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此時張海瓊覺得一切對張浩然的疑惑都變的無所謂，眼前的張浩然一樣是過去的張浩然，依舊是那木頭一般的男人。不是嗎？
等了十多分鍾，警車過來，而張海瓊則向他們的隊員們走去，張浩然手中的嬰兒也被張海瓊抱在懷抱裏，最後交給了兩個滿臉愁容和哭泣的老人手中。那是嬰兒的爺爺奶奶……
“將軍……”一名警員在張浩然身邊經過，低聲道。
他也是僵屍，大普天的手下。
“速度查看附近有沒有魔僵的氣息。”張浩然道。
“是！”僵屍點頭，接著和張浩然擦肩而過，接著消失在警察隊伍中。剛剛他隻是混進來而已，這種偽裝把戲誰都會。
因為張浩然在這裏，四周所有大普天手下見到張浩然都會過來。
張浩然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那抱著嬰兒哭泣的老人，也看著民宅裏麵兩具屍體被抬了出來，最後看著張海瓊滿臉疲憊之色在指揮著，記錄。並且指揮手下和到老人麵前安慰他們。
“辛苦的女人……”張浩然最後道，接著閉眼休息起來。
半個小時後，張海瓊才把張浩然叫醒。
“走吧。”張海瓊笑了笑道，但卻掩飾不住張海瓊的一臉疲憊。
“恩，走吧。”張浩然張開眼睛，黑白無比分明，璀璨如星。
“有覺睡的人就是好！”張海瓊羨慕道，但實際上這隻是張海瓊放鬆自己心情的一種方式而已。
“也許吧！”張浩然聳肩，接著起身離開，跟在張海瓊之後。
“你要不要先迴去休息？”張浩然看著張海瓊那蕭條的背影後道。
“沒捉到兇手，寢食難安。”張海瓊道，依舊走著，帶著倔強語氣。
“是嗎？”張浩然已經看到了前麵的警員，正是剛剛被張浩然派去偵查的僵屍。
此時那警員指了指一邊的夜色酒吧，接著離開。
“你要找的兇手在夜色酒吧中。”張浩然道，速戰速決，好讓張海瓊早些休息。
“你怎麽知道？”張海瓊詫異迴頭看著張浩然。現在張浩然在張海瓊心中是越發的神秘起來，難道走路都能知道兇手在哪裏？
“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懂！”張浩然忽悠，接著向夜色酒吧的方向走去。
“怪人！”張海瓊嘴上是這樣說，但是還是跟在張浩然後麵向夜色酒吧的方向走去。
昏暗的酒吧外麵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年輕的男女，摟摟抱抱。
“世界真精彩！”張浩然和張海瓊走過這些摟抱的青年後道，現在的人比過去就是開放，起碼比他張浩然要開放。
“是嗎？你的世界也很精彩嗎？”張海瓊另有所指。
“我的世界一點也不精彩！”張浩然不知道張海瓊說的是什麽，反正吧，張浩然自我感覺挺實在的，也沒傷害良家婦女什麽的。
“是嗎？”張海瓊邪笑看著張浩然。原本漂亮的模樣更是顯得可愛迷人。
“等等，張海瓊小姐，我是來幫你捉兇手的，你該不是要損我吧？”反正張浩然看到張海瓊那表情就知道沒好事，頓時先舉手投降道。
“你懂的……”張海瓊心情好了許多，原本的疲倦之意和最先因為嬰兒的事而感到難過的心也好受了不少。
“不懂！”張浩然直接攤手，在張浩然心中表示不能輸給女人。
“治病和女人睡覺呀，然後先從熟人下手呀……”張海瓊高調道，雖然這裏是酒吧，dj聲和吵雜聲混在一起，但卻沒將張海瓊的聲音蓋下去。
起碼張浩然是這樣感覺的，所以張浩然連忙伸手將張海瓊的嘴巴捂住，免的張海瓊繼續說下去。
“做什麽？”張海瓊假裝生氣，但臉上卻明顯忍住笑道。
“我在幫你，你卻損我！”張浩然正義道。張海瓊太不厚道了，一點也不厚道。
“一碼歸一碼，現在不是還沒破案嗎？”張海瓊笑著，依舊是那麽喜歡欺負張浩然……
這下張浩然沒話說了，直接翻白眼。
好在張海瓊沒在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們已經點了啤酒，坐在一邊看著四周正揮霍青春，舞動青春的年輕人們。
“兇手呢？”人太多，也雜，現在張海瓊想知道張浩然所說的兇手在那裏。
“兇手該出現會出現的。”張浩然邊說，邊開始尋找起來。普通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若是魔僵，單他們身上的血腥味都不可能隱藏的起來。
“裝神秘？我可告訴你，今天捉不到兇手，這將讓我遺憾一輩子的呀。”看到張浩然那自信的樣子，張海瓊知道張浩然肯定會像以前一樣的讓自己大步跨過，順利完成任務。
“姐姐，你是警察，最是知道破案什麽的需要時間，那麽你也得給點時間給我。”張浩然已經發現目標，兩個青年，渾身都被紅色的氣息包圍，那是濃鬱的血腥味。
“好，給你時間。”張海瓊喝酒，接著肆意看了起來。有張浩然在，張海瓊放鬆了自己，隻當自己來遊玩。
這幾天的加班加點超負荷工作其實早就將她弄的身心疲憊。能一直支撐到現在就是因為這個案子不破，將是張海瓊的一輩子遺憾。
“看到沒？”張浩然眼睛瞥了眼張海瓊，接著指向右上角桌子的兩個青年道。
“兇手？”張海瓊沒有直接扭頭去看，這樣會引起對方注意。
而是很隨意一般四下張望，像是在看正激情和瘋狂的眾人。但匆匆一瞥間，張海瓊已經將兩個正在喝著紅色液體的青年麵貌看的一清二楚。
“你說呢？”張浩然自信微笑。是他張浩然看過的人，認定的兇手或是壞人，肯定就是。張浩然的眼睛沒有讓張浩然失望過，看氣場，能任何一個人看的徹底。
“需要支援？”既然已經找到兇手並已經確定，那麽接下來隻需要派人來將兩人捉住，並且帶迴去審問，指不定還能釣條大魚出來。
而張海瓊更是可以在離開警察生涯的最後日子裏添上一筆輝煌的光彩，即便若幹年後懷念，張海瓊依舊以此為驕傲。
張浩然搖頭，張浩然現在在想的是該怎麽出手。張海瓊在，附近還有那麽多普通人。
要製服眼前兩個魔僵估計張浩然全力出手才行，這樣才能保證那魔僵不會傷害到酒吧裏的任何一個人。
酒吧的人多，地方小，密度大，由不得張浩然不全力出手。但若是真的全力出手，這樣肯定會讓張海瓊先質疑，還有其他人的恐慌，這樣對張浩然個人來講也是沒有好處的，就他張浩然的樣子以後還不成了要被捉到博物館研究的對象？
“為什麽？”張海瓊追問，現在那麽的時機，以張海瓊多年的經驗肯定包抄逮捕外加審問。難道張浩然是想跟蹤他們？一網打盡？
跟蹤這些的事情確實永絕後患，但也有風險。對方警覺而逃跑，那麽他們掌握的唯一線索就沒了。到時候再去尋找或是繼續跟蹤，恐怕到時候連頭緒都沒有。
那些被跟蹤過的人指不定藏起來讓你找不到，找不到人自然也沒有其他線索。至於個人身份資料大多是偽造，何況現在的網絡世界會讓按照傳統辦案方式的警察們走上很多彎路。
最後的結果就是不斷的有人遇害和失蹤，而他們警察這邊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是他們的失職，而前麵的判斷失誤就是拿人命在做賭注。
“你不了解他們，搜他們的信息……”張浩然肯定找不到這個兩個人的信息，都死了幾百年的人，難不成古代還有資料收錄？
張海瓊半信半疑，雖然她感覺張浩然好像在試著說服她，但張海瓊感覺張浩然也太自信了吧？要找到他們信息應該不難，即便是偽造的信息也會有他們的頭像和dna之類的吧。
“掃描。”張海瓊將手指拿在手中，接著以一個別人很難發現的角度將兩個青年的模樣照了下來，接著直接發到她的手下手機中，並且撥通電話。
“小雯，馬上到數據庫去幫我查找匹配這兩個人的頭像。”沒有指紋之類的，但頭像匹配還是能辦到。所有身份證相片也都是已經錄入數據庫的。
“是，隊長！”電話那頭立刻應答。接著兩人掛了電話。
“你就那麽有自信？”張海瓊掛了電話後笑看著張浩然，眼睛餘光卻是一直盯著那兩個青年。
隻見青年的眼睛都在看著舞池或是來迴走動的女人身上，不斷的看，就像在挑選什麽一般。
在張海瓊心中他們應該是在尋找目標吧，尋找下手的目標，人群應該是十八九歲的少女，而且是處女。
“說出的話是要負責任的，若是沒自信也不會開口。”張浩然一樣有在留意那兩個青年。
張浩然的想法要比張海瓊輕鬆和簡單許多，不需要去查證什麽也不需要放長線釣大魚。
張浩然隻身一人就可以直接殺到他們老巢，隻是現在卻是因為有張海瓊在，所以張浩然得以正常人的方式按部就班的慢慢突破，慢慢進展。
“這一點我倒是可以肯定你。”張浩然的這句話讓張海瓊認同，張海瓊讚許道。
“然後呢？”張浩然笑問道。張浩然是正常人，雖然有些很奇特，超越常人的奇遇，但男歡女愛之類的感情張浩然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
麵對張海瓊這樣的美女沒少忘記調戲一番，不過此時張浩然和張海瓊太熟了，所以不算調戲，隻能算是增進好感吧。
“沒有然後了。”張海瓊詭秘一笑。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連張海瓊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
“我希望我的病呢好，希望你能保佑我。”陡然一道聲音灌輸在張浩然的腦海中，這讓張浩然莫名其妙起來。
剛剛張浩然是準備繼續和張海瓊進一步聊天，並彼此玩玩曖昧。可是這道熟悉的聲音卻是不適時的在張浩然的腦海響起。
“怎麽迴事……”張浩然內心道，臉上表情變的嚴肅，這絕對不是偶然。
“浩然，怎麽了？”原本溫馨的氣氛因為此時張浩然那嚴峻的臉而變的凝重。張海瓊以為張浩然是身體突然不舒服或是想到什麽極重大的事情。
“沒，沒什麽，就是突然想不起接下來我該講什麽。”張浩然憨厚笑了笑。內心卻是掀起波浪。
接著張海瓊也笑了，張浩然就是這樣的人，木頭還是木頭。男女之間的談情說愛不是隨意愛，但說出真心話還是可以的嘛。
“恩？”陡然，張浩然再次聽到剛剛那熟悉的女人聲音，接著張浩然甚至還感覺到自己身上突然被抽離了一絲力量一般。
這種感覺又是什麽？張浩然內心詫異。他可以肯定這不是錯覺，那種在自己身上被抽離的感覺絕對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
“我希望我的腿能好點，因為腿的問題我是連老婆都找不上。現在結婚除了看錢財還得看相貌，看身體是不是健康。可別人和我相親一看到我腿瘸的就已經拒絕我一半，再聽到我的家境情況後更是直接走人……”
“我希望我的咳嗽能好，因為咳嗽的問題花光了我所有的人，被大醫院黑，被小診所唬，什麽偏方，祖傳秘方都用了，錢沒了，現在咳嗽依舊咳嗽，一天到晚咳的要死。”
……
陡然更多的聲音從張浩然的腦海裏出現，這些聲音不是張浩然自己想象或是強加進去，而是莫名的就出現在張浩然的腦海，擋也擋不住。
“浩然，你真沒事？”張海瓊又看到張浩然那剛剛凝重的表情，頓時再問。接著張海瓊的電話來了，是小雯的。
張海瓊此時也不在詢問，而是接通電話。
“隊長，沒有匹配的資料。”電話一接通小雯直接道，時間就是生命，在破案的時候信息和資料尤為重要。為了不耽誤張海瓊的進度，小雯也不去講禮節性的話。
等了十多分鍾，警車過來，而張海瓊則向他們的隊員們走去，張浩然手中的嬰兒也被張海瓊抱在懷抱裏，最後交給了兩個滿臉愁容和哭泣的老人手中。那是嬰兒的爺爺奶奶……
“將軍……”一名警員在張浩然身邊經過，低聲道。
他也是僵屍，大普天的手下。
“速度查看附近有沒有魔僵的氣息。”張浩然道。
“是！”僵屍點頭，接著和張浩然擦肩而過，接著消失在警察隊伍中。剛剛他隻是混進來而已，這種偽裝把戲誰都會。
因為張浩然在這裏，四周所有大普天手下見到張浩然都會過來。
張浩然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那抱著嬰兒哭泣的老人，也看著民宅裏麵兩具屍體被抬了出來，最後看著張海瓊滿臉疲憊之色在指揮著，記錄。並且指揮手下和到老人麵前安慰他們。
“辛苦的女人……”張浩然最後道，接著閉眼休息起來。
半個小時後，張海瓊才把張浩然叫醒。
“走吧。”張海瓊笑了笑道，但卻掩飾不住張海瓊的一臉疲憊。
“恩，走吧。”張浩然張開眼睛，黑白無比分明，璀璨如星。
“有覺睡的人就是好！”張海瓊羨慕道，但實際上這隻是張海瓊放鬆自己心情的一種方式而已。
“也許吧！”張浩然聳肩，接著起身離開，跟在張海瓊之後。
“你要不要先迴去休息？”張浩然看著張海瓊那蕭條的背影後道。
“沒捉到兇手，寢食難安。”張海瓊道，依舊走著，帶著倔強語氣。
“是嗎？”張浩然已經看到了前麵的警員，正是剛剛被張浩然派去偵查的僵屍。
此時那警員指了指一邊的夜色酒吧，接著離開。
“你要找的兇手在夜色酒吧中。”張浩然道，速戰速決，好讓張海瓊早些休息。
“你怎麽知道？”張海瓊詫異迴頭看著張浩然。現在張浩然在張海瓊心中是越發的神秘起來，難道走路都能知道兇手在哪裏？
“男人的世界，女人不懂！”張浩然忽悠，接著向夜色酒吧的方向走去。
“怪人！”張海瓊嘴上是這樣說，但是還是跟在張浩然後麵向夜色酒吧的方向走去。
昏暗的酒吧外麵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年輕的男女，摟摟抱抱。
“世界真精彩！”張浩然和張海瓊走過這些摟抱的青年後道，現在的人比過去就是開放，起碼比他張浩然要開放。
“是嗎？你的世界也很精彩嗎？”張海瓊另有所指。
“我的世界一點也不精彩！”張浩然不知道張海瓊說的是什麽，反正吧，張浩然自我感覺挺實在的，也沒傷害良家婦女什麽的。
“是嗎？”張海瓊邪笑看著張浩然。原本漂亮的模樣更是顯得可愛迷人。
“等等，張海瓊小姐，我是來幫你捉兇手的，你該不是要損我吧？”反正張浩然看到張海瓊那表情就知道沒好事，頓時先舉手投降道。
“你懂的……”張海瓊心情好了許多，原本的疲倦之意和最先因為嬰兒的事而感到難過的心也好受了不少。
“不懂！”張浩然直接攤手，在張浩然心中表示不能輸給女人。
“治病和女人睡覺呀，然後先從熟人下手呀……”張海瓊高調道，雖然這裏是酒吧，dj聲和吵雜聲混在一起，但卻沒將張海瓊的聲音蓋下去。
起碼張浩然是這樣感覺的，所以張浩然連忙伸手將張海瓊的嘴巴捂住，免的張海瓊繼續說下去。
“做什麽？”張海瓊假裝生氣，但臉上卻明顯忍住笑道。
“我在幫你，你卻損我！”張浩然正義道。張海瓊太不厚道了，一點也不厚道。
“一碼歸一碼，現在不是還沒破案嗎？”張海瓊笑著，依舊是那麽喜歡欺負張浩然……
這下張浩然沒話說了，直接翻白眼。
好在張海瓊沒在繼續說下去，因為他們已經點了啤酒，坐在一邊看著四周正揮霍青春，舞動青春的年輕人們。
“兇手呢？”人太多，也雜，現在張海瓊想知道張浩然所說的兇手在那裏。
“兇手該出現會出現的。”張浩然邊說，邊開始尋找起來。普通人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若是魔僵，單他們身上的血腥味都不可能隱藏的起來。
“裝神秘？我可告訴你，今天捉不到兇手，這將讓我遺憾一輩子的呀。”看到張浩然那自信的樣子，張海瓊知道張浩然肯定會像以前一樣的讓自己大步跨過，順利完成任務。
“姐姐，你是警察，最是知道破案什麽的需要時間，那麽你也得給點時間給我。”張浩然已經發現目標，兩個青年，渾身都被紅色的氣息包圍，那是濃鬱的血腥味。
“好，給你時間。”張海瓊喝酒，接著肆意看了起來。有張浩然在，張海瓊放鬆了自己，隻當自己來遊玩。
這幾天的加班加點超負荷工作其實早就將她弄的身心疲憊。能一直支撐到現在就是因為這個案子不破，將是張海瓊的一輩子遺憾。
“看到沒？”張浩然眼睛瞥了眼張海瓊，接著指向右上角桌子的兩個青年道。
“兇手？”張海瓊沒有直接扭頭去看，這樣會引起對方注意。
而是很隨意一般四下張望，像是在看正激情和瘋狂的眾人。但匆匆一瞥間，張海瓊已經將兩個正在喝著紅色液體的青年麵貌看的一清二楚。
“你說呢？”張浩然自信微笑。是他張浩然看過的人，認定的兇手或是壞人，肯定就是。張浩然的眼睛沒有讓張浩然失望過，看氣場，能任何一個人看的徹底。
“需要支援？”既然已經找到兇手並已經確定，那麽接下來隻需要派人來將兩人捉住，並且帶迴去審問，指不定還能釣條大魚出來。
而張海瓊更是可以在離開警察生涯的最後日子裏添上一筆輝煌的光彩，即便若幹年後懷念，張海瓊依舊以此為驕傲。
張浩然搖頭，張浩然現在在想的是該怎麽出手。張海瓊在，附近還有那麽多普通人。
要製服眼前兩個魔僵估計張浩然全力出手才行，這樣才能保證那魔僵不會傷害到酒吧裏的任何一個人。
酒吧的人多，地方小，密度大，由不得張浩然不全力出手。但若是真的全力出手，這樣肯定會讓張海瓊先質疑，還有其他人的恐慌，這樣對張浩然個人來講也是沒有好處的，就他張浩然的樣子以後還不成了要被捉到博物館研究的對象？
“為什麽？”張海瓊追問，現在那麽的時機，以張海瓊多年的經驗肯定包抄逮捕外加審問。難道張浩然是想跟蹤他們？一網打盡？
跟蹤這些的事情確實永絕後患，但也有風險。對方警覺而逃跑，那麽他們掌握的唯一線索就沒了。到時候再去尋找或是繼續跟蹤，恐怕到時候連頭緒都沒有。
那些被跟蹤過的人指不定藏起來讓你找不到，找不到人自然也沒有其他線索。至於個人身份資料大多是偽造，何況現在的網絡世界會讓按照傳統辦案方式的警察們走上很多彎路。
最後的結果就是不斷的有人遇害和失蹤，而他們警察這邊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這是他們的失職，而前麵的判斷失誤就是拿人命在做賭注。
“你不了解他們，搜他們的信息……”張浩然肯定找不到這個兩個人的信息，都死了幾百年的人，難不成古代還有資料收錄？
張海瓊半信半疑，雖然她感覺張浩然好像在試著說服她，但張海瓊感覺張浩然也太自信了吧？要找到他們信息應該不難，即便是偽造的信息也會有他們的頭像和dna之類的吧。
“掃描。”張海瓊將手指拿在手中，接著以一個別人很難發現的角度將兩個青年的模樣照了下來，接著直接發到她的手下手機中，並且撥通電話。
“小雯，馬上到數據庫去幫我查找匹配這兩個人的頭像。”沒有指紋之類的，但頭像匹配還是能辦到。所有身份證相片也都是已經錄入數據庫的。
“是，隊長！”電話那頭立刻應答。接著兩人掛了電話。
“你就那麽有自信？”張海瓊掛了電話後笑看著張浩然，眼睛餘光卻是一直盯著那兩個青年。
隻見青年的眼睛都在看著舞池或是來迴走動的女人身上，不斷的看，就像在挑選什麽一般。
在張海瓊心中他們應該是在尋找目標吧，尋找下手的目標，人群應該是十八九歲的少女，而且是處女。
“說出的話是要負責任的，若是沒自信也不會開口。”張浩然一樣有在留意那兩個青年。
張浩然的想法要比張海瓊輕鬆和簡單許多，不需要去查證什麽也不需要放長線釣大魚。
張浩然隻身一人就可以直接殺到他們老巢，隻是現在卻是因為有張海瓊在，所以張浩然得以正常人的方式按部就班的慢慢突破，慢慢進展。
“這一點我倒是可以肯定你。”張浩然的這句話讓張海瓊認同，張海瓊讚許道。
“然後呢？”張浩然笑問道。張浩然是正常人，雖然有些很奇特，超越常人的奇遇，但男歡女愛之類的感情張浩然還是和其他男人一樣。
麵對張海瓊這樣的美女沒少忘記調戲一番，不過此時張浩然和張海瓊太熟了，所以不算調戲，隻能算是增進好感吧。
“沒有然後了。”張海瓊詭秘一笑。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連張海瓊自己都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奇怪。
“我希望我的病呢好，希望你能保佑我。”陡然一道聲音灌輸在張浩然的腦海中，這讓張浩然莫名其妙起來。
剛剛張浩然是準備繼續和張海瓊進一步聊天，並彼此玩玩曖昧。可是這道熟悉的聲音卻是不適時的在張浩然的腦海響起。
“怎麽迴事……”張浩然內心道，臉上表情變的嚴肅，這絕對不是偶然。
“浩然，怎麽了？”原本溫馨的氣氛因為此時張浩然那嚴峻的臉而變的凝重。張海瓊以為張浩然是身體突然不舒服或是想到什麽極重大的事情。
“沒，沒什麽，就是突然想不起接下來我該講什麽。”張浩然憨厚笑了笑。內心卻是掀起波浪。
接著張海瓊也笑了，張浩然就是這樣的人，木頭還是木頭。男女之間的談情說愛不是隨意愛，但說出真心話還是可以的嘛。
“恩？”陡然，張浩然再次聽到剛剛那熟悉的女人聲音，接著張浩然甚至還感覺到自己身上突然被抽離了一絲力量一般。
這種感覺又是什麽？張浩然內心詫異。他可以肯定這不是錯覺，那種在自己身上被抽離的感覺絕對不是錯覺，而是真實的。
“我希望我的腿能好點，因為腿的問題我是連老婆都找不上。現在結婚除了看錢財還得看相貌，看身體是不是健康。可別人和我相親一看到我腿瘸的就已經拒絕我一半，再聽到我的家境情況後更是直接走人……”
“我希望我的咳嗽能好，因為咳嗽的問題花光了我所有的人，被大醫院黑，被小診所唬，什麽偏方，祖傳秘方都用了，錢沒了，現在咳嗽依舊咳嗽，一天到晚咳的要死。”
……
陡然更多的聲音從張浩然的腦海裏出現，這些聲音不是張浩然自己想象或是強加進去，而是莫名的就出現在張浩然的腦海，擋也擋不住。
“浩然，你真沒事？”張海瓊又看到張浩然那剛剛凝重的表情，頓時再問。接著張海瓊的電話來了，是小雯的。
張海瓊此時也不在詢問，而是接通電話。
“隊長，沒有匹配的資料。”電話一接通小雯直接道，時間就是生命，在破案的時候信息和資料尤為重要。為了不耽誤張海瓊的進度，小雯也不去講禮節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