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許動!”


    “小姑娘,你別怕。”


    是兩個巡警,他們剛才就到了,隻是沒有看到灰原哀,不好闖入。


    這會兒聽到灰原哀的叫聲,立刻采取行動,破門而入。


    灰原哀頓時不動了,也滾不動了。


    同時大鬆了口氣,終於來了,就說算時間,怎麽也應該到了。


    歹徒卻下意識的拎起了灰原哀,然後亮出彈簧刀擺在她的脖子上。


    “都別動,否則我殺了她。”


    “住手,你別亂來。”


    “你冷靜點,不要一錯再錯。”


    兩巡警緊張得,都冒汗了。


    灰原哀提醒,“警察先生,他的車在外麵,別讓他跑了。”


    歹徒反應過來,“你們讓開,否則我殺了她!”


    兩巡警沒有辦法,隻能讓開路,同時在對講機裏麵說明情況,請求支援。


    歹徒臨走不忘背上戰利品,這才帶著灰原哀離開房子。


    兩巡警跟著,眼睜睜的看著歹徒,拎著灰原哀上了車,把戰利品擺在後座上。


    灰原哀坐在副駕駛席上,看著歹徒開車,然後被趕來的警車逼停了。


    “讓開,你們都讓開,否則我殺了她。”


    “救命啊。”灰原哀猛叫。


    警車的門開了,下來的正是中島警部。


    “下車,別逼我開槍。”


    “給我讓開,否則我殺了她。”


    “你不要衝動,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閉嘴,趕快滾開。”


    灰原哀突然說道:“你是弱智嗎?我坐這邊,你在那邊,如果你不投降,他一開槍你就死了。”


    歹徒反應過來,立刻要抓灰原哀護身。


    “啊!”灰原哀偏身縮身,同時放聲大叫,而心裏無語,這白癡是逼著警察殺他啊。


    因為隔著汽車擋風玻璃,警察無法確保,可以準確的打中他那抓向孩子的手臂,而不灰傷害到孩子。


    原本為了製止他行動,可以開槍打他的身體,比如肩膀。


    但還是那個問題,隔著汽車擋風玻璃,準頭把握不住,所以隻能往身體中心打。


    而加上儀表盤遮擋,所以隻能瞄準頭部打。


    正好旁邊是個小孩子,身子蜷縮藏在儀表盤下麵,正是開槍的最佳時機。


    當然,要是一般刑警,有大概率也不敢開槍,理由是職務低,還有沒經驗,沒在辦案過程中開過槍,更別說殺人了。


    但中島警部是警部,而且是老資曆,所以他必定會開槍。


    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就是這個道理。


    “砰!砰!砰!”


    果然,中島警部為了避免歹徒傷害孩子,當機立斷的開槍了。


    三連射,其中一槍正好爆頭!


    灰原哀聞著血味,嗤之以鼻的對歹徒說道:“就你這樣,還犯罪?早死早投胎,下輩子當個好人。”


    中島警部過來摸脈查看,確定歹徒已經死了。


    再看灰原哀,“你故意的吧?”


    “什麽?”


    “讓他抓住,否則他不可能抓到你。”


    灰原哀撇嘴,“我沒讓他抓我,我也沒讓他拿我當人質,我更沒讓他殺我。”


    “選擇權,從頭到尾都在他手中。”


    “他可以選擇不來我家偷盜,他可以選擇不抓我。”


    “他可以選擇自首,而不是選擇拿我當人質。”


    “他也可以選擇投降,而不是選擇殺我。”


    “所有的選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我有逼他嗎?”


    “沒有吧?我才是受害者,好吧?”


    中島警部無語,突然發現灰原哀比江戶川柯南更難纏。


    江戶川柯南隻是想當偵探,隻是想要解決事件。


    灰原哀不在乎事件,灰原哀要的是人命!


    灰原哀提醒,“把我鬆開,我這樣很不舒服。”


    中島警部問道:“阿笠博士呢?”


    灰原哀說道:“他在快餐店裏,帶著少年偵探團吃晚飯。”


    中島警部繞過車頭,“就是說,是你一個人來的?”


    灰原哀直言,“這本來就是個局,怪隻怪你們來的太慢了。”


    中島警部疑惑,“什麽意思?”


    灰原哀說道:“元太之前跟人報案,說是見到了米花町商店街連續搶劫案的通緝犯,然後發現有人跟蹤他,還似乎要殺他。”


    “他擔心他的家人,不敢報警。”


    中島警部看著後座上的包,“所以你就設局,用自家的財物,引歹徒上鉤?”


    灰原哀坦言,“沒錯,我本來想讓警方來個甕中捉鱉,幫同學解決麻煩。”


    “可惜巡警沒來之前,他就要跑了。”


    中島警部明白了,“所以你就去拖住他。”


    灰原哀點頭,“對,但我可沒讓他抓我,更沒讓他拿我當人質。”


    “這條死路是他自己選的,所謂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他非要闖。”


    中島警部倒是鬆了口氣,“我以為,你是擔心他被判的不夠重,二三十年以後,出來以後,再找你算賬,所以不惜以身犯險,也要逼警方開槍殺他。”


    灰原哀直言不諱,“我是有這打算。”


    “啊!”中島警部頓時一腦門汗,竟然知道在做什麽,這問題兒童可真是要命。


    灰原哀說道:“連續搶劫是在搶劫的基礎上,罪加一等,把闖空門算在裏麵,最多也就是十五年。”


    “他十二年以後,就能夠獲得假釋出獄。”


    “到時候他三十多歲,仍然是壯年,而我那時候不滿二十歲,仍然還沒成年呢。”


    “體格差距,力量差距,都很大。”


    “他要來報複我,我怎麽辦?”


    “找警察?你連床單打的結都解不開,怎麽指望你們保護?指望你們收屍差不多。”


    中島警部有些尷尬,“要不,割開?”


    灰原哀傲嬌的說道:“不要,我這是一整套裏的一件,就算沾了血,洗幹淨以後也可以留著做紀念,讓阿笠博士知道,我不是小孩子,我也是經曆過風雨,能幹大事的人。”


    中島警部失笑,“好吧,你再忍耐一下。”


    灰原哀檢討,“其實,我這邊是單相思,我想的再好,也要他肯配合才行。”


    中島警部好笑,單相思是這個用法嗎?


    灰原哀繼續,“說實話,這大概也是命吧。”


    “我是想等警察過來的,然後把他逼停在那邊,然後逼迫他投降。”


    “入室盜竊,抓個小女孩當人質,還拿人質跟警方對峙,這足夠他上無期了,這輩子都別想獲得假釋。”


    “要不是他非要把阿笠博士的枕頭巾往我嘴裏塞,我也不會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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