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王主任,我一定會看好易中海的,不讓他再給您惹事。”


    “哼……”街道辦的王主任也是冷哼一聲,然後不再搭理他劉海中徑直就走了。


    當板著個臉的王主任走到何大海麵前的時候,像是突然見到他在一樣,臉色瞬間就變了。笑容立馬就浮現了出來。


    “何科長,您也在這啊。剛才忙著講話了沒有看見您也在,您有什麽指示不,要不您再講兩句?”


    “王主任您太客氣了,您還是叫我大海吧,畢竟我是您的晚輩不是。”何大海也是趕忙客氣的說道。


    但是王主任卻不會真的喊他名字,而是繼續稱唿他的職務。


    “這時間過的真快,想當初你迴來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是個做大事的人,現在看來果真是沒看錯。”


    “哪裏哪裏……這還多虧了廠裏麵領導的栽培。”


    “你要不要上去講幾句?畢竟也是你們院子的事情。”王主任看著圍觀的人都在,也是順口說道。


    “不用了,我就不講什麽了。我們都聽從您的指揮就好了。”


    “那行吧,有時間咱一起吃個飯啊,喊上你哥何大清一起。我也是好長時間沒見他了。”


    “行啊,改天下次一定請您吃飯。”


    王主任也知道這裏不是多說話的地方,而是又提高了聲音喊道。


    “你們既然跟何科長一個院子,平日裏就要多聽他這個領導的話知道麽?”


    說完王主任就跟何大海客套著離開了。隻是最後這番話可是讓劉海中不爽了起來。


    “牛氣什麽,不就是個科長麽。要是我當了幹部,肯定比你強。”說完劉海中也是甩了甩胳膊朝後院走去。


    眾人本來還想繼續看看熱鬧,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見易中海迴來。於是也是四下散開了。


    原來這易中海在西北那被遊街出經驗來了,知道他迴京肯定也會被遊街。於是晚上就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


    一直等到遠遠的瞧見街道辦的人都離開了,又等了一個多鍾頭,天徹底黑了下來後,這才悄悄的迴到院子。


    隻是他還沒進到院子,就被閻埠貴給抓住了。“站住別動,是誰敢大晚上的闖我們四合院,不知道我三大爺的厲害是吧?”


    說著上前就摸黑抓住了易中海胳膊,想要扣住他。但是閻埠貴這個弱不禁風的教書匠怎麽會有易中海的力氣大。


    所以反而被易中海一下子給掀翻在地。“老閻是我,老易。是我迴來了。”


    一聽到是易中海的聲音,倒在地上收到驚嚇的閻埠貴這才放下心來。


    “老易是你呀,嚇我一跳。我還以為那個強人要闖我們四合院呢。你怎麽現在才迴來呀,這都幾點了?”


    “我早迴來幹嘛?等著挨批鬥麽?現在迴來正好可以清淨睡會覺。”


    見到易中海現在這副模樣,說話又是這個語氣,閻埠貴簡直不敢相信他是易中海了。怎麽說起話來有股子破罐破摔的味道呢。


    “你還想清淨睡覺呢,我看估計是不太可能了。你迴家看看吧,杯子都被人給拿走了。”


    一聽這個易中海也是吃了一驚,現在可是大冬天的,沒被子可真沒法睡覺的。於是好奇的問道。


    “街道辦的人拿我被子幹麽?他們批鬥我也不用拿我東西吧。”


    見到易中海誤會了,閻埠貴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被子不是街道辦的人拿的,而是院子裏麵的人渾水摸魚過去拿的。”


    “我家門被砸開了?”看來易中海是真有經驗了,一下子就說出了答案。


    “對,街道辦的授意下砸開了。然後很多東西被扔了出來,賈張氏她一家拿了不少你的東西呢,我看你的被子說不準也是她家拿的。”


    “哼!這幫忘恩負義的東西。想當初我對他賈家多好,沒想到現在這樣對我。”


    聽著易中海有些氣憤的話,閻埠貴也是趕忙說道。


    “這就叫龍遊淺水被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呀。易中海你就慢慢體會吧。”


    一聽這稱唿,易中海也是眉頭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老閻,你怎麽這樣稱唿我,甚至連老易都不願意叫一聲。”


    “這你可別怪我,也是街道辦的人說的。我也是聽從領導的指揮。對了,你明天一早別忘了去街道辦報到呀,王主任都特意囑咐我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看樣我明天真得去走一遭了。迴見了老閻。”說著易中海打個招唿就想走。


    沒想到卻又被閻埠貴給攔了下來。


    “又怎麽了?”易中海有些不耐煩的問。


    隻見閻埠貴搓了搓手,有些尷尬的說道。“明天一早我兒子解成也跟你一塊去街道辦,到時候你倆相互照應一下唄。”


    聽到這話易中海納悶了。“你兒子也跟我一起去?什麽意思,你兒子成了咱院的大爺了?還要他押著我過去?”


    見他誤會了,閻埠貴趕忙解釋道。“不是你想的那樣,解成跟你一樣,也是去街道辦學習的。這樣也好,你倆正好有個照應不是。”


    易中海有些吃驚,手指有些不確定的指著閻解成的房間問道。


    “你的意思是說,你兒子閻解成他也搞……”或許是出於羞恥心,易中海最終沒有把那個詞說出口。


    而是有些神情頹廢的說道。“好吧,我知道了。沒想到有一天我竟然能淪落到跟閻解成一個層次的人。”


    口裏說著話,易中海就嘟嘟囔囔的離開了。而聽著易中海的話,閻埠貴也是心裏大大的不爽。


    在背後朝他吐了口唾沫說道。


    “呸,就你這種人,能跟我兒子一個層次也算抬舉你了。還真拿自己當原先的一大爺呢。自己做了什麽事難道也不清楚麽?”


    說完也不去看易中海,而是轉頭關上了院門,繼續等待下一個敲門進來的人,以此來截胡點蔬菜糧食什麽的。


    其實本來閻埠貴也是打算跟易中海要東西的,但一來易中海現在兩手空空,就算想要也是沒有。


    二來易中海家的被子其實被他給趁亂偷偷拿迴來了。他閻埠貴的家現在說是家徒四壁也不過分了。所以拿點被子填充一下家用怎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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