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世家是什麽地方？”
男子說完話之後，楊易有些疑惑的問道，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武林世家這個詞，難道又是哪個地方隱居的？
“果然是個白癡，連武林世家都不知道，還能活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活下來的！”
楊易皺眉，心中有些反感對方，張嘴閉嘴白癡的，好像自己很聰明是的，也不知道自己這優越感是哪裏來的，難道比別人知道的多就要厲害，看不起別人嗎。
“誰讓你過來找死的？”楊易開口問道。
在楊易心中，眼前這個家夥雖然也是一名一流武者，不過對他來說應該還沒有什麽難度，同級之中他要是在打不過，那還不如早點去死算了。
“你今天都要死了，還那麽多的廢話！”
男子麵色冰冷，手掌變換成鷹爪樣，對著楊易的喉嚨就抓了過去，一瞬間功夫身影就出現在了楊易身前。
“好快！”
楊易暗自心驚，腳下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不過剛剛後退，楊易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對方雖然攻擊淩冽，但卻不是要抓自己喉嚨。
“嗤拉！”
對方的身影突兀出現在楊易身後，手中的爪子直接撕破了衣服，帶起五個血印劃了過去，要不是楊易反應快的話，說不定就把後背給破開了。
腳尖猛踏地麵，身子躍前四五米，楊易空翻身落地，雙目驚駭的盯著對方，後背上火辣辣了的痛感傳來，一擊之下，居然就破開他的防禦，那抵擋子彈的身體在對方手中就跟紙糊的一樣。
“咦？”男子也是驚訝一聲，指甲縫上麵還沾著破碎的衣服，隨手甩掉紙糊，道：“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練體著，我的一爪，就算是鋼板都能夠穿破，而你卻隻不過受了一點皮肉傷而已！”
“你到底是何人！”楊易心中慢慢警惕起來，男子的身手有些出乎他的預料，那引以為傲的防禦力不管用，兩人基本上就已經拉近了距離。
“白癡，我說過我是武林世家的人，不過你這種人是不會知道的，殺了你之後……”對方話剛說道一半，手抓突然猛地抓緊地麵，手臂一揮，一把泥土飛了起來，擋住了楊易的視線。
楊易麵色凝重，雙目死死的聽著對方，突然間，旁邊有破空之聲響起，眼瞳微微一縮，手臂下意識的擋住，對方的手爪重重抓了上去。
“白癡！”
男子冷笑一聲，而後嘴中猛然爆喝一聲，那潔白的手爪突然加大力道，楊易剛要掙脫開來，對方卻是已經狠狠握了下去。
“嘎巴……”楊易的手臂在對方手中脫臼了，就在對方繼續想要卸下來的時候，楊易兇狠的一腳踢向對方肚子，男子被迫鬆開手臂，閃身後退了幾步。
“可惡！”
楊易眼中露出一絲怒意，他的左臂被對方給一爪之下給弄的脫臼了，剛才要不是他反應快，說不定就給對方給卸下來了。
“要不是你的骨頭硬，剛才那一下，我的鷹爪手就給你捏碎了。”
男子麵色淡然的一笑，兩條手臂甩動了一下，似乎剛才那幾下隻是在熱身一樣。
楊易臉色陰沉，右手抓住脫臼的手臂，而後緊咬住牙齒，嘎巴一聲，便是給接了迴去。
“唿……”
嘴中輕吐出口氣，楊易知道他不能在大意了，不然這次是他的手臂，下一次可能就是他的腦袋了。
造生決雖然可以恢複他的傷勢，但是時間長了，等到他體內能量用完，那個時候他就跟普通人一樣了，到時候隻能任由對方宰割。
“嗖！”
一道勁風響起，男子的手爪再次爪了過來，鋒利的指甲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冷光，對著楊易麵門破空而來。
楊易微微眯起了眼睛，腳掌慢慢後退了一小步，就在對方手爪將要抓住麵門的時候，兩條大腿猛地用力，身子彈跳起兩米多高，腳掌抬起，狠狠踢向了對方的腦袋。
砰！
這一腳沒有踢中對方腦袋，男子情急之下閃開了一點，一腳踢在了肩膀上麵，丹也是被楊易那強大的力道給震得後退了幾步。
雙腳平穩落地，楊易心中鬆了口氣，看來對方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強，同樣是一流武者，對方隻不過靠著爪子厲害一點，而他靠著攻擊力強，暫時能保持不落於下風。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兩下子，怪不得有人要花天價找上我們殺你。”
男子晃動了一下肩膀，臉上帶著玩味神色，似乎剛才那一腳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楊易皺眉，剛才那一腳的力道他可是知道的，就算是踢在一頭牛之上，也一定能夠踢翻對方，不過眼前這家夥卻是強悍，不僅硬生生抵擋住，事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沒事了，身體看來也非常的厲害。
“不過你今天也隻能如此了，一個外人還想勝過武林世家的人，真是癡心妄想！”
男子不屑一笑，手臂抬起，手掌成爪子樣，目光猶如老鷹般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楊易的胸口處。
楊易麵色一緊，在對方目光注視下，感覺自己的心髒都狠狠顫了一下，似乎對方下一次攻擊，就能夠破開他的肚子，撕裂掉內髒一樣。
就在楊易念頭閃爍之間，男子已經發動了攻擊，這一次，對方腳掌狠狠一踩地麵，頓時凹下去了一片，而他本人的身子也是爆射而起，挑起了五六米的高空，眼神冷冽的盯著楊易，兩隻手臂交錯在一起，對著楊易抓了過去。
楊易腳下連忙後退幾步，同時體內的能量瘋狂的湧入了兩條手臂之上，臉上肌肉一抖，眼神散發出冰冷之意，同樣是用拳頭對著男子胸口狠狠打了出去。
“你上當了……”
淡淡的冷笑之聲響起，楊易身子一震，緊接著眼瞳慢慢放大，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眼前的男子。
“怎麽……”
砰！
噗嗤！
沉重的撞擊之聲響起，下一刻，楊易身子倒飛而出，砸在身後的樹林裏麵，連接著撞到三四棵樹木之後才是停下，嘴中連續吐出三口鮮血，麵色慘白如白紙一樣，全身氣息紊亂。
“假……假象……原來如此……”楊易嘴中慘笑一聲，此刻終於是明白了怎麽迴事。
據說有一種老鷹，在發動攻擊的時候，加上天空那刺眼的陽光，根絕一些原理，會讓人產生錯覺，男子的攻擊就是這樣形成的，剛才看似對方在空中，但是就跟一道殘影一樣，實際上對方已經出現在身前了。
“你也不錯了，提前看出來，不然你的心髒就被我掏出來了。”
男子淡然一笑，把手掌上的血跡擦幹淨，眼中帶著一抹興奮的光芒，道：“我以前殺過不少一流高手，但是像你這種，我卻還是第一個，殺了你之後，我也許能在進一步！”
說著，對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身上散發著冰冷之意，嘴角輕揚，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不屑的看著楊易。
“咳……”楊易捂著流血的胸口，剛才對方的一抓差點就貫穿他的胸口，要不多後退的快，說不定現在已經死了。
不過還好，楊易看出來對方現在已經是被興奮衝昏了頭腦，因為大意，很可能就會局勢反轉。
楊易艱難站起身來，身子靠在後麵一棵樹上，嘴角流著血，鮮血染紅了胸口，看起來無比淒慘。
“死吧！”對方伸手抓住了楊易的脖子，輕輕一用力，便是給提了起來，準備掐死楊易。
楊易身子騰空，兩隻手無力垂下，雙目雖然帶著憤怒，但是眼底深處卻是露出一抹喜意。
“可有遺言？”男子語氣冰冷的問道。
“有……”
脖子被對方掐的異常難受，丹楊易還是張開嘴巴，艱難的說了一句：“你的修煉平順，造就了你的狂妄自大，你心中無人好高騖遠，驕傲蠻橫……”
“你他媽找死！”
男子被楊易的話給激怒了，臉色陰沉的可怕，而後手掌猛然用力，準備把楊易給掐死。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對方想要殺掉楊易卻是晚了，剛才說話的時候，楊易已經做好了準備，體內的能量全部湧入進了兩條手臂裏麵。
“死！”楊易突然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之上，男子下意識鬆開了手，也就趁著這段時間，楊易雙臂抬起，狠狠砸在了對方胸口之上。
“你！”男子雙目放大，緊接著胸口就是被雙拳給砸中，強橫的撞擊力道，使得對方身子倒飛了出去，半空中時候便是吐出一口血來，而後一爪爪住旁邊一個樹木，才沒讓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地。
“你還不死！”
楊易連續著發動了攻擊，雙拳再次轟了過去，男子頓時變了臉色，怒罵道：“好一個陰險狡詐的小子，等咱們改天在見麵，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剛才那兩拳頭，讓他受了重傷，他知道此刻在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鹿死誰手，現在見楊易又發動了攻擊，想都沒有想的便是轉身就跑。
嗤拉！對方剛剛轉過身時候，就被楊易給打中了後背，衣服裂開一道口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麵色一白，再次吐出一口血來。
“我記住你了！”男子怨毒的聲音響起，而後三兩步來到牆壁前，翻身就躍了過去。
楊易本想追擊，但是體內一陣無力感傳來，走了兩步之後，便是撲通倒在了地上，嘴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媽的，讓他給跑了！”
楊易咒罵出聲，嘴中喘息幾口粗氣之後，便是雙臂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讓過路的同學看到話，那肯定的嚇死了，現在他全身都是鮮血，被人看到明天就能上頭條。
剛欲轉身離開時候，楊易眼角處卻是發現一本書掉落在地上，當下便是走過去撿了起來，書的封麵有些老舊，鷹爪功，三個大字印在上麵。
“這應該是那小子修煉的功法……”
“咳……先帶迴去再說。”
楊易把書一卷，塞進了口袋裏麵，然後脫掉身上的衣服，看到胸口處的傷口在緩慢愈合著，不過現在他這副樣子肯定出不去學校，不過還好的是這附近就有一個澆地的水龍頭。
捂著劇痛的胸口一步步走過去，楊易目光快速掃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以後，便是打開了水管衝洗了一下沾滿鮮血的身體，隨後便是朝著外麵走去。
現在他受傷不輕，必須得找一個地方恢複才行，不然要是再來跟對方一樣的人，那他今天真的就要栽倒在這裏了。
穿過操場時候，一些學生看到楊易這身打扮，也沒有露出太過奇異的神色，他們都以為楊易因為太熱而衝了一個涼水澡而已，看了一眼過後，便是匆匆的走過。
……
幾十分鍾後，楊易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下車之後，便是連滾帶爬的來到一個深坑之中，而後什麽都沒有做，盤膝坐地，急忙運轉體內能量，恢複著受傷的身體。
後背的爪子印已經恢複好，不過胸口的傷勢太嚴重，鮮血還時不時的流出，在他的車座上，已經被鮮血給染紅。
造生決屬於治愈係列的功法，現在隻是在第二層，不過恢複的速度卻是不慢，在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便是完全的恢複完畢，但是同樣的，能量已經消耗一空，隻能等待著自動充滿。
睜開眼睛，楊易嘴中輕吐出一口氣，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便是起身從深坑中走了出去。
看著車子裏麵的鮮血，楊易搖搖頭，而後伸出掏兜，把那本鷹爪功拿了出來。
隨意翻看了一眼，覺得沒有什麽用處後，楊易便是放迴了兜兜之中。
嗡嗡！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兜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易拿出手機，看到是石老爺子打來的，身子先是一震，隨後便是按下了接聽鍵。
“上次的幕後主謀我已經查到了……”電話中傳來石老爺子的聲音。
“是莫家做的把？”楊易冷笑一聲道。
對麵顯示沉默一會，緊接著歎了口氣，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根據調查，一切源頭都指向了對方。”
男子說完話之後，楊易有些疑惑的問道，他還真的沒有聽說過武林世家這個詞，難道又是哪個地方隱居的？
“果然是個白癡，連武林世家都不知道，還能活這麽長時間，也不知道這些年你是怎活下來的！”
楊易皺眉，心中有些反感對方，張嘴閉嘴白癡的，好像自己很聰明是的，也不知道自己這優越感是哪裏來的，難道比別人知道的多就要厲害，看不起別人嗎。
“誰讓你過來找死的？”楊易開口問道。
在楊易心中，眼前這個家夥雖然也是一名一流武者，不過對他來說應該還沒有什麽難度，同級之中他要是在打不過，那還不如早點去死算了。
“你今天都要死了，還那麽多的廢話！”
男子麵色冰冷，手掌變換成鷹爪樣，對著楊易的喉嚨就抓了過去，一瞬間功夫身影就出現在了楊易身前。
“好快！”
楊易暗自心驚，腳下下意識後退了一步，不過剛剛後退，楊易就知道自己上當了，對方雖然攻擊淩冽，但卻不是要抓自己喉嚨。
“嗤拉！”
對方的身影突兀出現在楊易身後，手中的爪子直接撕破了衣服，帶起五個血印劃了過去，要不是楊易反應快的話，說不定就把後背給破開了。
腳尖猛踏地麵，身子躍前四五米，楊易空翻身落地，雙目驚駭的盯著對方，後背上火辣辣了的痛感傳來，一擊之下，居然就破開他的防禦，那抵擋子彈的身體在對方手中就跟紙糊的一樣。
“咦？”男子也是驚訝一聲，指甲縫上麵還沾著破碎的衣服，隨手甩掉紙糊，道：“沒想到你居然是一個練體著，我的一爪，就算是鋼板都能夠穿破，而你卻隻不過受了一點皮肉傷而已！”
“你到底是何人！”楊易心中慢慢警惕起來，男子的身手有些出乎他的預料，那引以為傲的防禦力不管用，兩人基本上就已經拉近了距離。
“白癡，我說過我是武林世家的人，不過你這種人是不會知道的，殺了你之後……”對方話剛說道一半，手抓突然猛地抓緊地麵，手臂一揮，一把泥土飛了起來，擋住了楊易的視線。
楊易麵色凝重，雙目死死的聽著對方，突然間，旁邊有破空之聲響起，眼瞳微微一縮，手臂下意識的擋住，對方的手爪重重抓了上去。
“白癡！”
男子冷笑一聲，而後嘴中猛然爆喝一聲，那潔白的手爪突然加大力道，楊易剛要掙脫開來，對方卻是已經狠狠握了下去。
“嘎巴……”楊易的手臂在對方手中脫臼了，就在對方繼續想要卸下來的時候，楊易兇狠的一腳踢向對方肚子，男子被迫鬆開手臂，閃身後退了幾步。
“可惡！”
楊易眼中露出一絲怒意，他的左臂被對方給一爪之下給弄的脫臼了，剛才要不是他反應快，說不定就給對方給卸下來了。
“要不是你的骨頭硬，剛才那一下，我的鷹爪手就給你捏碎了。”
男子麵色淡然的一笑，兩條手臂甩動了一下，似乎剛才那幾下隻是在熱身一樣。
楊易臉色陰沉，右手抓住脫臼的手臂，而後緊咬住牙齒，嘎巴一聲，便是給接了迴去。
“唿……”
嘴中輕吐出口氣，楊易知道他不能在大意了，不然這次是他的手臂，下一次可能就是他的腦袋了。
造生決雖然可以恢複他的傷勢，但是時間長了，等到他體內能量用完，那個時候他就跟普通人一樣了，到時候隻能任由對方宰割。
“嗖！”
一道勁風響起，男子的手爪再次爪了過來，鋒利的指甲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冷光，對著楊易麵門破空而來。
楊易微微眯起了眼睛，腳掌慢慢後退了一小步，就在對方手爪將要抓住麵門的時候，兩條大腿猛地用力，身子彈跳起兩米多高，腳掌抬起，狠狠踢向了對方的腦袋。
砰！
這一腳沒有踢中對方腦袋，男子情急之下閃開了一點，一腳踢在了肩膀上麵，丹也是被楊易那強大的力道給震得後退了幾步。
雙腳平穩落地，楊易心中鬆了口氣，看來對方並沒有他想象的那樣強，同樣是一流武者，對方隻不過靠著爪子厲害一點，而他靠著攻擊力強，暫時能保持不落於下風。
“沒想到，你居然還有兩下子，怪不得有人要花天價找上我們殺你。”
男子晃動了一下肩膀，臉上帶著玩味神色，似乎剛才那一腳並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傷害。
楊易皺眉，剛才那一腳的力道他可是知道的，就算是踢在一頭牛之上，也一定能夠踢翻對方，不過眼前這家夥卻是強悍，不僅硬生生抵擋住，事後活動了一下筋骨就沒事了，身體看來也非常的厲害。
“不過你今天也隻能如此了，一個外人還想勝過武林世家的人，真是癡心妄想！”
男子不屑一笑，手臂抬起，手掌成爪子樣，目光猶如老鷹般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楊易的胸口處。
楊易麵色一緊，在對方目光注視下，感覺自己的心髒都狠狠顫了一下，似乎對方下一次攻擊，就能夠破開他的肚子，撕裂掉內髒一樣。
就在楊易念頭閃爍之間，男子已經發動了攻擊，這一次，對方腳掌狠狠一踩地麵，頓時凹下去了一片，而他本人的身子也是爆射而起，挑起了五六米的高空，眼神冷冽的盯著楊易，兩隻手臂交錯在一起，對著楊易抓了過去。
楊易腳下連忙後退幾步，同時體內的能量瘋狂的湧入了兩條手臂之上，臉上肌肉一抖，眼神散發出冰冷之意，同樣是用拳頭對著男子胸口狠狠打了出去。
“你上當了……”
淡淡的冷笑之聲響起，楊易身子一震，緊接著眼瞳慢慢放大，不可置信的低下頭，看著眼前的男子。
“怎麽……”
砰！
噗嗤！
沉重的撞擊之聲響起，下一刻，楊易身子倒飛而出，砸在身後的樹林裏麵，連接著撞到三四棵樹木之後才是停下，嘴中連續吐出三口鮮血，麵色慘白如白紙一樣，全身氣息紊亂。
“假……假象……原來如此……”楊易嘴中慘笑一聲，此刻終於是明白了怎麽迴事。
據說有一種老鷹，在發動攻擊的時候，加上天空那刺眼的陽光，根絕一些原理，會讓人產生錯覺，男子的攻擊就是這樣形成的，剛才看似對方在空中，但是就跟一道殘影一樣，實際上對方已經出現在身前了。
“你也不錯了，提前看出來，不然你的心髒就被我掏出來了。”
男子淡然一笑，把手掌上的血跡擦幹淨，眼中帶著一抹興奮的光芒，道：“我以前殺過不少一流高手，但是像你這種，我卻還是第一個，殺了你之後，我也許能在進一步！”
說著，對方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身上散發著冰冷之意，嘴角輕揚，勾起一抹弧度，眼神不屑的看著楊易。
“咳……”楊易捂著流血的胸口，剛才對方的一抓差點就貫穿他的胸口，要不多後退的快，說不定現在已經死了。
不過還好，楊易看出來對方現在已經是被興奮衝昏了頭腦，因為大意，很可能就會局勢反轉。
楊易艱難站起身來，身子靠在後麵一棵樹上，嘴角流著血，鮮血染紅了胸口，看起來無比淒慘。
“死吧！”對方伸手抓住了楊易的脖子，輕輕一用力，便是給提了起來，準備掐死楊易。
楊易身子騰空，兩隻手無力垂下，雙目雖然帶著憤怒，但是眼底深處卻是露出一抹喜意。
“可有遺言？”男子語氣冰冷的問道。
“有……”
脖子被對方掐的異常難受，丹楊易還是張開嘴巴，艱難的說了一句：“你的修煉平順，造就了你的狂妄自大，你心中無人好高騖遠，驕傲蠻橫……”
“你他媽找死！”
男子被楊易的話給激怒了，臉色陰沉的可怕，而後手掌猛然用力，準備把楊易給掐死。
但也就是這個時候，對方想要殺掉楊易卻是晚了，剛才說話的時候，楊易已經做好了準備，體內的能量全部湧入進了兩條手臂裏麵。
“死！”楊易突然一腳踢在對方的胸口之上，男子下意識鬆開了手，也就趁著這段時間，楊易雙臂抬起，狠狠砸在了對方胸口之上。
“你！”男子雙目放大，緊接著胸口就是被雙拳給砸中，強橫的撞擊力道，使得對方身子倒飛了出去，半空中時候便是吐出一口血來，而後一爪爪住旁邊一個樹木，才沒讓自己的身子摔倒在地。
“你還不死！”
楊易連續著發動了攻擊，雙拳再次轟了過去，男子頓時變了臉色，怒罵道：“好一個陰險狡詐的小子，等咱們改天在見麵，我一定會殺了你的！”
剛才那兩拳頭，讓他受了重傷，他知道此刻在留下來的話，說不定會鹿死誰手，現在見楊易又發動了攻擊，想都沒有想的便是轉身就跑。
嗤拉！對方剛剛轉過身時候，就被楊易給打中了後背，衣服裂開一道口子，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麵色一白，再次吐出一口血來。
“我記住你了！”男子怨毒的聲音響起，而後三兩步來到牆壁前，翻身就躍了過去。
楊易本想追擊，但是體內一陣無力感傳來，走了兩步之後，便是撲通倒在了地上，嘴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媽的，讓他給跑了！”
楊易咒罵出聲，嘴中喘息幾口粗氣之後，便是雙臂支撐著身子爬了起來，此地不宜久留，如果讓過路的同學看到話，那肯定的嚇死了，現在他全身都是鮮血，被人看到明天就能上頭條。
剛欲轉身離開時候，楊易眼角處卻是發現一本書掉落在地上，當下便是走過去撿了起來，書的封麵有些老舊，鷹爪功，三個大字印在上麵。
“這應該是那小子修煉的功法……”
“咳……先帶迴去再說。”
楊易把書一卷，塞進了口袋裏麵，然後脫掉身上的衣服，看到胸口處的傷口在緩慢愈合著，不過現在他這副樣子肯定出不去學校，不過還好的是這附近就有一個澆地的水龍頭。
捂著劇痛的胸口一步步走過去，楊易目光快速掃了一眼，確定周圍沒有人以後，便是打開了水管衝洗了一下沾滿鮮血的身體，隨後便是朝著外麵走去。
現在他受傷不輕，必須得找一個地方恢複才行，不然要是再來跟對方一樣的人，那他今天真的就要栽倒在這裏了。
穿過操場時候，一些學生看到楊易這身打扮，也沒有露出太過奇異的神色，他們都以為楊易因為太熱而衝了一個涼水澡而已，看了一眼過後，便是匆匆的走過。
……
幾十分鍾後，楊易來到一個無人的地方，下車之後，便是連滾帶爬的來到一個深坑之中，而後什麽都沒有做，盤膝坐地，急忙運轉體內能量，恢複著受傷的身體。
後背的爪子印已經恢複好，不過胸口的傷勢太嚴重，鮮血還時不時的流出，在他的車座上，已經被鮮血給染紅。
造生決屬於治愈係列的功法，現在隻是在第二層，不過恢複的速度卻是不慢，在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便是完全的恢複完畢，但是同樣的，能量已經消耗一空，隻能等待著自動充滿。
睜開眼睛，楊易嘴中輕吐出一口氣，抬起手擦了擦臉上的冷汗，便是起身從深坑中走了出去。
看著車子裏麵的鮮血，楊易搖搖頭，而後伸出掏兜，把那本鷹爪功拿了出來。
隨意翻看了一眼，覺得沒有什麽用處後，楊易便是放迴了兜兜之中。
嗡嗡！就在這時，另外一個兜中的手機響了起來。
楊易拿出手機，看到是石老爺子打來的，身子先是一震，隨後便是按下了接聽鍵。
“上次的幕後主謀我已經查到了……”電話中傳來石老爺子的聲音。
“是莫家做的把？”楊易冷笑一聲道。
對麵顯示沉默一會，緊接著歎了口氣，道：“雖然沒有明確的證據，但是根據調查，一切源頭都指向了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