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幫,都騎到脖頸拉-屎了,誰能忍得住?


    濟世堂是聞仁老佛爺一輩子的心血,就這麽付諸於東流水了,比砍了他一刀,更是讓他心痛。偏偏,他報警也沒有用,隻能是眼睜睜地看著濟世堂被燒成了一堆灰燼。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估計明天一大早上,整個江浙一帶都得傳揚,說聞仁家族遭受到了青幫的欺淩。這讓聞仁老佛爺往後,還怎麽在江浙一帶混?可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幹,肯定是要幹的,關鍵是怎麽幹。”


    嚴武沉聲道:“老佛爺,單絲難成線,單木不成林,我們這樣單獨跟青幫的人對著幹,肯定吃虧,想想能不能找到幫手吧。”


    聞仁慕白眼前一亮,大聲道:“前幾天,鄭家和陳家,剛剛跟青幫的人對著幹了一場。咱們不如跟他們兩家聯係一下,一旦三家合並,青幫又算得了什麽?”


    聞仁老佛爺點頭道:“對,你說的這個點子倒是不錯。明天,就去跟鄭玉堂、陳振南聯係。”


    聞仁慕白問道:“爹,咱們用不用動用鐵衛……”


    聞仁老佛爺橫了他一眼,搖頭道:“還沒有那個必要,現在不到出本錢的時候。”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從外麵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疾唿道:“老爺,大事不好了,外麵又來了一夥兒人。”


    “什麽?”


    聞仁慕白霍下站了起來,暴喝道:“於繼海還真是欺人太甚了,他們來了多少人?”


    那人道:“來的不是青幫的人,是一個叫做賈思邈的人。”


    “賈思邈?”


    這下,聞仁老佛爺和聞仁慕白等人都是一愣,賈思邈突然間來這兒幹什麽?難道,他就不怕聞仁老佛爺等人一發狠,將他給做掉了?剛才,明明是聞仁老佛爺約賈思邈在徽州大酒店吃飯的,怎麽他沒過來,反而是青幫的人過來了?這要不是知道,賈思邈跟青幫的人,有很深的怨隙,他們都懷疑,是賈思邈跟於繼海串通好的。


    聞仁慕白問道:“爹,你說怎麽辦吧?要廢掉他們嗎?”


    聞仁老佛爺擺擺手:“急什麽?我倒是要看看,賈思邈的葫蘆裏麵賣的什麽藥。走,開門迎客!”


    賈思邈很感動,誰說人家聞仁老佛爺有架子了?現在,他竟然為了自己這麽一個晚輩,在大門口迎接了,真是讓人受寵若驚啊。跟著他一起過來的,還有吳阿蒙、胡和尚和十個思羽社的兄弟。


    “哎呀,老佛爺,你……你怎麽搞成這樣子了,是青幫的人幹的?”


    “你也知道?”


    “青幫的人,實在是太囂張了。”


    賈思邈悲憤道:“剛才,我突然有了點急事,就沒有按時趕到徽州大酒店。等到我再過去的時候……黃老板都已經跟我說了,於繼海也太囂張了?我立即召集人手,就趕緊趕過來了。怎麽……怎麽你的濟世堂都燒光了?連你也受傷了……”


    聞仁老佛爺道:“對,這些都是青幫的人幹的,他們把我的濟世堂洗劫一空,又一把火個燒光了。”


    “太可恨了。”


    賈思邈痛心疾首,仿佛這樣的慘劇,不是發生在聞仁老佛爺的身上,而他的的身上似的,大聲道:“事情就這麽算了?這怎麽能行呢?老佛爺,你的意思呢?”


    聞仁老佛爺一瞬間萎靡了許多,連精氣神都沒了,歎聲道:“唉,我能有什麽意思?人老氣短,跟人家青幫比不了了,忍著吧。”


    “你就這麽忍著了?”


    “那還能怎麽著啊?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的。”


    “跟他們幹啊。”


    賈思邈挺激動的,叫道:“我跟你說,青幫是彈簧,你弱他就強,你看,於繼海敢跟我得瑟嗎?我弄死他。”


    聞仁老佛爺道:“是啊,跟你比不了,唉。”


    賈思邈問道:“哦,對了,老佛爺,你邀請我去徽州大酒店,有什麽事情嗎?”


    聞仁老佛爺道:“也沒什麽事情,我就是想跟賈少喝一杯,誰想會出了這檔子事情。”


    “現在,你都讓人家給幹成這樣了,算了,咱們改天再喝吧,我迴去了,你好好保重啊……唉,你說你這老胳膊老腿的,我都替你擔心。”


    這算是幸災樂禍嗎?聞仁慕白和嚴武等人見聞仁老佛爺沒有什麽動作,他們也就沒有動,一直將賈思邈送到了門口。賈思邈又連連揮手,要是再跟青幫的人對著幹,喊他一聲,很是慷慨激昂。


    聞仁慕白有些不太明白,問道:“爹,既然賈思邈跟青幫也有仇怨,咱們為什麽不能暫時跟他合作呢?”


    聞仁老佛爺冷笑道:“要是合作,有鄭家、陳家就夠了,跟賈思邈合作?無疑是與虎謀皮。”


    “那我現在就跟鄭玉堂、陳振南聯係?”


    “我明天親自給他們打電話吧。”


    這種事情,當然是急不得的。往常,他們跟鄭家、陳家的關係也就一般般。現在,你出事兒了,就想著跟人家合作了,沒出事兒的時候,連理都不理人家,未免是有些說不過去。等等,等明天再聯係也不遲。


    ……


    真的沒有想到,青幫的人還將濟世堂給洗劫一空了,這可真是大喜事一件啊!


    肚子餓得不行,天上就掉下來了餡餅,還就落在了賈思邈的腦袋上,真是太給力了。他還琢磨著,要是把八佳百貨商場給搞定了,上哪兒去弄藥櫃、藥材什麽的。這迴,這不是現成的嗎?這事兒,跟鄭玉堂、陳振南說都沒有用,他立即給馮殿祥撥打電話。


    馮殿祥是市公安局局長,跟青幫的人,肯定比較熟。讓他幫忙出頭,將那批貨櫃和藥材給搞下來,應該不是什麽問題。


    馮殿祥問道:“那我以什麽為借口,說是誰要買呢?”


    賈思邈道:“很簡單,你就說是滋陰醫派的人要買,想在徽州市搞個醫館,把所有的東西,一次性都吞掉,讓於繼海把價格優惠點。”


    “行。”


    這對於馮殿祥來說,不是什麽難事,他立即去找於繼海了。於繼海剛剛將這批貨拉迴來到帝豪國際娛樂休閑會所,正愁沒有地方放呢。當聽說馮殿祥過來了,心中就犯了嘀咕,他突然過來幹什麽?要知道,剛才的事情,又是砍殺,又是放槍的,鬧得不輕啊!


    不管青幫的勢力有多大,那也是混黑的,對公安局的人,還是不敢太抵觸。


    於繼海親自迎了出來,拱著手,笑道:“哎呀,馮局,你可是稀客啊,快請進,請進。”


    馮殿祥皺眉道:“老於,你這事兒怎麽整的?當眾就開槍殺人,要是上麵查起來,我不好交代啊。”


    “這事兒,確實是我欠考慮。”


    於繼海從口袋中拿出來了一張支票,遞給了馮殿祥,態度誠懇的道:“馮局,你多幫幫忙,給你添麻煩了。”


    “你把我當成了什麽人?”


    馮殿祥挺直著胸膛,滿臉地浩然正氣,直接將支票又還給了於繼海。在這一刻,他都感受到了耶穌的普照,包青天要是女兒,都得嫁給他,實在是太有正義感了。


    不要錢?這倒是讓於繼海愣了一愣。之前,他跟馮殿祥打過交道,也給塞過錢,馮殿祥都收下了。今天不收,看來事情有些嚴重了呀?於繼海不露聲色,笑了笑道:“馮局,請裏麵做,我這邊新到了幾個俄羅斯的小妞兒……”


    馮殿祥一口迴絕了:“不用了,我享受不起。”


    哎呀?每個人都是有缺點的,不外乎就是酒、色、財。於繼海知道馮殿祥不好喝酒,現在連色、財也打動不了了,就不禁皺了皺眉頭,問道:“馮局,那你這麽晚過來,有什麽事兒嗎?”


    馮殿祥問道:“我聽說,你們將聞仁家族的濟世堂,給洗劫一空了?連藥櫃什麽的,都沒放過?”


    “我是良民,怎麽可能會幹這樣的事情呢?”


    “行了,別跟我演戲了。”


    馮殿祥笑了,往前走了兩步,笑道:“老於,其實我過來,是要跟你做一筆生意。”


    一愣,於繼海問道:“跟我做生意?什麽生意?”


    馮殿祥道:“不知道你聽沒聽過滋陰醫派?我跟滋陰醫派的門主柳靜塵,有點交情,她想在市內搞個醫館,但是卻藥櫃和藥品什麽的……我跟你說,我隻是在中間穿針引線,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你要是不放心,這張支票,我就收下。”


    “這個事兒啊?”


    於繼海將支票塞給了馮殿祥,馮殿祥收下了,他心頭的一塊石頭也就落下來了,笑道:“有馮局說話,還談什麽錢不錢的?你直接叫人拉走,不就行了?”


    馮殿祥道:“這哪能行呢?又不是我買,要是我買的話,我就不跟你老於客套了。你開個價,我跟她們說說。”


    “那就……給個十萬塊吧,意思意思。”


    “哎呀,那我就多謝老於了。”


    “沒事,沒事,往後我在徽州市的地界上,還希望馮局多罩著啊。”


    “好說,好說。”


    哈哈!兩個人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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