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清歌仰頭嬌叱了一聲,用手抵了抵他的胸膛。


    她的淘氣的眼裏燦燦的閃著熒光,照在溫祁揚的唇邊,映出一道微笑。


    然而,同樣的光亮,刺入炎謹寒的眼中,卻讓他看清了自己的灰暗。


    炎謹寒抿了抿嘴,有些笑意,隻不過有些苦澀而已,他扭頭看看窗外,大好的一片光景,卻越發的顯得自己的清冷。


    他轉身,要走。


    溫祁揚卻在這一刻發出了聲音,攔住了他:


    “寒,你等一下,一會我有事和你說,很重要。”


    炎謹寒停住了腳步,嗯了一聲。


    可是,當炎謹寒轉身麵向他們的時候,溫祁揚卻扭頭看了看曲清歌,眼底閃閃的,問:“歌兒,累不累啊?”


    曲清歌一怔。


    他不是有事要和炎謹寒說的嗎?怎麽會突然扭頭問自己累不累?


    真是個思維跳躍式的生物。


    曲清歌不明所以,愣愣的啊了一聲,還沒說什麽,就聽到溫祁揚極不害羞的話從他的口中輕飄飄的溢了出來:


    “歌兒,你讓我說你多少次,你身子虛,不能太累,早上窩在床上和我折騰了半天,我讓你乖乖睡覺,你偏要跑到這裏來。”


    溫祁揚的聲音很平和,像是在絮叨這一件家長裏短的平常事,雖然沒有明說什麽,但曖昧的語調輕輕的上揚著,眼角勾出邪魅的笑意,傳到旁人的耳朵中,足以令人臉紅心跳,再配上曲清歌脖子上的吻痕,意思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曲甜甜從溫祁揚現身的一刻就癡癡的望著他,直到他說出這些話,她的臉上才有了表情,微微的低下了頭,嫉妒的斜了一眼曲清歌,然後又偷偷的瞄著溫祁揚那張英俊非凡的臉。


    他的話,在外人看來就是夫妻之間**的趣事,雖然地方有些不對,但是他們**oss要做什麽說什麽,從來是不挑地盤的,他們也隻有尷尬的低著頭,不敢吭聲。


    可是,溫祁揚卻有著自己的思量。


    他就是要讓炎謹寒知道,曲清歌是他的女人,身體是他的,心也是他的,兩人甜蜜的連早上起來都斯磨一陣子。


    曲清歌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他倒是一臉無辜的瞅著她笑。


    她的臉頰頓時火熱了起來,連掌心都是燙的,低低的垂著頭,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說這個男人怎麽那麽不要意思,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大言不慚的說著這些話,她真的想一腳踹飛他。


    可是她的想法剛一落成,就聽到溫祁揚更不要臉的話從嘴中悠悠的飄了出來:


    “歌兒,以後出去也要說一聲,我放好洗澡水,剛想出來抱你洗澡,你就不見了,我還找了你一下午呢。”


    溫祁揚閃閃的看著她,臉不紅心不跳,俊逸的容顏上還似乎有些委屈。


    曲清歌現在想死的人都有了,他是徹底不讓她見人了!


    她咬咬唇,在他聲音剛落下的時候一把推開了溫祁揚的胸膛,卻一個太用力,慣性的朝後麵崴了一步,差點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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