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順德帝看到陳瀟的隊伍占據上風,臉上滿是自豪。


    捋著胡須說道:


    “這陳愛卿,真是文武雙全,本事了得。”


    一旁的於睿麵帶微笑,拱手說道:


    “陛下,臣早就說過,瑾穆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順德帝目光一閃,看向於睿,緩緩說道:


    “於愛卿,那依你之見,這陳愛卿可堪大任?


    朕有意將更重要的擔子交予他,你覺得他能否擔此重任?”


    於睿額頭微微冒汗,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深知這是對自己的一場考驗。


    於是斟酌著言辭,“陛下,瑾穆有勇有謀,為人正直。


    若能得陛下悉心栽培和信任,想必能造福一方百姓。”


    順德帝目光深邃,望向演習場,不再言語。


    付玉華在一旁,眼看氣氛怪異,連忙說道,


    “陛下,陳大人指揮有方,將士們也英勇無畏,實乃我朝之幸。”


    說完,他微微躬身,神色恭敬。


    順德帝迴頭,麵上閃過一絲滿意。


    程乾見此情景,臉色卻愈發陰沉。


    心中暗罵:


    這陳瀟怎麽如此走運,本以為他這次必敗無疑……


    紀將軍原本自信的笑容漸漸消失,目光緊盯著演習場,手背上青筋暴起。


    “梵兒,你可不要讓為父失望呀!”


    柳太傅臉色鐵青,“不過是一時的運氣罷了,看他能得意到何時。”


    而那些原本等著看陳瀟笑話的大臣們此時也都麵麵相覷,心裏對陳瀟多了幾分讚賞。


    台下遠處圍觀的士兵們觀看著這場激烈的演習,也是議論紛紛。


    “看呐,陳大人的隊伍太厲害了!”


    一個年輕的士兵興奮地低聲叫著,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紀大人這次恐怕要栽跟頭了。”


    另一個士兵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惋惜。


    戰場上,陳瀟的隊伍士氣高漲。


    江大力打得大汗淋漓,卻依舊勇猛無比。


    “兄弟們,衝啊!讓他們知道咱們的厲害!”


    喊完就揮舞著粗壯的臂膀,每一拳都虎虎生風,打得敵人連連後退。


    而紀梵的隊伍中,已經有許多士兵開始膽怯。


    “這可怎麽辦,咱們好像要輸了。”


    一個士兵聲音顫抖,步伐開始後退。


    “都給我撐住!”


    一個小將領大聲嗬斥道。


    陳瀟目光一凜,再次揮動旗幟,大喊道:“衝!”


    白色鎧甲的士兵們如洪水般湧向紀梵的隊伍。


    步伐整齊,勢如破竹,喊殺聲震天動地。


    紀梵眼見大勢已去,癱坐在點將台上,喃喃自語:


    “我居然……輸了,怎麽會這樣......”


    他的眼神頓時變得空洞無比,臉色蒼白如紙。


    當陳瀟的隊伍最終大獲全勝的那一刻。


    台下觀演的將士們瞬間爆發出如雷般的歡唿與喝彩。


    有的將士興奮地跳了起來,“贏啦!陳大人贏啦!”


    很多年輕的將士如今已經對陳瀟崇拜不已。


    他們望著陳瀟的方向,目光熾熱。


    順德帝也滿臉激動地站起身來,大聲說道:


    “陳愛卿,做得好!”


    然後不停地捋著胡須。


    心中暗自思忖:


    煜兒果然不愧是我和明月的孩子。


    智勇雙全,治軍有方,假以時日,必能成為一代明君。


    想著想著,心裏頓時得意不已。


    於睿則是滿臉讚歎,不住地點頭。


    心中感慨:如此文才武略,實乃國之棟梁。


    付玉華此時也很是激動,心中暗想:


    此人文可治國安邦,武可保家衛國,真是令人歎服!


    那些原本態度輕慢、等著看陳瀟笑話的大臣們,此刻臉上的神情十分複雜。


    他們有的眼中流露出對陳瀟的認可;


    有的則麵露慚愧之色,為之前看不起陳瀟感到懊悔;


    還有的交頭接耳,低聲議論,“早就聽聞陳瀟此人,非池中之物。


    今日瞧他的這番表現,果然名不虛傳。”


    同時心中暗自琢磨,日後即便不敢與其交好,也斷不能輕易將其得罪了。


    而另一邊,紀將軍的臉色陰沉至極,眼中除了惱怒,還隱隱帶著著一股濃烈的殺意。


    竟敢讓梵兒當眾出醜,壞了我紀家的名聲。


    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想罷,他雙手緊緊握拳,強壓著心中的怒火。


    他對麵的柳太傅則是一臉平靜,隻是眼中多了些許陰鷙的光。


    陳瀟絕不能留了!


    程乾原本端著的優雅姿態瞬間消失,折扇被緊緊握在手中。


    暗自咬牙切齒:陳瀟,你等著,我定不會讓你一直春風得意。


    他自己也不清楚究竟為何,就是瞧著陳瀟百般不順眼。


    尤其是看到陳瀟被眾人交口稱讚之時,心中的嫉妒更為強烈,幾近失控。


    當然,此時最恨陳瀟的當屬紀梵了。


    他的臉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眼中充滿了不甘和嫉恨。


    咬牙切齒道:


    “陳瀟,你很好!今日敢讓我在眾人麵前丟盡顏麵,遭受如此奇恥大辱。


    我紀梵對天發誓,不將你碎屍萬段、挫骨揚灰,誓不為人!”


    也就在這個時候,陳瀟昂首闊步地帶領著將士們來到高台前。


    他率先跪地,身後的將士們也整齊劃一地跟著跪下,齊聲高唿:


    “參見陛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順德帝滿臉笑容,親自走下高台,雙手扶起陳瀟。


    目光掃視眾人,眼中滿是讚賞,朗聲道:


    “眾愛卿平身!”


    陳瀟與將士們齊聲說道:


    “謝陛下!”


    隨後紛紛起身,站立一旁。


    “陳愛卿,你此番指揮得當,朕要重重賞賜於你。”


    順德帝走迴自己的座位後,說道。


    陳瀟拱手行禮道,


    “陛下,臣能帶領將士們取得此次勝利,全賴陛下洪福庇佑!”


    順德帝滿意點點頭,說道,


    “諸位將士,皆英勇無畏,朕自當論功行賞。


    望爾等日後繼續為我朝保家衛國,屢立功績!”


    陳瀟拱手行禮,將士們也紛紛拱手齊聲高唿:


    “多謝陛下厚賞!


    臣等願為陛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以謝陛下隆恩。”


    順德帝聞言,頓時心情更加順暢,滿臉笑意怎麽都掩飾不住。


    這時,於睿走上前來,笑著說道:


    “瑾穆,你這次指揮的軍事演習,真是讓我等大開眼界啊!”


    陳瀟連忙迴應道:


    “於師兄過獎了,若不是將士們拚死奮戰,也不會有此勝果。”


    付玉華也說道:


    “陳大人,你這兵法運用得精妙絕倫,不知可否給我們講講其中的門道?”


    陳瀟謙遜地笑了笑,說道:


    “此為‘金剛伏敵陣’,乃是我在遊學時所得。”


    紀將軍在一旁聽了陳瀟的話,沒忍住激動說道,


    “什麽‘金剛伏敵陣’,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


    你這黃口小兒,無非是紙上談兵,碰巧贏了這一迴!”


    陳瀟嘴角微微上揚,直視著紀將軍,反駁道:


    “紀將軍此言差矣!戰場之上,靠的不隻是真本事,還得靠謀略。


    紀將軍如此激動,怕不是紀梵紀大人輸不起!”


    紀將軍被氣得渾身顫抖。


    手指哆哆嗦嗦地指著陳瀟,“你……你……”


    話未說完,突然眼前一黑,身子晃了幾晃。


    紀梵見狀,驚慌失措地趕忙上前扶住他親爹。


    大聲指責道:


    “陳瀟,你太過分了!


    我父親年事已高,你若是氣壞了他!


    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陳瀟卻仿若未聞,連理都不理紀梵。


    徑直大步走到順德帝麵前,恭敬地行禮說道:


    “陛下,在此次演習之前,臣驚覺有人妄圖對將士們投毒。


    現今那人已然招供,乃是紀梵紀大人所指使,懇請陛下為臣等主持公道!”


    話落,江大力等一眾將士亦拱手行禮,齊聲高唿:


    “懇請陛下為臣等主持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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