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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餘宇突然想起一件事來,看向李馨蕊二人“明天去教軍場,你們兩個會去嗎?”


    付淩華一撅小嘴“哼,焱國向來瞧不起女子,這種事情,那有我們的份兒!”李馨蕊卻是平淡的很,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微微搖了搖頭,看不出有什麽情緒波動。特麽對於151+我隻有一句話,更新速度領先其他站n倍,廣告少


    “哈哈”餘宇一笑“其實女子也可以上陣殺敵,建立不世功勳,想那巾幗英雄花木蘭便是個中高手!”話剛落地,餘宇便覺不妥,這花木蘭可是自己那時代的古人,眼前這兩個那裏曉得。自己一時高興,說露嘴了。


    果不其然,李馨蕊二人都是一愣,李馨寧問道“花木蘭是誰,很厲害嗎?”李馨蕊一皺眉“寧兒,以後和餘公子講話,要加上師傅二字,不可廢了禮數!”


    李馨寧吐吐舌頭,做個鬼臉不說話了。餘宇輕鬆一笑“打什麽緊,我又不是那天天將禮數掛在嘴邊的老頭兒,平時該怎麽講話,還怎麽講,不用因為身份的改變讓自己不痛快,再說我和她年紀相仿,她果真一天到晚師傅長師傅短的叫著,我可能反倒不適應了!”


    “我看也是,某人一天到晚沒個正行,那裏是做的人家師傅的樣子!”付淩華揶揄道。


    李馨寧卻是沒敢再開玩笑!


    看看時間不早了,將三個女子送走,餘宇進屋看陸斌,小白魚道“這人果然如你所講,意誌驚人。我查探了他的脈息,雖然微弱,但隱隱有一種綿延不絕的生命意誌,很是悠長!”


    餘宇點點頭“他被人追殺了兩天兩夜,殺死了和他差不多的十幾個高手,單憑這一點就可以斷言,他絕非普通人”


    小白魚道“是,就是修為差了些,看年紀已經二十四五歲的樣子了,卻還是個武徒!”


    豆豆坐在小板凳上,看著陸斌的臉說道“少爺,你看他睡的好香,跟你在陌城時殺人迴來一樣!”


    餘宇嘿嘿一笑“他和我或許真的有些相似的地方也說不定。對了,小白魚,明天我去教軍場,如果他醒轉過來,你把他留下,我有話問他!”


    “如果他非要走怎麽辦?”小白魚一皺眉問道。


    “憑你,還留不住一個武徒?”餘宇拍拍小白魚的肩膀。


    “怎麽感覺我變成你的手下了?”小白魚有些不痛快的說道。


    “哈哈,誰讓你吃我的,喝我的呢!”餘宇大笑。


    第二日一大早,東方的晨曦剛剛冒出地平線,餘宇便坐在凳子上唿唿啦啦的吃著豆豆買來的早點,一碗胡辣湯,幾根油條,二斤上好的熟牛肉!


    吃罷早飯,餘宇告別豆豆、小白魚,徑直趕往教軍場!


    聖城北城的規模很大,但人口並不是很多。因為居住在這裏的人,多數都是大官貴人,一般的生意人是不允許在北城建房的。但這裏的麵積卻比南城還要大,


    北城約有一百萬左右人口,南城約有近三百萬人。南城人口相對密集,北城就顯得寬闊而開朗。每家每戶的院子都很大,有的王公貴族一家便能占地幾百畝,甚至上千畝,九進九出的院落羨煞旁人。


    因為北城寬闊,所以教軍場並不在城外,而是在城裏一個地勢開闊的地方。占地約有三千畝左右,非常大。足以容納十萬人同時演練。平常這裏是禁衛軍演練的地方。八大營是在城外的!


    所以這裏邊是禁衛軍的演武場和練兵場,一般聖城人都稱為教軍場,官方也認可了這個說法。


    距離不算太遠,三十幾裏路,餘宇很快就來到了教軍場的轅門之外!


    此時天已經大亮了,太陽的光輝開始從東邊的盡頭散發出萬道光彩,像是東邊的天著了大火。


    來到之後,餘宇才知道自己並不算早,轅門外已經有很多馬車、高頭駿馬在那兒了。可見有不少人先他進去了。


    轅門是高大的城門樓子形狀,四周都是一米多寬的城牆,非常堅固,高約十米,光滑如鏡,普通人根本無法攀登。轅門的大門敞開,有十米寬,可容兩架馬車同時駛入。黑洞洞的轅通道一眼望不到頭,足有幾十米遠。


    城牆雖然隻有一米多寬,但這轅門卻建的很是寬大,倍顯威武而隆重,轅門上站著一排排背背長弓,手持長刀的禁衛軍。轅門外兩人一對的禁衛軍,足足站出去五十多米遠,光是站崗的就有近兩百多人。


    遠遠看去,好似隆重的閱兵式。餘宇粗一打量便看出了這些士兵顯然不是普通站崗士兵,顯然是經過精心挑選的,每個人的個頭幾乎一致,身穿厚甲,腰挎長刀,這是標配。另外每個人的手裏還拿著一根純鐵的長槍。這就不是一般人能用的了。


    要知道長矛這東西,槍杆一般都是木質的,當然對木頭的材質要求很高,但一般不會用鐵打造。一來是因為太過沉重,不利作戰;二來生鐵韌性較差,容易折斷。而如果用熟鐵打造,費時費力費物。


    看看這些人手中的長槍,餘宇明白他們手中拿的應該都是標準的熟鐵打造的長槍。隻是這些人好像不是禁衛軍。禁衛軍是大刀營,普遍用刀,三尺三寸長的大刀,重三十三斤,這些禁衛軍的配備,怎麽這些站崗的用的不但有刀,還有長槍。


    崗哨的前麵站著四個威風凜凜,身穿黑色鎧甲的軍官,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在戰場上經過打磨的人,臉上的風霜和閱曆,還有那份若隱若無的殺氣,是一般的軍官所不具備的,沒上過戰場的軍官,其實算不上真正的軍官。這一點餘宇很清楚!


    殺過人的人,都有一種非常相近的氣質,這種氣質,被稱為殺氣!


    見餘宇過來,為首一人麵無表情的來到他的近前“腰牌!”


    餘宇也不答話,遞上自己的腰牌,那人正麵看看,背麵看看,又交給另外幾人,反複驗看,這才遞給餘宇。他看看餘宇提著的長槍,沒有說什麽,手一抬,做了個請的姿勢。


    餘宇作勢要往裏走,身後馬蹄聲響起,忽然有人叫他“餘宇,餘宇!”餘宇迴頭一看,原來是左小勇站在馬車轅上,正奮力的叫著自己的名字。讓他略感驚詫的是,馬車的簾子一掀,遲偉華也從裏麵露出了頭。


    二人下車,來到餘宇近前,餘宇打量了一下遲偉華,好像沒事人一樣,隻是行動慢了些。他問道“聽說你肋骨斷了兩根,不在家呆著,跑來這裏幹什麽?”


    “嗨,他能呆得住?”左小勇一撇嘴“昨晚我去看他,他非要和我一起來,本來遲叔叔是不讓他來的,但遲爺爺卻說沒關係,讓他來吧,今天一大早我就去了他家,把他帶來了!”


    “你們為什麽沒有跟著家裏一起來”餘宇自然指的是雙方牛逼的老爹了。


    “他們都很忙,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麽,可能就在裏麵也說不定!”左小勇邊說著,邊遞上自己的腰牌,軍官同樣反複眼看幾遍,這才放行,一行三人有說有笑的往裏麵走去。


    走過黑洞洞的通道,餘宇眼前一亮,就是左小勇兩人也禁不住喊了一聲“啊”。眼前的景象著實驚住了三人。


    裏麵幾乎不像是教軍場,簡直就是一個麵積巨大的廣場,看麵積一眼望不到邊。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些穿著一致,隊伍整齊,威風凜凜的近衛軍。個個都是精裝的漢子,二十歲左右,身高體強。廣場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軍人。


    每個人都是一身黑色軍服,腰係紅色腰帶,頭上帶著紅色的頭巾。每個人都一隻手放在刀柄上,麵無表情,目光森嚴的望著前方。


    “乖乖,這陣勢,不得了!”左小勇咂咂嘴,一副羨慕的神情。饒是見慣了軍人的他也不禁生出向往不已的神情來。


    這種統一著裝,統一隊形的軍人,尤其是能讓人有大感觸。


    廣場的正前方是一座很大的高台,高台上用黃色的綢緞搭著涼棚,下麵放了一把寬大的龍椅,毫無疑問,那是皇帝的座位了。


    高台下是一塊很大的空地,沒有站人。


    餘宇等人剛一過通道,就有軍校上前,問了姓名,說了聲“這邊請”便引領三人往高台處走!餘宇這才看清,原來高台下早已站了不少人!


    走了半柱香的時間,三人到了高台下麵,軍校和遲偉華說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三人仔細打量,原來這高台下有台階,可以登上去。所有人都在台階旁站立。此時有不少人已經到了,禁衛軍統領羅耀成的兒子羅文立已經到了。


    一看左小勇三人來到台前,他笑嗬嗬的來到幾人麵前,有些吃驚的看著遲偉華道“遲偉華,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麽還能來,傷筋動骨一百天,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遲偉華道“我又不是豆腐做的,那有那麽脆弱,一點小傷,不礙事的!”


    餘宇也和羅文立打過招唿,低聲說著話,人越聚越多,有些同學餘宇是認識的,但很多年青人他都不認識,顯然進入學府的聖城貴族子弟隻是極少數,絕大多數人都沒能考進去!


    雖說人很多,但教軍場卻絲毫不顯騷亂,更不吵鬧,安靜的像是學府的課堂,沒人敢大聲喧嘩,那些站在廣場上的士兵個個穩如泰山,一動不動,好如泥塑木雕一般。來到高台下的人也都沒有大聲吵鬧的,彼此似乎都心照不宣的壓低了聲音交流。


    整個廣場,恨不能有人大聲咳嗽一聲都可以聽的清楚明白。


    眼看著太陽慢慢的從東方爬了上來,日上三竿了,忽然教軍場震天的禮炮聲響起。餘宇知道,皇帝來了!


    忽然,他感覺有人正盯著自己看,猛一迴頭,餘宇愕然發現,李卓正皮笑肉不笑的望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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