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喵躺在床上裝睡,心裏都琢磨著自己的小九九。


    直到肚子都咕嚕嚕的開始叫了,才揉揉眼睛做起來,假裝自己剛剛才睡醒。


    尤其是蘇鈺,還特別虛偽的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小哈欠。如果不是小眼神一直往自己這邊飄的話,覃守幾乎都要信了。


    裝作沒看見蘇鈺忐忑的小眼神,覃守特別自然地揉了揉毛腦袋,又在額頭上親了一口,便心情很好的去廚房弄吃的去了。


    隻留下蘇鈺一個貓原地懵逼。


    這是不生自己氣的意思嗎?蘇鈺揉了揉耳朵,尾巴甩了甩。覺得男人的心思真難猜。


    不過很快他就沒時間多想了,廚房裏久違的小魚幹的香氣傳了出來,蘇鈺激動地蹦起來就往廚房跑,喵喵叫的可歡。


    廚房裏覃守心情晴朗,一邊笑容滿麵的給崽崽做小魚幹,一邊暗戳戳的想著怎麽從崽身上討點利息迴來。


    無緣無故的消失了一個月,覃守可不會就這麽翻篇兒。


    所以說嘛,蘇小鈺真是放心的太早啦。


    把做好的菜依次放在餐桌上。蘇鈺蹲在桌邊眼巴巴的看著,嘴角邊還有可疑的水跡,兩隻爪爪在桌上一撓一撓的,表現十分的急色。


    菜都上齊了,蘇鈺沒敢像以前的一樣直接動手,到底還有點心虛,等著覃守入座了,才可憐巴巴的蹭到人家旁邊,討好的蹭了蹭頭。


    覃守臉色平靜,看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蘇鈺才放下的小心肝又吊了起來,拿眼角一點一點的瞥飼主。


    仍然裝作沒發現阿崽的小動作,覃守盛好飯,又給蘇鈺夾了小魚幹放在麵前的碟子裏,語氣淡淡的,聽不出喜怒:“吃吧。”


    蘇鈺不安的撓了撓桌布,總覺得這時候的飼主有點可怕qaq


    敏感的察覺到了危險,蘇鈺抖了抖耳朵,努力忽視掉小魚幹的誘惑,蹭到覃守懷裏打了個滾,露出毛肚皮,討好的叫了一聲:“喵嗚~”


    覃守垂下眼看著懷裏肚皮朝天的喵,白色的毛肚皮鼓鼓的毛茸茸的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不過要端住!


    “知道錯了?”


    “喵喵!”


    “下次還跑嗎?”


    蘇鈺猶豫了一會,小心的看上方的人,“喵嗚?”


    蘇鈺的猶豫讓覃守的眸色更深,低沉的嗓音壓抑著太多情緒,“下次還會一聲不吭的就消失嗎?”


    “喵喵喵!”蘇鈺趕緊表態,不會有下次啦!


    覃守不置可否,揉了揉毛肚皮,把喵放在小魚幹前,“趕緊吃吧。”


    蘇鈺:......


    把話說清楚啊混蛋!


    到底還生不生氣嘛。


    忙著糾結的蘇小鈺完全沒有意識到,剛才的對話有什麽問題。隻在繼續糾結自己的小心思。


    至於覃守到底還生不生氣,第二天蘇小鈺就知道了答案。


    一大早起床,把自己收拾好了的覃*oss,殘忍的把正睡得香噴噴的蘇小鈺從溫暖的被窩強行挖了起來、


    “一起去公司。”飼主的語氣不容置喙。


    蘇小鈺:qaq


    不想去還想繼續睡可是並不敢反抗。


    把昏昏欲睡的貓崽小心的放在副駕駛上,覃守心裏暗爽,愉快的開著車去了公司。


    蘇小鈺一路是睡過去的,直到到了公司才清醒過來。


    揉了揉眼睛,伸長脖子好奇的看著周圍。


    畢竟大名鼎鼎的騰飛集團,一般人可輕易進不來。


    不過周圍的人眼神怎麽都奇奇怪怪的。


    蘇小鈺迴頭譴責的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人,公司的員工這麽奇奇怪怪的真的沒問題嗎?


    覃守完全沒get到蘇小鈺的腦電波,把崽崽往懷裏抱了抱,揉了揉毛腦袋:“乖,不要亂動。”


    周圍的迷妹們:摸頭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們居然比不上一隻貓!


    qaq


    從總裁的專屬電梯上了頂樓,覃守把蘇鈺放下,隨□□代了一句“自己玩,不許亂跑”之後,就自顧自去工作了。


    蘇鈺:......果然還是在生氣吧?


    小心眼!


    蘇小鈺心裏嘀嘀咕咕,倒也不耽誤的在覃守的辦公室裏巡視了一圈,巡視完還點了點頭,表示對新的地盤很滿意。


    是的,在蘇小鈺心裏,覃守的地盤就是自己的地盤了。完全沒毛病,就是這麽會圈地盤!


    覃守昨天走的忽然,很多工作都還沒來得及處理,能處理的文件林霄都已經過濾掉了,剩下來的還是有厚厚一遝需要覃守親自過目。


    捏了捏眉心,覃守沉下心開始處理自己一天的工作。


    蘇小鈺呢,則專心致誌的看著工作中的飼主。


    都說工作中的男人是最吸引人的,蘇小鈺舔了舔毛嘴巴,癡漢臉,工作中的飼主也非常吸引喵啊!


    男人腰背挺直,頭微微側著,露出英俊的側臉來。臉部的輪廓很深,鼻子也很挺,整張臉都寫滿了王八之氣。


    目光下移,修長的脖頸被襯衣領子擋住,突出的喉結隨著唿吸微動。


    真性感啊,蘇小鈺張著嘴,目不轉睛的盯著覃守的......喉結。


    感覺到旁邊灼熱的視線,覃守挑了挑嘴角,忽然出聲問道:“好看嗎?”


    猝不及防的蘇小鈺被嚇了一跳,整個貓都炸了起來。歪著腦袋疑惑的看著飼主、


    這是在問我?我隻是一直喵啊我什麽都不知道他問我幹嘛?


    怎麽感覺好像有哪裏不對的樣子。


    蘇鈺歪歪頭,滿臉無辜的看著覃守,“喵?”


    看了一眼開始飆演技的崽,覃守也不說破,笑了笑繼續埋頭工作,看你能裝到什麽時候。


    見飼主沒理自己,蘇鈺拍了拍自己飽受驚嚇的小心髒,真是嚇死喵了,還以為掉馬了呢。


    蘇鈺這邊一片平靜,蘇家老宅卻不平靜。


    蘇老太爺聽說了蘇清文離婚的事,立馬趕迴了京城。


    蘇老爺子年近七十,身體也不算好,京城氣候寒冷,不養人,老爺子便常年在南邊兒修養身體,兒孫的事情一向不怎麽插手。


    這次蘇清文離婚的消息,到底驚動了老爺子。


    駱小曼跟蘇清文簽了離婚協議後,再沒有迴過蘇家老宅,這蘇家老宅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東西,倒是蘇清文迴去看見了蘇鈺母子的東西,很是發了一場脾氣。


    蘇清文這樣的人,從來隻習慣於自己高高在上,把別人玩弄於鼓掌,哪裏受的了別人給他甩臉子,更何況駱小曼走的毫不留情,想到那天看見的那個男人,蘇清文火冒三丈,認定了駱小曼給自己帶了綠帽子。


    這樣的猜想太過恥辱,蘇清文隻能打碎牙齒肚裏吞,即使心裏恨毒了蘇鈺母子,也隻能裝的跟個沒事人似得。


    所以麵對蘇老爺子的質問的時候,蘇清文也隻能憋著氣認了。


    要說蘇老爺子對蘇鈺母子有多大的感情的也不至於,畢竟一個南邊兒,一個在北邊兒,這些年來見過的麵屈指可數,即使當時蘇鈺車禍變成了植物人,蘇老太爺也隻是派人例行問候了一下。


    倒是這次兒子離婚,牽扯到了家族利益,蘇老太爺才不得不親自過問。


    父子兩人在書房密談了一下午,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出來時蘇老太爺麵色沉重,蘇清文則麵帶春風。


    石靜安聽說蘇老爺子迴了京城,早早帶著蘇成安的候在一邊。此刻見兩人終於從書房裏出來,趕緊殷勤的迎了上去:“爸,清文,廚房裏飯菜都準備好了。”說著又推了推杵在一邊不說話的兒子,蘇成安垂著頭上前叫人:”爸,爺爺。”


    蘇清文皺了皺眉頭,對小兒子的表現不甚滿意,不過人是他帶來的,總不能丟了麵子,便主動開口道:“爸,這是小安,之前一直在學校裏,這次正好帶他見見你您。”


    蘇老爺子倒也沒給臉色,笑眯眯的拍了拍蘇成安的肩膀,“以後有時間,多跟著你爸學學。”


    石靜安又驚又喜,有了蘇老爺子這句話,他們母子就算熬出了頭,暗暗給兒子使了個眼色,蘇成安會意的上前鞠了個躬,道:“謝謝爺爺。”


    蘇老太爺笑了笑,又拍了拍蘇成安,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石靜安,當先往飯廳走過去。


    幾人圍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時不時低聲交談幾句,看著倒也像正經的一家人了。


    幾天後,蘇家傳出消息,蘇家家主跟駱家小姐離婚,待蘇老爺子七十大壽後,會在蘇家老宅跟蘇家的新夫人舉行婚禮,至於這新上位的夫人是誰,則眾說紛紜。


    而少數幾個知道情況的世家,也不過輕蔑一笑,做了十幾年的情婦,就算扶了正,也上不了台麵。蘇清文大張旗鼓的帶出來,也不怕給自己丟人。


    知道消息的幾家歡喜幾家愁。


    駱家人聽到了消息,也不過一笑置之。


    倒是被蘇清文養在外麵的齊珍,幾乎咬碎了牙,屋子裏的東西都被她砸的差不多,發了一通脾氣,最後也隻能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自從被駱建元送迴來後,蘇清文就一直把她關在這個公寓裏,外麵的四個保鏢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著。


    齊珍把臉埋在手心,掩住了猙獰的神色。


    蘇清文,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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