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會,徐邦道才說出這句話,聞言,馮子材頓時來了精神,朝廷要麽是畏畏縮縮不敢和洋人開展,要麽就胡亂幹涉指揮,接卸式的命令什麽時候必須取得什麽樣的戰果。

    急功近利反而耽誤了戰事,要是那樣的話,他這把老骨頭還真的經不起太多的折騰,

    “吾皇聖明!”馮子材心中稍顯寬慰,隻不過他聽說現在的皇帝才十二三歲,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呢。

    ”老提督心中不必疑惑,如今的聖上少年老成,英明睿智的很,有時候下官還覺得……“徐邦道笑著和他解釋道。

    馮子材聞言也是暗暗吃驚,要知道這位在他眼裏可是一位儒將,可謂是文武雙全,監視已經是非凡了,居然還對那位皇帝如此稱讚有加,而且他看的出來這根本就不是恭維而是發自內心的佩服。

    不過兩人也沒有聊太久,馮子材帶著滿滿的疑惑,便是快馬加鞭趕去鎮南關,軍情刻不容緩,已經容不得他耽誤了。

    而徐邦道也是也有其他的任務,馬不停蹄的趕往邊境地區,兩人一開始還同路,直到快到邊境的時候才徹底分開……

    桂南邊境的一處山林裏,敗退的黑旗軍在此聚集。

    自從越池一敗後,如今的他們已經陷入了困境,武器彈藥不說,丟掉了大半,糧食隻能依靠當地老鄉的接濟,甚至大部分還要依靠自己去打獵來獲取。

    之前的一戰中,整個黑旗軍損失慘重,推出來的不足兩千人,而且很多士兵都受了傷,再如此惡劣的環境李,因為一直沒有什麽醫療條件讓傷情持續惡化,輕傷的變成了重傷,重傷的往往挺不聊幾天,急得劉永福向熱鍋上的螞蟻。

    而此時,徐邦道被押送到了幾人麵前。

    ”清狗!你到這裏來做什麽?又想來招安我們?再讓兄弟們去拚命?“

    ”徐先生,往日我等也是亦敵亦友,我劉永福對你也頗為敬重,今天我不想殺你,你最好就此離去。”

    “快滾,這裏不歡迎你,去舔清狗的腳丫子吧!”

    這群人看到徐邦道自然不會有好臉色,要不是北寧守軍見死不救他們怎麽會落得如此悲慘的境地。

    其中黑鳳典的表現尤其激烈,他的大腿中槍,再不醫治,估計就廢了,而最好的兄弟梁峻秀更是離他而去。

    “將軍,你可知皇上已經下令將黃桂蘭,趙沃,潘鼎新削首?”

    “入是知曉可否聽我一言,若將軍到時候成心想讓我徐某走,徐某絕無二話。”徐邦道麵對眾人的苛責笑了笑,並沒有太放在心上。

    “此話當真!”劉永福冷冷的說到,心中卻是疑惑,他們黑旗軍意誌躲在樹林裏,消息閉賽,還真的不太清楚。

    朝廷什麽時候這麽果斷了,之前最多找個替罪羊,這次臉一省大員都給砍了,這不得不讓他懷疑。

    “當然,將軍隻要派人去大廳一番便可,此三人身死便是因為見死不救,遇敵不戰,畏敵逃跑,皇上勃然大怒,斥其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足以告慰死去的將士,遂而斬首,傳令九邊以儆效尤。”

    徐邦道如此一說,劉永福便是心中已經信了九分,不由感到莫名的痛快,那些死去的兄弟終於有一點可以交待了。

    ”徐先生,恐怕這次你不僅僅是要說這些的吧。“劉永福臉色好了許多,語氣也不是那麽重了。

    ”將軍英明,徐某此來,有一句話想問將軍,如今高盧人來勢洶洶,必然是大戰連起,將軍可曾想過割據一方,以將軍麾下各部之驍勇善戰,未必不能與亂局之中火中取栗,事成則可稱王,福澤萬代。”徐邦道點了點頭,鏗鏘有力的說到。

    “我劉某人意稱王。”劉永福搖了搖頭,沒有絲毫猶豫,他若有這個想法早就趁著安南勢弱的時候動手了,何必等到今天。

    “難道將軍坐視國難?羅維草寇,毫無作為?要知道即便稱王不成亦不失為乙方豪傑有捍衛邊界之功,揚名立萬不過如此。”徐邦道故作驚訝的說到。

    “將軍不必再試探了,劉某自然是對高盧人恨之入骨,即便是其他列強亦是如此,永福曾想過投靠朝廷,但是朝廷腐敗無能,亦不能相容,此區恐怕身首異處。”劉永福歎息一聲,他何嚐不知道對方是來當說客的。

    他本就是國人,早年為了一己理想參加了天地會,因為戰功卓著,奮勇無畏逐漸拉起了一支黑旗軍,隻可惜被朝廷趕到了安南境內。

    這麽多年何嚐不是思鄉心切,現在有了這個機會,他也是希望不在背井離鄉,至少能夠名正言順的會去看啊可能,以後可以落葉歸根,魂歸故土,便是心滿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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