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丹千尋笑道:“可別小看了茶會的影響哦,就如這次,要不是他牽頭幫助黑澤陣先生,黑澤陣想順利掌控地銀,要磨蹭很久。”


    “要知道,好事多磨,夜長夢多,這事情一旦拖延,就不知道會出現什麽變數。”


    “而黑澤陣先生掌握靜岡縣的地銀,這影響深遠,可以說影響到靜岡縣以及周邊幾百萬人。”


    “別看茶道家在其中沒有沒有賺多少錢,但茶道家知道的事情,僅僅是靠這些去投資,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了。”


    “而茶道家除了受邀請,拿一份儀式錢,平日裏會進行演說,還會寫書出書。”


    “當然,這些都靠人脈抬,其實賺不了多少,不過卻是必不可少的打響名氣的事情。”


    “厲害的茶道家,還會開設陳列室展覽館之類的,三村美沙子小姐說的捐贈,就是向這裏麵捐贈。”


    “而這展覽之地,可以是避稅場所,就如木田今朝先生的金融屋那個小樓。”


    “總之,茶道宗師是人望很高,人脈很廣的茶道家,可以說與一般人不在一個位麵,一般人基本上永遠接觸不到。”


    “茶道家的屋號世代傳承,比如這個五彩庵,將來就會成為青野木家的傳家寶。”


    “僅僅是這個名號,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也是信用的象征,值很多錢,也需要後代傳承者努力去維係。”


    “不過,青野木宗師確實有些走偏了,因為茶道家不會收商人為弟子。”


    “我們國家的華道,茶道,插花,書法,繪畫,能劇,陶藝等等,雖然都會跟商人有關係,會接受錢財,但絕對不會傳給商人,除非商人不再從商。”


    “士農工商,華道屬於士族。”


    “雖然說白了,其實是上流社會的閑人,無聊到把一些日常之事弄成了雅事。”


    “但也正因為如此,所以跟其他行業都格格不入,所以絕對不會傳給正在行商的人。”


    “從這方麵來說,青野木宗師這封遺書上,似乎少了一點,就是讓繼承者放棄現在的事業,一心一意專注茶道。


    “否則,青野木宗師把名號傳給兩個商人弟子,要麽他是一個不懂規矩的暴發戶類型,要麽就是寫這遺書另有其人。”


    三村美沙子皺眉望向矢倉守雄,“這麽說,嫌疑人就是我們兩個了。”


    “我怎麽會殺老師呢?”矢倉守雄說道,“你能不當老板,我也能把店鋪傳給後代。”


    三村美沙子置疑,“老師不是我殺的,你就不要再狡辯了吧,總不能是亮一殺他老子吧?”


    青野木亮一連忙說道:“不是我,我雖然不喜歡茶道,隻喜歡釣魚,也不滿他管我,但我絕對不會殺他。”


    矢倉守雄說道:“現在說的是自裁。”


    三村美沙子冷笑,“老師一生都在追逐名利,如今風光正盛,怎麽可能自裁!”


    矢倉守雄強調,“遺書上說了,心滿意足了。”


    三村美沙子撇嘴,“他的貪婪之心,永遠不會滿足,在這方麵,他就是個魔物。”


    “你要是有什麽事情,最好說出來,自首的話,刑期會短好多。”


    “不是我,我為什麽要自首?”矢倉守雄對橫溝警部說道,“我反正認為是自裁,警方要是沒有其它證據,證明兇手是我,我要迴去工作了。”


    橫溝警部說道:“抱歉,由於體型的關係,你不能走。”


    “體型?你是說因為我健壯,所以我存在作案的可能?”


    “對,三村美沙子小姐很難把青野木宗師掛上去。”


    矢倉守雄說道:“如果事先準備繩子,然後老師過來,把繩套放在他脖子上,然後隻要拉就可以了吧?”


    三村美沙子失笑,“這就是你的作案手法嗎?”


    矢倉守雄辯解,“我認為是自裁,剛才說的隻是就事論事。”


    橫溝警部嚴肅的說道:“您說的情況,我們也考慮過了,但根據繩子磨損情況,繩子總的拉動距離,並不是在頭部,而是在腰部。”


    “也就是說,青野木宗師要麽是跪坐的時候,被套上了繩子,要麽是躺在地上,被人扶著坐起來,套上了繩子。”


    “所以,除非青野木宗師是被搬運過去的,否則應該並不是被騙到茶室,並不是一進茶室的門,就被埋伏的兇手襲擊了。”


    “青野木宗師應該是與兇手約在茶室談什麽事情,然後沒有談攏,被早有準備的兇手所殺。”


    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忍不住插嘴,“會不會是殺了以後……”


    “柯南。”毛利蘭連忙阻止,讓江戶川柯南閉上了嘴。


    橫溝警部卻點頭,“確實有這種可能,先殺人,後把人掛上去。”


    毛利小五郎恍然大悟,“就是說,過激殺人,然後製造自裁的假象?”


    說著望矢倉守雄,“隻有你有這個體格,其他人沒可能,在不留下任何傷痕的情況下,輕易壓製青野木宗師。”


    矢倉守雄麵無表情,“你們不能憑這點就懷疑我,要知道老師喝醉酒了,說不定是睡著了。”


    毛利小五郎說道:“當然,如果青野木宗師醉酒睡著了,那是可以輕易得手。”


    “但其他人想把青野木宗師移出房間,搬到茶室,也很困難。”


    “畢竟家裏還有其他人,搬運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瞬間移動過去的。”


    “歹徒嘛,總會心虛的,擔心被發現。”


    矢倉守雄反駁,“那隻是你的想象,你怎麽知道兇手是怎麽想的?”


    毛利小五郎繼續,“我知道,因為如果兇手真的是有預謀的話,而青野木宗師醉酒沒醒的話,他就應該死在他的臥室。”


    “所以,必定是青野木宗師自己去的茶室。”


    “或許你們沒有約定,而是你看到他去了,所以去了,想單獨跟他說些什麽。”


    “結果你們談崩了,而你也是宿醉,所以腦袋一熱就動手了,然後發現把人勒死了。”


    “你害怕,於是就炮製了一個自裁的現場,試圖蒙混過關。”


    矢倉守雄冷哼道:“毛利偵探,請不要胡說八道,我一直在房間裏麵睡覺。”


    眾人卻紛紛點頭,感覺有道理。


    青野木亮一更是有些激動的質問,“真是你?你為什麽要殺了他?”


    矢倉守雄搖頭,“我認為老師就是自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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