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頓時疼的嗷嗷直叫,眼神恐懼的望著許大茂,好像真的害怕他殺了自己一樣。賈東旭看到賈張氏被打,也是衝了上來要跟許大茂拚命。


    但是可惜賈東旭是個銀槍蠟頭中看不中用。雖然是個車間工人,但是平時都是偷奸耍滑,力氣還沒有許大茂這個經常搬運放映設備的放映員大。


    賈東旭撲上去就被許大茂一腳給踹飛了出去。也是趴在地上直叫喚。還是易中海他見到真的動手打人了,於是跑到前麵擋住許大茂。


    “許大茂你給我住手!你真的想殺人不成?在四合院動手問過我們三位大爺沒有?”說著一把奪過許大茂手上的棍子。


    易中海是車間的老鉗工了,力氣不是一般的大,所以對付許大茂這種弱雞更是不在話下。許大茂見躺到地上的賈張氏母子,也知道自己有些衝動闖禍了。


    但是嘴上仍然不依不饒的說道。“誰讓他們到我家門口亂嚼舌根的,被打那是活該,好讓他們長點記性。”


    易中海一副話事人的口吻說道。“你胡說。打人就是不對,更何況你打的是你的長輩。小的打了老的就是以下犯上,是絕對不允許的。開會,開全院大會解決這件事。”


    眾人正想抬桌子出來開會,沒想到圍觀的何大海站出來了。他其實早就聽到吵架的聲音過來看戲了,正看的津津有味呢,沒想到易中海出來攪局了。


    全院大會肯定又是原先的那一套。道德綁架加上尊老愛幼沒點新意。既然沒樂子看,那自己就給他們找點樂子吧。


    “慢著。這是許大茂動手打人了是吧?”何大海推開眾人走到前麵。


    易中海看到他出來就知道事情沒那麽簡單的解決。而許大茂見到何大海更是雙腿開始打哆嗦。


    “何科長,這件小事就不勞煩你們了吧。我們都是鬧著玩的。”許大茂邊陪笑邊說道,隻不過笑得表情跟哭差不多。


    “鬧著玩的?我看不見得吧。賈張氏跟賈東旭二人現在正躺在地上呢,你跟我說是在鬧著玩?那我也把你揍趴下了試試?”


    許大茂聽到何大海這麽說,也是賠笑著想把事情給糊弄過去。


    易中海也走了出來,走近幾步對何大海說道。


    “大海,這是在四合院發生的事情,按理來說歸我們幾個大爺管。我看就沒必要鬧大了吧。”


    何大海假裝詫異的望了他一眼。“你這叫什麽話,什麽叫做四合院內的事情。四合院難道不歸軋鋼廠管了麽?我這個保衛科的科長都沒權力管這件事了麽?再說了街道辦讓你們三個大爺是調解鄰裏糾紛的,可不是處理刑事案件的。”


    何大海特意把刑事案件這幾個字咬的特別重。許大茂聽到他這麽說,內心直唿悔不該當初。


    壓低了聲音,何大海又跟易中海耳語了起來。“你是不是又想跟我唱反調了?要是真的那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啊。”


    易中海嚇得連忙擺手。“不會不會,這怎麽會呢。這件事就應該歸你們保衛科管。”


    然後易中海對圍觀的四合院眾人說道。“鑒於許大茂動手打了人,所以這件事移交給廠裏麵的保衛科負責處理,我們三個大爺隻是協助他們辦理這件事情啊。大家不要誤會了。”


    何大海滿意的點了點頭。“嗯。這才像是合格的四合院大爺。”


    此時躺在地上的賈張氏跟賈東旭也是立馬來了精神。


    “對,許大茂他動手打了我們。你趕緊把他抓起來,讓他賠錢給我們,不賠個五十塊錢別想走了。”


    何大海沒好氣訓斥他們。“我做事還要你們教麽?他為什麽打你們,難道你們自己不清楚麽?都閉嘴,跟我迴保衛科再說。”


    說完就要許大茂賈張氏跟賈東旭三人跟著自己迴軋鋼廠的保衛科,為了有個證人也讓易中海跟著一起迴去。


    賈張氏賈東旭二人倒是無所謂。他們覺得自己作為苦主,到保衛科又沒有什麽危險。況且他們也沒見識過保衛科的厲害之處。


    可是許大茂他是真的見識過保衛科的辦事方法啊。所以死活不願跟著一起去。


    “怎麽?許大茂你還要我請你去是吧?難道要我在這裏給你上點手段才行?說著拍了拍腰間的明晃晃。”


    許大茂立馬就怕了。“別,我跟你走。可千萬別上手段。”


    沒一會一行幾人都來到了保衛科。保衛科值班的人也是納悶,怎麽科長下班後又迴來了,而且還帶著這麽些人一起。


    隨便指派了個小隊長,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然後給了他一個你懂的眼神,讓這個小隊長審問一下他們幾人。


    小隊長立馬心領神會,喊了幾個隊員過來。讓他們好好招待一下他們。許大茂見到這情景,坐到地上就喊自己招了,自己全都招了。是自己動手打的人,不要再問了。


    可是那幾個隊員哪裏會管這些,已經拉著他去到一個昏暗的小隔間內。賈東旭賈張氏也是被分別拉到房間審問。


    對於易中海,何大海沒有過多的難為。畢竟他是作為證人過來的,隻是讓他簡單的把事情敘述了一遍,簽字畫押後就可以離開了。


    至於賈張氏就沒這麽幸運了。一直讓她蹲著交代問題,問題一遍又一遍的重複問著,直到賈張氏徹底的失去耐心。開始辱罵問問題的隊員。對此那幾個隊員也不生氣,隻是把賈張氏說的話記錄下來。


    賈東旭的遭遇跟賈張氏差不多,也是被問的精疲力盡的。本來就已經是晚上了,還一直問他各種不相幹的問題。


    許大茂就比較悲慘了。隊員一邊記錄一邊幫他迴憶動手打人的點點滴滴,許大茂交代完問題後,整個人站立著都有些顫抖。


    終於顫顫巍巍的在審訊書上簽字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各位領導,字已經簽完了。您看我現在能迴去了麽?”


    “迴去?你還想迴哪去?打完了人就這麽走了嗎?想的倒是挺美。”說著其中一個人就拖著許大茂到了一個陰暗的房間。


    雖然天氣已經轉暖,但是這個房間由於照不到陽光,晚上格外的陰冷。尤其是連床被子也沒有,許大茂就這麽凍了一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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