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溫柔是我不可抗拒的毒藥

    你的微笑是我沉溺的理由

    隻不過在你的心沒有完全屬於我前

    在我們之間

    都會有一條鴻溝無法跨越

    這是什麽情況?我瞪著和我一同站在房間裏的男人。這伯昱怎麽一迴事啊?不是不喜歡睡新房嗎?怎麽隻不過和他去了一次皇宮,態度就有這麽大的變化。我看著輕鬆自在的躺在床上的伯昱,這男人真惡劣。讓他躺在自己平常躺的床上,心中的有一根弦好像動了一下,他是我的相公,睡在我的床上是理所當然的吧。如果,如果他沒有蘇琳,我倒也不介意和他同床共枕啦,畢竟在沒有迴現代之前,我要一直待在這裏。更何況這既然真是我應該要得到的遭遇,那我倒不如把拒絕改成享受。畢竟伯昱可是一個大帥哥。

    言歸正傳,他還是有蘇琳的,想用他碰蘇琳的身體來碰我,想都別想,哼。

    [你幹嘛啊?迴蘇琳那裏去啦。]我氣不過,這男人在我的瞪視下好像一點反應也沒有,仍然老神在在的依在我的床上,還拿著一本書在那裏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看進去了。

    [你還真是大方。]聽到我這樣說,他終於有一點反應了。[隻不過,你在迴來的路上不是在抱怨我沒有給你洞房花燭嗎?現在補償給你啊。]

    聽到這句話我真的想吐血,誰抱怨他沒有給我洞房花燭了?我隻不過是跟他說一聲而己,想起迴來的路上。

    [伯昱,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情。]都不知道怎麽跟他講。

    [什麽事?]他也在奇怪本來逗送兒逗得好好的,怎麽突然那麽嚴肅。

    [是這樣的,我睡的那間房畢竟是你的房間。我一來,害得你連自己房間都不可以睡,好像有點說不過去,我願意搬到書房或者客房去睡,你看好不好?]每天睡在我們的“新房”裏,就總好像在提示我有多不受歡迎,睡得別扭死了。這幾天裏,總是在想伯昱什麽時候會來新房,猜得我都有點疑神疑鬼了。

    [客房?]他好像有點漫不經心了[你?是不是在抱怨我沒有和你洞房花燭,把你放在新房裏,一直沒碰你?]

    [拜托,你不要誤解我的意思好不好?]該死,他怎麽會這麽想,好像我有多渴望他一樣。

    [可是你的意思就是這樣啊。]他一臉的理所當然,看得我氣得想跳轎子。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想說什麽,我自己都想不起來了,八成是被氣得糊塗了。[我……我……]我的半天,我仍然沒有說出一個好的解釋,突然嘴唇被人封住。抬眸一看,伯昱的眼睛閉著,而嘴唇正在吻我。我愣愣的看著他,卻不料他突然鬆開我的唇[閉上你的眼睛。]等我受蠱惑乖乖的閉上眼睛時,他的唇又覆下來。這是第幾次了?第二次吧,他吻得很霸道,似乎察覺了我的不專心。我呻吟一聲,這伯昱的接吻技巧太好,八成是和蘇琳學的,還不知道在蘇琳前有多少個女人也跟他這樣的深吻過呢。我隻覺得自己的心慢慢下陷,停在一個叫伯昱的地方,迴不來了。他慢慢的加深這個吻,漸漸的我覺得不能唿吸,而送兒不知道是被我們夾在中間,還是真的感受到我不能唿吸了。它[嗷]的叫了下,伯昱才鬆開我。我不敢抬頭,心裏在大笑。送兒,你這風景煞得太好了。

    [老天,我慢慢的開始討厭這個東西了。]他倒迴他的座位,還不忘瞪了送兒一眼。我終於不可抑製的大笑起來。

    [那伯昱,關於我去睡客房的事情?]這件事情還是要解決的,我可不想未來的日子裏總要我失眠。

    [你想都不要想。]口氣好像不太好。

    [可是……]我想說些什麽,卻被他打斷了。

    [沒有可是,我會找到一個讓你不再說要搬去客房的理由。]說著也都不理我,徑自看轎子外的風景。

    誰知道,他所謂的辦法就是這個。大刺刺的走到我房間來,然後睡在床上?

    [我可不想死在你們王府,你那蘇琳醋勁有多大你是知道的,別把我也扯下水啦。]看他仍然沒打算要動一下,我氣不過的又去扯他,企圖想把他給扯出來。卻不料他一使勁,卻讓我倒到床上去。我懊惱的哀歎一聲,和男人比手勁真的是不明智的舉動。

    [可不可以不要在我們麵前提蘇琳?]他的臉色難得的嚴肅,怎麽?他不是很喜歡蘇琳嗎?都可以為了蘇琳欺負我一個剛入門的正室。

    [拜托,你不是很喜歡跟你家蘇琳玩遊戲嗎?]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

    [你,想不想知道我們遊戲都玩些什麽?]他的口氣突然一變,完了,危險。

    [不,不知道。]他的臉離我越來越近,我連說話都慢慢的結巴。這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離我這麽近?再近一點我就快不能唿吸了。

    [要不要我們一起玩?我教你]說著就把我往床的裏麵扯,受不了他的力道,我整個人都被他甩到床上。

    [不要啦,誰要和你一起玩遊戲?]天啊,這是什麽狀況,這男人怎麽都不會考慮別人的感受的?

    [小琪兒,你覺得你說一句不我就會停止嗎?]他慢慢的俯下身來,嘴唇又覆下來,我整個人都被壓在下麵,直覺得不能喘氣。這男人好重。

    [唔……]這男人堵著我的嘴,我怎麽說話?突然胸前一涼,我一把推開他,依頭一看,才發現衣物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他打開。

    [你,你幹嘛?]我指著他的鼻子,卻見他一臉笑意盯著某一處,我不自在的攏了攏衣服。

    [教你玩遊戲啊。]理所當然的迴答讓我羞愧得低下頭來,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頭。要不是之前和他說的那一番話,這一刻也不會來得這麽早。

    [誰要和你玩遊戲?]我白了他一眼,隻想趕快逃離這個熱得不得了的床。我往床下衝,卻不料半路被他攔下來。

    [小琪兒,那可由不得你了。]說著就把我壓在身上,嘴唇了封住了我想要說話的嘴。嗚……這男人怎麽這樣?[別緊張,放鬆。]從來沒有聽過的溫柔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沒想到伯昱的聲音溫柔起來竟然是這麽蠱惑人心。可是我的心卻不受控製的狂跳,好像下一刻就要蹦出來,遲來的洞房花燭,在此刻就要上演了嗎?我哀歎了一聲,既然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那不如好好享受。想到這裏,我使出一股勁,抱著他翻了一個邊,壓在他身上。

    [我們就來看看是誰被蠱惑。]哼,憑什麽隻能由他主導?我像狼一樣的扒開他的衣服,然後不顧一氣的亂吻,直到他承受不了低吼一聲……

    清晨的風微微的吹進來,感覺到一絲涼意的我打了一個冷顫,扯過被子蓋在身上。感覺有點透不過氣,我拿掉放在腹部的手,這才感覺透一點氣。手?我猛然睜開雙眼,想起昨晚的一切。迴過頭去看伯昱,卻見他正一臉笑意盈盈的看著我。天,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全都迴到了我的腦袋裏,我的臉轟的一下紅了。

    [早安,娘子。]他一臉打趣的看著我。我卻隻有把臉縮進被子裏。他拿掉被子,又覆在我身上。

    [可不可以不要了?]他不會是還想再來吧?昨天他們玩“遊戲”玩到好晚,天差不多快亮了才沉沉睡去,他不會?這蘇琳也太厲害了,怎麽受得了?

    [不是。]他仍然一臉專注的看著我。

    [那你幹嘛又壓到我身上來?]他們又不是連體嬰,幹嘛沒事有事老趴在一塊兒?

    [我們是夫妻,你在我麵前不用害羞。]溫柔的聲音,就像羽毛般拂過我的心。不爭氣的,我的淚水就這樣流下來。這是第一次,我感到在這個陌生的時代終於有個人可以讓我依靠。他把我當妻,把我當成他的一部分。這是怎樣親昵的關係?從現代來到這裏,什麽事都是我一個人,獨自麵對了這麽多。心裏驚慌的時候也從來不敢對別人講。這麽久來,每一次,我覺得這個時代也很可愛,因為有伯昱。

    他仿佛被我的眼淚嚇了一跳[怎麽了?好好的哭什麽?像個小孩子樣。]連責怪我邊用手擦去我頰邊的淚水,那溫柔的碰觸,是不是?是不是昱也有一點點喜歡我?

    [昱,我們是夫妻?]仍然不確定,他承認我是他的妻子?這幾天的大起大落,讓我覺得整個人生就像是一部戲,什麽時候成配角什麽時候成主角根本就拿捏不住。

    [對,你有什麽事情都要跟我講,不要埋在肚子裏。]他輕輕的捏捏我的臉,看著我眼角重新流下來的淚,他歎了一口氣,覆下來把淚水吻掉。從此以後,我再也不會覺得孤單了,我有伯昱,有紫裳,有送兒,還有王府一大堆喜歡我的仆人。我應該很幸福,不是嗎?想到這裏,我笑了,伯昱看我又哭又笑的,簡直不知所措。

    [你啊,還真是個小孩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

    [要你管,哼。]這樣打打鬧鬧的,直到紫裳來叫我。我才驚覺要起床了。

    [小姐,該起床了。]門外傳來紫裳的聲音,我一陣驚慌,這丫頭一進來,就會看到伯昱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伯昱倒是先出聲了,門外的紫裳似乎沒料到伯昱會在房間裏,愣了一會兒才又聽見她的聲音:[是,老爺夫人要小姐盡快去一下大廳。]就下去了。

    [你幹嘛出聲?]

    [我是你相公,為什麽不能出聲?]他理直氣壯的問我,我才想起來。對喔,又不是偷情,有什麽好要隱瞞的?

    [要我去大廳做什麽?]平常請安就算遲到也沒要紫裳來傳我的,我在這裏壓根不認得什麽人,怎麽會有人來找我?

    [去看看就知道了。]他幫我穿起衣服,扶我下床。剛一碰地,才覺得全身都是酸痛,我呻吟了一聲。

    [怎麽了?]他也看出我不舒服。

    [還不是你,痛死人了。]我捶了他一下,卻料不到他朗聲大笑,我忘了要生氣,看著他的笑臉,晃然出神。這麽俊的男子是我的相公了,真不能相信。

    [走吧。]他拍拍我的臉,扶著我走出房門。

    相偕著來到大廳,公公婆婆還有那蘇琳都在,還有一個中年男子坐在側邊。看著我倆一齊走進大廳,我看了一眼蘇琳,隻見她整張臉上布滿了烏雲,看來這次著實把她氣得不清,我忍住笑。紫裳也在大廳,對我使了使眼色,可我卻看不懂。走到公公婆婆麵前。

    [公公婆婆,媳婦給您們請安。]找我來是為了什麽事情?[不知公公婆婆有什麽事情找我?]不會跟那個中年男子有關吧?來到這個時代我可並不認得幾個人,他肯定是認識這身體的主人。

    [嗯……那位是王丞相大人。]公公給我介紹那個人,我走過去。[丞相大人好,民婦見過丞相。]卻見那丞相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好像對我有多大不滿。記得以前紫裳說過,這蕭琪喜歡王丞相的公子王旭,可兩家都不中意這門親事,才會鬧得這蕭琪離家出走。莫非他來找我,就是為了這件事?

    我無言的看了一眼婆婆,那丞相說話了[伯少夫人,你以前與我兒王旭感情好我知道,但是你們兩的婚事我也堅絕不同意。你自己離家出走就算了,為何還要勸得我們旭兒也跟著使出這套把戲?]他一臉的質問,我算是弄清楚了。原來那王旭也離開了丞相府,看來他們兩感情確實好,可這關我什麽事?莫名其妙。

    [迴丞相大人,民婦著實不知道貴府公子的去處。]莫說我不知道了,就算我知道,也不一定會說。

    [你,你都己經嫁給了小王爺,怎麽還這麽不知檢點?]那丞相看來也是個沉不住氣的主兒,這話說得我肝火一陣旺盛。我看了一眼伯昱,他也好像對這件事情有絲不解。我寒了張臉[丞相,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其他的我也無話可說。]轉頭就對婆婆說[婆婆,今天我有點身子不舒服,可以先告退嗎?]

    那丞相不知道是相信我確實不知道他兒子的去處,還是被我氣的,也拱手對公公說[王爺,既然在伯少夫人這裏打聽不到什麽,那我也不打擾了,就此告辭。]說完還瞪了我一眼,我也迴瞪過去,有什麽好了不起的,不就是一個丞相嗎?惹毛我了我一樣罵。

    [好吧,祝丞相早日找到貴公子。]公公也沒說什麽,那丞相就拂袖走了。

    等丞相剛出大門,那一心想抓我辮子的蘇琳又開始發話了[喲,我還以為將軍府的千金有多高貴呢,原來也是有草的花呀。]這話擺明了是說給伯昱聽的,八成是因為昨天伯昱睡在我房裏,醋勁也上來了。我瞪了一眼伯昱,卻見他陰沉著臉。難道他也不相信我,認為我喜歡王旭?我的心一陣發涼,今早才說過的話如今卻那麽不可信。

    [好了好了,閉嘴。]公公發話了,[琪兒,那王丞相的兒子你真不知道他的去處?]他也不怎麽相信我,畢竟人家都己經找上門來了,一個大丞相也沒必要刁難我。

    [迴公公,我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蕭琪啊蕭琪,你可害慘我了。

    [那好吧,你剛剛不是說身子不舒服嗎?迴房歇著吧。]

    [是。]說著就想往門外走,那蘇琳比我更快一步。[公公,我也告退了。]然後就走出大廳。真是無聊,不知道又要玩什麽把戲。我看了一眼伯昱,他的臉仍是陰晴不定的,仍是用那雙燦燦的眸子盯著我。昱,難道你也不相信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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