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籠罩整個東北,在東北少帥府後院,一處很有草原風味的小院中。


    壁爐燒的旺旺的,和外麵滴水成冰不同,屋子中卻是溫暖如春天。一張大床上,處處彌漫著濃濃的淫靡之氣。一對赤身的男女正做著人類最原始的運動。隨著女子的一聲尖叫,男子低聲咆哮一聲。整個屋子慢慢沉寂下來。


    “丫頭,這次可又是你輸了!”赤裸身體的馮庸,擁著渾身是汗的嬌媚女子說道。這個嬌媚女子正是拓跋慧姬。因為趙雅的原因,馮庸一個多月沒有碰過後院諸女。這次前來拓跋慧姬的房間,兩個人可謂是天雷勾動地火,一番盤腸大戰最終以馮庸的勝利而告終。拓跋慧姬這位在東北商界說一不二的女強人渾身軟的就像一灘水。滿臉的潮紅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哪裏還有半分女強人的樣子。擺明就是一個享受溫存的嬌媚女子。好半響,拓跋慧姬才迴過神來,在馮庸的胸口輕輕的咬了一口。


    “該死的冤家!已經一個多月沒來人家的房間了!難道那個孩子就對你這麽重要?”拓跋慧姬撅著嘴輕聲說道。


    “嘿嘿!怎麽,我們東北的商界女皇吃醋了!我看你這段時間也挺忙的,所以沒有來打擾你!”馮庸笑嘻嘻的說道。在自家的後院,尤其是女人的房中,馮庸一向是相當的隨便。來自後世他,思想中有著不同於這個時代男子的認知。雖然不能說男女平等,但是對於女子他卻要比這個時代的男子多一分尊重。這也是為什麽馮庸的幾個女人能夠出外工作的願意。畢竟很多時候,真正的家庭生活不應該是一方獨大,而是一主一從,雙方的差距不要太過巨大。如果雙方差距過大,隻會讓雙方的關係變得冷淡。


    “哼!別說人家了!首英姐姐的房間你都不去,人家雖然心頭有怨,但也不敢說什麽!”拓跋慧姬因為逃婚事件,在先天條件上低了趙雅和張首英一頭。現在趙雅憑借腹中的孩子,壓了張首英一頭。但是張首英二夫人的身份在馮府還是很有分量的。再加上現在老張家投誠東北,一躍成為東北軍中的新貴。所有人都知道,憑借兩家的關係,隻要張作霖不叛亂,張首英的地位就穩如泰山。


    “哎!這段時間確實是委屈你們了!我這樣做也不單單是為了讓雅兒安心養胎。還有其他的原因。不過在說之前,我要問問你,咱們的茂森商會是不是很有錢?”馮庸笑著說道。


    “有錢?當然,如果是半年前,咱們茂森商會隻是東北的大商會,但是現在,咱們茂森商會已經是東北第一大商會,就算是從整個國家來看,也算是最頂尖的!”一說到自己奮鬥的事業,拓跋慧姬又變成了那個自信滿滿的女強人。要不是這個時代思想的最本質的影響,拓跋慧姬這樣的女人,在二十一世紀絕對是個讓所有男人仰望的女王。


    “嘿嘿!媳婦,跟你商量件事情!”馮庸笑嘻嘻說道。


    “什麽?”拓跋慧姬警惕的說道。


    “以茂森商會的名義撥到政府點錢!現在馬上打仗了。政府的財政緊張啊!”


    “要多少?”拓跋慧姬問道。


    “這個……”


    “算多少利息?”拓跋慧姬問道。


    “這個……”


    “公是公,私是私。茂森商會是咱們馮家的產業,當時我接手的時候你也答應過,不會將它混入政府之中。所以,政府要用茂森商會的錢,隻能是借。”拓跋慧姬冷靜的說道。


    “媳婦,你看咱都是一家人,你的還不是我的。我的也還是我的!”馮庸笑著說道。


    “不行,這是個原則問題。現在茂森商會自成體係,我要為我的員工負責。所以,政府要想用錢,要計算利息!”拓跋慧姬堅定的說道。


    “好吧好吧!利息你和王琦去商量。不過媳婦,看在咱們的是夫妻的份上,不要要的太狠!”馮庸說著在拓跋慧姬堅挺的臀部狠狠的掐了一把!


    “嚶嚀!討厭,知道你來人家這裏沒安什麽好心。不過你今天要是將人家伺候好了。利息也不是不可能不要!”說著,拓跋慧姬嬌媚的犯了個白眼。


    “真的?”馮庸大為興奮。為了政府財政寬鬆。為了打一個富裕仗。馮庸一翻身,將拓跋慧姬壓在身下。很快屋子中再次響起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聲。


    察哈爾一線,蔣百裏接到馮庸的命令,顧不上考慮其他,快速將進軍的命令送到東北軍各個師團。一時間,十八萬東北治安軍士兵如同奔湧的浪濤衝向北洋軍的防線。


    “北方急電,北方急電!東北治安軍二十萬大軍突襲北洋陣地。雙方正在激烈交火中。”北京街頭,這樣的報紙隻有短短三個時辰就傳遍整個北京城。


    “北方急電!東北治安軍出動幾十萬大軍突襲北洋陣地,現在雙方正在激烈交火之中。”這是南京街頭的報紙上的內容。


    “北方急電!北方急電!東北治安軍出動上百萬大軍突襲北洋陣地,雙方現在正在激烈交火之中,北洋形式不容樂觀。”這是上海的報紙。


    “北方急電!東北治安軍上百萬大軍突襲北洋,北洋放心已經崩潰,中原大戰全麵爆發!”這是廣州街頭的報紙。


    當然,有全國影響的報紙基本上的都是轉載了北京的急電。畢竟這個可信度比較高。至於那些小報紙,為了喜人隱忍的注意力,不惜製造出無比雷人的噱頭。


    但是無論各家報紙怎麽說,現在整個中國的所有的關注點一下子從南方轉移到了北方。自古北方民風彪悍,是強悍軍隊的發源地。


    西南總督府。


    蔡鍔神色凝重的看著手中的電報。作為全國頂尖的大勢力,西南的情報能力當然不是國內其他勢力能夠相比的。而且蔡鍔的也比其他人更清楚這場大戰爆發的原因。


    “看來黎大總統的人應該是落入東北的手中了。”蔡鍔歎了口氣說道。


    黎元洪的出走充滿了危險,但是麵對北洋段祺瑞馮國璋的獨裁統治,蔡鍔要不甘心革命的成功遭到踐踏。這時候恰逢黎元洪派人和西南秘密接洽。這讓蔡鍔看到了希望。黎元洪是支持革命的,但是他卻沒有實力抵抗段祺瑞的攻伐,最終成為傀儡。所以蔡鍔想要將黎元洪接到西南,重整革命的力量。


    可是他沒想到,北洋和東北的動作全都出乎預料的快。西南剛剛經曆了大戰,雖然打敗了北洋,但是相對來說,他們的損失比北洋眼中的多。整個西南政府的財政幾乎被完全榨幹,還欠了一屁股的債,東北的商業團體在西南控製了大量的礦山富地。很多關係到西南命脈的礦藏都被東北的茂森商會低價吞並了。現在的西南總督府就剩下愛不到十萬的精兵和千瘡百孔的政府。要不是兩廣在財政上的支援,西南的日子還要難過的多。


    “總督,東北這步棋恐怕走錯了!這個時候爭搶民國政府的大義,恐怕隻會成為眾矢之的。按說東北馮少帥不是這麽沒眼見的人,怎麽會做出這種決策。”唐繼堯訝然的說道。


    “挾天子以令諸侯!這一步大棋,走後了可以鹹魚翻身,魚躍龍門。走不是好就是眾叛親離,煙消雲散。東北馮庸的眼光還是那麽犀利。又怎麽會做沒把握的事情!”蔡鍔苦笑道。


    “將軍,這怎麽說!就算咱們的實力經過大戰被消弱了。但是聯合我們西南,北洋,和兩廣桂係,未必就不能對東北實施全麵的打壓,他們的地盤這麽光口,想要打壓他們還不容易。”唐繼堯說道。


    “談何容易!先不說咱們三家聯手能不能打壓東北,就算能夠打壓,想要三家聯手也不容易。在北洋的眼中,咱們可是心腹大患。而桂係的力量雖然發展的很快,但是卻也有一個限度。現在廣州也出現了不安定的因素,聽說國民黨和陳炯明接觸,被陸榮廷發現了,雙方差點翻臉。隻是不知道什麽原因,最終陸榮廷忍了下來。隻是桂係和國民黨的關係也難以迴到從前。所以,桂係的能夠抽調的力量實在有限,再加上桂係和東北沒有接觸,陸榮廷未必願意用他辛苦發展的隊伍去和遙遠的敵人戰鬥。”蔡鍔歎了口氣。有些無奈。


    “那這麽咱們就沒有辦法了?”唐繼堯鬱悶的說道。


    “辦法倒是有。隻是需要兩個條件!”蔡鍔看著地圖說道。現在東北已經動手了。如果北洋擋不住,或者說北洋被打疼了。北洋才有可能了聯合其他各方勢力共同對抗東北。但是從心底來說,蔡鍔不想和馮庸所在的東北開戰,畢竟兩人還是結拜兄弟,如果能夠和平解決最好。當然,其他是東北馮庸不能將中國帶向獨裁的深淵。


    當然,作為西南總督的蔡鍔眼光已經和原來大為不同,他知道東北作為軍閥,想要讓他放棄絕對的全力恐怕不容易。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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