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世來之不易的重生,她怎麽甘願默默無名而活?


    她要站在最顛峰之處,成為那些人不敢招惹的強者!


    曾經欺她負她的人,她要讓他們十倍百倍的償還!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她想到了大哥古月軒的傷勢,秀氣的眉頭微皺,苦苦尋思著該用什麽辦法救治。


    突然一個黑影從窗外飛了進來,然後抱著她摔倒在地上,屋裏的燭火隨之滅掉,窗戶門更是悄無聲息的關上。


    她想開口說話,但卻被對方直接點了啞穴與全身定的穴位,她此時一點聲音都沒辦法發出來,更別說舉手發針。


    能用的也隻是那一雙眼睛,她瞪著麵前的人,恨不得把對方給剁成肉絲!


    對方一身黑衣,麵上也蒙著黑巾,唿吸有些急促,而她的後背上傳來了溫熱的膩感。


    血腥的味道,迎鼻撲來。


    心下的驚悸還未平下來,窗外就聽到了些許的聲響。


    “大人,找不到他的下落!”


    “分散找,他受了傷,跑不了多遠!”


    “是!”


    整齊的應答聲音,讓古月淩聽得出來,人數可不少。挑了挑眉頭,敢情這身後受傷的人,就是對方想要尋找的對象了。


    靜候了一刻鍾的時間,直待外麵的聲響徹底消失。


    “我會報答你的!小丫頭!”


    身後的黑衣人,傳來了微啞而又充滿了磁性的嗓音。


    僅憑聲音,就讓古月淩確定,對方是一個男人。


    古月淩剛想開口,卻發現這個黑衣男人已經推窗離開,他的到來,就仿佛像是一陣卷風似的,離開的時候不留半點痕跡。


    若不是身上的衣衫沾了血跡,她真會以為這隻是一場夢。


    眸光微轉,她是不敢現在就亮燈,畢竟那尋找黑衣人的那群人,難保不會再迴來。


    扯了扯嘴角,露出苦笑,她能做的,那便是換了衣衫,然後躺**睡覺,等第二天的時候,再把這套沾著血跡的衣衫處理好才是,以免給家人帶來麻煩。


    ……


    在那黑衣人離開後,那群尋找黑衣人的人馬再一次的折返於這莊子附近。


    “首領,還是找不到他的下落。”


    “首領,有新發現。屬下剛剛發現,國師大人的隨侍,就在這莊子旁邊的小院。”


    領頭的那人眸光微閃,“國師大人?”


    “是。”


    “走,去給國師大人請安去。”


    一群人,趁著夜色,朝那所小院子而去。


    小院子倒也簡單,院子裏兩株豔紅的梅樹,梅樹下有一桌四椅,簡單而有個性。


    他們一行人剛到達,就讓國師大人的隨侍發現了行蹤,冷喝出聲質問:“誰!”


    “拱衛司指揮使毛安誌,路經小院,特來拜見國師大人。”


    領頭的人站了出來,拱了拱手而道。


    “原來是毛大人,失敬!清風這去請示我家主子,請稍候。”


    清風說完,轉身進入了裏屋請示主子,很快裏屋點燃了油燈。


    清風再一次的走了出來,請拱衛司的毛安誌入內,“毛大人,我家主子有請。”


    “有勞了。”


    毛安誌眨了眨眼,示意身後的下屬原地守著,而他則是獨自一人,跟著清風身後,走入了小院子裏的東屋。


    東屋內,昏暗的油燈,讓在屋子裏情況忽明忽暗。


    毛安誌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的國師大人,國師大人年二十,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卻是十分得皇上的信任,一個月前,被賜封為本國國師,隻為皇上一人辦事。


    雖名為國師,國師卻不參與早朝,一個月下來,能在早朝上見他一麵,也是極難的。


    一抬眼,那刀削般完美無缺的輪廓,精致絕倫的五官,俊朗中帶著幾分抑鬱的陰柔,紅發如絲勾起,嘴角冷硬緊繃,刀刻似的俊美容顏上,散布著疏離勿近的氣息。


    君修墨一身酒味,桌麵上放著許多空酒瓶,他手裏還拿著一個,醉眼朦朧的看了一眼進來的人,“沒想到,拱衛司還真是有能耐,我都躲到京郊外的小莊子來了。毛大人還是能派人把我的藏身之地給挖了出來啊,真是不簡單啊!”


    毛安誌聞言,心驚肉跳,國師大人這陰陽怪氣的語氣,讓人聽著,心裏瘮的慌。連忙拱手賠罪,“下官打擾國師大人安息,請國師大人恕罪!”


    “行了。咱們都是為皇上辦事,這三更半夜的,你怎麽跑來京郊外圍來了?”


    君修墨揮了揮手,懶洋洋的問道。


    毛安誌聞言,麵色更難看了,“下官是追尋兇手來到這兒,卻不想打擾了國師大人,是下官多有得罪,還望國師大人擔待。”


    “兇手?”


    君修墨挑了挑眉頭,“毛大人,你是想查我這院子有沒有藏兇手。既然如此,那便查吧,不需要拐轉抹角的。”


    毛安誌握了握拳頭,卻不能反駁。


    查吧,誓必會得罪這位國師大人。


    不查,迴去後,他難以複命。


    所以進退兩難,隻能沉默以待。


    “清風,讓拱衛司的人查查咱們的院子,省得到時說我包庇了兇手,那這罪過可就大了。毛大人,本國師醉了,不介意我去躺**了吧。”


    君修墨搖晃著身體,清風在一旁扶著,朝**榻上躺去。


    心裏盤算著以後怎麽拿他們開刷,眉眼都沒抬一下,俊臉繃得緊緊的,昭示他此刻心情絕對不佳!


    “國師請!”


    毛安誌哪裏敢說不給讓?


    本來貿然闖入這小院子,已經是打定主意要搜。


    隻是,偏偏這小院了,是不好惹的國師大人。


    若非要找到那刺殺齊王的兇手,他也不至於要與國師大人鬧成這樣,想到那該死的兇手,毛安誌就恨不得將對方五馬分屍,這才解恨。


    **榻上,君修墨已經閉目休息,平靜的唿吸聲,讓毛安誌更覺得不安。


    毛安誌手下的人四處尋找,愣是什麽都找不到。


    看來,他們今晚確實是把那受傷的兇手給追丟了。


    這迴去後,肯定是少不了皇上的一頓訓斥!


    毛安誌麵色有些難看,但仍是拱手對著**榻上的國師大人說道:“是下官唐突了,他日必備上厚禮賠罪,下官先行告辭!”


    說完,不管**榻上的君修墨是否真清醒,毛安誌帶著人離開了這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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