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笠博士詫異,“小哀,你真要給警察署捐一億日元?”


    灰原哀咂嘴,“其實,我今天被綁架了。”


    “啊?”阿笠博士下了一跳。


    灰原哀實話實說,說明歹徒綁了她,而中島警部開槍殺了歹徒,救了她。


    阿笠博士點頭,“原來是這樣,那是要好好感謝中島警部。”


    灰原哀撇嘴,“笨,中島警部殺了人,你大張旗鼓的感謝中島警部,不是給中島警部找不自在嗎?”


    “萬一記者在裏麵攪來攪去,再把家屬弄過來站台,硬剛中島警部,你讓中島警部怎麽應對?”


    “一麵對外說沒錯,一麵寫報告接受調查?”


    阿笠博士明白了,“哦,所以捐錢給警察署?功能是整個警察署的,責任自然也是整個警察署的。”


    灰原哀笑道:“沒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樣任外麵怎麽說,警察署內部就沒話說了。”


    “大家都會念著中島警部帶來的捐款,說不定將來這還能助中島警部成為署長呢。”


    阿笠博士失笑,“哈,你想的可真夠遠的,他那年齡還不夠。”


    灰原哀沒好氣的說道:“中島警部雖然抓過你,但對你已經很不錯了,都沒有第一時間就對你上綱上線。”


    “這次捐款以後,至少博士你以後萬一再犯渾的時候,整個米花警察署這邊都會給你留些餘地,不至於第一時間就上綱上線。”


    “嗬嗬。”阿笠博士幹笑,擦汗,一腦門虛汗。


    ……


    周二,小酒吧。


    鹽穀深雪在打掃衛生呢,發現郵遞員來了。


    “您好,請問有什麽事情?


    “是這樣的,有毛利小五郎先生的掛號信,但他不在家,聽說在這裏可以找到他。”


    “哦,他如今在幫警方辦案,您可以把信留下,我幫您打電話給他。”


    “好的,那請您幫忙簽收一下。”


    “好。”


    鹽穀深雪簽了字,拿了信,然後打電話給毛利小五郎,他如今住在警視廳裏麵,等著警方對暗渠的調查。


    毛利小五郎不想過來,但聽說是律師函,不得不跑一趟。


    一路順利,毛利小五郎在半個多小時後抵達,拿到了律師函。


    打開一看,頓時感覺頭都大了。


    是新莊真紀的事情,那邊真的要告,不,是已經起訴了毛利小五郎,要他去和歌山地裁。


    毛利小五郎無奈,隻能打電話給妃英理。


    妃英理聽完,要不是沒有拿手勁,絕對能夠把電話當成是毛利小五郎,直接給捏爆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惹事,一事未平一事又起,還都湊到一起去了。


    不過事關裁判廷,不能不去,隻能讓毛利小五郎打電話給佐久法史,去事務所見麵。


    白鳥沙羅在,雖然資曆不足,沒什麽經驗,但可以幫毛利小五郎看合同。


    ……


    毛利小五郎聯係佐久法史,約定下午在妃英理法律事務所見麵。


    在小酒吧待到下午這才過去,而白鳥沙羅已經知道了,準備好了委托合同。


    佐久法史也帶隊到了,聽毛利小五郎說完事情,也就簽了委托合同,成為毛利小五郎的代理律師,代毛利小五郎去和歌山。


    轉眼到周五,佐久法史參加完裁判廷的會議,打電話給妃英理。


    “妃律師,是我,佐久法史。”


    “哦,那笨蛋的官司怎麽樣?”


    “官司很簡單,就是名譽損失,但背景非常複雜。”


    “那你的意思是,由於人的關係,這官司打不贏?”


    “是的,人證是兩名警察。”


    “那對方什麽要求?”


    “對方是醫學生。”


    “啊?我的天。”妃英理頭痛了。


    毛利蘭聽到了,“媽,醫學生怎麽了?”


    佐久法史也聽到了,“蘭小姐,醫學生出來是要當醫生的。”


    “如今被你爸爸說成是殺人兇手,而真正的殺人兇手沒有找到,他們就屬於有嫌疑的。”


    “但有嫌疑歸有嫌疑,卻不能說出來,說出來就是惡意破壞名譽。”


    “當然,背地裏說是另一迴事,隻要沒有證人,指著他們鼻子罵都沒關係。”


    “但你爸爸是當著警察的麵說的,這就有了證人。”


    “作為一個醫學生,如果被人當成殺人兇手,哪怕隻是嫌疑人,這也會極大影響到,他們將來的就職與升遷。”


    “問題是錢,因為醫生的薪水很高,一旦打輸官司,那就需要賠償他們職業生涯的損失,還有他們的學費等等。”


    “總之,對四名醫學生的賠償,會達到二十億日元以上。”


    “啊?”毛利蘭的臉都白了,真沒想到會這麽嚴重。


    妃英理揉著腦門問道:“你覺得,他們會同意多少?”


    佐久法史苦笑,“關鍵在新莊真紀那邊,新莊真紀已經死了,新莊家認為毛利先生侮辱死者的名譽,這事情上升到刑事了。”


    “而新莊家的勢力很大,毛利先生在這方麵聲名狼藉。”


    “比如之前他認為蘇芳紅子和藍川冬矢殺人的事件,雖然您最後證實蘇芳紅子和藍川冬矢確實有問題,但並不是毛利先生說的殺人。”


    “而毛利先生的死咬不放,也是人盡皆知的。”


    “明眼人都知道,那純粹是無理取鬧,根本拿不出真憑實據。”


    “所以,裁判官在處理類似案子的時候,絕對不會偏向毛利先生。”


    “而毛利先生的刑事罪名一旦成立,民事上就不存在輸多少,必定是大敗全輸。”


    “妃律師,現在就一個辦法,就是您和毛利先生正式離婚,讓毛利先生一個人去承擔,由他的任意妄為而帶來的後果。”


    妃英理沉聲道:“我會考慮。”


    “媽!”毛利蘭震驚。


    妃英理喝道:“閉嘴,你想背二十億日元的負債嗎?不能再上大學,現在就要去打工,然後工作到死,也還不完利息。”


    毛利蘭張口無言,滿臉的恐懼。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看的心疼,不過知道不好說什麽,隻能閉嘴不語。


    妃英理繼續問道:“哎,對方既然約了,就是還有庭外和解的轉機,對方什麽條件?”


    佐久法史說道:“我猜測,新莊家那邊是認為,毛利先生與黑澤陣先生關係好。”


    “話裏話外的意思是,想和黑澤陣先生談生意,如果毛利先生能夠說動黑澤陣先生,那麽可以用更大的利益換取新莊真紀的名譽。”


    “女兒固然重要,但已經死掉的女兒,沒有活著的人重要,不如換取更多利益,利益最大化。”


    妃英理失笑,“想的真好,把算盤打到黑澤先生的身上了,隻是如果小五郎真能在黑澤先生那邊說上話,他也不會這麽窮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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