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央手裏牽著那匹白馬隨著紅袍走出了這座莊園後,紅袍和岩央說出了幾句無關緊要的話語,岩央很認真地迴答了他的提問,岩央把那匹白馬牽到了離莊園不遠的一片草地上時,他和馬匹在這片草地上驚起了很多蝗蟲子,它們扇動著綠色翅膀飛向了不同的方向,紅袍在旁看著它們口中發出了大笑聲。他牽著馬匹遠離了紅袍的身旁在牧放馬匹時,他就看到傍晚的夜色越發的黯然,他看到了那座米香閣莊園在這傍晚十分越發迷離和迷茫,他迴想起在米香閣所經曆的一切越發令他迷惑不安,他認為他遇到的這幾位都是些神仙,他就想到了不願意在這座莊園裏停留下來了。那匹白馬低著頭嘴裏正在發出很重的吃草聲時,他就向著稻家園鎮的方向看去,他現在卻沒有看到這座鄉鎮的影子,他的心裏不僅想到了在後屯裏的桑普達兄妹,她想到了桑普婭和他說出的那些話語,他想到了桑普達兄妹叮囑他的話語後,他現在就有著一種很強烈返迴到他們身旁的願望,他現在不想再次見到那位玉童,他就打算著自己騎著馬兒返迴桃花村。他於是就想到了趁著紅袍不備,他要騎著馬逃離這座米香閣莊園,他匆忙中就騎在馬北上向前奔跑起來,他就聽到了紅袍大笑著喊:“你這是要騎著馬離開啊!”


    岩央在馬背上沒有迴頭繼續前行,他隻是聽著紅袍在他身後發出大笑,當他騎著馬匹跑到了土路上後,這馬匹再向前也就有些跑不動了,岩央在馬背上覺得有一股吸力使他不能前行,他騎著的這匹白馬口中就發出了嘶鳴之聲,他這才感到了身下的這匹白馬無力在向前奔跑,他隻好是從騎著的白馬背上下來,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迴頭就向著那位紅袍看去,他紅色的身形還在他的身後很遠的地方站立,紅袍的口中還在大笑著說:“岩央,你在接著騎馬向前跑啊!”


    岩央不僅問:“紅袍兄長,我這匹白馬今晚怎麽不向前奔跑?”


    紅袍此時又大笑著說:“我就在此地站著,我就站在此地看著你啊!我就看著你能不能騎馬離開這座米香閣莊園啊!”


    岩央聽出了紅袍的話裏有話後,他的心裏隻好再次放棄逃離此地的打算,他隻好牽著手裏的白馬又繼續在草地上牧放著,他借助著傍晚的朦朧光亮再次向她看去時,紅袍就邁著步子向著他走來說:“岩央,你現在把馬匹放飽了後,咱們就把它牽迴莊園栓在樹上,你今晚上是別想離開這座莊園啊!”


    岩央現在知道紅袍已經猜測出自己內心的想法了後,他不僅就問:“紅袍兄長,你現在的身份就是一位神仙,你就是在我的身後做了手腳,這匹白馬的腳腳才不能向前邁步。”


    紅袍接著又大笑了起來,他笑過後又說:“你放飽了這匹白馬,你牽著馬隨著我返迴莊園,鬆柏管家把你的晚飯給準備出來了啊!”


    岩央在草地上把這匹白馬牧放飽了後,天色完全黑沉了下來。他就牽著它隨著紅袍向莊園裏走去,他的心裏這次由衷地感到了困惑,他認為這座米香閣莊園充滿了神奇,他現在不知在莊園中遇見十葉小姐的真實原因,他這次迴到莊園最大願望是盼望著玉童出現,他要當麵請求他把自己引領到桃花村。


    當他隨著紅袍走到了這座莊園的門口時,他就很驚奇地看到莊園中出現各種色彩的光亮,那種迷迷幻幻不斷變幻著的光亮都射向了高高的夜空,他隨著紅袍進入了這座莊園裏後,紅袍就接過了他手裏牽著的馬韁說:“我去把這匹白馬拴在樹上,那位鬆柏管家在莊園院落中等待著你啊!”


    紅袍牽著那匹白馬向著莊園裏那棵樹木上走去時,他這才看到發出五彩繽紛的光茫的根源,原來在這座莊園院落中的閣樓前出現一個發光球體,這個不斷在轉動著的發光球體正處於那座米香閣樓的前方,他感到驚奇的是圓圓發光球體懸於空中轉動,他借助發光球體所閃現出的光茫,他還看到在發光球體下的那幾位身影,老莊主和那倆位小姐坐在了一條形桌前,他們的身旁還有著那倆位丫鬟的身影,他還聽到了他們的說笑聲,他們的多彩衣袍被那個發光球體的光茫晃照的迷迷幻幻,他看到了今晚這座莊園所顯現出的這種特殊場景後,他心中有了恐懼後就停下了向前邁動的腳步,紅袍把白馬拴在了那棵樹上後,他正邁著步子向著他站立的方位走來,這座米香閣被那多彩光茫罩上一層神秘光暈,這座古樸凝重的樓閣上黑色牌匾也有著各種彩光掠過,大牌匾上的三個紅字“米香閣”的顏色在不斷變化,球體發射出的彩光晃照的楊柳樹頭不斷變幻色彩,他正在打量著那顆光球下邊老莊主他們幾位時,紅袍就說:“你現在不要害怕,鬆柏管家向咱們走來,你現在就隨著我向前走啊!”


    岩央這時看到了那位鬆柏向他們走來,那位穿著彩色衣袍的鬆柏走到他的身旁時,他高大體形向前行走腳下似乎生風,他白皙英俊的麵目上顯露出神秘笑容說:“紅袍,你現在引領著他去往老莊主的身旁,我給他準備的食物是水果。”


    他隻是感到了有些不解,他隨著他們向老莊主的身旁走去時,他看到他們和自己的衣袍都被彩光晃照的變了色彩。


    岩央跟著紅袍和鬆柏停在老莊主他們幾人的身旁後,管家就把他和紅袍讓到一方桌旁的木椅上坐下,他隨著紅袍坐在了方桌旁的木椅上後,那位管家鬆柏就離開了他們。岩央就聽到周圍小姐和丫鬟口中發出的獨特笑聲,他的眼光沒有顧上打量她們,他隻是看到前邊方桌上擺放著果盤,果盤裏盛裝著各種水果,他還聞到了水果所散發出的陣陣清香,紅袍笑著對他說:“這是管家鬆柏給你準備出的水果,今晚上你就把它當做晚飯吃啊!”


    岩央的口中答應了一聲後,他就抬著頭向著頭頂上轉動著的發光圓球看去,他現在才看出它就是老莊主桌上放置的擺設,它在離坐著的這些人頭頂很近的天空上緩慢轉動,圓球表麵上的每個孔眼都發出不同光亮,七種色彩的光亮在不斷交替閃現著的同時,這座米香閣莊園就被這些迷迷幻幻的彩光所映亮,這個帶有把柄的圓球如陀螺般在空中的同一個方位轉動,這個在懸空中轉動著的圓圓擺設使他感到忐忑不安,他不知它為何物並擔心它會墜落,他就問身旁的紅袍說:“紅袍兄長,我白日看到咱們頭頂上的這件擺設並沒有發光,它就在老莊主所在的那張桌麵上擺放著。”


    紅袍隨口而笑說:“它就是老莊主的一件寶物,它在夜晚中就能發出光亮啊!”


    他說過這句話後,他又從果盤中拿出一顆水果遞到他手裏說:“你今晚上的飯食就是水果,你吃過後要和十葉小姐說話啊!”


    岩央至謝了一聲後,他就接過了紅袍遞給的這顆果實,他借助彩色光亮看到這是一枚紫色果實,他沒有嚐吃過這種果實,他就咬食這種果實嚐吃起來,他現在嚐吃出這種果實有著極甜的味道,他就知道了他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果實,他正吃著這種生津解渴的水果時,他的眼光就向著在老莊主周圍坐著的幾個人看去,他看到他們幾人都坐在一種木質椅子上,在那些木質椅子的前邊都設有條形桌,飄瑩和十葉小姐正坐在離老莊主很遠的椅子上,她們的身旁的椅子上正坐著那倆位丫鬟,他們還穿著白日所穿著的衣袍,他現在隻是看到那倆位丫鬟的懷中都抱有一種樂器,他在古石碑鎮聽過一個樂器班子所演奏過的樂曲,他就能認出幾種很普通的樂器,他現在認為這倆位丫鬟懷裏抱著的樂器是一種獨特的樂器,他通過進到了這座莊園裏的前後經過,他的心裏就越發明白了他們都是神仙,他們所持的物件和說出的話語都有神奇之處,他現在心裏非常盼望那位玉童返迴來,他隻有看到這位玉童後,他才能求他把自己再次引領到桃花村,他現在離著那位老莊主很遠,他就無法和他說些話語。


    當他把手裏吃過的水果核扔在地下時,他現在就看到了那位管家跟隨著那倆位小姐向他的麵前走來,他看出了那位十葉小姐的頭上多出了一枚閃著獨特光亮的發簪,她白裏透紅很圓潤的臉寵上顯露出了一種微笑,在這個有著多彩光茫迷迷幻幻的夜晚裏,他看到了十葉小姐的眼神中委實有著一種柔情,飄瑩小姐還是穿著那身胭脂紅色的衣袍,她的麵容要比十葉小姐的麵容修長,他看到她今晚上的麵容上顯出一種高傲神態,她用很挑剔的眼光看著岩央說:“岩央,鬆柏管家今晚給你準備了晚飯,你現在先吃一些水果來充饑,你在此隨著我們旁聽那倆位丫鬟所演示出的琴曲,你在此觀望旁聽一準賞心悅目。”


    岩央躲避了她的眼神並從座位上站立起來說:“飄瑩小姐,我今晚停留此地就是為了等待玉童的歸來,我和他說出理由後,我還要讓他把我送迴家鄉。”


    飄瑩小姐笑著說:“岩央,你在這座莊園住下一晚後,玉童明日就能迴歸,你再和他商議此事。”


    飄瑩在說這句話語時,岩央就聽到十葉小姐口中發出一種獨特笑聲,他同時看到她圓潤臉寵有些羞紅,她含著柔情的眼神有些飄渺。紅袍此時用手牽著岩央的衣袍說:“你今晚在這座莊園裏停留是有理由,咱們兄弟都要聽從飄瑩小姐的安排啊!”


    岩央按著紅袍手的牽引又重新坐在椅子上,紅袍順手又遞給他一枚水果,此時飄瑩又笑著開口說:“紅袍和岩央,你們今晚要聽從我的吩咐,老莊主今晚上要聆聽花妲和蓮花演奏的琴曲,咱們就在此陪同老莊主一起聆聽欣賞,蓮花用她的箜篌彈撥一首《高山流水》,花妲再用她的琵琶彈撥一首《春江花月夜》,她們用琴曲之聲愉悅周圍的諸位。”


    在那位管家鬆柏要引領著二位小姐離開岩央和紅袍麵前時,岩央忽然看到了那位十葉小姐轉過身,她停下了向前邁動著的腳步,她滿臉羞紅地對岩央說:“岩央,你今晚在此用心聆聽才對,花妲和蓮花演示出的琴曲十分奇妙,她們的琴曲怡情怡性,她們……”


    這位十葉小姐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岩央就看到那位飄瑩小姐用手牽動了她的衣角,十葉小姐隻好轉過身隨前管家和飄瑩小姐離開,岩央看到了他們又向著老莊主的身旁走去,他現在猜測不出飄瑩小姐為何阻止十葉小姐的話語,他想到了十葉小姐說出的那幾句話語後,他才知道那倆位丫鬟懷裏抱著的樂器是箜篌和琵琶。


    他借助頭頂上那件擺設發出的各種光茫,他就看到了那位管家和倆位小姐又坐在了老莊主的周圍,他這才嚐吃起紅袍遞過來的那枚水果,他嚐吃到這種水果是一種酸甜的味道,此時那位丫鬟蓮花起身走到老莊主他們的前邊,管家鬆柏的手裏搬著她座著的那把椅子,花妲丫鬟懷裏抱著琵琶,她還給蓮花拿去了一個小方桌,當方桌擺放在蓮花所坐的椅子前邊時,蓮花就把懷裏抱著的彎狀箜篌放在了方桌上,當花妲丫鬟和鬆柏管家返迴到老莊主的身旁時,岩央就聽到蓮花已經彈撥起她的那件樂器,箜篌的琴弦所發出的汨汨流水之音在整個莊園中迴蕩,多彩光茫為蓮花的赤紅上身增光添色,她低頭用她的纖手彈撥她的樂器,她如同沉迷於她所彈撥的樂曲之中,這種悅耳悅心很寬廣的樂曲聲令他心裏感到暢快和愉悅,在蓮花所彈撥出的各種音律的同時,他還聽到了老莊主朗聲喊出的幾句叫好聲,岩央身旁的紅袍就笑著說:“今晚能聽到倆位丫鬟彈奏出的琴曲,咱們是借助了老莊主的光亮啊!”


    岩央不僅悄聲問:“紅袍兄長,她彈奏出的樂聲非常清亮,琴弦的餘音有著神韻,她們經常在莊園中彈撥琴曲嗎?”


    紅袍笑道:“沒有,就是今晚有了閑暇……”


    紅袍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岩央現在就看到了蓮花已經退下了場,他就看到了那位花妲丫鬟抱著琵琶出場了,他看到了她還有著高聳的發髻,她綠色綢絲料透出了了膚色,她的胸前還有著突起的女性輪廓,她是站立著彈撥她懷中抱著有著四個軸子的琵琶,當他彈撥出的琴音響起後,岩央就聽出的琴曲比蓮花彈撥的還悅耳動聽,當她懷裏抱著琵琶的身體從地上向高空升起時,他捂住雙眼的同時感到了自身的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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