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過去,張海瓊發覺張浩然最近變的怪怪的。白天沒事就將一大堆不知道從那裏搞來的黃豆放地上曬,而且一定要從早曬到晚。黃豆都曬的幹的不行。


    偏偏是這樣也算了,可是晚上的時候張浩然又把黃豆拿出來曬月亮,有月亮的夜晚必曬。而且一再告誡自己不要去碰,說不能讓女人碰什麽的。


    現在張海瓊都不知道該怎麽說張浩然了,神經兮兮的。


    “喂,你到底在幹什麽?這幾天神經兮兮的?”張海瓊不敢多問不代表易容容不敢問。今天易容容也忍不住了,來到正蹲在地上看著太陽底下曬著黃豆的張浩然。


    張浩然抬頭看了眼易容容,不理會,繼續看黃豆。


    “真的是,白天你就帶著你親愛的黃豆在這裏曬太陽,晚上你也帶著黃豆曬月亮。黃豆成你親戚了?”易容容不由諷刺道,說完就蹲下身子用手去碰。


    “碰不得!”張浩然一看連忙用手阻攔。他要的是天兵天將,自然要剛陽十足。被女人這樣一碰什麽都完了,指不定會成為女天兵呢。


    白無名說過是不能讓女人碰的:男天兵見過,要是換成女天兵就……後麵的話白無名就沒再說下去,大概意思就是不能給女人碰,不然會有什麽後果雲雲。


    “小氣!”易容容白了張浩然一眼,掉頭就往自己房間去。剩下張海瓊在一邊看的樂。沒見過一個大男人為了那一點黃豆變的像個女人一般突然有了那麽強烈的愛心,像照顧孩子一樣。


    “浩然,該吃飯了。”張海瓊也不去多問。雖然心裏很奇怪,但張浩然也不是小孩子,不會做一些無意義的事。既然他覺得有意義,那麽就讓他繼續做下去。作為一個女人,就該這樣去支持自己喜歡的男人。雖然他們沒成對,但是因為特殊原因,張海瓊和其他人一直都在做著張浩然身後的女人。


    “好!”張浩然笑道,接著把地上的黃豆全部收拾到腰間的袋子上,那繡有乾坤圖案的袋子。


    張海瓊怪異的看著張浩然道:“不曬了?”過去張浩然可以一直讓他的黃豆爆曬的,吃飯也一樣曬,還拿著飯,邊吃邊蹲著看守,那認真模樣比靠大學都要認真不少。


    “好了,可以不用曬,隻剩最後一道工序。隻要這道工序過後,就知道我還剩幾顆黃豆了。”張浩然突然有些期待起來。


    白無名說過,曬隻是第一道工序,接下來的才是最主要的,那就是篩選。隻有能從篩選中出現的黃豆才能成兵。若是沒篩選出來,那麽也就證明這次失敗了。


    篩選也很簡單。因兵將都是天上的,所以黃豆撒在天空之上,通心髒的左手舉起。能有多少黃豆在你拋出的那一霎那迴到高舉的左手之上,那麽,左手之上的黃豆就可以利用自己的道化為兵將。


    “好拉好拉,吃飯拉。”張海瓊也不去和張浩然爭辯什麽,這幾天張海瓊可是特意休假在家裏天天做飯給張浩然吃。


    三天前因為張浩然的七個徒弟捉獲了那四十八個犯人而令他們警局轟動全國。那四十八個犯人裏不少還是別的省份警局逮捕追蹤許久的犯人,想不到這次是一網打盡。


    也因為這樣,王俊他們官位全部都得到了提升,包括張海瓊。並且每個人額外享有三天假期,隨時可休。


    張海瓊很簡單,選擇了為張浩然做飯。這一次逮捕的四十八個犯人案件讓她和王俊,周小俊,張永發等幾個人全部都官升幾級,例外的,從來沒有過的。


    也因為這樣,他們也許不會再待在這個地方了,張海瓊早就聽說上麵有變動。而她也將被調到別的省份去,隻是她沒打算告訴張浩然,隻想在走之前能好好陪著張浩然,做飯給他吃,陪他聊天,還有睡覺。


    三天時間,張海瓊的身體可以說完全好了,包括過去的一些舊傷。現在的張海瓊感覺自己和過去比簡直就是判若兩人。一個是老弱殘兵,一個是朝氣蓬勃如新生。


    反正和張浩然睡覺,張海瓊感覺自己受益匪淺。同時也讓她想起第一次聽到張浩然說和要她和張浩然睡覺時自己那激動的模樣。還罵張浩然流氓來著。


    想想都感覺好笑。而且似乎時間過的特別的慢,仿佛這事昨天剛發生一般。但事實上已經過去很久了,而張浩然的身邊也多了很多女人。


    “張海瓊,還楞著幹嗎?吃飯呀。”張浩然已經在吃飯了,看著張海瓊居然對著窗戶的花傻笑,這讓張浩然苦思不解。


    見張浩然那模樣,張海瓊搖了搖頭轉身向飯廳走去。


    ……


    “什麽!!”大廳上,一個中年漢子拿著手上的紫沙壺丟了出去,隻聽一聲破碎聲已經地麵全是水跡和茶葉。


    蕭宏生現在惱火的很,因為自己那東西南北十二個煞星爺爺全被警察捉了,現在他的幫會已經是一盤散沙,而且連過去的小幫會都開始蠶食自己的產業,搶地盤。


    隻因為每個人都知道那四十八個亡命之徒才是幫會的全部。如今這四十八人全部落網,那也就標識著南承幫幫會從此敗落。


    而過去有些仇恨的幫會都開始聯合起來蠶食,這讓蕭宏生根本就無法阻擋。他就是沒了牙齒的老虎,而且還是個個都知道他現在是沒有牙齒的老虎。此時那些人不趁機蠶食還等什麽時候?


    如今的蕭宏生看著地上跪著的小弟惱怒無比。讓他們去搞搞關係看能不能送點錢讓警局裏的人幫忙疏通關係放一部分人出來,結果錢送出去了,一個人都沒帶迴來。這樣的小弟不是飯桶是誰?!


    “你確定把錢送給那個人了?”蕭宏生再次質問。沒一個幫會後麵總有那麽幾個在警局說的上話的人。過去蕭宏生有些什麽事情搞不定都是送點錢過去讓對方幫自己搞定。沒有一次不成的,這次換了小弟去怎麽就那麽沒用?錢送過去,事沒成!這讓蕭宏生甚至懷疑眼前的小弟是不是私吞自己的錢了,那裏少說也幾百萬呀!


    “大哥,我,我真的把錢送到局長那裏去了,可是錢他收了,然後就讓我等。我這一等都在他家門口等了三天三夜了都,可是硬是到現在沒給我消息。後來我聽說東西南北四十八個大哥已經全部被押走了,我才趕迴來通知你的呀!”


    小弟簡直要哭了。現在不是擺明那個混蛋局長吃錢不辦事嘛。和其他小幫會一樣,趁機撈一把。以現在南承幫的實力要翻起大浪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現在誰都知道。


    “他媽的!黑吃黑!!”蕭宏生也不是蠢人,此時也大概知道是怎麽迴事了。眼前的小弟雖然是小弟,但蕭宏生絕對是信任他,所以才把那麽大的“禮”送過去。如今禮去人不迴,那就是對方吃定自己了。


    蕭宏生頓時像泄氣的皮球癱坐在凳子上,看著地上那滿地的茶葉和水跡發呆。


    堂堂過去的南承幫老大,幫會聚會他走在前麵,別的幫會老大連邊都不敢靠近。如今卻落得這個下場……


    “大哥,我和青醜幫的狼影,猥瑣等四個堂口的老大都有些酒水交情,要不要……”小弟的意思很明白。如期被人欺負,不如就和青醜幫談條件,然後讓南承幫重新複活。隻有這樣南承幫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就真的會被其他幫會一點一點蠶食完。


    蕭宏生右手按頭,沉默了許久,最後才無力道:“去聯係吧……”說完就再也沒說話,一直保持著這個動作,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頭痛。


    去武館的路上張浩然一路喃喃自語,因為他篩選的時候居然才捉到了兩個黃豆,這讓張浩然實在鬱悶無比。張海瓊個呀,那麽一堆自己耗盡心血的黃豆就隻有兩個迴到了自己左手呀,那感覺就像張浩然被人拋棄的一樣。


    “喂,都馬上天黑了,你還無武館幹嘛?”易容容還想和陳賓廣約會呢,誰知道張浩然接了個電話就說要去武館,真是莫名其妙。


    “猴哥說武館最近晚上總是很古怪,所以讓我過去幫忙看看。”張浩然現在的心思在黃豆上,易容容問什麽他就答什麽。


    “真的是。”易容容也不知道說什麽好了,這武館有古怪也不是找張浩然呀。現在的張浩然除了曬黃豆就是曬黃豆的,喊過去又有什麽用。


    張浩然沒理會易容容的牢騷,女人就是長氣,張浩然也習慣了。現在張浩然在想的就是手中的黃豆變成天兵將是怎麽樣的。是不是和亞美碟召喚出來的那樣,手持黃金槍,身披黃金甲。腳踏七色雲朵,威風無比。


    “師傅。”猴六順此時和從溫暢七人就站在武館外看了,沒進去。見到張浩然和易容容走了過來他們忙走前。


    “怎麽了?”張浩然收了黃豆,皺眉看這猴六順他們。怎麽都在武館外麵站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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