鏖戰良久,扶桑陣亡十六人卻仍未退走,這已經超過福守緣預期的底線,他還是小看了各國除去他又或掌握他的決心。


    一個可怕的行走式核彈,誰也不敢忽視。


    連本國都在暗地裏搞小動作,其他各國自然是做的更加明顯。


    一戰後,針對福守緣的刺殺從未消停過,在華夏的國土上殺掉他是其他各國最好的選擇。


    而當福守緣來到扶桑,或許其他各國包括華夏都想著將他殺死於扶桑,但唯獨扶桑卻不敢了。


    扶桑的國土麵積就那麽點兒,隨便在哪兒殺了福守緣,後果都必然是整個扶桑被毀,他們承受不起這樣的代價。


    但是放任不管也不行,以福守緣對扶桑的敵意,那無疑會是場大災難。


    最終,扶桑得出了隻能嚐試活捉福守緣的尷尬結論,至於之後能否掌控住他,暫且還無法顧及。


    十八人死亡、十人輕傷、三人重傷,陰陽師仍然沒收到停手的命令,他咬咬牙,將又一波趕來的人派了上去。


    豐碩的戰果意味著力量的巨大消耗,福守緣快要到達一個作戰的極限了,他眉頭輕皺,稍有些納悶於自己提前埋下的殺手鐧怎麽還沒有動靜。


    一人麵對數十人的圍攻,注意力豈能有丁點分散,福守緣為此付出了左手小臂被斬斷的代價,右腰也被一掌轟出了碗大的缺口。


    正是兩個a+級武士敏銳的抓住了戰機。


    動念間將左手小臂和右腰複原,福守緣不敢再有絲毫走神。


    可是戰鬥時間超出預計後,局麵顯然不再是福守緣全神貫注就能夠掌控。


    身體疲乏,福守緣不得不用比平時更多的力量來催動身體繼續堅持。


    心魂有了些許紊亂,偶爾催發的力量並沒有準確執行福守緣的想法,時多時少,反映到戰鬥中,即為敵人眼裏的破綻。


    駕馭著這樣的局麵,福守緣的心念損耗自然也就大增。


    陰陽師反複確認了福守緣並非裝出狀態不好的模樣,隨即鼓勵起眾人。


    “他果然在和星球意誌的對拚中損傷不小,加把勁,我們很快就能擒下帝國的大敵,立下大功!”


    原本死氣沉沉的扶桑人,士氣逐步提升,福守緣受傷的頻率更高了。


    ……


    卡特琳娜聽不懂扶桑語,可她能看出福守緣正處於不利。


    “傲慢是原罪,戰場上的謹慎和謀算丟哪兒去了?活該。”


    捶擊著麵前的防禦罩,卡特琳娜語氣森冷:“早不跑,還把我也困在這兒,蠢貨、混蛋,打不贏你倒是先放我走啊。”


    得不到迴應,卡特琳娜不再多言,隻是將匕首取出,若福守緣戰敗,她可不願落到某些方麵比他可怕一萬倍的鬼子手裏。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福守緣無計可施的時候,場麵上卻又有了巨變。


    三個原本死去的扶桑人猛地躍起襲向其他扶桑人,出其不意之下瞬間造成兩死一重傷的戰果。


    旁邊的人趕緊迎上去交戰,然後才看清那三人是之前打卡特琳娜主意的人,也即是最先死去的人。


    令人震驚的是,這三人身首分離可是所有人親眼所見,但此刻他們卻並非屍體,而是活生生的人!


    眼神兇狠、行動靈活,生死之謎且不論,這三人顯然還被篡改了思想。


    雖然三人很快被擒拿並看守在一旁,可扶桑人的士氣大降卻在所難免,他們戰鬥之中還得小心翼翼的避開屍體,以防被突襲。


    ……


    稍稍獲得一點喘息之機的福守緣,嘴上又開始嘲諷。


    “怕了?不久前的同胞甚至好友,突然間與你為敵的感覺應該不好受吧。我很好奇,當你們的人手不足以同時與我交戰且看守住他們,你們是要選擇帶他們撤退呢?還是殘忍的殺死他們繼續和我糾纏?”


    說話間,被擒拿住的三人不再掙紮,又一次閉眼倒地,似乎在昭示著福守緣就要驅動其他人。


    果然,下一刻又是別處的三人猛然間躍起突襲,雖然扶桑人已經提高警惕,卻還是被殺死一人,隻因這一次是三人合擊一人。


    沒想到福守緣這麽堅挺,陰陽師不敢再等,他迅速打出一個紅光訊號。


    戰場中隨即亮起橙黃的光芒,眨眼間交錯形成一個巨大的伏魔法陣,將半空與大地通通籠罩。


    伏魔法陣的中心點是力量最強的地方,那裏正是福守緣原先擺放沙發之處,沙發在交戰中毀去,但福守緣卻慣性的在這一帶遊走戰鬥著,也就恰恰方便了敵人預先選擇布陣的方位。


    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福守緣隻能單憑心念進行攻防,同時一種強大的壓製力讓他再也不能操控“死屍”。


    布置並維持伏魔法陣的人現出蹤跡,是一個a級巫女、四個b級和尚、四個b級巫女,以及十六個b級以下的和尚。


    最後還有一個貨真價實的s-級和尚坐鎮!


    ……


    不自禁的翻了個白眼,卡特琳娜對某人的托大已經無力吐槽,她就不信本來便處於下風的福守緣還能翻盤。


    更甚者,從卡特琳娜感受到的法陣效力來看,現在福守緣就算想傳送逃跑都不可能了,他絕對支付不起那份巨額的能量。


    笑聲接連響起,扶桑人各個開懷,雖然死傷慘重,但他們終究完成了世界各國都想做卻沒能做到的壯舉。


    可是另外一道隨後想起的笑聲卻讓扶桑人覺得分外刺耳。


    “按小說電影的套路,此刻我似乎該說,不要得意的太早。”


    s-級和尚眼都不抬,明顯對成型的伏魔法陣極有信心。


    新出場的a級巫女嗤笑道:“你小子還狂,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曆代幹涉者可沒有一個像你這麽張狂的,小子,好好記住這次我大扶桑給你的教訓吧。”


    撐起一個球形防禦盾,福守緣不再進行精確的攻防,他慵懶的扭了扭腦袋,就好像在自己家裏一樣鬆弛,似乎全然不把眼前的困局當一迴事兒。


    “七老八十了才混到a級,你有資格跟我說這話?前輩們確實不狂,因為外界隻能仰視他們,狂與不狂根本無差。”


    老臉通紅,巫女立刻便要還擊,陰陽師阻止了她。


    “福桑,事到如今,何必還要在言語上逞強。其實隻要你歸順大扶桑帝國,即刻便會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皇陛下也不會過多的限製你,比你在華夏處處受製的尷尬地位絕對不可同日而語。”


    福守緣一臉別扭:“福桑,扶桑,故意的吧,真惡心。那麽仇恨呢?”


    “曾踏足華夏的人,其後裔任你處置。”


    舔了舔幹燥的嘴唇,福守緣邪邪一笑。


    “如你這般的狗才會欣然受賞,才會被自己人拋棄。狼!則從來都是親身撲殺獵物,絕無搖尾乞憐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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