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中武雄社長冷哼,“什麽代溝,那都是你們的借口。”


    伏特加魚塚三郎惡笑,“得,我覺得沒什麽好說的了,這家夥的腦子明顯不正常。”


    “好,那就這樣吧。”中島警部環視致意。


    眾人會意的撤了,木田今朝也帶隊迴去。


    伏特加魚塚三郎忍不住得意的說道:“你們不覺得,這事情很有趣嗎?”


    毛利小五郎不滿,“那邊死人了,少幸災樂禍的。”


    木田今朝問道:“你是說什麽有趣?他的認知有問題?”


    “明明對他好,他卻認為是在害他?”


    “明明幫他把關,替他止損,卻認為是在阻礙他?”


    伏特加魚塚三郎點頭,“這隻是附帶的,我是說案子本身。”


    “什麽?”毛利小五郎問道。


    “野中武雄社長殺了人,卻不用負責。”


    “胡說八道,殺人,必定是死刑。”


    伏特加魚塚三郎伸手,“打賭,他要是不死,你找塊豆腐撞死。”


    “我,不賭。”毛利小五郎事到臨頭,還是改主意了。


    “不敢?”


    “我有什麽不敢!”


    “那就賭啊。”


    “我不賭,你顯然知道什麽了,而我不知道,你這不是賭,你這是挖坑等我跳呢!”


    “哈,你也不傻嘛。”


    “廢話。”


    木田今朝笑道:“我明白魚塚的意思,他之前一直在說,野中武雄社長的腦子有問題,是指他有精神病之類的問題。”


    “這個,”毛利小五郎皺眉,“要是這樣的話,確實不會被判死刑。”


    “所以這案子才好玩。”伏特加魚塚三郎笑道,“當麵把人殺了,卻不用負責,這難道還不厲害嗎?”


    木田今朝反應過來,“你是說,野中武雄社長是計劃好的,故意裝精神失常?”


    伏特加魚塚三郎聳聳肩,“不知道,人心這東西,誰能說清楚?”


    毛利小五郎說道:“不行,我得去告訴中島警部。”


    伏特加魚塚三郎好笑,“你當人家傻啊,人家早就察覺了,所以才問大家債務情況的。”


    “通過了解合同狀況,通過了解要不要還錢,確定野中武雄社長是不是有預謀的。”


    毛利小五郎皺眉,“應該是吧?他準備了刀,而且他不用還債,這都是盤算好的。”


    “不,有一個沒有盤算好。”


    “什麽?”


    “就是如果他死了,他的會社也會成為遺產。”


    “他不是裝神經病了嗎?怎麽會死?”


    伏特加魚塚三郎撇嘴,“你傻啊,他也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裝傻,怎麽知道會不會成功?”


    毛利小五郎沒話說了,轉身走了,“我去找中島警部說一聲。”


    伏特加魚塚三郎冷笑,“你說有個毛用。”


    木田今朝思索,“魚塚,我怎麽覺得你在使什麽壞?”


    “嘿嘿,”伏特加魚塚三郎笑道,“這事情將來必定會當廷辯論,然後會找證人。”


    木田今朝反應過來,“啊,會找我們?”


    “沒錯,”伏特加魚塚三郎咂嘴道,“毛利肯定會說,野中武雄是有預謀的,我則會說他腦子有問題,你呢?”


    “我,”木田今朝苦笑,“我不知道。”


    伏特加魚塚三郎摩挲下巴,“其他人想必也會說不知道,或者認為他是裝的,所以啊,我就是野中武雄的救命稻草。”


    木田今朝置疑,“你想幹什麽?不會是要錢吧?拿錢做證,那可是違法的!”


    “怎麽會?我又不差錢花。”伏特加魚塚三郎笑道,“我就是覺得好玩,你不覺得嗎?”


    木田今朝不解,“什麽?”


    伏特加魚塚三郎得意的惡笑,“我成了別人唯一的依靠,他的生死就是我的一句話。”


    木田今朝愣了,“呃,感覺你這趣味有點邪惡啊。”


    伏特加魚塚三郎大笑,“說的好啊,邪惡就對了!”


    ……


    晚上。


    伏特加魚塚三郎在飯桌上,向大家分享了他的快樂。


    黑澤陣與貝爾摩德都能理解,這種光明正大的,決定一個人生死的事情,比偷偷摸摸的殺人好玩多了。


    而吃著飯呢,毛利小五郎接到高木警官的電話。


    “毛利先生,墜樓事件有了進展,您要是方便的話,就到米花警署來一趟。”


    “好的,我馬上過去。”毛利小五郎掛斷電話就跑了。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望眼欲穿,隻是卻深知他不可能走的了。


    沒辦法,乖乖吃飯,耐心等消息。


    ……


    米花警署。


    毛利小五郎過來一看,發現是公寓樓管理員原良治被抓了。


    高木警官解釋,調查人員確定,他說謊了。


    因為有不止一個住戶看到,公寓周圍有不明身份的人。


    而且每次都是兩個人,疑似混混或幫派分子,其中還有人疑似尾藤賢吾。


    深入調查,卻沒有找到那些人的落腳之處,也沒有發現他們再來。


    所以趁管理員原良治交班,把他帶迴來審問。


    因為他之前的口供中,完全沒有提這些人。


    ……


    原良治抵抗了半個小時,最終沒承受住壓力,吐露了實情。


    他是看到不明身份的人找吉村醫生,他們似乎是找吉村醫生要錢。


    “要錢?”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那你為什麽隱瞞?”


    “我很害怕。”


    “害怕?”


    “是的。”


    “為什麽?”


    “因為尾藤賢吾死了。”


    中島警部很意外,“你認識尾藤賢吾?”


    原良治說道:“不認識,隻是他死以後,聽說有這麽一個人死在遊戲廳後巷了。”


    “雖然新聞上沒有說名字,也沒有說具體外貌,但大家口口相傳,就知道了。”


    “我聽說是個染了金發,打著耳釘的男子,而且身材高大。”


    “我曾經看過這樣一個人,跟著另一個人來找吉村醫生。”


    “但後來就沒出現,所以想來死的就是他了。”


    中島警部問道:“那個人長什麽樣子?你還記得嗎?”


    原良治搖頭,“每次都是晚上,那個人是中等身材,帶著墨鏡,我隻看清楚了尾藤賢吾,他很顯眼。”


    中島警部問道:“那麽,吉村醫生死的那晚,你看到他了嗎?”


    “看到了,”原良治說道,“所以我很害怕。”


    中島警部追問道:“那麽,他有跟你說過什麽嗎?”


    原良治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接觸過,他從來沒有進過公寓樓,至少沒有從正門進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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