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樣的姿勢啊?


    柯震央讓人給扒了個溜溜光,雷霆按住了他的雙手,胡和尚還在扒他的褲衩……難道說,他們兩個是要強暴了柯震央嗎?老爺子一世英名,這是要付諸於東海長流水啊。柯北和那幾個火神派的人,想要衝上來,卻讓柳高禪,一拳一個又都給撂倒了。


    這就是神啊!


    柯北等人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卻沒法兒靠近半步。


    “支票……支票在褲兜裏麵,你們拿去,拿去吧。”


    看著柯震央終於是求饒了,胡和尚也不怕他逃掉了,雙手抓起了丟在一邊的褲子,還真的找到了支票。


    胡和尚縱身跳了起來,笑道:“雷霆,搞定了。”


    雷霆也跳起來了,大聲道:“柯老爺子,早這樣不就完事兒了?何苦讓我們費這麽大的力氣。”


    “走,咱們迴去繼續喝酒。”


    “偶像,走了。”


    三人走到了門口的時候,雷霆還迴頭喊了一聲:“哼哼,要是讓我們看到,你再來找滋陰醫派,或者是賈爺的麻煩,我們就把你們扒光了,丟到窯子裏麵去,讓你們接客,還要拍攝下來視頻,看誰更狠。”


    嗚嗚,不帶這樣的吧?柯震央是老淚縱橫,這輩子都沒有遭受到這樣的委屈啊。


    柯北扶起了柯震央,又將衣服套在了他的身上,悲憤道:“爹,咱們先迴去吧,這個場子一定要找迴來。”


    柯震央道:“人啊,不怕功夫更厲害,就怕更無恥啊!你以為,剛才的那三個人真的敢那樣幹啊?擺明了,這是賈思邈暗箱授予的。看來,這人比想象中的還更要可怕啊。”


    “爹,那……咱們就這麽算了?”


    “哪能算了呢?”


    柯震央冷聲道:“慢慢來,等待著機會。”


    柯北點點頭,這才是和柯震央,還有那幾個火神派的人離開了。


    這些事情,賈思邈才不在乎,他還少了敵人嗎?等到酒足飯飽了,他就駕駛著車子,和李二狗子一起去賓館找沈重和殷懷柔。對於這些參賽者,主辦方是不介意他們住在任何地方的。不過,在燕京中醫院的對麵錦都賓館中,是這些參賽者的主要休息地方。沈重和殷懷柔、張承誌等人,就是住在這兒。


    沈重和殷懷柔正在房間中聊著天,賈思邈就敲門進來了,笑道:“你們來燕京,怎麽沒有給我打電話啊?怎麽說,咱們都是江南省過來的。”


    沈重笑道:“反正在選拔賽上都會見到,就沒麻煩你。”


    “這有什麽好麻煩的。”


    賈思邈笑了笑,就把目光落到了殷懷柔的身上,問道:“懷柔,我有幾句話要單獨跟你說說。”


    “我跟你有什麽好說的?”


    “懷柔,賈少是要跟你搞基吧?那我們還是出去躲躲吧。”沈重打了個哈哈,和李二狗子起身走了出去。


    這下,房間中就剩下了殷懷柔和賈思邈兩個人,氣氛頓時變得緊張、尷尬起來。


    殷懷柔問道:“說吧,有什麽事情嗎?”


    賈思邈問道:“我想問問,你聽說過《河醫圖》嗎?”


    “《河醫圖》?”


    殷懷柔不禁愣了一愣,問道:“這是什麽東西?”


    賈思邈盯著殷懷柔,緩緩道:“你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


    “那算我沒說。”


    賈思邈聳了聳肩膀,突然感到頭腦一陣劇痛,殷懷柔握著一把刀子,照著賈思邈的胸口,就捅了下來。沒有任何的征兆,誰能想到,殷懷柔會痛下殺手?幸好,賈思邈跟著釋大師,練會了“心如止水”,靈台瞬間恢複清明,啪!他突然一伸手,扣住了殷懷柔的手腕,一頭就撞在了他的鼻梁上。


    噗!鼻梁塌了,鮮血流淌了下來,賈思邈問道:“你知道《河醫圖》,對不對?”


    殷懷柔滿臉都是鮮血,疼得眼淚都下來了,他的身子一晃,那手腕就像是遊魚一樣,竟然掙脫了賈思邈的手掌。跟著,刀子再次照著賈思邈的胸口捅殺了上來。賈思邈往胖邊一閃身,他的身形如同鬼魅,再次尾隨了上來。


    這是葉家的如影隨形嗎?不是,絕對不是。


    應該說,如影隨形更是要厲害一些,而他的這個……分明就是邪術,讓人捉摸不透他的變幻。自從在江南省的省城,賈思邈就看出來了,殷懷柔的醫術中,就有《河醫圖》中記載的醫術、病例。要知道,這個《河醫圖》可是賈家的不傳之秘啊。


    其實,賈思邈也沒想怎麽樣,就是問問,為什麽殷懷柔也知道《河醫圖》,不說也就罷了,犯得著動刀子嗎?殷懷柔左閃右晃的,招招不離賈思邈的要害。


    砰!賈思邈的後背撞到了牆壁上,殷懷柔已經到了他的近前……我x,你當我好欺負呀?賈思邈飛起來一記撩陰腳,結結實實地踹在了殷懷柔的下身。這一招,簡直都快成了必殺技,百試百靈。


    “啊……”


    你不是邪術嗎?你不是功夫厲害嗎?就不信你能練成那種鋼筋鐵骨。


    殷懷柔疼得當即佝僂下來了身子,賈思邈扯著他的頭發,咣當,撞在了牆壁上。就這一下子,殷懷柔險些暈厥過去。賈思邈又是一腳,將他給撂倒了,摸出了幾根銀針,刺入到了四肢穴位中,大聲道:“說,《河醫圖》到底是怎麽迴事?”


    殷懷柔鼻口竄血,額頭也破了,他想掙紮,卻掙紮不動,狠狠道:“賈思邈,你有種就殺了我,我跟你的仇恨不共戴天。”


    賈思邈就不明白了:“我怎麽就跟你有那麽大的仇恨了?”


    “你少揣著明白裝糊塗。”


    殷懷柔怒道:“《河醫圖》本來就是我們殷家的,是你們賈家人將《河醫圖》給搶走了。上次,江南省的中醫大會結束後,我特意迴了趟殷家,問了問《河醫圖》的事情。你這個強盜,把《河醫圖》還給我。”


    “什麽?”


    賈思邈一直在奇怪,殷懷柔怎麽也精通《河醫圖》上的醫術,敢情,是賈半閑偷了人家殷家的呀?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聽殷懷柔的片麵之詞,他立即撥通了賈半閑的電話,開了免提,把事情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這才問道:“爺爺,真是你偷了人家殷家的《河醫圖》嗎?”


    “放屁。”


    賈半閑一口就迴絕了,憤憤道:“那是我跟殷千破打賭,殷千破輸給我的,怎麽能是我偷了殷家的東西呢?”


    “殷千破?”


    “哦,那就是殷懷柔的爺爺。”


    “你能把當時的事情,跟我說一下嗎?”


    “是這樣的……”


    當初,李霖、王寇、戰千軍等人去了國外,賈半閑就留在國內,四處遊蕩,整日裏研究醫術,就遇到了殷家的殷千破。當時,兩個人也是喝酒喝多了,殷千破吹噓說他家的《河醫圖》如何如何厲害,在賈半閑看到後,就動了心思。


    兩個人打賭醫術,一個是《河醫圖》,一個是賈半閑的一本《奇門遁甲》。結果是賈半閑贏了一籌,就把《河醫圖》給弄到手了。等到酒醒後,殷千破很不甘心,就軟磨硬泡的又抄錄了一份,就是現在的《河醫圖》副本了。


    真跡,是在賈半閑的手中,


    副本,是在殷家的手中。殷懷柔學的醫術,就是《河醫圖》的副本。


    “是這樣啊?”


    賈思邈問道:“現在,殷懷柔非要殺我,說咱們搶了他們家的《河醫圖》,你說我要不要一刀宰了他?”


    賈半閑罵道:“殷家人還真是不要臉,我當初給殷千破抄錄了那一份副本,就已經很不錯了。怎麽?他們還想窺覬咱們的真跡?甭管他,咱們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他們要是再胡攪蠻纏,就甭客氣了。”


    “好。”


    有了賈半閑的這番話,賈思邈的心裏踏實多了,他拔出了插在殷懷柔四肢的銀針,大聲道:“怎麽樣?你都聽到了吧?”


    殷懷柔跳起來,嗤笑道:“黑的可以說成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成是黑的,還不都是全憑你的一張嘴?賈思邈,你要是男人,就把《河醫圖》還給我。”


    “如果說,這個《河醫圖》真是你們殷家的,我給你也無所謂。關鍵是,現在《河醫圖》不在我的身上,我怎麽還你?還有,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看在,咱們都是江南省過來的份兒上,我不跟你計較……你看這樣行不行?你把你爺爺,我把我爺爺都叫到燕京來,讓他們當麵對質,咱們再做定論。”


    “行。”


    打又打不過,罵……又沒什麽用,殷懷柔也想不到什麽好法子了。他當然是希望《河醫圖》能夠迴到自己的家中,那畢竟是老祖宗的東西。如果說,真是殷千破輸給了賈半閑,他也沒轍了。


    當下,兩個人立即給殷千破、賈半閑打電話,讓他們來燕京市,兩個人一口就答應了。


    賈思邈大聲道:“行,那咱們就等他們過來了?在這期間,你別再想著對我下手,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你也一樣。”


    殷懷柔哼哼道:“是非曲直,自有公論,你就擎等著把《河醫圖》交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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