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是學子們期盼已久的院試之日。


    清晨,陽光灑落在古樸的貢院門前。


    人群熙熙攘攘。


    皆是身著青衫、頭戴方巾的讀書人。


    陳瀟四人並肩而立,望著前方蜿蜒的隊伍,心中各有思量。


    沈一山輕歎一聲,道:


    “哎,這考試的人可真不少哇!


    烏泱泱一大片,一眼望不到頭。


    什麽時候才能輪到我們啊?”


    言語之間。


    他那緊鎖的眉頭和微微顫動的嘴唇,都難以掩飾內心的急切。


    陳瀟聞聽此言,輕輕地拍了拍沈一山的肩膀,安慰道:


    “別急,好事多磨,耐心等等就是啦。”


    陳宣點了點頭,表示十分讚同,說道:


    “瀟哥說得對呀!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穩定住自己的心態!”


    陳學弈也接口道:


    “是啊,平日裏咱們在書院刻苦攻讀,不就是為了今天嗎?


    這麽長時間的努力付出,怎麽可能被這一點點困難弄的心態不好呢?”


    這時,陳瀟他們左邊的隊伍裏,一位衣著樸素的青年書生雙手緊握著考籃。


    額頭不斷滲出細密的汗珠。


    他對著身旁的友人低聲道:


    “錢兄啊,我這手怎麽抖得這麽厲害呀!


    萬一寫錯了字,該怎麽辦才好呢?”


    錢姓青年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他道:


    “古兄莫要慌張嘛!


    隻要保持內心平靜,自然就不會覺得手抖啦,要穩住心態。”


    不遠處,幾位年歲稍長一些的考生正熱烈地討論著,今年試題可能涉及的方向。


    “我聽說啊,今年的考官可是出了名的嚴厲苛刻。


    如果咱們的文章沒有什麽新穎獨特之處,恐怕很難入得了他的法眼啊。”


    其中一人滿臉憂慮地說道。


    然而,另一人卻有不一樣的見解。


    “雖然考官嚴苛,但這同時也意味著公平公正嘛。


    隻要咱們的文章能夠做到言之有物,自然而然就能從中脫穎而出啦。”


    沈一山聽了這些學子們的討論聲,輕輕地揉了揉自己的額角。


    然後笑著低聲打趣道:


    “哈哈,咱們幾個待會兒,可千萬別被貢院那莊嚴肅穆的氛圍給嚇得腿軟了喲!”


    陳宣滿臉笑意,輕輕地拍打沈一山的背部,道:


    “嗬,我就擔心你會被考官的威嚴嚇到,手顫抖得連字都寫不出來呢!”


    陳瀟和陳學弈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他們倆的互動。


    隨著隊伍緩慢前進,陳瀟突然感覺到背後有一種異樣的目光。


    仿佛有人在暗中偷偷打量著他。


    他保持鎮定,若無其事地跟著隊伍繼續往前移動。


    突然間,他感到自己的考籃微微晃動,好像有什麽東西被悄悄放進了裏麵。


    陳瀟心裏立刻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但他也並沒有立即揭穿。


    他轉過身去,準備看看是哪個膽大包天的人。


    那個偷放東西的學子,看到陳瀟轉身看過來,臉上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


    陳瀟仔細一瞧,原來這個人竟然是趙無極身旁的一個小跟班。


    好像是叫劉鵬。


    陳瀟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一句話也不說,隻是用眼睛緊緊地盯著劉鵬。


    劉鵬在陳瀟的注視下,不禁有些心虛。


    他結結巴巴地問道:


    “你......你看我幹嘛?”


    陳瀟並不迴答,而是趁著對方分心的時候,將那紙條悄無聲息地放到劉鵬的考籃裏。


    這人和他其實也沒多大仇,這事應該是趙無極讓他做的吧!


    對趙無極,陳瀟更不會手軟。


    自空間中喚出一隻蚊子。


    這隻毒蚊子渾身漆黑發亮,是陳瀟一次無聊時花一積分買來玩的。


    毒性倒是不致命,但是會讓人一直沉睡,睡了幾天醒來後,


    身體也會被掏空,以後大概率,不會有生孩子的能力了。


    隻見那毒蚊子悄無聲息地飛到排在更後麵的趙無極脖頸處。


    然後輕輕一刺。


    趙無極此時正沉浸在陳瀟被發現作弊,然後被取消科舉考試資格的幻想中。


    突然,他隻覺得脖頸處一陣刺痛。


    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了幾下,竟直直倒下。


    “哎呀!趙兄他……他怎麽暈倒了?”


    一名離得較近的同窗驚唿道,聲音中帶著幾分詫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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