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如何找到李先生,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不知道他在哪裏。”刀疤低頭說道。


    “不要告訴我你找不到他,我現在要馬上找到那個人!”我怒喝,一把將桌子上的水杯砸到了地上,我心中已經是怒火中燒。


    房間裏寂靜無聲,幾人都被我嚇的不敢說話,陸寶瓶望著我張了張嘴,最終也沒有說出話來。


    “我真的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來找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裏。”刀疤使勁的搖頭,都快哭出來了。


    “那個李先生長什麽樣,知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麽人,他有沒有跟你講過什麽話,你在仔細想想?”陸寶瓶問道。


    “李先生看起來年齡大概在六十歲左右,他很神秘,而且有很大的本事,我也就隻是跟他見過幾次麵,每次基本上都是說的那貓嬰的事,其他的事並沒有和我說。”刀疤迴答道。


    我使勁的揉著眉心,一點線索都沒有留下,看來想要這樣找到他是不可能了。


    “你最後一次見到那個李先生是什麽時候?”我問道。


    “大概是半個月前,他找到我的,主要是詢問貓嬰的事。”刀疤想了想迴答道。


    我沉思了起來,在心中琢磨著我能不能在這裏守株待兔,等待那個李先生再次來尋找刀疤。


    “你找綹子給你弄貓嬰的事你有沒有和李先生說?”我急忙問道。


    刀疤搖頭道:“這半個月我一直都沒有見到李先生,我還沒有機會把這事告訴他”


    我點點頭,既然那個李先生不知道綹子在弄貓嬰,那自然也就不會知道我破壞了綹子的事,這就是我的機會,貓嬰這件事非同小可,那個李先生不會這麽輕易放棄的,他已經半個月都沒有來找刀疤,我估計他應該差不多要來了。


    “刀疤,這是一件很大的事,你就以為那塊地隻是有煞那麽簡單嗎,我告訴你,這事兒一個弄不好是要死很多人的。”我喝道。


    “我要找到那個李先生,所以接下來我要在你這裏蹲著,直到那個人主動送上門來。”我說出了我的計劃,守株待兔這也是無奈之舉,也是最沒有效率的一種方法。


    刀疤使勁的點頭,低聲道:“小哥,我一定會配合你的。”


    我冷冷的掃了刀疤一眼,冷聲道:“隻要你承受得起代價,你可以在背後搞鬼。”


    接下來就是布置等候李先生上門的事了,綹子被我那樣弄了一下,他醒過來後精神狀態很差,像是生了大病一般,而且整個人也變得呆滯了起來,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以後休想再去鼓弄那些害人的東西,為了保險起見,我暫時將他控製起來了,得等我見到李先生後再把他放迴去。


    當我製止了胡寧父親動那塊地後,他們夫妻倆身上的那股氣息就沒有繼續增加了,保持在一定的狀態,但是想要將那股氣息徹底弄掉卻沒有那麽簡單,我估計至少要將那塊地破土才可以。


    之前我是為了處理胡寧父母身上的事來處理這件事,但是現在我不再是為了這個原因來做這件事,我要將那塊地徹底破掉,還有抓住那個李先生,李先生沒有找到,我暫時也不會去動那塊地。


    一連在刀疤這裏等了三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千鬥,你說那個李先生是不是不會再來了?”陸寶瓶輕聲說道。


    我沉默了,這事兒我也說不準,但是我覺得那個李先生不會這麽輕易放棄那塊地,富貴險中求,越是有危險的地方所隱藏的富貴就越大。


    “你說那個李先生為什麽會選擇刀疤,他看中了刀疤的什麽?”我向陸寶瓶問道。


    “我覺得李先生應該是想找一群炮灰為他探路,至於說什麽最後到的東西他和刀疤一人一半那都是騙人的鬼話,我相信刀疤也不會相信這話。”


    “還有刀疤就是幹這一行的,找他來做這些事能夠為李先生省很多事。”陸寶瓶分析著。


    我點點頭,又道:“那個李先生肯定也不是普通人,為什麽他不自己去弄貓嬰呢,既然他知道貓嬰這東西,那他自己肯定也會弄的。”


    陸寶瓶猶豫了起來,沉默片刻說道:“也許他認為弄貓嬰這事太缺德會有報應,所以就想借別人的手吧。”


    我搖頭,這個說法根本就說不通,如果那個李先生害怕報應就不會出這樣的餿主意,主意是他出的,就算貓嬰不是他親手弄出來的,他作為幕後的主使者也會有報應。


    “寶瓶,你說有沒有可能那個李先生一直都在這附近盯著刀疤,他已經知道這裏發生的事,知道我們在這裏等他,他已經走了?”我輕聲道。


    陸寶瓶沉默了,這事兒還真不好說。


    “李先生想讓刀疤弄來貓嬰,如果我要是弄一個假的貓嬰出來,那個李先生會不會感受到貓嬰的氣息從而上門來。”我設想著。


    “反正現在我們又沒有別的辦法,我覺得可以試一下你的這個設想。”陸寶瓶說道,隨即皺眉道:“千鬥,你如何弄一個假的貓嬰?”


    “弄一個假的貓嬰很簡單,我隻需要讓一隻貓身上有那種氣息便可,像李先生那種人對氣息肯定很敏感。”我輕聲道,沒有在猶豫,按照我的計劃開始實施,沒用多少時間就弄了一隻假的貓嬰出來,氣息異常的濃鬱,那種氣息很快就將屋子籠罩在了其中。


    “現在我們就靜等,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時間了。”我低語。


    “小哥,現在能放我走了嗎,我可是什麽都沒有做啊。”柳石勇可憐兮兮的問道,他窩在這裏幾天都快瘋掉了,一秒鍾都不想待了。


    “不行。”我果斷的決絕了,瞟了柳石勇一眼,又道:“如果你想死的話,你隨時都可以走。”


    剛開始我把柳石勇留在這裏是因為我覺得接下來有些事可能需要用到他,但自從知道了李先生這個人的時候我就改變了想法,柳石勇也對那塊地有了想法,他也和這事牽扯上了因果關係,如果放任他離開的話,說不定會有生命危險。


    柳石勇張大了嘴巴,無奈的歎息了一聲,垂頭喪氣的迴房間裏去了。


    時間又過了一天,這天剛吃過晚飯天就下起了大雨,伴隨著大雨還有閃電和雷聲,刀疤吧嗒著腦袋坐在屋子裏,他現在是徹底沒脾氣了。


    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刀疤打著哈欠對我說道:“小哥,都已經到這個點了,李先生肯定不會來了,我能去睡覺了吧。”


    我眉頭緊皺了起來,李先生遲遲不出現,這事兒給我的壓力也很大,無奈的衝刀疤點點頭。


    就在這時候,傳來了敲門聲。


    我猛地抬頭望向門口,眼中綻放精光,急忙對著刀疤做著手勢。


    刀疤前去開門,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雨衣身材佝僂的老人。


    見到那個老人,刀疤一愣,疑惑問道:“你找誰。”


    老人向屋裏掃了一眼,隨即道:“對不起,我走出了。”


    說完,老人轉身快速離去。


    望著那轉身的老人,我眼皮跳了跳,立馬大喝道:“寶瓶,就是他,不要讓他跑了!”


    聽到我的喊聲,那離去的老人腳步更加的快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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