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日子?”譚掌櫃疑惑了,酒不都是同一批生產完,在生產下一批嘛。


    “譚掌櫃,原材料我們都是冒著危險去山上手工采摘的,一天能釀的數量有限,屬於分批釀。”顏北洛解了譚掌櫃的疑慮。


    她和譚掌櫃又唏噓了兩句,離開了鋪子。


    顏北洛坐上牛車,她讓木起將牛車趕到布鋪。


    她們三個進了鋪子,顏北洛徑直朝著放布匹的櫃台前走去。


    她摸著她麵前擺放著的黑色布料絲滑又柔軟。


    顏北洛喜歡這個手感,她問著出了櫃台朝她這邊走來的女掌櫃。


    “掌櫃的,我摸的這布匹是什麽布料的?”


    “客官好眼光,你手裏摸的是細布,十兩一匹。”


    顏北洛到吸一口涼氣,十兩銀子一匹這也太貴了,相當於她賣一壇水果酒的價錢。


    這一匹布按照她大哥的身材來做的話粗略估算也就能做個三身衣裳,相當的不劃算。


    以她們現在的身價倒也不是買不起,而是沒有必要。


    顏北洛手從黑色的細布上移到黃色的布料上,她摸著沒有細布的絲滑,但也沒有粗布粗糙。


    “掌櫃的,這種多少錢?”


    “這個呀是麻布,一兩銀子一匹。”


    一兩銀子不算太貴,還是可以接受。


    顏北洛看向木起和木已兄弟二人,她並沒有詢問,她怕他們兄弟二人不買會尷尬。


    她挑了匹淡藍色和水紅色布匹,從她荷包裏麵拿出二兩銀子給了掌櫃的,掌櫃的收了錢讓小二去包布匹。


    顏北洛忽然想起她自己買了、田冬天買了,把木葛給忽略了。


    她打開荷包,又從裏麵一兩銀子給掌櫃的,指著黑色布匹說:“掌櫃的,麻煩把黑色的也幫我包一下。”


    “好嘞。”掌櫃的應著,又吩咐小二包著顏北洛剛才提出的布匹。


    顏北洛買完,木起才開口,他為林婉蝶買了匹靛藍色的,木已看她們二人都買了,又想起自家娘子懷孕了,大方的買了匹紫色與蛋黃色的。


    她們的布匹小二打包好都放到牛車上了,顏北洛坐上牛車,不等木起趕著牛車離開,她又從牛車上下來進了布鋪。


    顏北洛又買了匹大紅色的布布匹後,木起趕著牛車往賣肉的地方走。


    她們又買了些許的肉,這才往家趕。


    顏北洛等人到家時,恰巧木葛也在家。


    木起把牛車牽到後院後,和木已二人往屋搬著布匹。


    他們把布匹放到田冬天睡覺的床上,打開布匹看。


    顏北洛指著淡藍色、靛藍色、黑色的布匹對田冬天說:“娘,這是我自己出錢,為我和娘還有爹買的。”


    田冬天淡定道:“閨女長大了,知道心疼我和你爹了。”


    相比較田冬天的淡定,木葛顯得十分激動。


    “老伴兒你看還是閨女惦記我,閨女有心了,爹等你娘把衣裳做好後,天天穿在身上。”木葛他親生的都沒有這個覺悟說為他買匹布料。


    之前各各都抱怨他偏心顏北洛,他們咋不說他閨女會來事,不像那幾個純純白眼狼一個,掙了錢連點兒表示都沒有。


    不給他表示也就算了,連他老伴兒和他閨女也不表示,他們恐怕是忘了沒有他閨女,他們這會兒還窮著,手裏更不會有銀子。


    “爹喜歡,等閨女以後多掙些銀子,給爹和娘買更好的。”


    “爹等著。”木葛眼睛盯在了顏北洛給他買的那匹布匹上,恨不得馬上就穿在身上,好出門和村民們炫耀去。


    顏北洛介紹完她給田冬天夫婦和她自己的布匹後,木起兄弟二人也為林婉蝶和莊小柔介紹著她們的布料,唯獨沒有人木泥介紹。


    木泥眼神暗淡,她難過的低下頭,在這個家裏麵她就是個小透明,爹娘不喜,兄長也不把她放在心上。


    顏北洛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打開她為木泥買的那匹大紅色的布匹說:“大姐,我也不知你平時都喜歡什麽顏色,我就擅自做主為你買了匹大紅色的,也不知道你會不會喜歡?”


    木泥抬起頭來望著顏北洛,她沒料到自家的兩個哥哥都沒想起她,反倒是她這個最讓人討厭的繼妹想起了她。


    木泥望著那匹顏北洛所說的大紅色的布匹,她不用上手摸都曉得是麻布的,她看到過她們村有人穿麻布的衣裳,也有人穿細布的衣裳,因此她哪怕沒穿過也曉得。


    她欣喜又感激的和顏北洛說了聲謝謝,臉上的笑容沒有維持多久,她又在猜測著顏北洛這麽做的目的。


    是為了讓她出醜,還是想在張桐麵前博得好感?


    說起張桐,顏北洛也好久沒有看到張桐了,她也沒有私下去找過張桐,看樣子是真不在乎了?


    木泥猜測著,同時也自嘲著,她沒有顏北洛活的灑脫,說放棄一個人就真的選擇放棄,從而投入到另一個男人身上。


    她不行,她從頭到尾隻認張桐一個。


    顏北洛沒有張桐可以過得很好,而她沒有張桐,卻不知還有誰能要她。


    顏北洛沒錯過木泥的每一個表情,她猜想木泥一定是又在懷疑她這麽做的目的了吧,搞不好又得懷疑到張桐身上。


    聯想到一塊兒就一塊兒吧,她行的正坐的直,她不怕。


    顏北洛讓他們把各自的布匹都收好,她抱著她的那匹淡藍色的布匹迴了屋。


    她把布匹放好後,叫田冬天等人到堂廳坐下,她從荷包裏掏出兩張十兩的銀票放到桌子上給了田冬天。


    顏北洛對田冬天說:“娘,這是我們之前賣的那兩壇水果酒的錢,一共是二十兩。”


    田冬天將她的那份十兩銀子收好後,說道:“閨女,譚掌櫃的主子真大方。”


    “娘,譚掌櫃的主子許是大人物,不然也不會同意給這麽高的定價了。


    講真的,譚掌櫃的主子同意的太速度,都讓我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要少了,可現在不能反悔了,不然以後沒法和好運來合作了。”顏北洛真的不止一刻後悔自己當初定價太低了。


    “閨女,做人要言而有信,你既然提這個價錢就不能在漲價了。”


    顏北洛心裏有數,漲價她是不會漲的,她把分好的三兩三百三十三文錢收好。


    今日她還沒有放戰北和黑貝出去,去山上打獵。


    她和田冬天說上一聲,便帶著它們倆去山上打獵。


    戰北和黑貝聽到興奮的往大門口跑去,如今戰北五個月大,比她六月份時第一次見長大了不少,身高簡直和一隻成年虎無意。


    黑貝如今兩個月了,身子也張開了不少,現在還能抱,估計再過兩個月她想抱也抱不動了。


    顏北洛打開大門,看到正要敲大門的張桐。


    她往後退了兩步,對木泥喊道:“大姐,姐夫來了。”


    木泥聽到張桐來,小跑著來到大門口,張桐把手裏拎著的兩斤肥肉和兩斤後鞧遞給木泥。


    顏北洛自覺的給張桐挪出地方,她背起筐在身上和木起兄弟二人一起上山。


    她們繞過家門來到山上,恰巧碰到了也要上山的簡七欲。


    顏北洛喊了句簡公子,想起之前她撿起來的那杯緋色無圖案的玉佩,對木起、木已二人說:“大哥、二哥你們倆先上山,我隨即就來。”


    木已在她和簡七欲的身上來迴打轉後和木起先上了山。


    顏北洛等他們走遠,掏出這些日子她一直隨身攜帶的緋色玉佩遞給簡七欲。


    簡七欲接過她手中的玉佩,和她說了聲謝謝。


    “下次注意,這麽貴重的東西不要亂丟。”顏北洛囑咐完,和簡七欲往山上走。


    簡七欲把玉佩放到懷裏,和顏北洛並排一起走。


    她們二人走出一段路後,顏北洛問簡七欲,“你這次上山是想挖野菜,還是打獵物?”


    “我想獵頭野豬。”簡七欲獵野豬是假,他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碰著顏北洛,他們距離上次見麵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


    “你一個人獵野豬多危險啊,不如我讓我大哥幫忙獵野豬,你給我們錢如何?”顏北洛腦袋轉的飛快,不錯過任何能賺錢的機會。


    “可以,我按市場價給你錢。”簡七欲還能借此機會和顏北洛多呆會兒。


    顏北洛不知他心裏是如何想法,此時她正暗自慶幸她的機智,讓她們家又多進賬一筆銀子。


    她笑得很歡,笑到正起時還轉了個圈。


    顏北洛也不知是手腳不協調,還是太過大意,總之她被自己所轉的圈給絆了。


    她身子往前傾斜,朝地麵親去。


    簡七欲手疾眼快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護在了懷裏。


    顏北洛紅著臉尷尬的笑了笑,她咋每次看到簡七欲不是要摔倒就是要摔倒的途中,簡七欲該不會認為她是故意,隻為了引起他的注意吧?


    她從簡七欲的懷中起來,和他道著謝。


    她主動和簡七欲隔開些許的距離,簡七欲將她的這些小動作都收入眼底。


    顏北洛為了不那麽尷尬,她還特意加快了腳步,爬山的速度比平時快了許多,這麽做的後果就是腳被磨出了泡。


    顏北洛讓木起和木已幫忙擋著簡七欲的身影,她背對著木起兄弟二人脫掉鞋子和襪子,看著腳心磨出來的泡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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