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海猜想可能閻解成也是知道是自己拋棄他了,所以也就一直沒請自己吃飯感謝。四合院的人白眼狼的屬性果然是一脈相承的。


    他自然是不能夠跟於莉說這些的,反正沒了自己的幫助閻解成在廠裏麵的工作估計不會那麽的如意。於是何大海就岔開話題。


    “那你嫁之前就沒讓家人好好打聽一下麽?閻埠貴摳門的毛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


    說到這點於莉對她的父母也是有些怨氣。“那時候我爸媽倒是過來打聽過,可能周圍的鄰居都礙於我公公是老師的緣故,所以說的都是些好話。要是我知道真的的情況,那打死我也不會過來。”


    其實於莉還有一半話沒說完,早知道當初就跟何大海相親了。她也有個軋鋼廠的親戚就在軋鋼廠當工人。那親戚還提了一嘴何大海,問於莉願意不願意。


    於莉聽到何大海的年齡比他大那麽多,也就一口迴絕了。等見到了何大海本人才知道真人看起來那麽成熟帥氣,後悔的腸子都有些青了。尤其是後麵聽到何大海還當了科長,這麽一對比更顯得閻解成沒用了。


    聽到鄰居都說閻埠貴的好話,何大海也想應該是如此的。怎麽說閻埠貴也是個老師,自家的孩子都在人家手裏學習,誰又敢說幾句壞話呢。聽著於莉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閻解成的壞話,何大海也是勸道。


    “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沒什麽打不了的。畢竟生活還要繼續下去。”


    哪料聽到這話,於莉竟有些沉默了,緩緩的開口說道。


    “您知道我們幾天是為了什麽事情吵架的麽?”


    雖說何大海對這些別人家的家長裏短不太好奇,但還是禮貌的問了句。“什麽原因?我在門外都能聽到你們倆吵得那麽厲害。”


    於莉歎了一口氣。“我現在的工作是在紡織廠當工人您知道吧。”


    “嗯,知道。你公公還經常炫耀呢,說你家現在有三個工人。”


    “哎,馬上就要變成兩個了。我的工作要給我的弟弟。”


    “哎?這是為什麽?”


    於莉見到何大海一臉的疑惑,也是解釋道。“其實這個工作本來就應該是我弟弟的。一開始是我爸在紡織廠上班,後來他身體不舒服就想找個人接班。我弟弟那時候還小在上學,所以就讓我暫時給頂替了過來。當時就說好了的,等我弟弟畢了業滿十八歲後就把工作還給他。更何況我現在都嫁人了,不能把娘家的工作給帶走吧。所以我昨天就跟廠裏麵打了申請,把工作轉給了我弟弟。”


    “那你公公跟閻解成怎麽說的?”


    說起二人的表現,於莉臉上露出了鄙夷的笑容。


    “哼!他倆還能怎麽說。我公公的臉當時就陰沉的跟能滴下水一樣。一直勸我別把工作給出去,讓我娘家自己想辦法。而我那老公就更有意思了,在飯桌上一句話也沒說。等迴到了家才跟我大吵大鬧。他的意思是讓我跟公公說已經把工作給還迴去了,但實際上不還。這樣我工資的那一份養老錢就不用給了,而且他也就有理由少給一點生活費。他倒是連親爹都給算計進去了。”


    聽到閻解成的這個反應,倒是挺符合他的性格的。閻家的算計是一脈相承的,閻埠貴這人就摳摳搜搜的算計自己的子女,那他的子女算計他也是在情理之中。


    “那看這樣子,你們的溝通不是那麽愉快是吧。”


    “可不是嘛,且不說這工作本來就是我弟弟的。就是報告我都打上去了,他們還想讓我把報告給要迴來。真當紡織廠是他們家開的了。”


    看到於莉這副生氣的模樣,何大海安慰道。“閻家父子性格就是這樣,時間長了你可能就習慣了。生活嘛難免吵吵鬧鬧的這也很正常。”


    “還時間長了會習慣,我看現在就已經很不習慣了。您知道今晚吃飯的時候我婆婆看我那眼神麽?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吃白飯的。我嫁到他們閻家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於莉一臉晦氣的說道。


    “那你能怎麽辦,事情已經這樣了。”


    於莉也是不知道怎麽的,跟何大海說了這麽多話。說到現在兩人的談話內容不知不覺的就有些超越鄰居之間的關係了。


    當何大海問道於莉怎麽辦的時候,她也是下意識的就脫口而出了。


    “反正這日子能過就過,不能過就離。我是沒有那種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好心態,更何況還是閻解成這個整天算計來算計去的精明狗。要是閻家不拿我當兒媳婦看待,那老娘也就不伺候了。大不了就去街道辦那打短工,我就不信自己養活不了自己。”


    聽著於莉這遠超時代同齡女性的發言,何大海也是被她的話語有所觸動。難怪改開後於莉能夠趁勢而起,開了個紅火的飯店賺到了讓人眼紅的錢財。


    她的內心是非常有想法的,而且敢於去大膽實踐,不會因為旁人的幾句話而改變想法。何大海不由得想到如果以後讓於莉這種女強人去幫自己賺錢的話,那無疑會替自己省下很多精力。


    或許現在自己隻需要略微出手,在於莉身上做些許微小的投入,那後期的迴報肯定會是遠超預料的。但是此件事還需從長計議。


    於是何大海順勢問道。“那你現在大晚上的跑出來是要散散心還是說去哪?不怕閻解成擔心麽?”


    於莉幹笑了一下,然後有些自嘲的說道。“真不怕你笑話,我還真沒看出一點閻解成有擔心我的意思。有時候我上夜班迴來了也沒見他關心過一句。還有他經常出差好幾天,有時候還在城外的村裏麵過夜。等他迴來的時候我都能聞到別的女人身上的香味,也不知道他晚上到底睡在哪了。他這種人會擔心我?”


    聽到於莉的這話,何大海竟然也有些許的心虛。不知道他從港島迴來的時候,秦淮茹有沒有從他的身上聞到屬於婁曉娥的香味。


    他也是不由自主的聞了聞自己的袖口有沒有味道。不料這個動作卻被於莉給看在了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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