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不說了,初元兄弟遠道而來,我就算是東道主了,而且我估計比你還要年長,今日就聽哥哥安排,讓我也盡一盡東道之誼。


    上午我帶你逛一逛這長安城,中午為兄再叫幾個弟兄,給兄弟接風,晚上平康坊的門樓隨兄弟挑,咋樣,到位不?”


    好家夥,真要這樣,那可就太到位了,親兄弟也做不到這樣,這算是把林塵當了人了,這排麵給的太足了。


    “嘉會兄如此盛情,林塵那還能挑刺,隻是怕是要拂了哥哥的美意了,實不相瞞,林塵日夜兼程,昨日方到,是有要事要辦的,事情沒辦妥當,哪敢縱情!”


    今兒個已經是七月初六了,按照習俗,明日正是七夕的好日子,林塵緊趕慢趕,不就是為了圖個好兆頭,明日登門拜訪麽?


    “原來如此,初元兄弟有何事要辦,方不方便講出來,為兄在這長安城,還是有些能耐的,說不定就能幫上忙呢?”


    對於這位初相識的兄長的積極,林塵並不反感,而且這事情也沒啥不好說的,於是便將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獨身前來提親的事說了。


    “啪!初元兄弟,你是這個,為兄服了,你這事辦的可真帶勁,跟看話本小說一樣。


    不行!這事你怎麽的也得帶上我,我就愛看這熱鬧,放心,兄弟我不白看,我給你帶人助威張聲勢。


    免得你到時候,勢單力薄孤掌難鳴,萬一那對頭仗著人多勢眾,你豈不是要吃虧,就算你不在乎,可場麵上就落了下風不是?”


    這唐和尚一聽有這麽好玩的事,那哪還能坐得住,想盡一切辦法,就想參與進去,生怕林塵不帶他。


    林塵聽著他這麽一講,別說還真有幾分道理,人他有信心輸不了,可這陣勢卻也不能輸了!


    這麽想著,當下心中一定,隨即開口道:


    “既然兄長這般盛情,小弟就卻之不恭了,不過有件事需得事先說好,那就是兄長叫來的人,連同兄長在內,到時候需得聽我安排,不可肆意行事!”


    帶人張聲勢可以,但是也要防止他們搗亂才行,醜話說在前麵,翻起臉來才沒顧慮,兄長可不是白叫的。


    “兄弟放心,為兄知道是輕重的人,哪個敢搗亂,不肖兄弟出手,為兄親自叫他做人!”


    為了保險起見,林塵還是決定先見一見這唐和尚的一群兄弟。


    正午時分,也沒到別處去,還是在這雲來客棧,林塵做東擺了一桌,宴請唐和尚和所謂的兄弟。


    在這個豬羊肉六七十文一斤的時代,一貫錢也就是一兩銀子,足以擺一大桌了,其實也不便宜,換成現在都三四千塊了。


    及至午時,唐嘉會才帶著幾個人姍姍來遲,經介紹分別是,李德獎,李崇真,蕭簡,長孫嘉慶四人。


    這裏邊林塵隻聽得李德獎比較耳熟,應該是唐代赫赫有名的軍神李靖之子。


    猜出了這個,那麽能和這樣的人家稱兄道弟的,看來林塵之前想的有些差了,剩下幾人,包括唐嘉會在內身份應該都不簡單。


    那個姓長孫的難道和長孫皇後有親不成,以林塵的曆史水平,年輕一代,姓長孫的,除了長孫衝他誰也記不得。


    “我說和尚,你說的倒是哪位小兄弟呀,還不快快引薦,這搶親的事隻聽過,沒見過,今兒個竟讓我等碰上了,這可比去平康坊還得勁!”


    嗬,原來不止林塵心裏叫唐嘉會和尚呀,他這群兄弟也是如此麽,不過這人說的話,林塵卻不愛聽,什麽叫搶親,還拿平康坊做比,忒也難聽。


    “這位兄弟,叫做長孫嘉慶是吧,也不用問唐家兄長了,我便是你口中之人,在下林塵,此行是堂堂正正的提親,可不是什麽搶親,你若是抱著這種態度,此行卻是不敢相請!”


    “你!嗬,你可知我是誰,敢這般與我說話?”


    這是要威脅上了,林塵還就不吃這套。


    “恕林塵見識淺薄,我在金州卻實沒聽過什麽長孫嘉慶,想來也不是什麽有名的,怎麽你很有名麽?來來來!拋開家世你給我說道說道,我大唐開國七年有餘,你有何功績,也讓我瞻仰瞻仰!”


    “你!”


    “哈哈哈!他有個屁功績!”


    “平康坊夜戰三女,連續三個迴合不分勝負算不算?”


    被林塵如此一說,長孫嘉慶一張臉漲成豬肝狀,隨之而來的一幫兄弟不幫他就算了,反而出言奚落,威風慣了的他,這哪忍得了!


    “好膽!來有種咱們打一架,耍嘴皮子有啥用,打贏了我給你賠罪,你可敢?”


    大唐新立,尚武之風正是濃厚,加之這些人多半是軍武之家,有這要求林塵也不奇怪,不過這林塵能怕?


    “來就來!就怕你挨打了迴家哭鼻子!”


    “呀呀呀,我忍不了了,看招!”


    這長孫嘉慶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單看這一拳的力道和出招角度,那也是正經練過的。


    隻是畢竟是混跡長安的紈絝,雖然底子不錯,但哪裏是勤練不輟的林塵的對手,被林塵側身讓過後,直接一把抓在小臂上,頓時脫身不得。


    林塵的力氣多大,再有兩三年,他估計絕對不會比傳說中的楚霸王差,哪是這安逸慣了的紈絝能抗衡的。


    手上掙脫不得,便想要動腳,可林塵偏偏比她快一步,他抬左腳腳,林塵便踢左腳,他動右腳林塵便踹他右腳。


    兩個迴合下來,長孫嘉慶便覺得腳不是自己的了,有心跳起來緩解一下,偏偏手腕被壓住動彈不得,真個好難受!


    “你們還是不是做兄弟的?我被欺負,你們就幹看著?”


    要說這長孫嘉慶在這幾人中絕對算是最大的了,看起來足有二十四五,卻偏偏如沒長大般,一點不著調。


    看戲的幾人,看的正歡呢,沒想到還有自己的事,這長孫嘉慶雖然不咋地,可平日大家一起也是玩的不錯,這迴求到頭上了,卻不好不聞不問。


    “那個林塵兄弟,要不你把他放了,我們再換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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