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每個人都是人才,關鍵是怎麽樣去開發。


    你讓去收破爛的人賣大餅,賣大餅的人掄大錘,這肯定是不行了。真正能夠發揮出每個人的長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當然了,賈思邈是個例外。


    雖然說,他沒有腳踩著凳子,指點江山、揮斥方遒的氣勢,但是讓陳宮、張兮兮、唐子瑜、葉藍秋、於純等人都在各自的位置,發揮出來了個人的能力極限,這就是本事。


    別人不說,單說於純。


    當賈思邈辭別了朱越超,和唐子瑜、於純從市第一人民醫院出來,就趕到了兮兮酒吧。這才三天的時間啊,兮兮酒吧已經徹頭徹尾地大變樣兒了。陳宮和張兮兮,臉上和身上都是髒兮兮的,沾著塗料、刷牆粉什麽的。


    現場,還有一些泥瓦工、木工,在加班加點地工作。在金錢的驅使下,就算是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工作,這也不是問題。大可分作黑、白兩班輪流著來。其實,有工頭在這兒盯著,陳宮和張兮兮就是不在,也沒什麽。不過,他們兩個都對著酒吧,有著莫大的信心,就是想做到最好。


    突然有什麽點子了,或者是什麽需要整改的地方,就立即提出來。


    賈思邈來迴走了幾圈兒,雖然說是還看不出什麽來,但是看著幾處已經規整好的地方,相當滿意。


    於純笑道:“走,我帶你去看看我培訓的那些侍女和酒水促銷小姐。”


    在兮兮酒吧的後院兒,是一處空地。還有一個二層樓,放置雜貨的地方,現在也都被清出來了,成了這些侍女和促銷小姐們的宿舍。之前是亂糟糟的,現在看上去清爽、幹淨了許多。


    於純是陰癸醫派的人,能夠嚴重威脅到了胡媚兒,你說她厲害不厲害?一身媚術,不用傳授那麽多,隻是教兩樣兒給這些侍女和促銷小姐們,就夠讓她們享用不盡的了。試想一下,一旦用出了媚術,把客人給搞的神魂顛倒的,他還不乖乖地往出掏錢啊。


    連賈思邈都覺得,自己真是太有才了。


    “姐妹們,接客嘍。”


    隨著於純的聲音,這些女人們從小樓中走了下來。賈思邈隻是瞅了一眼,就傻住了。她們一個個的體態妖嬈,盡情地將女性各種風姿,有的嫵媚、有的清純、有的秀氣……她們的裝束也都是各種職業裝,或是空姐服,或是護士裝、或是絲襪長腿,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


    於純笑道:“你看著是沒有什麽,其實很不簡單的,根據個人的容貌、身材、性格等等來區分的,我再分別教她們各種媚術。”


    “媚術還有很多種嗎?”


    “那是當然了。”


    一說起這些事情來,於純是如數家珍了,身材豐腴、性格外向的,可以去走風騷路線。身材高挑、有點氣質的,可以走空姐的品味路線。身材嬌小,那就走清純,就是鄰家女孩兒的那種路線。反正是,盡情地發揮出她們的長處,這才能夠做到人有所用。


    敢情,這裏麵還有這麽多的學問呀?賈思邈問道:“那……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她們能出徒嗎?”


    於純咯咯笑道:“放心吧,我要是連這點兒本事都沒有,那就甭出來混了。”


    這個純潔的女神啊,培養出來了一群不純潔的妖女,太可怕了。不過,那是別人可怕,對於賈思邈來說,那就是可樂的事情。她們勾引男人的手段越厲害,賺點錢就越多,賈思邈的腰包就越鼓,又哪能不樂呢。


    看著這麽多女人,賈思邈就心動了,走到了酒吧的一樓大廳中,將張兮兮和唐子瑜都叫了過來。反正沈君傲又沒在家中,酒吧中的事情又比較多,就別迴去住了,在這兒對付一宿算了。


    張兮兮和唐子瑜笑道:“行啊,反正樓上也有客房。”


    賈思邈就樂了,連連點頭道:“那就這樣?你們忙著,我去休息了。”


    他抬腳往後麵走,卻讓於純給攔住了,後麵都是女人,他去了多不方便?還是在樓上客房住著比較好。


    賈思邈一本正經的道:“於純,這你就不懂了吧?我是想試試她們魅惑人的手段,會不會讓我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畢竟我是一個男人,知道男人最需要的是什麽。如果,她們要是讓我連點兒感覺都沒有,又怎麽去魅惑那些客人呢?”


    “哦?你說的好像是有幾分道理啊。”


    “什麽叫做幾分道理呀?那是很有道理。”


    賈思邈道:“於純,我知道你們陰癸醫派的媚術厲害,可是,真正了解女人的,不是你們女人,是我們男人。要是哪裏有不足之處,我可以立即指出來,好讓她們改進。”


    於純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問道:“那……你是不是要每個人都試一試她們的床上功夫啊?”


    賈思邈的心就是一跳,正氣凜然道:“於純,你怎麽能說出這樣的話來了呢?她們是跟你練媚術,又沒有說是練床上功夫呢?我們兮兮酒吧,那是正經的酒吧,堅決不涉獵黃、賭、毒,否則,都不用警方來查封,沈君傲第一個就不會放過我。”


    這番話,讓於純愣是找不出毛病來。不過,她是妖女,又哪裏不明白賈思邈的那點兒小心思?幹脆也不去阻攔了,她伸了個攔腰,哈欠道:“行,你自己去檢查吧,要是出了什麽事情,我可管不了,我要到樓上去睡覺了。”


    她的這般慵懶摸樣,就算是把那些侍女、促銷小姐們都加在一起,也趕不上她一個呀?賈思邈就低聲道:“我也有些困了,反正是你培訓出來的女孩子,我自然是相信。”


    於純瞟著賈思邈,其中的意味兒,隻有他倆才明白了。


    又在客廳中忙活了一陣,等到張兮兮和唐子瑜、陳宮都上樓去了,賈思邈這才溜入了於純的房間中。房門留了一小道縫隙,輕輕一推,房門應聲而開。房間中靜悄悄的,在月光的照耀下,隱隱約約能夠看到房間中的擺設。


    賈思邈定了定腳步,這才推門走進了臥室中。


    空氣中飄散著淡淡的馨香氣息,啪嗒!燈就亮了。於純裹著一件紫色的睡裙,正盤腿坐在床上,笑望著他。她睡裙的肩帶從肩膀上脫落下來,露出了脖頸和胸前大半截白皙、粉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散發著瑩瑩的光暈,顛倒眾生,極盡妖嬈之態。


    於純張開了雙臂,嫵媚的笑道:“等你好久了。”


    這女人,簡直是太懂得男人的心思了。


    賈思邈往前走了幾步,於純伸手一拽,就將他給按倒在了床上。找個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一般的可怕,要是沒有兩下子,還想著降服她?非被她給折磨得皮包骨頭了不可。賈思邈不一樣,那可是從小用藥水給泡出來的,體質異於常人。


    很快,二人就陷入了雨水交融的癲狂境界。


    於純盡情地舒展著《**心經》,突然間,她就感覺賈思邈的反應有些不太對勁兒,身體不住地抽搐著,難道說,這麽快就完事兒了?然後,她就看到賈思邈的反應越來越是強烈,額頭上的青筋都根根地凸起,仿佛是蚯蚓在蠕動著。


    他的嘴唇咕嚕著,好像是在說著什麽。


    於純急道:“怎……怎麽了?”


    賈思邈斷斷續續的道:“藥,我的上衣口袋中……藥……”


    他的這般摸樣,讓於純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有些不舍,但她還是從賈思邈的身上爬了下來,摸出了幾顆藥,放入了賈思邈的懷中。這藥也真是太神奇了,沒多大會兒的工夫,賈思邈的唿吸漸漸平緩,抽搐的身體也終於是恢複了下來。


    於純拿著濕巾,輕輕幫著賈思邈擦拭著額頭的汗水,問道:“思邈,你……你真是怎麽了?人家都說在幹事兒的時候,男人容易的得‘馬上風’,可……你這是在我身下啊,怎麽也瘋了?”


    “什麽瘋了?我這是從小身上就帶的頑疾。”


    當下,賈思邈就將純陽絕脈的事情跟於純說了一下,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了,最近發作的好像是越來越頻繁了。之前是幾個月、甚至於大半年才發作一次。可他現在迴到南江市,才多久啊?也就是一個多月,已經發作兩次了。


    他爺爺跟他說過,發作得越是頻繁,這個病症就越是嚴重。


    滋陰、絕毒。


    爺爺給他抽簽算卦,說是遇到這樣的女人,跟她發生關係,就有可能一點點地根除純陽絕脈的症狀。可是,普天之下,又那麽多的女人,誰知道哪個是啊?總不能見到一個女人,就上去,跟人家試一試。


    要真的是那樣,就不是跟根除病症了,而是種子像蒲公英一樣,遍地開花了。


    於純也有些傻了眼,喃喃道:“滋陰、滋陰……哎呀~~~”


    賈思邈嚇了一跳,問道:“怎麽了?”


    於純失聲道:“我知道了,這個滋陰能不能是滋陰醫派的人啊?”


    “哦?”一愣,賈思邈也激動得翻身坐了起來,驚喜道:“對,對,十有**就是滋陰醫派的人啊。這麽簡單的事情,我怎麽就沒有想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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