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又和孔肆,並未和大部隊在一起,他們架著一輛雙馬戎車,跟在大部隊的後麵。


    他們二人也並未急著進入捕獵的獵場,而是拿出了辛又製造的馬鞍。


    這馬鞍的樣子,辛又隻是按照記憶畫了出來一個大概的樣子。


    結果浦邑的工匠,竟然做出來跟辛又想象當中一某一樣的馬鞍和馬鐙。


    將兩幅馬鞍安裝好之後,辛又和孔肆各自上馬。


    至於馬鐙,雖然做好了,但是辛又暫時沒拿出來。


    這東西技術含量太低,容易被人模仿。


    沒有馬鐙,上馬有點吃力。


    不過有了馬鞍,騎馬再也不用用雙腿緊緊夾著馬身體。


    辛又揮鞭,馬快速跑了起來。


    孔肆也跟在後麵,二人很快適應了這樣的單騎走馬。


    “不錯啊,這樣果然快了很多。”辛又道。


    孔肆在馬背上:“君子竟然有如此騎術。”


    “嗬嗬,以前偷偷騎過。”辛又隻能如此解釋。


    其實這騎馬的本事,還是他穿越前學會的。


    策馬狂奔,辛又很快找到了感覺。


    二人一前一後,很快追上了辛邑的大部隊。


    “尹克、杜乾,你們太慢了!”


    辛又大聲疾唿。


    辛邑眾人迴頭一看,他們的邑大夫,正一個人騎在馬背上,向他們狂奔而來。


    接近辛邑隊伍的時候,辛又勒住了韁繩。


    “君子,你怎麽這般騎馬?”杜乾好奇,同時眼中流露出了一絲恐懼。


    這樣騎馬,不怕摔下來嘛?


    “北方戎狄當中,單騎走馬者甚多,我也是學一學他們。”辛又道:“你們趕緊進山吧,我去當你們的斥候。”


    說罷,辛又再度揮鞭,和孔肆狂奔出去。


    二人很快來到一片湖泊邊緣。


    辛又騎馬巡視了一圈,然後在湖邊留下了記號。


    這是告訴後麵的國人,這裏有沒有危險,有多少獵物。


    做完了這一切,辛又二人又去更前邊的地方巡邏。


    不知不覺,已經天黑。


    孔肆點燃了火堆,準備晚餐。


    而辛又則在一旁,活動身體。


    幾天前,孔肆決定傳授辛又馘術。


    馘術博大精深,短時間內肯定難以學成。


    所以孔肆隻教了辛又一些臨敵應戰的基本機巧。


    至於招式,也隻教了一招。


    孔肆思索再三,既然辛又學習馘術是為了自保,那麽他在馘術當中找到了一些主要用於自保的招式。


    四十二。


    這組招式的名字,就是如此。


    是馘術招式的順序。


    或許是招式太簡單,又或者是辛又武學天賦還不錯。


    用了兩天的時間,辛又就掌握了這一招。


    這是一招矛擊之術,主要的精髓都在步伐,講究後發製人,一擊斃命。


    是馘術當中變化比較少,上手較為容易的一招。


    辛又是一個做事及其認真的人,他這幾天每天都會抽空練習此招,直到將其練到爐火純青的境界。


    看到辛又在一旁不斷的練習,孔肆不由得說道:“君子,若此招行至一半,也可如此變化。”


    說著,孔肆演練了一遍。


    隻見他身如蛟龍,步如疾風。


    幾個虛招過後,就使出了“四十二”的精髓所在。


    孔肆雙手緊握長矛,腳下步伐不斷地變化,雙目卻緊緊地盯著前方。


    “君子,矛擊之法,在於一擊必殺,而四十二這一招,精髓就在於後發先至!”


    隻見孔肆的身子,突然退後半步。


    在後退的同事,手中的長矛突然飛出,長蛇一般刺了出去。


    而他的身子,則也跟著衝了出去。


    這是孔肆改動過後的“四十二”,類似於迴馬槍,出其不意,後發先至!


    “四十二這一招,上手容易,常人練習十餘天,便可掌握。但是練至化境,卻要下一番功夫。這一招的好處在於,其中蘊含變招頗多,往往讓人防不勝防。”孔肆解釋:“這一招練至化境者,光是憑借一杆長矛,就可以以一殺百。”


    這就是真正的馘術。


    變化萬千。


    但是都是以殺人為目的。


    “不過我所展示的這一變化,依舊有很多破綻。”孔肆積蓄說道:“我至今未能將這些破綻之處改過,所以並未將這些招式納入‘四十二’之中。”


    辛又站在原地,然後按照孔肆的變化,使出了一遍。


    第一遍的時候,他的身形看起來十分別扭。


    第三遍的時候,就已經十分順暢了。


    速度甚至比孔肆的還要快一點。


    不過辛又並未停下,而是接連演示了七八遍。


    最終,他的速度越來越慢,和孔肆的速度差不多了。


    辛又才停下。


    “君子之才能,已經遠超大部分虎賁之士。”孔肆如實說道。


    辛又道:“這一招式的變招,我找到了三處破綻,不過以我的水準,還是無法將其改掉。”


    “君子之才能,當為虎賁之天甲卒!”孔肆改變了自己的看法。


    虎賁之士,以“天甲”為最。


    凡是天甲者,皆為高手。


    人形兵器是也。


    能得到這樣的誇讚,辛又自然高興。


    不過辛又明白,孔肆說的是他在武道上的天賦可以和“天甲”之卒媲美。


    並未指辛又如今的實力。


    要想真正達到虎賁之士的實力,還有很長一段的路要走。


    孔肆點頭:“此三處破綻,其中兩處為小破綻,即便被對方抓住,也不至於死掉。唯有胸口處的大破綻,雖然隻是喘息之間,但卻是致命的。所以此招,不到萬不得已,君子千萬不要用。”


    辛又點了點頭。


    他學這一招隻是為了防身。


    倒不至於這麽快就和別人決生死。


    馘術招式繁多,博大精深。


    辛又隻學了入門最快的一招,後麵還有很多殺招他並未見過。


    尤其是馘術當中的劍術、射術、矛戈術、拳術四大術,辛又十分向往。


    隻是孔肆告訴他,他的根基太淺,隻能學習一些基本的簡單招式。


    “孔肆,我何時才能學劍術?”辛又問道。


    孔肆道:“四大術之中,劍術為為首,就是因為劍術殺人,一擊必殺!君子若想學劍術,恐怕還得在一年之後,方能打好基礎,修習上乘劍術。”


    “一年……”辛又無語。


    但是也沒有辦法。


    馘術傳承有頗多的規則。


    其中之一,就是授術者有權力決定何時何地,傳後人何術。


    並不是辛又想學什麽就學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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