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帥府後院。


    馮庸和北澤香菱相視無言。對於這個女人,馮庸的心思還是比較複雜的。無論是哪個時代,逃婚的女人對男人來說都是個恥辱。更何況那逃婚還發生在風頭正勁的馮庸的頭上。那對他的威信是個巨大的打擊。馮庸當時也很氣憤,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也就沒太過計較。畢竟那個時候東北治安軍正是發展的關鍵時期,馮庸也沒有那麽多的精力去關注其他的事情,在加上他身邊有了趙雅和張首英兩個大美女相伴,馮庸也就沒什麽不滿足的。馮庸對於女色並沒有太過巨大的貪婪,在家上他的生理年齡,馮庸更不會計較太多。馮庸的靈魂石來自後世,自由戀愛的思想幾乎成為他的本能意識。在加上他對當時的拓跋慧姬和北澤香菱也沒什麽印象,等多氣憤一陣也就算了。


    隻是後來馮庸看到了北澤香菱的照片,他的心頭才有了點漣漪。在後世的馮庸出身一般,學習一般,性格也不是很外向,對於當時豔光四射仿若天地寵兒的校花也隻是抱著遠觀而不敢褻玩的心思。穿越後猛然看到那九分相似的容顏和更加溫婉的氣質。馮庸確實有了些想法。這也是他會派人去保護北澤香菱的原因,畢竟這樣一朵金花不能讓小鬼子給拱了。後來北澤香菱在日本出事,逃迴了東北,最終進了少帥府看,馮庸反而沒有什麽特別的行動,雖然北澤香菱和馮庸暗戀過的校花臉長的相似,但畢竟不是一個人。


    “你可以出去工作,我並不會限製你的自由。”馮庸低聲說道。這是他的真心話,他不喜歡將自己的女人圈在後院中,他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有事可做,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隻要不觸及他的底線,他都會支持。他喜歡看到自己女人發自內心的笑容。


    “不用了。這樣的生活,我很滿足了!”北澤香菱低聲說道。但是臉上的落寞馮庸還是看的出來的。


    “有什麽煩心事嗎?和我說說吧!畢竟我是你名義上的男人。”馮庸沉聲說道。現在的馮庸臉上的稚氣雖然還沒有完全褪去,但是虎背熊腰的身材,再加上身上不怒自威的氣質,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年齡。


    “我……”北澤香菱抬頭看著馮庸,俏臉上一抹嫣紅。看來他對馮庸的那句名義上的男人還是很在意的。


    “嗯?”馮庸皺眉。他現在不是很喜歡別人在他麵前吞吞吐吐。馮庸的性格很理性,但是不代表他能時時刻刻控製自己的性格。在特變關注的事情上馮庸更喜歡速戰速決。這也是整個東北政府工作節奏非常快的原因。上行下效,一個高效率的領導下麵是沒有懶散的兵。


    “我不想出去,別人的眼神讓我很不自在。”北澤香菱低聲說道。


    “這樣啊!”馮庸點點頭,他明白北澤香菱這樣的原因。畢竟北澤香菱和拓跋慧姬的逃婚是馮庸人生抹不去的汙點。一現在馮庸在民間的威望,北澤香菱和拖把慧姬兩人在受到人們的白眼也就不難看出。畢竟這個時候老百姓的思想還是非常保守的。拖把慧姬作為茂森商會的會長,正用他的能力一點一點改變他在人們心中的形象。而且她當時主動跑迴來求馮庸的行動也讓她在民間贏得了敢愛敢恨的好評。現在他已經被更多人的接受,成為名聲在外的東北馮少帥的三夫人。但是沉寂的北澤響鈴和拖把慧姬差遠了,想要改變人們心中的形象可不容易。


    “我會給你找些事情做得。總這樣閑著,會把人閑壞的。”馮庸盯著她看了一眼說道。北澤香菱不能說不漂亮,楚楚動人的氣質也讓馮庸很有感覺,奈何馮庸每次靠近她。總能從她身上感受到一抹抗拒的感覺,這種感覺讓馮庸很別扭。所以他才會起身離去。


    走出北澤香菱的小院,正好看到行色匆匆的張首英。張首英一身用貂皮製作的套裝,中西結合的風格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高貴而幹練。


    “夫君?”張首英明顯愣了一下。沒想到會碰上馮庸。接著眼中閃過一抹幽怨之色。


    “怎麽這個時候迴來了?”現在的張首英已經不再教學了。而是專心做教育方麵的工作,在她的努力下,東北的教育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普及著。越來越多的學校別建立。馮庸相信,張首英隻是憑借著現在座的這些事,就絕對能夠名留青史,馮庸可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隻是些花瓶。


    “我忘記帶一些資料。現在迴來取。夫君,難道前方勝利了?”張首英說道。


    “何以見得?”馮庸笑著說道。


    “從夫君的臉上看得出。”張首英笑了笑說道。


    跟著張首英走進她的屋子,屋子中堆滿了很多的文件,而且看起來比較淩亂。


    “英兒,你又在家中辦公了?”馮庸不由的板起臉說道。


    “夫君,我隻是處理些小事情。”張首英尷尬的說道。因為馮庸的忙碌,他的這些女人也就將自己的心思全部放在工作上。張首英在出嫁之前是非常規規矩矩的大家小姐,張作霖雖然是土匪出身,但是自從他投誠滿清之後,就以大戶人家自居,自然有一套自己的家教。在這種情況下,張首英身上的大家閨秀氣質十足。在嫁給馮庸之後,尤其是知道因為馮庸的身體原因,暫時不可能懷孕之後,張首英就將全部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張首英雖然古文造詣很高,在大學執教古文勉強可以,但是對於教育管理卻並不精通。但是張首英性格十分要強,尤其是看到趙雅在衛生部做的風生水起的時候,張首英自然不甘心失敗。在這種情況下,他隻能自己努力去學習。因此經常熬夜學習,讓馮庸大為心疼,為了她的身體,馮庸禁止她在家中學習。隻是因為馮庸自己很忙,尤其是戰爭發生後,他還哪有心思關注後院,整個人吃住都在作戰室,自然管不了張首英。


    “哼!”馮庸哼了一聲。


    “夫君!”張首英看著馮庸,低聲喊道,那種可憐巴巴又軟綿綿的樣子讓馮庸生不起氣來。


    “嚶嚀!”張首英驚唿一聲,整個人都被馮庸抱起來了!然後被丟在大床上,然後馮庸如同大熊一聲的壯碩身軀壓在她的身上。


    “不聽夫君的話可是要接受懲罰的!”馮庸邪笑道,然後狠狠的吻住張首英的櫻唇,張首英職業女性的裝扮很成功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很快,整個房間中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隻是屋子中的男女不知道,在張首英的院子中一個高挑的女子正滿臉羞紅的站在那裏,想要逃走,但是腳下生根,就是走不動路。


    …………雲收雨住,張首英那身高檔的貂皮套裝早就被馮庸撕扯的到處都是,習武的馮庸力氣大的驚人。而張首英整個人如同一團泥一樣癱軟在船上,臉上全都滿足的潮紅。


    劈裏啪啦!


    馮庸的體內突然響起劇烈的響聲。張首英突然從馮庸身上感到一股特別懾人的氣勢。


    “哈哈哈……”馮庸光著身子就這麽大笑起來。


    “夫君,怎麽了?”張首英擔憂的問道。


    “我突破了!我終於突破了!內息小成,以後終於不用擔心它對身體的影響了!”馮庸興奮的說道。這段時間他已經感受不到內息的增長,馮庸知道自己已經到了瓶頸,什麽時候突破未知,問了趙雅,趙雅也說不清頭緒,她當年被卡在瓶頸處接近一年,後來在一次劫掠中碰到一個高手,她差點被殺死,迴去之後才突破。這種方法當然不適合馮庸,畢竟馮庸不是靠著武功吃飯的,他隻是為了強身健體而修武。


    “突破了?難道說……”張首英滿臉興奮的做起來,完全顧不上乍泄的春光。


    “不錯,我的身體已經完全恢複正常。”馮庸開心的說道。


    “太好了夫君!”張首英的眼角不自覺的有些濕潤了。


    看著喜極而泣的張首英,馮庸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自己身體的原因,讓身邊的女人受了不少的委屈。現在他終於突破了。自然一掃心中的鬱結之氣。


    “夫君,我……我也可以……”張首英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馮庸笑了笑,吻了吻她的俏臉說道:“當然,你也可以做母親,而且不是隻做一個孩子的母親!”


    “嗚嗚……,夫君!”張首英感動的哭起來。整個人貼在馮庸的懷中。


    馮庸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寶貝,既然你那麽期待,我們不妨現在就開始!努力馮庸邪笑道。


    不等張首英說什麽,激烈的征伐再次開始。至於院子中遠去的腳步聲,馮庸並沒有太過在意。從他內息突破那一刻,他就大體判斷出外麵那個人是誰,不管怎麽樣,馮庸知道她是不會害自己的。在家上馮庸也需要她來傳遞一些信息。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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