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平次聽木了,隨後爆笑,“你太厲害了,深得毛利小五郎的真傳。”


    “毛利死神得名於,誰委托他,誰就會死。”


    “你現在是,誰委托你,全家遭殃。”


    “我在這方麵是真服你了,甘拜下風。”


    工藤新一撇嘴,“就知道你說不出好話,我想讓你找人問一下,這樣的案子會怎麽樣?”


    服部平次嚴肅的說道:“你難道不明白嗎?他們三人隱瞞不報,屬於三人有組織銷贓,一半以上概率是坐牢,十年以上。”


    工藤新一苦笑,“我知道,所以想問問,有沒有能幫他們的?”


    服部平次撇嘴,“這時候來講人情了,早幹什麽去了?你也說了,珠寶店老板讓你別報警的。”


    工藤新一無奈的說道:“我又不是神仙,知道會是這樣。”


    服部平次撓頭,“這我也沒辦法,警方辦案,是就是,不是就不是。”


    “構得上相關條款,誰也沒辦法徇私,也不敢徇私。”


    “你還是找個好律師吧,隻能從裁判官那邊下功夫,讓裁判官體會到他們的悔恨,還有改過的決心。”


    工藤新一問道:“那最後呢?有沒有相關案例可以參考?”


    “三萬日元的偷盜,還集體銷賬?”服部平次失笑,“這個不是有點難找的問題,壓根兒就沒那種案件,你這是獨一份。”


    “算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去諮詢妃英理大律師吧。”工藤新一聽到腳步聲,掛斷了電話,去迎接毛利蘭迴家。


    ……


    晚上。


    在小酒吧吃過晚飯,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跟毛利蘭去找妃英理。


    工藤新一說明狀況,讓妃英理聽得也目瞪口呆,哭笑不得。


    涉案金額隻有區區三萬日元,可事情卻搞得這麽複雜,真是絕無僅有。


    妃英理琢磨著詢問,“當時高木警官在場,對吧?”


    工藤新一點頭,“是的,有什麽問題。”


    妃英理咂嘴,“問題就是不能改口供了。”


    “哎?”工藤新一與毛利蘭都很意外,妃英理竟然會說這種話。


    妃英理解釋,“這也是沒辦法,本來他們一家人可以串供,把三人有組織犯罪變成一個人一時財迷心竅,那性質就輕很多了。”


    “可以讓老夫人一個人承擔所有責任,說她老糊塗了,以此博取裁判官同情,然後判個緩刑。”


    毛利蘭問道:“那現在呢?”


    妃英理推了推眼鏡,“現在沒有緩和的餘地了,隻能去找迴所有的贓物。”


    工藤新一苦笑,“這個恐怕很難。”


    妃英理認真的說道:“再難也要做到,否則就是一家子都得進監獄。”


    “他們的事情雖然讓人同情,但越值得同情,裁判官就越會按條款辦事,不會有任何餘地。”


    “因為法律就用來警示世人的,告誡世人不要學習他們。”


    “他們屬於一個典型案子,也就會拿他們樹立一個典型,告誡世人,無論生活再困難,也不能貪不義之財。”


    “如果發現了不明財物,哪怕是在家裏發現的,隻要不確定是你的,就一定要上報警方。”


    “不管東西的價值怎麽樣,警方會通過挖掘到財寶或失物招領之類的程序,尋找物主。”


    “如果三個月或半年以後,沒有物主認領,那東西就是你的,然後該交多少稅,就交多少稅。”


    “往小了說,這是發現財物的流程。”


    “往大了說,這是警民雙方之間,在互相信任的基礎上,建立起來的規則。”


    “再往大了說,這就是法律規定下的社會秩序的體現。”


    “發現財物,卻不按流程走,以為沒什麽事。”


    “最後違反了規則,破壞了秩序,就必定要遭受法律的製裁。”


    “這不是錢多錢少的問題,是法律問題。”


    “你可以說法律無情,但沒有人讓他們以身試法。”


    “最終隻能說,他們不夠聰明,做事糊塗,做了那種事情,竟然還完全不當迴事,就這麽大大咧咧敢當著警察的麵說了。”


    “自作孽,怎麽救都救不了。”


    毛利蘭擔心,“媽媽,您能不能幫幫他們?”


    妃英理搖頭,“我幫不了,他們的事情太瑣碎了,我忙不過來。”


    “讓他們花重金找大律所,招一個律師團隊去想辦法追迴所有失物。”


    “實在追不迴來,就聯係工廠與匠人,照當年的式樣重做一個一模一樣的。”


    “幸好東西不值錢,哪怕沒有模板,應該也花不了多少錢。”


    工藤新一汗一個,“那個,他們家恐怕沒那麽多錢找大律師。”


    妃英理搖頭,“必須要大律所,這錢不能省。”


    “因為要遊說檢察官與裁判官,讓檢察官與裁判官看在他們積極追迴贓物,認罪悔改態度良好的份上,可以放他們一馬。”


    “而這事情,小律所根本沒那個資格說話,也沒有分量,影響不了檢察官與裁判官。”


    “這不是遊說他們本人,在他們麵前反而不能說。”


    “是要遊說他們的同事,他們的上司,他們的朋友,進而影響他們的好惡。”


    “比如說,啊,我聽說了你最近接了個古怪的案子,你準備怎麽判?”


    “我不知道,這案子太離奇了,你說呢?”


    “我覺得那就是一家糊塗蛋,小懲大誡就好,總得給他們條活路,畢竟家裏還有小孩子呢。”


    “這樣啊,我考慮考慮。”


    “諸如此類的談話,閑聊,一點點影響檢察官與裁判官的心理,讓他們覺得,稍微鬆一點,大家也是可以理解的。”


    “最後,要是判個五年刑,三年緩刑,那就皆大歡喜了。”


    “而如果是小律所,裏麵的律師,根本不了解檢察官與裁判官的背景,對他們身邊的人,連麵都很難見到,更不要提遊說了。”


    毛利蘭吐舌頭,“光是聽,就感覺要花很多很多錢。”


    妃英理攤手,“沒辦法,誰讓他們攤上這種事情了呢。”


    工藤新一問道:“預計多少錢?”


    妃英理聳聳肩,“這很難說,讓他們趁保釋的時候,趕緊把房子賣了,希望得的錢夠用。”


    工藤新一沒話說了,這坑夠大的,改變了委托人倫太郎一家的命運,改變了委托人倫太郎的人生軌跡。


    可以確定,倫太郎一定會後悔,找少年偵探團解決事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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