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政聽到腳步聲,又看了一下老板娘。老板娘穿著白色的襯衣,不過因為沾濕了酒水,而有些濕身的感覺。


    再加上她斜趴著,讓她的更是走光了不少。


    趙政想了想,忙走上去,擋在老板娘的後麵,迴頭看著門口。


    不一會兒,朱天從外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急聲喊道:“不好了,有人到店裏鬧事!”


    “滾開!”朱天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腳踹翻在地上。跟著,門口陸陸續續走進來一幫人。


    他們一身匪氣,有的光著頭,就像是勞改犯一樣。為首的一個,滿臉的橫肉,臉上還有一個猙獰的刀疤。


    刀疤就仿佛是一根蜈蚣,讓人看得很不舒服。


    他的脖子上,帶著一條拇指粗的金項鏈,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道上的暴發戶一樣。


    他指著趙政,兇橫地吼道:“小子,讓開!大爺我聽說這酒吧的老板娘沒有人敢動她,大爺就不信了!”


    “她確實不能動。”趙政沒有要走開的意思。


    他的行為激怒了這刀疤臉。隻見這刀疤臉臉色一沉,那蜈蚣似的刀疤,就猛地一縮,看起來十分惡心。


    他憤怒地看著趙政,冷聲問道:“小子,你知道大爺是誰嗎?”


    “不想知道。”趙政冷冷地看了那刀疤臉一眼,然後說道:“趁我還沒有生氣,你們趕緊滾!”


    “嗬,小子口氣不小啊!”那刀疤臉怒極反笑,迴頭對手下說道:“東子,打斷他的腿!”


    那東子是一個三大五粗的壯漢,頭頂留了一撮毛。


    他一身的肌肉,稍微一動,就大塊大塊地墳起。他壓了壓手指,兩步走到趙政的跟前。


    二話不說,他左手快速地抓向趙政的衣領,右手狠狠地揮拳來打趙政的臉。


    趙政淡淡一笑,左手隨意地抬起,格擋住對方的拳頭。右腳閃電般一蹬,踹中對方的小腿。


    巨大的力量,砰的一下,把那叫做東子的壯漢踹得重心失衡,重重地倒在地上。


    那東子是正麵撲下去,嘴巴撞在地板上,硬生生磕掉了兩顆大門牙,弄得滿嘴的血。


    “媽的,小子下手忒狠,兄弟們上!”那刀疤臉見了,也大吃一驚。要知道,東子可是他手下的悍將。


    不過,他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大喝一聲,手下就操家夥撲上來。


    趙政見了,正要教訓教訓他們。


    但這時,老板娘忽然一下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大叫一聲:“都給老娘住手!”


    她一聲厲喝,倒是起了作用。


    刀疤臉的手下看了看刀疤臉,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見。


    “都迴來。”刀疤臉見李菲起身,臉上堆起色笑,對著手下喊了一聲,然後上前幾步。


    他對李菲笑道:“喲,老板娘,醒了?你還記得我麽?”


    李菲醉眼迷離地看了一眼刀疤臉,打了個酒嗝,說道:“你不就是被杜先生趕出華海市的包老三嗎?”


    “老板娘,好記性!”包老三對李菲比了個大拇指,眼神卻無比的陰翳,往前走了一步,指著臉上的刀疤,問道:“老板娘,你可記得我臉上的刀疤怎麽來的?”


    “嗬嗬……”李菲晃了晃身子,笑道:“包老三,你臉上的刀疤,不就是當初想要欺負我,被杜先生親手砍的麽?”


    “老板娘,沒想到你喝了酒都還記得我包老三啊!”包老三的臉色更難看,陰沉得可怕。


    他頓了頓,說道:“老板娘,你可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麽過來的?”


    “這個我倒是不知道。”李菲晃了晃腦袋,又對趙政說道:“小趙啊,我有點頭暈,你去前麵的門診給我醒酒藥。”


    趙政聽了,哪裏不知道李菲是想把他支開。


    他搖搖頭,說道:“不用醒酒藥,你馬上就醒了。”他說話間,手已經貼在了李菲的背上。


    被他滾燙的手一摸,李菲頓時渾身一顫,竟有些異樣的感覺。


    下一刻,她隻覺得全身一個激靈,跟著腦袋就仿佛被潑了一盆冷水似的,無比清醒。


    隻是一下,她的酒就全醒了。


    她驚訝地迴頭看著趙政。


    趙政淡淡一笑,說道:“李姐,你本來就沒有喝多少酒,用不著醒酒藥,你說是不是?”


    “啊!?”李菲被剛才的情況弄得有些詫異。但是她又想起趙政之前在pub的表現。


    她知道,趙政是一個奇人,有點這些小本事也不足為奇。


    而這時,趙政卻已經走到了李菲的跟前,看著包老三,說道:“今天你來是為了報仇是麽?”


    “不錯!小子,我跟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我給你行個方便,從這門走出去,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如何?”包老三不傻,從趙政剛才一招擊敗東子,又一下為醉醺醺的李菲醒酒,他就看出來。


    這個小子,不簡單!


    趙政聽了,搖搖頭,說道:“李姐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走。另外,冤有頭,債有主,你被杜先生砍了一刀,又是被杜先生趕出華海市,你找李姐一個弱女子報仇,算真丈夫?”


    “呸!”提起這些,包老三就滿肚子的火。


    他兇橫地指著老板娘,怒道:“要不是這個女人,我會這麽慘?我告訴你,我不是找她報仇。”


    跟著,他扭頭看向李菲:“女人,聽說杜斯文不讓任何一個人染指你。我就不信,我迴來找他報仇,就要先搞了你。你要是配合的話還好說,不配合,我就把你先奸後殺!”


    “嗬,你說得可真像迴事。不過,包老三,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個孬種,想著找我報仇。杜先生在華海市,你怎麽不直接去找他?我看啊,你是不敢!”李菲冷笑一聲,雙手叉腰,一點也不害怕。


    包老三聽了,老臉不禁一紅,惱羞成怒道:“放你娘的屁!”


    “三哥,還跟她說這麽多幹嘛?不就是一個小子護著她麽?弄死這小子,綁了這女人再說!”


    “對,三哥,不要再等了。”


    包老三的手下有些等不及了,忙大聲喊道。


    李菲一聽,臉色微微一變,跟著哈哈大笑:“包老三啊,包老三,幾年過去了,你還是個慫貨。原來,你是想綁架老娘,還說得冠冕堂皇的。”


    包老三讓一個女人譏諷,臉色十分難看,怒道:“臭娘們兒,給臉不要臉,兄弟們,上!”


    他一聲令下,眾人紛紛往前撲來。


    “你們敢!”趙政擋在李菲的跟前,大喝一聲,就要動手。


    而這時,包老三早就防備著他,見他一副要動手的樣子,大吼一聲,忽然從腰間掏出一把自製手槍。


    他一邊把槍對準趙政,一邊冷笑道:“看你小子橫,還是老子的槍橫。小子,你繼續狂啊!”


    眾人見包老三得手,臉上露出獰笑,伸手來抓趙政。


    “一群白癡。”趙政冷笑一聲,忽然腳下猛地一用力,整個人就跟炮彈一樣,彈射到包老三的跟前。


    包老三一眨眼,趙政就已經接近。


    這嚇得他大吃一驚,慌忙扣動扳機。砰的一聲震響,整個屋子裏頓時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槍聲把所有人都嚇到了,紛紛看過來。


    但是眼前的一幕,卻出乎所有人的預料。


    隻見包老三雙手被趙政抓著,舉在頭頂。那自製的火藥槍,槍口對準的屋頂,槍口上冒著淡淡的煙。


    砰。


    下一刻,趙政雙手鬆開包老三的手腕,迅速地握拳,順勢如武鬆打虎一般,重重地砸在包老三頸項兩邊。


    包老三隻覺一陣劇痛,跟著就失去了隻覺。


    趙政順手把自製手槍抓在手裏,同時從腰間掏出藏在身上的54手槍,對準了其他人。


    他冷笑道:“他媽的,誰有本事就動一下,保證不打死他!”


    包老三的手下看趙政雙槍在手,誰都不敢動。他們你望我一眼,我望你一眼,沒有一點辦法。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人說道:“這位小哥,我們是沙狼幫的。地上的是我們三哥,希望咱們能做個朋友。”


    “嗬!沙狼幫,好大的口氣!”就在這時,門口忽然又傳來一陣腳步聲,從外麵走進一堆人。


    他們一進來,整個後台就顯得十分的擁堵。


    走在最前麵的,是一臉怒氣的杜先生。他的身後,跟著阿威等幾個得力手下,以及王霸哥。


    杜先生一進來,隨意地看了包老三一眼,然後目光落到了趙政的身上。


    這個年輕人,他已經是第二次見麵了。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就感覺這個人不是普通人。


    後來阿威去試探一下,卻被打傷。


    而這第二次見麵,對方又給他一種頗有霸氣的感覺。他想,如果這個人混道上,必然是一個狠角色。


    念頭電閃,他踏步來到趙政跟前,嘴角揚起一個弧度,說道:“小朋友,又見麵了。”


    趙政見到他,又看了看他身後,然後把槍收起來,上了保險,對杜斯文說道:“我哪裏都不比你小!”


    “哈,有點意思。”杜斯文笑了一聲,卻看不出一點高興的神情。


    他指著李菲,對趙政說道:“你幫阿菲解了圍,我欠你一個人情。這裏沒你的事了,請便。”


    趙政淡淡一笑,說道:“抱歉,這裏你不是主人。我走不走,跟你沒什麽關係吧?”


    “你還真錯了。”說話的是阿威,他上次被趙政擊敗,對他心懷怨懟,冷聲說道:“這酒吧的大老板,正是我們杜先生。”


    “是嗎?”趙政迴頭看著李菲。


    李菲咬了咬嘴皮,最後點頭說道:“是這樣的。”


    趙政笑了笑,說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他說著,就往外麵走去。


    剛走出來,耳朵裏忽然傳來嗶嗶啵啵的聲音。他眉頭一皺,頓時聽出來,那是東西燒著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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