衛雲私查館尉,館尉吩咐周安去中橋林問話,從那日後就在也沒人見過衛雲,他查館尉的事是你吩咐的還是他自己私下調查?”


    方墨不敢對常青隱瞞,方墨道“吩咐過衛雲查過一個叫燕玲的女子,可這事了無音訊”


    “燕玲?”常青道“這事館尉說過了,這燕玲是東朝女子”


    “東朝的人!”方墨不由暗暗咋舌道“怪不得在調查不出來,可館尉怎麽會和一個東朝女子。。”


    方墨話沒說完,常青截話道“這事改日在說不遲,人在刑司受得委屈,你呀,找個時間去看看”


    既然沒有生命危險人關在刑司也是不礙事,常青都撈不出來人,方墨就更不行了,方墨道“是”


    常青關切在道“迴去歇著,累倒了可什麽事也做不了”


    方墨告退。


    方墨迴到南館,秦飛,奉明,劉善就在他屋內,方墨眼珠盯著他們三人,三人讓方墨如此盯著心口有些喘不過氣的感覺,秦飛幹咳一聲看一眼劉善道“說呀,把你的懷疑告訴統領”


    方墨看一眼劉善橫目冷問“什麽懷疑?”


    劉善定得定神,顯得支支吾吾說出自己看法“如果有人想把鎧甲都換了,我想隻有一個機會。”


    方墨顯得有些不耐煩道“有話直說!賣什麽關子!”


    “是”劉善惶恐道“想要換鎧甲隻有饑民入城那天才有機會,那日南館隻有我一個人守著,那日來得三個送菜的,我和那個送菜的說幾句話就暈過去”


    方墨怒瞪劉善“這事為什麽不提前和我說!”


    劉善臉色陡變,汗水淋漓道“我。我當時是暈過去,但是醒來後他們還在卸菜,想著我應該也沒昏多久,事後那送菜的和我說過,我和他說話的時候突然暈了,些許是我有什麽頑疾,找郎中看過沒什麽事呀,後來我就覺得有點奇怪,在館內細細查看過,庫房鎖還好好的,館內也沒人丟什麽東西”


    方墨大罵劉善糊塗“好生生的說話怎麽會暈過去!你定是遭人暗算!那些人肯定是趁你昏去之時替換鎧甲”


    劉善無地自容跪下道“是。是屬下蠢笨”


    方墨深深籲口濁氣道“那三人樣子你可記得?”


    劉善想了想道“有兩人麵生的很,但有個記得,那個人常來送菜,現在一想那日過後,那人就不來送菜了”


    “記住人就好”方墨道“去,找個畫師把那人樣貌畫下來!滿城貼榜務必把人找出來!我倒要看看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


    劉善忙道“是,屬下這就去”


    長途跋涉方墨就是鐵打的也是乏累,迴城在聽陸雄文衛雲出事,怎麽讓他不是乏上添乏,方墨將人遣走想要好好睡一覺,等他精神頭恢複才能應付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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