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部點頭,“說的通,不過如果原佳明先生一直在公司,那兇手應該就沒辦法下手了。”


    常磐美緒說道:“怎麽說呢,熟悉原佳明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甜食愛好者。”


    “工作的時候,也總喜歡吃甜食,沒有甜食就工作不下去。”


    “所以他工作到夜裏,工作告一段落的時候,肯定會迴來。”


    “而筆記本電腦裏麵雖然是檢查結果,但隻是數據,並肯定還沒有形成報告。”


    “還需要整理,然後才能知道最終結果。”


    目暮警部點頭,“看來對方很清楚原佳明的情況,您有懷疑的對象嗎?”


    常磐美緒苦笑,“原佳明主持常磐主機,很受矚目,所以很多人都了解他。”


    “當然,由於他調查的事情與雨森雅也有關,那麽嫌疑最大的就是風間英彥與他的老師森穀帝二。”


    “隻是,他們不可能親自跑過來殺人,而雨森雅也那邊也沒辦法扯到他們身上。”


    “所以你們也查不下去,甚至都無法去查他們的電話。”


    目暮警部沉默,隨後想到一個,“那麽,您可以再請人調查常磐主機。”


    常磐美緒搖頭,“常磐主機是國家項目,能夠隨便動的隻有負責人原佳明,打著維護的名義。”


    “他一死,就得等到新主管上任,但我都不知道,會不會是我的人。”


    “說實話,我現在甚至感覺,大木岩鬆議員之死,還有原佳明之死,都不是突然發生的。”


    “而是原本就計劃好的,隻是把擺在了這個時候。”


    “目的不是殺這些人,而是利用這些人的死,推倒常磐財團。”


    “因為大木岩鬆議員之死,會危及到常磐雙塔項目。”


    “原佳明的死,會危及到常磐主機項目。”


    “常磐財團是還有其它產業,但這兩個是目前的重點,前前後後花了上百億美元。”


    “如果這兩個項目折戟,那常磐財團的後果不堪設想。”


    目暮警部皺眉,“您覺得誰會對付常磐財團?”


    常磐美緒沉聲道:“不知道,我看誰都有可能,我有一種牆倒眾人推的感覺。”


    “就像黑澤陣先生說的,常磐財團隻是被推出來花錢幹活兒的,現在錢花了,項目完成了,常磐財團就沒用了。”


    目暮警部問道:“哦,黑澤陣先生有說是誰推嗎?”


    常磐美緒咬牙,“三大財閥六大財團,沒有他們點頭,我的樓根本蓋不起來。”


    “啊?”目暮警部沒話說了,用帽子想都知道,這事情他不可能管的了。


    他能做的就是調查現場,尋找兇手,哪怕結果是根本找不到兇手。


    這幾個小時的時間,人家說不定已經上飛機出國了。


    ……


    中午。


    常磐美緒找到了正在吃午餐的黑澤陣,急切的說明狀況。


    黑澤陣思索,“說到計算機天才,我突然想起來,有個叫時任的人,他就是通過遠程遙控弄死了大木社長。”


    “他後來進牢裏了,再後來有人炸了監獄,放出來很多人,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逃出來,最後是不是死了。”


    “總之,不管怎麽樣,他的軟件雖然說是賣給大木企業,但他在牢裏的時候,說不定被有心人拿走了一份。”


    黑澤陣開免提打電話給寺岡勝敏,讓他去查一下,有誰接觸過時任。


    寺岡勝敏很快打來電話,他找朋友打聽了,時任已經死了,而監獄那邊的探訪記錄上,沒有可疑的人找過時任。


    “那不可疑的人裏麵呢?”


    “那倒是有一個非常可疑的。”


    “誰?”


    “探訪記錄最多的是心理醫生,風戶京介。”


    “哦。”


    “心理醫生去監獄也是正常,但太勤快的見一個人,那就可疑了,畢竟給囚犯做心理疏導隻是公事,用不著那麽勤快。”


    黑澤陣點頭,“原來如此,就是說這裏麵可能有利益。”


    寺岡勝敏說道:“是啊,而說起風戶京介,我正好知道一些,真是不琢磨不覺得,越琢磨越感覺他有點問題。”


    “怎麽說?”


    “上次有兩個警察,在米花町遇襲身亡,他們在死前都接受過心理疏導,而那個心理醫生正是風戶京介。”


    “哦,這麽巧?”


    “刑警做心理疏導是正常的程序,所以警方沒有聯想到他,不過此時此刻把他單獨拎出來,立刻感覺他不一樣了。”


    “那好,你去查,必要的時候就拉上目暮警部,他應該可以信任,但別走漏消息,我懷疑這家夥不是一個人。”


    “明白,去年那案子扯上了小田切部長的兒子,如今真不好說有沒有牽扯上他。”


    “那就這樣,等你消息。”


    黑澤陣掛斷電話,邀請常磐美緒一起等。


    常磐美緒求之不得,也就留在黑澤陣的公司裏休息。


    ……


    下午三點多。


    寺岡勝敏帶著資料親自過來報告,黑澤陣請常磐美緒過來旁聽。


    寒暄過後,寺岡勝敏邊擺上資料和照片,邊介紹情況。


    “風戶京介在成為心理醫生之前,與仁野保是同事,都是東都大學附屬病院的外科醫生。”


    “仁野保就是那個被認為是自裁的醫生,而他涉案倒賣違禁藥物。”


    “而仁野保的藥,賣給了小田切部長的兒子。”


    “小田切部長讓人暗中調查,包括友成警部,奈良沢治警官,芝陽一郎警官,佐藤警官。”


    “友成警部在調查中因為病被送去醫院,最後沒有搶救過來。”


    “刑警奈良沢治,在米花町公共電話廳裏麵被暗殺,或者說當街被殺。”


    “刑警芝陽一郎,在地下停車場被殺。”


    “佐藤警官也遭到襲擊,差點死了。”


    “警方沒有找到兇手,但如今看來,可以認為兇手與風戶京介有關。”


    “我去東都大學附屬病院花錢打聽了,風戶京介會成為心理醫生,是在一次手術中,被仁野保醫生劃傷了慣用的左手手腕。”


    “風戶京介之後成了心理醫生,後來常駐在米花藥師野病院。”


    “從地圖看,與奈良沢治被殺地點,與芝陽一郎被殺地點,與佐藤警官遇襲地點都不遠。”


    “而佐藤警官遇襲以後,毛利蘭出現精神問題,正好遇上了他。”


    “也就是說,他正好可以是襲擊佐藤警官的兇手。”


    “而他的身材與體格,正好與兇手差不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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