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一口氣地進入到了賈思邈的口中。


    他……怎麽還沒有睜開眼睛啊?這一刻,小白也有些害怕和緊張了,但她還是相信,她照著他的胸口捶了幾拳,急道:“醒醒,醒醒啊。”


    賈思邈還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難道說,剛才的那一下子,磕在了他的後腦上啊?小白又深唿吸了幾口氣,再次親吻在了他的嘴唇上。然後,她就感到後背一緊,兩隻手放到了她的後背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賈思邈眼睛睜開眼睛,翻身將她給壓在了身下。


    “唔……”


    在這種劇烈地親吻下,小白掙紮了幾下,就徹底潰敗了。她不是不接受,而是因為賈思邈有太多的女人了,那她又算什麽?她是那種比較獨立的女人,給我的愛,必須是全部。否則,你就不要給我。


    可是現在,她還有心思去想那麽多嗎?


    在脫光衣服的那一刻,賈思邈本想戴套套了,卻讓小白給製止了。今天,是安全期,盡管放心地來吧。是嗎?這讓賈思邈更是激動了,可以暢快淋漓地盡享二人世界了。這樣持續了有二十來分鍾,小白如八爪魚一般,四肢纏繞住了他的身子。


    原來,“性福”是這麽興奮、刺激的一件事情。


    賈思邈喘息著道:“睡覺吧。”


    “睡覺?再來一次。”


    “啊?不要……”


    剛才是男上女下,這迴是男下女上了,賈思邈躺在床上,讓小白蹂躪了一通,這樣才男女平等嘛。賈思邈有些小鬱悶,在這種事情上,女人和男人能一樣嗎?她的身子又不用怎麽恢複,可男人就不一樣了,軟趴趴的能行嗎?


    這一覺醒來,都已經日上三竿了。


    賈思邈睜開眼睛,身邊空蕩蕩的,沒有小白的人影。被窩中,仿佛是還飄散著陣陣旖旎的氣息,還真是幸福啊!他縱身從床上跳下來,直感到神清氣爽的。她幹什麽去了?床單昨天晚上,就已經讓她給換過了,一件嶄新的床單。


    女孩子,都有一種“珍藏”的情結。


    賈思邈笑了笑,她人呢?可能是去樓下了吧。剛剛穿戴整齊,他突然看到在門把手上,掛著一個信封。咦?他順手將信封給拆開了,是小白留下來的。


    “賈哥,我愛你。可是,讓我就這麽一下子接受愛情,我適應不了。我怕,怕張冪、沈君傲、唐子瑜等人看不起我,我想享受你全部的愛,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把這些愛都給她們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靜一靜,不要來找我了。”


    “昨天不是安全期,是受孕期,興許有那麽一天,我會抱著孩子,出現在你的麵前。愛你的小白,xx年xx月xx日。”


    小白,走了?


    這一刻,就像是有一支箭,射進了賈思邈的心髒中,讓他的心髒都驟停了。她怎麽能……就這麽走了呢?她可是自己深愛著的女人啊。就在這個時候,從門外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咣咣,咣咣,用力地砸了幾下房門。


    伴隨著的,還有李二狗子的喊聲:“賈哥,大事不好了,趕緊開門啊。”


    “怎麽了?”


    賈思邈將那封信放到了貼身的口袋中,將房門給打開了。可能是李二狗子也沒有想到,房門打開得會這麽快,不過,他也顧不上去想那麽多了,連忙道:“曲暢過來了,他跟我說,今天早上,派出所的人過來,將鄭欣雪和鄭欣月給抓走了。現在,已經移交了法院,就等著法官宣判了。”


    “什麽?宣判什麽呀?”


    “昨天晚上在那家量販式ktv包廂中,雷霆和鄭欣雪不是將尤丹,爆踹了一頓嗎?今天早上,尤丹就報警了,警方的人去了燕京中醫大學,將鄭欣雪和鄭欣月給帶走了。”


    “走,咱們直接去法院。”


    這還沒明白嗎?尤丹的老爹就是法院的院長,隻要他當庭宣判了,就等於是給鄭欣雪和鄭欣月定罪了。真到了那一刻,她倆在監獄中呆個一兩個月,也受不了啊!再說了,這事兒擺明了,尤家人是想撬開鄭欣雪和鄭欣月的嘴巴。通過她們,來得到賈思邈和雷霆等人打人的證據,那樣,才能將賈思邈和雷霆等人都給抓起來。


    說白了,尤家人的真正目標是賈思邈。


    賈思邈也顧不上吃飯了,他來到樓下,沒有讓雷霆跟著,而是把胡和尚給叫上了,李二狗子駕駛著車子,直奔法院。在半路上,他撥打了徐北禪的電話,讓徐北禪趕緊來法院一趟,在燕京市,徐家人還是很有勢力的。現在,燕京連家被幹掉了,徐家人的勢力更是與日俱增,儼然已經是一家獨大的局麵。


    “好,我這就過來。”


    徐北禪和張冪聯手,連續地吞掉了連家一個又一個的場子,正忙得不行。現在,賈思邈的事情,那就是他的事情啊?他跟寧默涵交代了一下,立即和郭朝陽趕了過來。一樣,他給徐明朗打了個電話,讓徐明朗跟尤院長說一聲,差不多就行了,沒有必要非得揪著不放。


    徐明朗是燕京市的副市長,徐家人的勢力這麽強大,就算是市長、市委書記,那也得給他幾分薄麵。現在,他親自打電話給尤院長,讓尤院長也不禁皺了皺眉頭。按說,尤院長是應該將事情淡化掉就算了,可挨揍的,是他的女兒啊。


    那臉蛋腫的跟豬頭似的,現在在中山醫院,還在治療中,要是毀容了怎麽辦?可講情的人是徐明朗啊。


    尤院長道:“徐市長,隻要他們的態度誠懇,再積極賠償,我會叫人撤訴的。”


    “老尤,那就多謝了。等事後,我擺一桌,和老尤好好的喝一杯。”


    “行啊,這杯酒我還非喝不可了。”


    尤院長掛斷了電話,手指敲打著桌麵,在想著怎麽解決這件事情。而賈思邈和李二狗子、胡和尚,也驅車來到了法院門口。等了沒幾分鍾,徐北禪也過來了,雙方簡單說了幾句話之後,就立即走進了法庭內。


    鄭欣雪和鄭欣月的手上戴著手銬,已經被帶到了被告席上。在原告席上,坐著的是賈秀凝和尤丹的母親——也就是衛生部的副部長周新梅。這個女人的身材偏瘦,留著的還是短發,陰沉著臉,就像是別人欠了她幾百萬沒還似的。


    隻是看著她,賈思邈的心就不禁咯噔了一下,看來,事情不太好解決啊。


    徐北禪低聲道:“賈少,沒事的,我爹已經跟尤院長打電話了。”


    賈思邈點點頭,低喝道:“二狗子,你和和尚做好搶人的準備。我立即給鯊魚、阿蒙打電話,讓他們都趕過來,時刻準備接應。”


    “是。”


    “呃,賈少,沒有必要鬧得那麽大吧?肯定沒事的。”


    “多一手準備,總是不會錯的。這年頭,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


    其實,對於庭審過程,再簡單不過了。在ktv包廂中,尤丹和賈秀凝扯著破鑼一樣的嗓子,在那兒嚎叫著,讓人的精神極度崩潰。鄭欣雪就上去強麥克風,跟賈秀凝發生了衝突,當場給了賈秀凝一個耳光。緊接著,尤丹氣不過,就拿出刀子,來捅鄭欣月。剛好,韓複出手救了鄭欣月,雷霆很不爽,就將尤丹給揍了。


    就是這樣?


    對,就是這樣。那彼此雙方,好像是都有責任啊?這件事情,牽涉到自己的家人,尤院長沒有親自審判,而是讓一個審判長來支持的,第一,鄭欣雪和鄭欣月給尤家人道歉。第二,賠償尤丹的陪護費、治療費、精神損失費等等,共計是1201683塊錢。


    那審判長問道:“被告,你們有什麽異議嗎?”


    交錢不是問題,鄭欣雪道:“沒異議。”


    “那我就宣判了……”


    那審判長拿起了紙張,念道:“現在,我宣判……”


    突然,周新梅的手機鈴聲響了,她接到了的電話,也不知道電話中的內容是什麽,咣當!她手中的手機就掉落在了地上。所有人都被這一幕給吸引了,怎麽了?賈秀凝問道:“姨媽,出什麽……什麽事情了嗎?”


    “嗚嗚~~~”


    周新梅失聲痛哭,邁步向著鄭欣雪、鄭欣月衝了過去,尖叫道:“殺,我要殺了你們,我女兒……她顱腦出血,已經去世了。”


    什麽?顱腦出血?


    這問題,可就不是一般的嚴重了,豈能是賠錢就了事的?是雷霆和鄭欣雪、鄭欣月合夥,將人給活活地打死的。鄭欣雪和鄭欣月也嚇得臉色劇變,顫聲道:“這……這怎麽可能呢?當時,我們就是打了她一頓,她不可能有生命危險的。”


    賈思邈和徐北禪等人也嚇了一跳,看周新梅的神情,絕對不像假裝的。再說了,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假裝的必要,難道說,尤丹真的是死了?那鄭欣雪和鄭欣月怎麽辦?她們這下半輩子,不會都要在監獄中度過吧?


    徐北禪低聲道:“賈少,你別太擔心了,我立即給人打電話,問問這是咋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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