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深的眸底閃過了一抹決絕,他拿出了車鑰匙,打開了車門看著那癱坐在地上的女人:“上車,我送你迴去!”


    暖子抬起頭看著他,一動不動。


    “上車!”他不耐煩地又吼了一句。


    暖子嚇得不敢說話,趕緊站了起來,跑到了副駕駛座,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不等她將安全帶係上,他飛快地發動車子,快速地開了出去。


    暖子嚇得臉色一變,卻是不敢吭一聲,隻快速地將車座上的安全帶係好。


    “你住在哪兒?”當車子出了車庫後,他開口問道。


    “我……我住在威爾南賓館。”暖子輕輕地應道,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他。


    “我送你迴去。”墨席文說完這句話後,就不再說話。


    “席文,我……”


    “別再說話!”墨席文冷聲地打斷了她的話。


    他並不認為二人之間還有什麽可談。


    一隻手鬆開方向盤,扭開了音樂的開關,將音量開到了最大。


    廣播中梁靜茹的《愛久見人心》緩緩地流淌而出。


    這個歌名,仿佛是用來應景一般。


    耳邊,歌聲洪亮,隔絕了一切的聲音,暖子幾次開口,那聲音都淹沒在了音樂聲中。


    墨席文的車子開得飛快,他此刻隻想將她送迴酒店,然後,再不想看到她。


    其實,就算恨透,他還是做不到心狠。


    他可以對任何人心狠,對她卻永遠做不到。


    但有些原則,就算心不狠,也不可能動搖了。


    暖子她還是太年輕太單純了,她什麽都不懂,她並不知道,正是因為愛得太深,所以才做不到原諒二字。


    一個男人,愛起來占-有-欲是十分強大。


    暖子緊緊地捉著車座,在一番刺激冷靜下來後,她又開始想著要怎麽挽迴他了。


    不管怎麽樣,她都不會放棄他。


    沒有了他,她不知道自己未來和生活會變得多糟,她甚至不敢讓家裏人知道她跟墨席文的事情,因為她可以預見家裏人如果知道了,一定會恨她。


    家裏人早就把墨席文看得比她還要重要,沒有了墨席文,她們家很快就會被打迴原型。


    沒有人會願意再過上貧困的生活。


    當車子在威爾南酒店門口停下來的時候,暖子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動不動。


    “下車吧!”墨席文雙手握著方向盤,冷冷地說道。


    “席文,我不下車,我不離開,說什麽我也不離開,你如果生氣我,你打我,你罵我吧,可是你不要不理我,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我真的不能沒有你……”暖子咬著唇,大大的眼睛,黑亮的眼珠子,含著淚花,可憐無比地望著他。


    她記得,他曾經說過,當她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淚眼朦朧的時候是最讓人心疼的。


    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看到她無助地坐在學校門口那條路上的公交車站上,睜著眼睛,無辜地哭著的時候。


    她早已經忘記了自己當時是為什麽哭了,可是她卻記得他說那樣的她特別打動他。


    “下車。”他又重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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